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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脑海中天马行空的闪出那些烂俗的电视剧情出来:
“那李相爷,是不是和黑帮结了仇了?还是私人恩怨冤冤相报?是何人要害他?”我发挥我无尽的想象力,一本正经的说道。
“嗤——”苏黎忍不住笑出声来,“这是官府管的事,定王府又不用插手,你在这瞎分析个啥劲儿啊?桑儿,如今你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呢?以前可没见女儿家的这般好奇的!”
我忙禁声,就怕露馅得太明显。
“还是呆在府中要好,不要乱说,一个女子更不能整日在外头乱跑!”几句话便夺了我的言论自由和行动自由。
我撇了撇嘴,“那表哥整天在外头忙什么呢?茗香姑娘打算什么时候接回府中啊?”
说完我就后悔了,本是一句无心的玩笑话,可依苏黎那自恋的性子,指不定会认为我是在吃酸醋来着。
“哦?原来桑儿还关心着这事呢!没关系,只要你一句话,以后我便不再去那烟花之地便是!”苏黎戏谑的弯下身子朝我笑道。
哼!我巴不得你把别的女人娶回家呢!没得三月期满你又要变卦,“表哥你尽管潇洒便是,语桑全力支持!”
苏黎低笑了声,遥遥头,“三月后王府可不留弃妇了,和李公子商量好了?免得到时候人家又不愿要你了!”
“表哥好像记错了,似乎只二月又余了吧?”我故意强调:“语桑时刻记着呢!若表哥愿意,语桑可以现在就出府找李公子去,不来扰了表哥清净!”
苏黎笑了笑,没再说什么,转身便要走,突然又回过头道:“桑儿,落樱院头牌姑娘枕香,被选为京都花魁,到时候表哥带了你去听枕香姑娘绝世无双的琵琶!”
说罢便笑意盈盈的走了。
得,又来了,不知这次是哪家的倒霉姑娘。
再次梦魇
“王……王爷!小少爷们……把府里的先生给气走了!”正陪老太君过来凌云阁小坐,只见丫鬟匆匆跑来,揣着粗气说道。
“怎么回事?”定王皱眉,王府规矩甚严,若无特殊情况丫鬟这般冒失的闯进大厅,免不了要挨板子。
“明浩少爷和明昌少爷在堂上斗蛐蛐来着,先生劝不听,所以……所以……”丫鬟没敢再往下讲。
定王疾步走出书房,王妃也赶忙跟了过去。
我腾身站起,刚要挪动脚步,便被老太君叫住:“语桑你莫要去了,小娃娃们又闹事了,这也不是第一次,不碍的。”说罢由着莲春扶了起来,我赶忙走过去搀了她。
“这已不知是第几个不辞而别的了。语桑,还是陪祖母回养心院吧!”
扶了老太君走出,一路上我还在担心明浩,这孩子淘气,性子又倔,上次是老太君亲自送他回霄亿阁,才免了顿皮肉之苦,可没几天这小人精又闯祸了。
因材施教,因材施教啊!可惜了这儿却没人识得孔夫子。
对于明浩这般的孩子,不能够用死条框将其束缚。我就是个前车之鉴啊!
“想什么呢?”老太君爱抚的摸了摸我的头,笑着问道:“那小动物形状的糕点,你能给祖母再弄几个吗?瞧着都可人!”
“祖母喜欢,语桑自有别的来孝敬您老人家的!”我收起心思,听她表扬自己,不禁得意的答道。
“咱语桑这么聪慧,真是个贴心的姑娘!”爱屋及乌,老太君对我好得真是没话说。
“祖母……”我低声说道:“姨父和表哥们会怎么惩罚明浩他们啊?”我仍是在担心着那群小娃娃的安危:“祖母,语桑觉得……明浩明昌他们不该罚的。”
“哦?那么语桑可有使小少爷们免受家法的好法子?”老太君问道。
我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我听明浩说,先生教孩子们习文断字,教仁爱礼信义,这是必要的。可是教导学生,不该是千篇一律,而应该在教学过程中,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比如说明浩个性活泼倔强;而明昌稍有怯弱却善模仿;婉烟是女娃,胆子小,婉馨已十岁又一,除了教学文字更应叫其领悟世间人情世故……是所谓,因材施教。”
老太君听着有点吃惊,于是兴致勃勃,示意我继续讲下去。
“夫子讲课晦涩生僻,小孩心性贪玩,听不进去也是正常……教学当是讲究循序渐进,由博反约,长善救失,才是正道。”
我娴熟地搬运成套的孔孟思想,把老太君唬得一愣一愣的,直看她点头。
“原来语桑这般厉害!还真是不能小瞧了这女儿之身呢!”老太君赞赏道:“这煜国开国百余年了,闲散的教育思想还是有的,只是这一成套教育理念,如今竟是出自你这小丫头之口!”
老太君当年也是名门千金饱读诗书的,对我所说表示极力肯定。
我作弊没被发现,不由脸红了起来,只是装谦虚地低下了头。
沉默了半饷,老太君开口道:“既如此,这事自当要给王爷提的。”
见老太君这般说,我长舒了口气,只是希望那嘴甜的小娃娃又能够逃脱了这次惩罚。于是向老太君告辞,从养心院走了出来。
“婉烟!你快点,先生走了,咱好不容易才得了机会玩的!晚了就要被发现了!”
“婉馨姐姐,咱们这样出去,可以吗?祖父和父亲还在给明浩明昌哥哥他们训话呢!指不定就轮到我们了……”婉烟稚嫩的声音从假山那边传过来,细细的。
“哎呀你倒是去不去啊!都说了不会被发现!从养心院后院的墙洞里爬过去,谁也不会知道的!”婉馨洪亮,底气十足,吓得婉馨忙嘘声制止。
原来这两个小女娃,也不老实呢!
我惦着脚步向假山那边走去,见两团明艳已向后绕了过去,窸窸窣窣,到围墙边不久,便没了声响了。
原来王府管辖甚严,不想还是被两个小娃娃钻了空子。
我走了过去。围墙边一颗低矮的老槐树已被藤蔓缠满,绿荫一片,小心的拔开枝蔓,果然有一窄小的洞口,爬过那十来岁的瘦小孩子,还是不成问题的。上次的逃婚事件过后,我也曾细细观察过王府,还曾想这定王府恐怕是苍蝇都难得飞进来了,不过今天看来,我这结论下得过于草率了。
为了不被人瞧见,我赶忙转身离开。
凌云阁那边传来小孩子的哭叫声,我一咬牙,捂着耳朵匆匆跑开,不忍心去看那被按在长凳上被家丁持棍挨罚的惨烈。一路小跑跑回了毕咏阁。
“小姐,午膳已备下了,表少爷被皇上召进宫了,得午时方能回府,现在要为您摆上吗?”小桃跟着我进了房,边走边说道。
我摇了摇头,把自己扔在软塌上。
好怀念我的席梦思啊!
一步走错,便永无回头路了,来定王府差不多有一个月了。
今天是六月七号。如果我没来这异世,如果我没出走,那么此时,便应该是走进考场了。
明浩刚把府里的先生气走,此刻正在受着罚,也不知会再请个什么样的先生,再用什么方式被他们赶走,然后再次被罚……
一时心里郁结,拉过被子蒙头就睡。
“小姐,您不舒服么?”小桃急切的拉开被子,探了探额头问道。
我把手打开,又将锦被盖上。
心里沉重,也不顾小桃在旁叫魂似的喊了,只一会,便真睡了过去。
又是一个冗长的噩梦。
梦里面明浩坐在教室里,课桌全被整齐而稀疏的摆着,桌面上是刚发下来的试卷。广播里声音嘈杂,此刻是听力试音时间。我站在一旁,看着身边同学拿着卷子埋头做题,|(炫) (书) (网)|把一丁点空隙时间都抓起来利用。
明浩翻了翻卷子,一个也不懂。于是趴在桌上就睡着了,我忙去推他,喊他,可就是弄不醒,夫子的狰狞面目忽然在眼前放大,手持戒尺便向我追来,我吓得拔腿就跑,考场的门瞬间关闭,我急得直奔窗外往下跳……
“小姐,醒醒!醒醒啊!”
“大夫,她怎么样了?”……
“仙姑,是明浩呢!明浩来看你了……仙姑你醒醒啊!”小明浩的声音刚在梦里消失,此刻又想起。
我缓缓睁开眼睛,头痛得厉害,迷糊地见床边围满了人……一觉醒来,自己竟然是在高烧之中。
“桑儿,你醒了么?”苏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刚阖上的眼又睁了开来。
“谢天谢地,终于醒过来了!”老太君竟然也在。
大夫起身,说道:“少夫人无大碍,只是高烧未退,如今醒来了,只须好生调养便是。”说罢列好药方,便起身出了屋。
定王王妃忙起身相送,也跟了出去。
“感觉怎么样?”苏黎把刚刚大夫为我把脉的手重新放回被窝,难得的轻声询问道。
我向老太君笑了笑,又看着小桃一脸的泪水还未干,明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