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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岑思考了下再说一遍的后果,她胆子小,改了口,“我说马上到家,马上到家。”
郁先生满意的挂了电话,拉着君乐,“你妈妈快回来了,我来吹气球,你来帮我绑下。”
君乐没动,“舅舅说,岑岑,胆子小。你真的让她扎气球?”
郁先生沉思,“也不一定要扎气球,只要能表达意思是不希望你妈妈再害怕,以后有我在就行,你有什么好建议?”
君乐苦着小脸想了半天,在郁先生以为有什么好主意的时候,君乐说,“我突然感觉扎气球还是不错的。”
郁先生,“……”
宛岑到家的时候八点钟整,刚一开门就闻到一股糊巴味道,紧张的环视着客厅没人,连忙换鞋跑进去,找了一圈都没着火。
大力关门的动静惊动了楼上的二人,郁子岑出来,自然的问着,“回来了。”
宛岑最后的目光停在了垃圾桶,弯腰一看,忍不住笑了,估计是郁先生做的。
宛岑听到郁先生的声音,出了厨房,“恩回来了,你做饭了?”
郁子岑难得有不好意思的时候,“恩,新手上路,洗洗就等你吃饭了。”
十分钟后,宛岑换了衣服,洗了手,坐在餐桌前,眯着眼睛盯着对面的一大一小,“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秘密瞒着我?”
郁先生和君乐同步的摇头,坚决否认,“没有。”
宛岑不信,“如果没有,怎么不允许我上楼?”
郁先生,“君乐弄的太乱了,等一会收拾了你在上去。”
君乐,“爸爸把房间弄脏了,等一会收拾好了岑岑在上去。”
郁先生侧头盯着君乐,君乐也侧头,合着两个人都在推到对方的身上。
君乐磨牙,郁先生眯着眼睛。
宛岑,“……”
说了这么多,不还是有秘密。
郁子岑回头,劝着宛岑,“你尝尝我做的如何?”
君乐从刚才爸爸栽赃到他身上后,明白了一点,他是随时会被出卖的。
君乐眨着眼睛,“岑岑,爸爸的东西可都是从饭店订了自己重新炒的,放心没毒。”
郁子岑,“……”
这小子心眼真小,专业来拆他台的。
宛岑见一大一小眼里闪着火花,噗呲乐了,看来她不在,两个人的相处也很有爱。
一顿饭宛岑吃的很开心,郁先生吃的很胃疼,这小子除了不能说的秘密,其他的一字不差的都说了个遍,着重评价他的黑暗料理。
饭后,宛岑坐在沙发上,疑惑今天郁先生特别的勤快,连刷碗都承包了。
君乐已经又神神秘秘的上楼去了,还嘱咐她不能上去。
宛岑心里虽然好奇,可以耐着性子在等,反正早晚她都会知道。
郁先生洗了手出来,宛岑压低声音问着,“你们下午不是去做了鉴定,做好了吗?”
郁子岑起身翻动着公文包,将坚定递给宛岑,“好了。”
宛岑翻动着鉴定,一页页的数据都有,最后的父子关系一栏,宛岑看的有些出神,她都要信了这个鉴定是真的,可能她心里也希望郁先生是孩子的爸爸。
郁子岑一直注视着宛岑,没错过一点的表情变化,手指微动。
宛岑合上鉴定,“做的真像真的。”
郁子岑默了,当然是真的,他是一点的假都不需要做
宛岑将鉴定报告递给郁先生,“还是你保管吧!”
郁先生收了起来,“恩。”
宛岑继续问着,“听说你今天打了徐景瑞?”
郁子岑听到徐景瑞三个字,放了冷气,“恩,今天又来骚扰君乐。”
宛岑勾着嘴唇,“郁先生干的漂亮。”
郁子岑气温回暖,“当然。”
宛岑,“……”
郁先生这又是傲娇了。
君乐蹬蹬下了楼,对着郁先生打手势,意思好了。
郁先生拉着宛岑起身,“走吧,上楼。”
宛岑看了眼儿子,可惜小家伙一点都不透漏信息,保密工作很严。
到了卧室门口,宛岑满怀期待的推开门。惊喜的捂着嘴。
整个卧室挂了好多她的照片,有小时候的,有上小学的,有上中学的,有国外的,还有最近抱着儿子的照片,当然还有前几天心血来潮时候和郁先生的合照,被放的最大。
每一个相框边上,还有她喜爱的白色郁金香,宛岑站在门口久久没动。
郁先生拉着宛岑的手走进去,拿过一个尖尖挂衣棒,交到宛岑的手里,拉着宛岑到头顶最大的红色气球下。
宛岑抬头,足足有两个篮球大的红色气球,傻眼了,“郁先生让我扎?”
郁子岑点头,“恩。”
宛岑胆子小,小时候连放炮都不敢。
君乐一眨不眨的眼睛看着妈妈,有些担心,可也没吱声,他答应过爸爸,只看着闭上嘴。
宛岑咽了咽口水,闭着眼睛,狠了狠心,“砰”的一声,宛岑丢了衣棒,跳到郁子岑的身上。
郁子岑眼含笑意,大手接住掉下来的戒指,在宛岑闭着眼睛的时候,“从今天开始,我将在你名字前加上我的姓氏,郁太太,你不需要在害怕,我会接住你。”
宛岑感觉手上被套上了戒指,缓缓的睁开眼睛,傻傻的抬起手,戒子,紫罗兰冰种的翡翠做的戒子,在最正面,镶嵌着白色的钻石,戒子很漂亮。
宛岑收了目光,终于明白今天与郁先生和儿子的神秘,郁先生这是在向她求婚,手指上的戒子烫到了她的内心,最后的壳子被打破,以后她不需要在害怕任何事情,郁先生护着她,而且许诺了一辈子。
宛岑脸颊蹭蹭了郁先生的胸膛,双手抱紧了郁先生的腰,带着浓浓的?音,“我愿意。”
愿意被郁先生守护,愿意和郁先生共度余生,愿意真的放下以前的所有,她要迎接新的未来。
郁子岑三十好几,今天是人生最喜悦的时刻,畅快的笑着,“哈哈。”
第二日一早,宛岑站在民政局门口,闭上眼睛,再次睁开,不是梦。
郁子岑关了车门,拎着就比纸袋下了车,脚步轻快的走到宛岑身边。
宛岑磨牙,“我需要解释。”
郁先生拉着宛岑的手,“昨天你同意过。”
宛岑抬起手,晃了晃戒指,“我是愿意接受求婚,没说过,第二天就直接领证。”
郁先生眯着眼睛,“你不想结婚?”
宛岑没骨气的移开了眼,现在的郁先生好像有些危险,一点都没有刚才责问的气场,支支吾吾的,“那个,我就是感觉太快了,你至少让我有个心理准备的时间。”
郁子岑,“一个晚上我最大的忍耐。”
他不算上前九年,要娶他已经等了七年,如果不是昨天晚上民政局不会开门,又想保护宛岑母子不被郁博文发现,他都打算自己找人拿了章回来盖。
宛岑,“……”
面对强势的郁先生,宛岑毫无还手之力。
宛岑扶额,“可是我没有户口本啊!”
郁先生得意的晃了晃手上的牛皮袋子,“我带了。”
宛岑傻傻的盯着牛皮袋,突然想起来,君乐上学的时候,郁先生拿着户口去办的,然后就再也没还给过她,她怎么感觉郁先生好像早有预谋一样?
民政局刚开门,他们说第一份。
去公司的路上,坐在副驾驶上,双手分别拿着一个红本,“结婚证”
一个小时前她还是未婚先的单身妈妈,现在她就成了已婚妇女,这个人生过度有一些快。
宛岑翻开结婚证。印着钢锉的照片是她和郁先生的,结婚日期也20xx年8月24号,她真的结婚了,从此成了郁太太。
郁先生看着日期很满意,他们十六年前第一次遇见的是日子。
郁子岑见宛岑终于接受了事实,才开口说,“我们先领证,婚礼明年举行。”
宛岑不解,“有什么含义?”
郁子岑简单的讲着厉害关系,“我跟你讲过,我还有个大哥,郁博文,是我父亲前妻所生,却不说父亲的亲生子,当年郁家出了乱子,前妻被人杀了,护住了身后的人,郁博文本要送走,爷爷留了下来,布局四十年,只为了引出身后的人,这几年终按耐不住,今年会有结果,所以为了先隐瞒你们母子的存在,我计划明年在举行婚礼,只能先委屈你们母子二人。”
宛岑只知道郁先生和他大哥竞争激烈,原来还有这么深的关系,也就是说郁先生的爸爸带了绿帽子,还没抓到背后的人,郁家的水好深。
郁子岑握着宛岑的手,安慰着,“你不需要做什么,和以前一样就行,我会护住你们母子。”
宛岑这点倒是信郁先生,不解的问,“那我们其实可以明年在领证的。”
郁子岑,只说出三个字,“徐景瑞。”
宛岑,“……”
郁先生这是先下手为强的意思。
随后郁先生意会不明的看着宛岑的肚子,“我一直都没做过保护措施。”
宛岑脸红成了苹果,她想说自己是安全期,可这个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而且郁先生说的对,万一真的有了可怎么办?
郁先生这是在为她考虑,宛岑突然感觉结婚也不错。
宛岑随后又愁了,“我要怎么跟父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