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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头上,还蒙着红色的盖头。
一旁的案几上,是一把系着红绸的喜称,用来挑盖头用的。
而桌子上,是合卺之礼的饭菜酒水。
折磨,七天七夜!(2)
禁脔,七天七夜,寸寸销魂!(二)
桌子上,是合卺之礼的饭菜酒水。
身后的被褥上,有着五谷杂粮花生桂圆……
只是……
红烛已经燃到了尽头,烛泪一滴滴的落下来,堆积在了一起。
天空已经渐渐的乏起了鱼肚白,南宫傲却是始终没有来。
白绾坐在床沿边上,一双手已经握的指节骨发白了。
她知道,王爷是不会来的。
她也知道,王爷一定是找思小朵去了。
她更是知道,王爷会娶她的原因。
可是……
她心中还是期待了。
不该有的期待……
明明一开始就知道的,可是现在还是觉得,好难过。
她的手,紧紧的握了起来。
突然,房门被推开,南宫傲走了进来。
看到仍旧端坐在床沿上的白绾,他微微的皱眉。
随即说道:
“你怎么还穿着这身衣服?已经卯时了,过来伺候本王更衣!”
“是,王爷!”
白绾一听,赶紧起身,然后手抖了一下,自己揭开了盖头。
她拿起南宫傲的朝服,朝着南宫傲走了过去。
伸出手来,缓缓的帮南宫傲褪去了那有些皱的昏服。
突然,她的眸子微微的一眯,觉得有些刺目。
因为褪去衣衫之后,南宫傲健硕而又裸*露的背上,有着一条又一条被指甲抓出来的血印。
肩膀上,还有被人咬过的牙齿印记。
这种印记……
只可能是思小朵留下的……
所以,昨夜,王爷果然是去找思小朵了。
然而,得有多深的恨,得有多大的仇,才会在王爷的身上,留下如此深的痕迹来?!
折磨,七天七夜!(3)
禁脔,七天七夜,寸寸销魂!(三)
思小朵,你何其幸福,可以让王爷为你做到这个地步。
甚至是不惜让你怨他,让你恨他。
可是我呢……
只能做你的替身,却还得不到王爷一个真心的笑容。
白绾帮南宫傲换好衣裳之后,恭敬的退到了一边。
南宫傲转身,看着白绾说道:
“床上的东西,你知道该怎么做!一会儿来见本王!”
“是,王爷!”
白绾低头,赶紧应道。
南宫傲微微蹙眉,最忌走出了房间。
白绾看着南宫傲离去的背影,知道是因为天快亮了,所以会有仆人前来侍候。
故意做给众人看的。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心里的喜悦已经被一种浓浓的哀伤所代替。
随即,她走到床榻之前,一把掀开了被子。
被子下面,是雪白的元帕。
(所谓元帕,是新婚之夜用来检查新娘子是不是那个的……也就是说,检查是否真的第一次。)
她轻咬了一下唇,然后一把拔出旁边的佩剑,在自己的手指上轻轻一割。
顿时一股刺痛的感觉从指尖传来,让她微微的皱了眉头。
那一滴滴的鲜血从手指上滴落下来,染红了白色的元帕。
她将剑插回剑鞘之中,收回了手,将受伤的手指放进口中,吸着上面的血迹。
咸咸的,和眼泪一眼的味道。
正在这时,房门口传来了侍女的声音:
“侧妃娘娘,您起了吗?王爷命令我们过来侍候您。”
“进来吧!”
白绾赶紧将自己的手藏在了身后,收敛了自己平时不会露出来的表情,再度变得冷冷淡淡的。
折磨,七天七夜!(4)
禁脔,七天七夜,寸寸销魂!(四)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就和平时的紫衣卫右一样。
几个侍女端着梳洗沐浴的东西走进了房间之中。
白绾赶紧将被子拉了过来,遮住了那被鲜血染红的元帕。
然而,几个侍女却看到了那元帕上的红色印记,忍不住笑了。
“笑什么笑?!还不快些,王爷还在等着我!”
白绾微微皱眉说道。
“是,侧妃娘娘!”
侍女赶紧上前,又是准备梳洗又是打扫。
之后南宫傲去上了早朝,然后又再度去监考武试。
可是这一路上,居然都让白绾随行。
沿途,人人都看的到,南宫傲对着这位新娶的侧妃,疼爱有加。
比起以前的思小朵,更加的疼爱。
而南宫傲的身边,则是再也看不到思小朵的身影。
有人说,思小朵被关进了地牢,南宫傲看都不曾看她一眼。
有人说,思小朵很快便会被休离了。
有人说,思小朵曾经还想和别人私奔。
总之,很快人们的目光之中,便渐渐的只有了白绾的存在。
思小朵,似乎已经成为了过去。
不但淡出了人们的讨论,更是在府中,都甚少有人提起。
朝堂之上,更是硝烟弥漫。
皇上的病情越来越重,整日处在昏睡之中,众御医甚至是查不出病因来。
朝堂由太子暂时掌管,却是处处直指南宫傲。
最先还只是支持南宫傲的人和支持太子的人马互相争斗。
渐渐的,这种暗地下的争斗,变得越来越明显了。
太子的人马指责南宫傲残暴不仁,陷害忠良。
折磨,七天七夜!(5)
禁脔,七天七夜,寸寸销魂!(五)
太子的人马指责南宫傲残暴不仁,陷害忠良。
“臣以为,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九王爷陷害忠良,三年前害死了镇国将军苏喜。
苏喜将军一身正气,为国为民,最后居然惨死,理应还他一个公道!”
礼部侍郎地上奏折,弹劾南宫傲。
“苏喜与前朝叛党勾结,私养前朝太子,还取名去苏怀。
分明是暗中所指!九王爷为民除害,何罪之有!”
兵部侍郎立即回敬道。
“那么,九王爷口口声声说,苏喜私养了前朝太子,取名苏怀。
请问苏怀人现在在哪里?又有什么人可以证明吗?!
我看九王爷,分明就是为了铲除异己。”
左相大人立即出声说道。
“那么,太子殿下为何又不说说,为什么与西凉国来往紧密?
西凉国与我大商王朝之间,向来水火不容,虽然近来来有所改善,但是依旧是关系紧绷。
太子殿下与西凉国互通书信,又算是什么样的行为呢?!”
左相刚刚说完,右相又立即说道。
朝堂上,剑拔弩张,南宫傲与太子的争斗,逐渐的白热化。
尤其是皇帝突然病重,一直昏睡不醒,更是让众人人心难安。
“我听说,这苏怀的身上,有着一张藏宝图,正是前朝覆灭的时候,所藏起来的宝藏。
得到了宝藏的人,就可以富可敌国,招兵买马。
或者,九王爷其实根本就已经抓到了苏怀,却不想我们知道罢了了!”
国丈大人,也就是皇后的父亲看着南宫傲说道。
南宫傲一听,顿时笑了。
他的脸上,始终是挂着浅浅的笑意,不管别人怎么攻击他,他都脸色不变。
然而,他却看向了太子。
折磨,七天七夜!(6)
禁脔,七天七夜,寸寸销魂!(六)
他却看向了太子。
手中的证据尚不够,父皇还没有醒来,太子的羽翼尚未出去,他不能贸然出动。
而国丈之所以这么说,肯定是因为知道了思小朵的事情。
他不可能让思小朵趟到这趟浑水之中。
否则,就算是他,可能也无法护住她。
“那么,国丈大人的意思是,本王是想谋朝篡位吗?”
南宫傲看着国丈,面带柔和的微笑,声音都是柔柔的,听起来一点气势都没有。
可是却让众人一惊,半晌不敢说话。
因为之前南宫傲一直不说话,突然说话,虽然声音柔柔的,可是很明显,压力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