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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周身除了酒味,没有任何混杂的气息。
他打量她的穿着,服饰简单,搭配却好。休闲中性,却又干练简约,并没有多余的装饰。
他脱下她单薄的外衣之后,手缓缓向下,停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摸到了她牛仔裤的扣子和拉链。
指下温软的触觉,犹如凝脂。他却似被电流轻轻击中,缓缓地收回手。
他起身站直,关了房间内的灯,身影瞬时没入黑暗的阴影之中。窗外稀疏的光影,在他眉眼深邃的轮廓上浮出阴翳。
片刻之后,听到客厅内手机信息的声音,他转身出了房,顺手将门也关上。
醉酒的舒颖并没有在生物钟准时醒来。
细碎鎏金般的阳光,淌过窗帘缝隙,疏影淡淡。舒颖眯起眼睛,视线模糊,下意识伸展手脚,忽然感觉身上不协调。
轻柔透气的被子,温暖的熨帖着光裸的上身,而下半身却束缚紧贴,犹如被捆绑了般。
她掀开被子,发现自己上衣脱了,却还穿着牛仔裤,睡了一夜,柔软的面料起了褶皱。
她翻身,却头脑昏沉,好似有又细又轻的刀刃划过。裹着被子靠在床头,努力查看这房间。
充满男人气息的卧室,简练却深沉的装修,莫名透着一股无形的成熟和干净。房间内除了应有的物件,没有任何杂物。
在地上发现了自己的衣服,她立刻穿上,走出卧室。
天气极好,客厅内,落地的玻璃窗外,映衬着碧空,细碎的阳光洒进来,大气的装修爽朗净利。
有个男人站在落地窗前,疏朗的光影裁剪着他的身影和轮廓,笔直、挺立。
舒颖怔愣地看着,或许欣赏于这份震撼。
男人慢慢转过身来,一瞬间,无数的画面闪过脑海。
——火车上,神秘的男人侧身坐着,探究却冷淡的目光静静地看着她,他的身侧,是流水般倒退的风景。
——派出所中,他淡漠矜持地指着她的眼镜,让她向警方出示证据。
——夜雨里,他拉着她在雨里狂奔,她放肆地与他并肩飞奔。
……
那些疯狂和刺激,都在这清晨的光景中,意境阑珊。
江远一转身,便看见倚在他卧室门口的女人,睡意惺忪,慵懒惬意。她目光直视他,毫不避讳,也不羞涩,大胆放肆。
他挑眉,转头间,光影划过侧脸,清晰明朗的轮廓和眉宇,透着几分兴味,却恰到好处,并不狎昵地看着她。
但是她依旧在他眼底看到了几分暧昧,那淡然的暧昧,多一分则狎昵,少一分则冷淡疏远,刚刚好。
男人是时间雕镂的艺术品,舒颖一直这么认为。
相貌,气质,风度、阅历……
在她看来,这个男人所有的,恰到好处。
所以她明目张胆地欣赏他,就像欣赏一件艺术品。
可在江远看来,此时的舒颖却是一件残次的艺术品。
他撩了撩袖子,自然地露出一截有力的手腕,“小姐,睡得好吗?”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舒颖问,顿了顿,加了一句:“这是你家?”
江远笑了,“是啊,我们再一次同床共枕了。”
舒颖愣住,环视这偌大的复式公寓,轻笑,“我昨晚睡的主卧?”
“不然呢?”江远说。
“可是明明有客房,你却让我睡主卧?”舒颖眼底透着意味。
江远“唔”了一声,“我辛辛苦苦带你回来,你总得让我占点便宜不是吗?”
舒颖不语,不言,就那么看着他。
江远站直身,慢慢地走过来,收敛了并不明显的笑容,“客房的被你吐了一床,你要去看吗?”
“我吐了?”舒颖蹙眉回忆,可想不起来。
“不然呢?”江远说,“你以为我愿意让你睡我的床?”他嗤笑,“我的床可只召幸我后宫的皇后。”
“你还真当自己是皇帝啊?”舒颖冷哼一声,转身进了卧室。
“恭喜你,被朕召幸了一晚!”江远跟了进去,看见她打开自己的衣柜,从里面挑了一件柔软的衬衫。
“你干什么?”他问。
“洗澡,换衣服,”舒颖把衬衫在自己身上比量了一下,又宽又长,可以当裙子穿,“你可以出去了。”
江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再多言,出了卧室。
舒颖的确浑身难受,身上黏腻着酒气,需要清洗。她拿了衬衫找浴室,环顾一周,发现这主卧内果然有单独的浴室的,同时也发现这主卧内干净的桌上,摆放着一摞文件。
那叠文件,或许是这卧房内唯一多余的东西。
经过时,她无意间看了一眼,文件首页策划项目的字体刻进她的心里。
她盯着文件,若有所思。
文件之中的项目,若是启动,需要的资金和人脉,不是一般人能够运作得了的。而这份文件,也属于机密,为何会那么堂而皇之地放在这么显眼的地方让她看见?
她没再多想,进了浴室。
可思维却越发混乱。
作者有话要说: 默默地码字……
☆、贪心的江先生
舒颖出了浴室,走进客厅时,发现江远在开放式的厨房内做饭。
很香,让人食欲大开的香味。
她慢慢的靠近,发现一身西装衬衫的男人,露出手腕,拿着锅铲,慢慢地搅拌着锅内的粥。料理台上有一盘三个饱满黄白相间的煎蛋,煎得很漂亮。微波炉内,热着牛奶。
江远熟练地盛了两碗粥,端出牛奶,放在餐桌上,又回头对舒颖说:“舒小姐,你没手吗?”
舒颖不解,“当然有。”
“有手为什么不帮我端一下煎蛋?”
舒颖愣了片刻,把煎蛋放在餐桌上。
江远深深地看着她,她发丝未干,脸色微红,宽松的衬衫底下,有若隐若现的身躯线条,还有一双光裸笔直的腿。
“你打算这一天都穿着我的衬衫?”江远深深地看着她,目光如炬。
随后坐下,把一个煎蛋分在另一个空盘子里,再倒了一杯牛奶,推到她面前,“舒小姐,你这样,我会误会的。”
舒颖勾唇,在他面前坐下,修长的腿慢慢地交叠,肌肤轻轻地摩挲,“误会什么?”
江远的眸色深了。
“我当然不会一直穿你的衣服,”舒颖说,“你浴室里不是有台可以烘干的洗衣机吗?我把衣服洗了,干了之后,换上就走。”
“哦,”江远别有深意一笑,“看来你对我家很清楚。”
舒颖拿起筷子,吃煎蛋,煎蛋酥嫩,外焦内滑,只洒了些许盐,配着牛奶,恰到好处。
“你叫……”舒颖抬头,看着他。
江远蹙眉,“江远。”
简单又正式的介绍,却有些不悦。
舒颖讪讪地看着他,原本以为这个男人不会在和自己有什么交集,所以自分别之后,她没再想起他,自然也把他的名字也忘了。
昨晚,为什么会打电话给他呢?
她思索了半晌,拿出手机看了看,才知道他当初把他的电话存在了电话簿的第一个。
而她的手机里,也不过几个人的电话——林启彦、Carol、妈妈。
买手机时,林启彦将他的电话设置成第一个,如今,又换成了江远。
昨晚醉酒之后,下意识想给林启彦打电话,可不想却打给了江远。也没想到,他真的会来宴遇酒吧接她。
“为什么去酒吧喝酒?”江远问。
舒颖欲言又止,思索斟酌之后,说:“公司的人约了小卢总谈合作,喝醉了,我去接她,小卢总也请我喝酒。”从她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江远一笑,“小卢总?卢家那纨绔?”他摇头,“他哪儿会跟人谈什么合作?醉翁之意不在酒,你懂吗?”
舒颖怔住,眸色微微暗了暗。
这段时间为公司的事情心力交瘁,哪怕只是一跟脆弱的救命稻草,她也Carol也会拼命的抓住。那杯度数极高的白酒端过来时,她就隐约明白了。可她不能拒绝,若是拒绝,连最后的希望也没有了。
“江先生,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舒颖正色,看着他。
“叫我江远,”江远很快吃完了两个煎蛋,喝完了粥。他看着她,说:“你问。”
“你是做什么的?”舒颖并不掩饰自己对他的好奇,尤其是在看到他的这处高档公寓和那份项目策划书之后。
“生意人,逐利赚钱,”江远轻描淡写,“我嘛,没个定数,什么赚钱我就干什么。”
舒颖沉思,“那么,你现在是打算做电商?”她勾唇一笑,“你该不会想开淘宝店吧?”
江远露齿笑了,亮白的牙齿似闪着寒光,“舒小姐,你偷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