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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喇普郡王之女。想是康熙想岔了,因为之后,康熙下旨敦郡王与敦郡王妃阿巴亥博尔济吉特氏随皇出巡塞外。
场景再次回到当日的于语毡帐内:
“说吧,什么事找我?”于语盘坐在毛毡上问娜布其。
“这回可是大事,语妹子呀,听说了没,皇上出巡了?”娜布其神神叨叨地说。
“皇上出巡与我们何干?”于语纳闷儿道。
“我们阿巴亥部的乌尔锦喇普郡王知道不?他的女儿可是敦郡王的王妃,”娜布其继续说道。
“姐姐你就说正事吧,皇上的儿子和儿媳怎么着了我可不关心,”于语心想只要不是他自己什么也不关心。
“语妹子,我的一个表哥这回被任命为这次接待圣驾的总指挥了,你可不知道我这辈子没见过大人物,我可是央求表哥让我见见圣驾呢,也正好表哥说了,这次的那达慕大会正好和迎接圣驾的日子冲撞了,可是上面下来话了,说那达慕大会照例举行,我这回前来就是问你有什么好的节目没有,到时候咱们一起去。”娜布其话涝似地说了一大堆。
于语此时才明白,娜布其的意思就是,皇上来的时候,正好赶上当地一个节日,要和自己一起表演节目,顺便看看圣颜。
说白了,表演节目为次,这见龙颜可是为主的。可是自己真得不想再和这些皇上皇子皇孙的有任何牵扯了,只除了想再见见他,他还好吗?两年了,他可曾把自己忘记了?这次他会来吗?不会来吧?老康每次出巡带他的次数可是少之又少呀。
心中想着老十,口中已问了出来,“娜布其,听说有个十阿哥射猎什么的都是强项,此次他可前来?”
“十阿哥?十阿哥不就是敦郡王?”此时朝鲁开口。
“什么?”于语一下站了起来,他现在是敦郡王了?那刚才娜布其说的王妃岂不是那日书房内……呵呵,看来我的念念不忘此时真得要结束才好,他一定是陪着他的王妃来省亲的吧?我说呢,平日里的出巡都没有他,此次他却位列其中呢,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语妹子,你就陪我一起去吧,在这部落中也就数你和我最亲了,我这大把年纪了再不去看看圣驾,估计这辈子就没机会了,”此时的娜布其竟像个小孩子央求着于语。
“我就纳了闷儿了,你那么上赶着去看皇上是啥意思?再怎么着你也是有夫之妇,没机会进那皇宫大院了,”朝鲁有点嘲讽地说。
“你……好哇,语妹子,你听听,你听听,这只是我的夙愿而已,我哪有什么心思进皇宫大院儿?”娜布其冤枉地说。
夙愿吗?为什么当自己听说他要来的时候竟会有小鹿乱撞的感觉?自己还不死心吗?他只爱着他的王妃吧?亦或许他谁都不爱……
“额娘,他们一定是满人对不对?真正的满人是什么样子?像额娘说的那样那样个个精通骑射?额娘你就答应吧,也带小念一起去,小念要看看真正的满人,”此时的小念从朝鲁身上跳下,跑到于语面前。
是呀,小念是他的孩子,应该让小念去看看他。
我叫于念石
“你叫什么名字?”小念看着坐在地上的小男孩问。
“我叫弘暄,你呢?”那小男孩回答道。
“我叫于念石。你姓弘吗?”小念很奇怪这世上的姓还真是多呀。
“不是,我姓爱新觉罗,”弘暄说。
“爱新觉罗?你竟然姓爱新觉罗?”小念指着弘暄道,心想,额娘说过我阿玛也姓爱新觉罗,可是我一提起阿玛额娘就会掉眼泪,所以我从来不会在额娘面前问起阿玛。额娘有一种本事她说叫易容术,我每次半夜醒来都会看到额娘她又易成阿玛的样子了,一边抚着脸颊一边掉眼泪,记得第一次看到她那个样子的时候还把我吓得半死,后来额娘才慢慢向我解释,那是易容术,而那面皮的模样正是我从未谋面的阿玛。
“是呀,我姓爱新觉罗,我阿玛可是堂堂的敦郡王,你阿玛呢?还有,你怎么叫这么奇怪的名字?你不是阿巴亥部族的吧?”弘暄眨着眼睛问。
“你阿玛是敦郡王?那你是皇孙喽?我额娘是汉人……”
小念还没说完,只听弘暄问道。
“你也叫额娘?既然你额娘是汉人,那你阿玛一定是满人了。可是你们怎么住在这儿呢?”
“是,我阿玛是满人,不过我从来没有见过我阿玛,”小念可怜巴巴地看着弘暄,转而又似欣慰地说,“不过我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你没见过你阿玛?你是怎么知道他长什么样子的?我知道了,是画像对不对?你家有你阿玛的画像。”弘暄自以为聪明地猜着。
“呵呵……是,”小念心想要怎么向他解释呢?算了,那就是画像吧。
“念石,其实其实你来的时候我正在哭鼻子,你可别笑话我。你不知道虽然我有阿玛,可是他从来没有抱过我,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有过笑脸,这几日更是对我严厉,我都不知道我哪儿做错了,”说着说着竟掉起了“金豆子”。
“弘暄别哭哇,你比我不是强多了,我也想我阿玛对我严厉,也想天天和阿玛生活在一起,可是我连这个机会都没有,你想想看,你是不是比我要幸福很多?”小念像个大哥哥似地开导着弘暄。
“嗯,听你这么一说,我确实比你幸福许多。”弘暄破涕而笑,转而又感觉这么说有些不好,“呃,念石,你别生气,我没有要趣笑你的意思。”
“我知道,我知道。都道我们满人善于骑射,可是我什么都不懂,”小念满脸不高兴地说。
“你可知道,我的梦想就是长大了做巴图鲁,”弘暄炫耀地说。
“巴图鲁?什么叫巴图鲁?”小念眨巴着眼睛好奇地问道。
“什么叫巴图鲁你都不知道?巴图鲁就是咱们满洲的第一勇士,”弘暄解释道。
“那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做巴图鲁,并列的满洲第一勇士?”小念问弘暄说。
“并列的?可以并列吗?好吧,我们一起做巴图鲁,”弘暄看似大肚地说。
“弘暄,”老十的声音响起。
“阿玛,”弘暄马上从地上站了起来。
小念随声望去,心想这个面孔怎么那么熟悉?这不是?这不是额娘易成阿玛样子的面皮吗?这人怎么偷了来?
“喂,你还我额娘的宝贝,”小念站在老十面前双手插腰道。
“你额娘的宝贝?”老十和弘暄同时出声。
“你可不可以抱抱我?”小念眨着水汪汪地大眼睛很无辜地看着老十。
老十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当看到那双眼睛的时候竟想起了雪儿,恍忽中老十不知不觉地蹲下抱起了小念。
此时的弘暄张大了嘴看着这个看似陌生的男人。
小念被老十抱起,但什么也没说,只是双手在老十耳边摸着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怎么可能没有呢?”
“没有什么?”老十和蔼地问。
小念此时才想起刚刚弘暄叫这个为阿玛,那这个也姓爱新觉罗了,那他会不会就是自己的阿玛呢?因为这张脸真得和额娘的面皮一模一样呀,看来此事并不是这么简单,得快去告诉额娘才行。
“没事,叔叔你真好,弘暄刚才还一直夸你呢,放我下来吧,不然一会儿我娘要寻我了。”小念机灵地把汉人的称呼叫起。
“好,”老十放下,心里却有种不想放开的感觉。
“弘暄有时间我去找你玩儿,到时候一定得认得小念哟,”小念脚丫刚着地就对着弘暄道。
“一定不会忘记的,”弘暄保证道。
“叔叔再见,弘暄再见,”小念摆着胖嘟嘟的小手,而那颗小心脏早就飞到于语那边儿去了。
……
“额娘,今天我遇见一个人,”小念倚在于语怀里说。
“哦?遇见什么人了,只得你这么挂念?”于语一边抚着小念的额头,一边想着心里的那个他。
“那个人是阿玛吧?”小念没有抬头只是轻轻闭上了眼睛。
“你见到那个人了?”于语抚着小念额头上的手,停了一下,继而说道。
“是,额娘你说那个人就是我阿玛吗?”小念抬起头眼里闪着光地看着于语。
“是额娘对不起你,”于语闭上眼睛两行眼泪顺势而下。
“额娘说过的,一个男人若是爱了就只能爱一个女人,可是他没有做到,他除了额娘之外不仅有别的女人而且还有了孩子,”小念又重新把头放在于语怀里。
“小念以后可要一心一意的对一个女人好哟,我的小念长大之后肯定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于语欣慰地低下头看着只两岁多的小念,心里有说不尽的感动,这孩子太早熟了,有时候竟早熟的让自己怀疑小念会不会也是穿过来的呢?可也因为小念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