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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今日带来一人,希望多了她,凤庭能早日完工,而她就由你亲自监管,本王看沙袋搬运得挺慢,所以,每日让她搬五十块沙袋,如果未完成,不准放她离开,听明白了吗?”北冥逸的声音依旧淡淡的,甚是好听,可是某人听了,怎么就觉得那么刺耳呢?
这男人,脑子肿大了吧?她一介女流,手无缚鸡之力的,居然让她搬沙袋?
根本就是故意整她嘛,吼~该死的男人!
吃定她好欺负是不是?看准了她搬不动沙袋,吃不了这苦,坚持不了两天就会哭着去求他,是不是?
这次,估计他要失望了!
想她还在21世纪当考古学家的时候,那么重的工具都搬得起,区区五十袋沙袋,算个鸟……
“搬就搬,你以为我怕啊?”若惜朝北冥逸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豪爽的朝工地走去,只是刚走几步,她觉少了些什么,于是折回身,狠狠地踹了北冥逸一脚,才像兔子一般,快速跑开。
狱卒瞧见这一幕彻底吓傻眼了,而北冥逸见若惜折回来,以为她要求他,谁知……她居然踹了他一脚,他的俊脸瞬间变得比锅底还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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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45章 和他没完!
漆黑的夜,凉风习习,如墨池般的夜空,没有一颗星子,一轮皓月高高地挂在半空,将淡淡的银光洒遍大地,朦胧且迷离。
不停飘散着淡淡梅花馨香的庄园内,浅浅灯光从木格子窗射出,为这漆黑的夜色点缀了一些光亮,同时,也在这冷清得有些寂寥的深宫里,多了一份温暖。
精致的院落门前,一名穿着白色宫装,约莫十四五岁的小宫女,翘首看向通往门口的必经之地,她漂亮且还挂着几分稚嫩的小脸,眉头微蹙,炯炯有神的大眼直直地望着大门,还时不时扭头看向屋子里,放在桌案上有些凉的饭菜。
“娘娘怎么还不回来?”碧绿颇为担心地踮起脚尖,清澈的目光穿过层层叠叠的梅花枝条看向大门外。
当看见一个人影缓缓从大门走进来时,碧绿的眸子立刻补上一层欢喜之色,她高兴地蹦上前,在看清来者真的是她家主子时,她急忙跑过去扶住她,担心地问道:“娘娘,你怎么回来这么晚?担心死奴婢了!”
若惜对她好,不是这宫里任何人给过她的。虽然名义上她们是主子,但是若惜从来没把她当下人看,甚至有时吃饭,她都叫她坐下来和她一起吃。
她碧绿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十岁便进宫,深宫好比一个大冰窖,里面除了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明争暗斗之外,什么都没有,她不曾体会到一份温情。
可是,自从跟了若惜,她终于感觉有个人会关心她,有个人会在乎她,她也感觉到她活着是有价值的。
碧绿刚一搀扶上若惜,她的双脚就一软,差点没跪在地上。
“娘娘,你怎么了?”借着从屋子里射出来的光,碧绿看见若惜的惨白得一丝血色都没有,她当场就吓得魂飞魄散。
“快,扶我进去!!”若惜几乎是拼了最后一口气才勉勉强强走回来,天知道她当时有多想倒在路上不起来了。
今天那五十袋沙子,差点要了她的小命。呜呜……,五十袋啊,一袋不下五十斤,她今天杯具的背了二千五百斤!!
二千五百斤啊,一斤都没少,呜呜……
想到今天自己悲惨的遭遇,若惜的小脸就忍不住流下两行热泪,全身无力地任由碧绿扶进房里,任由碧绿帮她换衣服,任由碧绿打水帮她洗脸。
当碧绿替她擦手时,发现掌心被沙袋磨破了皮,还流了不少鲜血,她担心并且有些心痛地问道:“娘娘,今天王怎么处罚你的?你怎么弄得这么狼狈?而且,还受了伤?”
浑身脏兮兮的,披头散发,面如死灰,更夸张的是整个人好似在水里泡过一般,全身湿嗒嗒的,衣服也破了好几个大洞。
一听碧绿问起今天发生的事情,若惜的情绪就瞬间爆发,她“噌~”地一下从床上站起来,委屈地撇着小嘴,哭着大声抱怨道:“碧绿,你不知道,北冥逸那混蛋真的坏透了,不是人!!呜呜……他。妈。的居然真的让我背沙袋,看我背沙袋就算了,更过分的是,看着我跌倒也不来扶我一下,还在旁边嘲笑我,呜呜……混蛋!!呜呜……王八蛋!!从今天起,我和他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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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46章 小心祸从口出
若惜的话刚一说完,碧绿就快速上前捂着她的嘴巴,一脸警惕地扫向窗外,发现没有人,她才松了口气,然后无比认真地对若惜讲到:“娘娘,在这深宫别院里,切忌一定要‘忌口’,有些话不能乱讲,尤其是有损皇家尊严的话,更是不能乱说。方才之言,切莫再提,小心祸从口出!”
她的主子也真够大胆的,居然胆敢如此露骨的骂他们的皇帝陛下为混蛋,碧绿在四下无人的情况下,听了都冒冷汗,如果这话被有心人听了,传入北冥逸的耳朵,那还得了。
而碧绿的举动着实吓了若惜一跳,听了她的话,若惜不禁翻了个白眼,然后拿开她的手,不仅不放低声音,反而吼得更厉害,“我骂他了,又怎样?成天就知道欺负我,难道我骂两句都不行吗?什么祸从口出?我还怕他听不见呢,有本事,他一刀杀了我,我还免得每天提心吊胆的想他会用什么新的方法折磨我呢!”
想到今天自己累得快要散架了,想到今天这种苦日子,还得继续,若惜就委屈得直掉眼泪。
她招谁惹谁了?凭什么,要被那混蛋当猴子一般耍?不愿意当取悦他的猴子,难道就非要乖乖承受他给的惩罚?
他以为他是谁呢?!
是皇帝就了不起啊,是皇帝就可以随便欺负人啊?!
呜呜……
想到这一系列不公平的待遇,若惜简直气得就要抓狂了。她揪着自己本来就很乱的青丝,像被什么附体了一般,在房间里烦躁的来来回回走着。
不行,她得想办法整整那自以为是的男人才行!!不让他也尝尝被人戏弄和恶整的滋味,她心里就堵得慌,再不发泄发泄,她真的会活不下去。
那男人真的欠抽欠揍欠收拾,不给他一点教训,不让他切身感受一下她此时的感受,怎么能知道她此刻心中之怒、之火、之痛苦?
想到那男人今天嘲笑她的猪脸,若惜真的想要抓狂。
她想,她使劲想,她拼命地想,可是……为嘛她找不到捉弄她的方法?
“啊~~!!”若惜怒不可遏的在房间里,烦躁和抓狂地打圈圈。
碧绿见了,暗暗地叹了口气,她上前拉住若惜,然后小声说道:“娘娘,奴婢可以讲一句话吗?”
“说!!”若惜还未从那像极了得了狂犬病中缓过神,只是烦躁地大声应答道。她现在满脑子里都是如何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让北冥逸也感受一下她此刻抓狂的感觉。
见若惜还未安分过来,碧绿只是扶着她就朝浴室走去,她边走边劝道:“娘娘,奴婢先伺候你沐浴,然后再用晚膳。”
顺利的把若惜泡进了浴桶,碧绿将早晨新摘的花瓣,洒在水里,见若惜此刻正一脸享受地靠在浴桶边缘,她开始小声说道:“娘娘,您何必把自己弄得这么累呢?依奴婢看,这一切全是您自己弄出来的,如果你答应侍寝,现在什么事都没有了。再加上,奴婢看得出来,王是真的对你好!”如果不好,光她那一张嘴,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碧绿,你究竟是谁的丫头?怎么帮那混蛋说起话来了?”本来泡在温暖的水里,全身心都得到了放松,若惜也好不容易平静了下来,可是一听那丫头的话,若惜差点没从桶里跳出来。
“娘娘,奴婢说的是事实。如果您什么都依着王,现在不知道后宫多少女人羡慕娘娘呢。可是,娘娘却不选择舒舒服服过日子,好像跟你自己过意不去一样,把自己弄得这么疲惫,还伤痕累累的!”看着若惜背上那一大团淤青,碧绿有些心痛。
“你这该死的丫头,懂什么?”听碧绿这样讲,若惜不高兴了,她扭过头瞪着她,然后大声辩驳道,“你究竟知不知道北冥逸那混蛋究竟有多混蛋?”
“成天只知道戏弄我,变着法子欺负我。你知不知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