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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街和往日所有的街道都不同,所有的人都玩世不恭的样子,黑夜糜烂的空气连雪也染净不了。
早在她来到这里的时候就有人专人来带路了。
这是她第一次知道原来世界上还有这么奢侈享受的所有。
豪华的吊灯前古色古香穿着旗袍的女子很是疑惑的看了过去穿着白色皮草的少女一眼。
很面熟,只不过可能也只是她多想了。
叶歌从来没想到还有再回到这里的一天,这里好像那个男人的内心,哪怕是当初第一次来也是需要被蒙着眼睛过来的,完全没有现在看的如此清楚明白。
进入的房子很宽阔,完全模仿着古代正厅的摆设,如果不是最前方的那个男人,她估计会以为自己来错了片场。
他摆了摆手,旁边肃穆而立的十几个黑衣人就退下了。其中一个长发男子抬手一挥,银色小刀就割断了旁边束着帷幕的红绳。
那个男人转过身来,面目却模糊掩映在棕红色帷幕之下。
儒雅深沉的嗓音低低回响:“叶小姐,很高兴在这里见到你。”
他坐在了最前方的椅座之上,气场强大的一个人。
身上有着的特质是岁月馥郁的礼物。
叶歌心里的疑惑更重了,这个人好像年纪不轻了,怎么会来找她?
这个男人,不简单。
他手里的正是那个黑表。叶歌从来不觉得可以和一个陌生人多说些什么:“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把我引到这里有什么用意,我只想拿回我的东西。”
“这个东西不是你可以拥有的,有时候得到太多失去的也会更多。”男人的声音带着某些她不懂的意味。
不过她也没必要懂,她举起了手里的枪。
这个男人和陆成钧身上的相似点很多,所以想获得话语权,那么就只能孤注一掷另辟蹊径。
早在来到这里的时候,她就已经有了觉悟。
男人的笑意越发明显,棕色的瞳仁悲悯慈爱,好像这个拿枪对着他的女人是他心爱的后辈。
她直视这个男人,凤目傲然。利落的装枪,拇指一扣将子弹上膛,然后面无表情的抬手预估了一个方向。
嘭……
上方华美复古的宫灯烟火扑的一声熄灭,精准无缺。
“我得到的一切只因我有这个能力。”也付出了足够的代价。少女的声音冷冽狠戾,完全没有显露人前的纯澈模样。
现在被陆成钧掌控绝对不会是所有,这些只不过是她准备的最后也是最坏的一手。
重生复仇从来都是她的执念。
单调突兀的掌声响起,男人的目光头一次有了赞赏:“看来他把你调教的不错,我姑且可以认可你。这个……”旁边的长发男子会意的上前拿过主人手里的表,然后送到她手中。
叶歌收好得来的黑钻腕表,忽然觉得她刚刚准备的接下来的话真是多余。
这个人居然如此轻易的放过她?
“你不必猜测我的意思,我只是见不得这个表落在一些渣滓手里,所以代劳拿回来而已。希望下次你不要做出这样鲁莽的事情。”他勾起手做了个手势。
那个长发男人就忽然一个利落的翻身来到她身侧,她戒备的摆起防御的姿态,那个人却用一种无比刁钻的角度并指为刀劈在她颈后。
少女不甘心的晕了过去。
某处海线之外的海岛上,一群武装精良的士兵开始搜寻尸体,其中传呼机更是时刻准备着。淋漓的血迹在海滩上被白色浪花掩盖而下。
茂密丛林处忽然传来了喧嚣的脚步声,月光下的男子身上深绿色的军装被海水和血水晕染的不成样子。
如果不是一直小心谨慎的处理沿途的血迹,现在也一直沿着水线走,恐怕早就暴露了行踪。
这里是原始森林,越野士兵需要做的基础活动,如果是平时,在这里他完全可以做到游刃有余,可是现在情况特殊。
高温缺药,失血过多,还要应付后面搜寻的人,对精神的负荷太大。
终于他还是返身回去了茂密的树林里面,可是没有如意料之中的自投罗网,因为他一个撑手跳跃就翻身上了一个树根盘踞的树冠上。
鲜血沿着树干留下,男子绝美的容颜苍白的不成样子。
下方抄着外语的士兵握紧了手里的机枪,一点一点拨开草丛谨慎前进。
忽然,一滴鲜血坠落在枪身上,士兵们都抬起了头。滴答……
那丹凤目中闪现的凶光如困兽……
陆成钧来到了客厅里面,却看到了一个不速之客。白月月手里拿着的正是那个黑钻腕表,此刻完全一副讨好的姿态。
☆、第225章 若本少的女人有半分差池……
秀丽的手指柔弱的挽了挽耳边的发丝:“陆少,我看到这个表是你的,就去帮你拿了回来。”
男人狠戾的目光射向白月月的面目:“表,是从哪里得到的?”
白月月不由得后退了一步,手里的表差点被吓得掉落在地上。
“这个是被人快递到我家里的,是小叶捎来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缓和了心里的不安,现在是需要冷静的时候。
这个女人到底懂不懂什么叫乖乖听话?
再有下次,再有下次,他会打断她的腿……
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这个女人却还没有回来的迹象。
虽然她平时喜欢和她对着干,可是从来不敢晚回来,更不用说彻夜不归。
除非真的出了什么不可抗力的因素。
“我不觉得给了你踏足陆家的权利,滚出去。”他没兴趣再问多余的事情,这个女人此刻很碍眼。
怎么奈何白月月还不死心,上前抱住了他的腰,满面泪痕的哭诉:“钧,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这一年来我对你的心你还不懂吗?”
她抬起头扯开胸~前的衣物露出一个浅粉色的疤痕:“就这个,不也是我曾经为你受下的吗?所以,难道就这个还不能证明我是真心爱你吗?那个叶歌,她有什么好的?”
“我不懂,我不懂……”她喃喃哭泣着,好像一个真的被爱人抛弃的可怜少女。
陆成钧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掰开,嫌恶的抽出丝巾擦拭被碰到的地方:“我的习惯,你忘记了吗?再有下次,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你应该庆幸过了我陆家本宅那一关,确认了你的演技还是很有价值的。”
他抬步坐到了沙发上,乌黑如鸦羽的发慵懒垂下:“别忘记了你从我这得到了什么。一枪,完全值得。”
白月月咬碎了一口银牙,简直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是油盐不进。莫非这个男人得的不是脏病?而是不举?她都这样引诱了这个男人居然还能忍得住?
早在很久之前她就被作为情~妇的身份带回家见了陆家老爷子陆正英,刚开始她还沾沾自喜叶歌那个蠢货没有她这样的待遇。
可是后来……
要不是得到那个人的指点,恐怕她真的要打退堂鼓了。这一枪也是她故意的,不然陆成钧根本不可能留她在身边一年。
这个男人残虐的心里其实还隐藏着一丝柔~软,这一点也是那个人指点她的。可惜,她始终上不了这个男人的床。
想起叶歌此刻的处境,她心里才平衡了一点。
看见讨厌的人终于离开,他好像连呼吸也顺畅了一些。
俊美无双的男人到了陆家古堡的空旷之处,玄色狐裘上的毛发被风吹出缱绻的姿态,他抬手做了个手势,旁边忽然翻飞出一个四五个暗影模样的人。
昏暗的光线中只能看见那些人衣摆处金丝绣成的流云图案,其中一人会意的上前俯首等候命令。
“查出叶歌所在的地方,若本少的女人有半分差池,你们自去暗殿领死。”男人的声音慵懒平淡却自有一番帝王气度,漆黑的眸肃杀无比。
旁边的人整齐划一的行了个古老礼仪,然后以同样诡秘的方式离开。
他揉了揉眉心,眼底有着些许倦怠,但是此刻还不是他倦怠的时候。他转身回了陆宅,回到了书房,抽屉里面的药剂已经变了模样。
早在一年前他就开始用罂粟研制的新型药剂镇痛,这个小女人偶尔会奇怪为什么他身上的味道在情动时会有变化,可是她还是太过迟钝。
这样也好,他本来就没想让她知道这些。
再有就是,这副肮脏的模样他还是只想保留给自己看。如果没有这些,他估计早已经发狂,忍不住杀人也说不定。
也许是想到那个小女人可能在某处他不知道的地方受苦,身上的隐痛比任何一次都也要来的灼热与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