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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命啦?”赶车人看清眼前是个女子,为什么见了马车也不知道让一下?
“这位大哥,可是要往北走?”于语抚了抚心口,心想,可是被这马车吓着了,要是这把式不及时拉紧,怕是一尸两命了。
“是又如何?”那把式警惕地看着于语。
“我有个妹妹嫁到了漠南,本是想去省亲的,可是路途遥远,正在发愁之际忽听身后有马车响动,小妇人只想搭个便车,大哥可否行个方便?”于语喏喏地说。
“怎么回事?”那马车后面走来一个粗壮大汉。
“朝鲁,这女子说是要去漠南省亲想搭咱们的车,您看?”那把式跳下马车,向那粗壮汉子禀道。
“哦?有这等巧事?”那汉子看向于语,只见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妇人,也就放下心来,“这漠南可是离这京城远着呢?凭你这妇人一双小腿若是到了漠南也是猴年马月了,即是同路,那就一起吧,也好有个照应。”
“谢谢各位大哥,”于语道谢。
“看你说的就见外了,汉人不是有句话叫做出门靠朋友吗?我们都出门在外,自然是要靠朋友了,”朝鲁说道,又转身对小把式说,“吉仁泰,你带这位妹子去娜布其的车上,我就来与你同车吧。”
“是,”被称做吉仁泰的小把式应道。
“谢谢朝鲁大哥,”于语道谢。
“呵呵……你即叫我一声大哥,我也就叫你一声妹子,朝鲁是粗人,以后有什么不妥,你尽管提,”那被称为朝鲁的汉子挠了挠耳朵嘿嘿傻笑了两声,“还有你那妹妹嫁到了我们漠南这即已是一家人了,何来道谢之说?这谢谢二字就此不要出口了。”
“是,大哥,”于语笑着说,心想,哎,这古人可真是实诚,世上还是好人多呀。
于语尾随吉仁泰到了一驾有车蓬的马车前。
“娜布其嫂子,朝鲁大哥让这位女子与您同坐,”吉仁泰在帘外禀道。
车里面的人抬头撩起车帘,俯身钻了出来,只见一个身着汉服三十多岁长相平凡的妇人走了出来。
“这是要去漠南省亲的汉家女子,恐路途遥远来我们这儿搭车的,”吉仁泰解释道。
“娜布其嫂子,你好,”于语微笑地看着这个蒙古妇人。
“好,好,我这一路上也没个说话的,就朝鲁那呆子都快把我闷坏了,”娜布其笑着说。
吉仁泰递上垫脚凳,于语小心地上了凳子,搀扶着娜布其进了马车。待二人刚走下不久,只听“出发”,话音刚落,马车颠着动了起来。
“妹子这是要去省亲?”娜布其拉着于语地手问。
“是,嫂子。”于语应道,心想你还是少问一点儿吧,要问我那妹妹嫁到哪儿,丈夫是谁,我就吃鳖了,我从哪儿去弄个妹子回来呀。
谁知好的不灵坏的灵。于语刚想完,娜布其的声音就响起了。
“妹子怎么称呼呀?你那妹妹为什么嫁到我们漠南?她在什么部落?夫家叫什么?”娜布其看着于语问。
“呃,我叫于语,”于语心想还是叫上自己的名字吧,上天注定我要孤单,就算换了名字还是如此,那我就只是于语吧,雪儿?这名字再也没人叫了吧?于语发呆中。
“语妹子?”娜布其看于语发愣就喊道。
“哦,”于语惊醒,只能撒谎道,“嫂子,实不相瞒,我娘家没有男丁,我那妹子从小便只做男娃来养,长大后就一直随家父外出经商,后来家父路经漠南生了一场大病,身体渐渐不支,就把我那妹妹托付给了一个人家,要问我那妹子的夫家我还真的不知道。”
“那妹子怎么时至今日才去看她呢?你的夫君就放心你一人前去?”娜布其问道。
“夫君?”于语此时想起了老十,夫君?他算吗?他是我肚子里胎儿的爸爸,算是我的夫君吧?可是他却有他的妻,他的妻……想到此于语眼里的泪水随之滚落了下来。
“语妹子?这是怎么了?”娜布其关心地问道。
“我的夫君撇下我和孩子去了,”于语擦着眼泪说,心想,是呀,去了,自己的人生里再也没有他了,没了。
“孩子?语妹子的孩子呢?你就舍得放下孩子?”娜布其诧异地问。
只见于语抚着扁平的小腹含着眼泪幸福地笑着。
“语妹子?你?”只见娜布其满脸惊讶地望着于语,心想,这女子确实不易呀,可是转眼一想,她如此有孕在身可不再适合长途跋涉了,“妹子,不是姐姐说你,哦,你以后就叫我姐姐吧,你看你这身体可经不起这一路颠簸了,不然,你等把孩子生下来再去找你那妹妹,如何?”
于语心里一惊,是呀,这一路颠簸真的受不了吧?可是没有办法,只能一搏了,拿这孩子的命搏了,孩子,你就可怜妈妈再也受不了你那烂情的父亲的份儿上安然无恙吧。
于语泪眼汪汪地看着娜布其道,“不要。姐姐,我这一弱女子举目无亲,袓上的两间小房也已变卖,这让我如何生存,姐姐,你就可怜可怜我让我随你们同去吧。”
“你这妹子,哎,我也不是不让你跟去,只是怕你身体吃不消,你若执意要去,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可是你连你那妹子的夫家在哪儿你都不知道,漠南那么多部落你怎么找?”娜布其道。
“漠南有好多部落吗?不过,我的亲人只剩下这一个妹妹,我一定得去投靠她的,相信终有一日我会寻到她。”于语低头说。
娜布其心想,看这女子的眼睛闪闪烁烁,想是这女子怕是不像外表这么简单吧?但是看其确实可怜,只要不给我们商队添麻烦就好。便对于语说,“这样呀,那就随你想吧,哎。”
于语放下一口气,心想,漠南有好多部落?这可不知道呀,都怪自己上学时历史和地理全是小白。不过,看这商队的人都是好人,只盼我能想办法留在他们身边,至到孩子平安出生。
黑衣人
转眼于语已随着商队走了十几日。饿了野炊,困了扎寨。
这日全队人马吃过午饭正刚收拾完东西想要继续前进,谁料,不知从何地钻出七八个黑衣人。
“把这女人留下,爷放你们一条生路,”没有裹头巾但蒙着面似是头儿的黑衣人用剑指着于语恶狠狠地说。
“这可不行……”朝鲁随手抽出腰间的短式钢刀。
“慢着,”于语马上制止朝鲁的举动,看现那些黑衣人,“你们说的只要我留下便放了他们这些不相干的人?”
“爷一言九鼎,”那带头男人道。
“好一个一言九鼎,朝鲁大哥,你们先行,我随后就到,”于语转身向朝鲁使了个眼色道。
“这个……好,妹子万事小心,”朝鲁本是不放心于语,只是看到她的眼色,再看了看那些黑衣人想到这妹子定不是像外表那么简单,再想想自己的商队虽说个个都是练家子,不过这些黑衣人竟能神不知鬼不觉得来到商队中,想必这些人也不是什么小喽啰,于是便也答应下来。
“妹子,你……”娜布其担心地拉起于语的说。
于语看着这些曾经和自己相处十几日并帮助过自己的人,眼中一湿,“姐姐,大哥,你们也要保重,于语在此谢过各位了。”
“你们还有完没完,”带头的嚷道。
眼看朝鲁又想发作,于语马上又使眼色让他们先走。朝鲁这才拉起娜布其命令全员出发。
至到商队再也看不见,于语笑着看向那带头人,“说吧,是谁派你们来的?”是老十吗?都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和他做了这一年之久的夫妻日日深情相对,夜夜相拥而眠,就算他不曾爱过我,到不至于派这些杀手来吧?不过自己到是很笃定此事必和京城里的那些争权夺势的皇亲国戚脱不了干系。
“若不是主子让爷捉活的,爷定杀了你,”那带头地看向于语,想一个弱女子见到这个架式竟临危不乱,可想此人决非常人,而后定能惹出什么事端来。
“哦?你们主子?”于语本来还想就这么纠缠下去,谁料那带头人一个手式下去,后面两个随从拿起黑布条蒙起了于语的眼睛。
“最好别想什么歪招,就你那点轻功和易容术爷是不放在眼里的,”耳边传来那男人的声音。
于语心里一惊,此人到底是何人?如此不简单?竟能看透自己的心思,再想到师傅所说自己的轻功可谓是这天下数一数二的,还有自己这易容术虽谈不上天下第一,也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看出来的,心里不禁一阵畏惧,身子不轻易间抖了一下。
这个微小的抖动,虽不显眼但却丝毫不差的落在了那男人的眼睛里。那男人不禁轻蔑一笑,道,“原是以为是个非常之人,这回竟让爷看岔了眼,哼,走。”
接着于语便感觉身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