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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急跳墙,我还年轻,而且仅此一次,我竟答应了。管他的呢。
过程要将近一年,而且很辛苦,我那几百万拿的还真是值得。但捐精这种东西真不是人干的。
那女人还真成功了,我的苦差只好延长。
我没有告诉美莱,这件事让我难以启齿,我这段时间是忽略了美莱一些,可我觉得她是能理解的。
原来事情从八年前开始就错了…
那一日我下班回家,就看到她狼狈地蹲在地上,不知做了什么把自己的双手搞得血肉模糊。
我气得跳脚,问她什么事情她却不说,只是哭。她的性格就是这样,她觉得她只能依偎着我存活,而我放任她。
那一晚,她一次又一次主动地亲近我,我尽量不伤到她受伤的手,我给她我的所有。
那时我觉得胆小的美莱变了…而我又更爱变得较为奔放的她了…
我错得一塌糊涂,而我还沉浸在其中…
我并不知道美莱在我看不到的情况下变化,她的内心在变化,我虽察觉了一些,但觉得没有什么不好的。许清誉那女人最近越来越烦,怀孕的女人都是这样的吗?我一时间不能同时兼顾两边…
所以我暂时把美莱放在一边,我觉得她是能理解我的。
我察觉最近美莱有些精神恍惚,常常盯着某一处看,有事又会抱住自己的肚子,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她好像离我越来越远了。
我让她别再到美娜的花店帮忙,她很听话,我觉得她呆在家里,我也会比较安心。
那天,我带她出去散散步,她除了样子看起来有些累意外,其他的看上去还正常。可她在过马路时,突然向车辆纵行的车道冲出去,幸好我眼疾手快地一把拦住了她。那时我才突然发觉事情不大对了。
回到家,我试着跟她谈,可她像是吓坏了,让我不忍心再逼迫她下去。
然后我们亲热时,我抱住她,她突然抓住我说,“方明,会伤到孩子的…”
那时我被勾起的情欲一扫而空…她刚刚说了什么?
我吓得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你怎么可能怀孕?”她不孕这事,虽然她本人完全不知道,可我却是最清楚不过的。
她脸色骤然一变,轻易地推开傻住的我,跑进房间将自己锁起来。
那一刻,世界好像被寒冰冻住了,我是害怕的,美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美莱的身上正发生着剧变…
发生着我不能控制的剧变…
美莱真的以为她怀孕了,还让我接受这个她不可能怀上的“孩子”。
事发当天,她晚上就来红了,我想她可能对自己来红毫无知觉。我的直觉告诉我,不要再刺激她了。
我可以帮她做一切事,可我还是不免伤心。
是我造就的吗?为什么会这样?
她是最洁癖的,可却跟我说最近天冷她不愿冲凉,为的是怕冻坏我们的“孩子”。
我看不过眼,直接把她扛进了浴室,强迫地替她洗澡。
当她自己泡在水里,用充满爱意的眼神,抬头笑着对我说那是我们的孩子时,我的心狠狠地抽着,我痛得差点流泪。
美莱好像回不来了…
那个美莱回不来了…
我该怎么办?我是害怕的。
我精神将近奔溃,但美莱何尝不是呢?我每次撑不住时,就想着我到底是如何走过来的。这样一来,我就觉得没有事是过不了的。我不会放开她,就只因为她给了我一切,包括她的灵魂。
我没可能每天在家守住她,我请了几天的假就回去上班,但出门时都会把门锁上。
那天我不知道她是怎样出去的。
许清誉送我回来,突然不舒服,我只好让她进来坐坐。她明天要出国公干,让我跟她肚里的孩子说再见,我照做了。送走她,我就看到美莱的车停在不远处,头伏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我想,这一次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带她去见心理医生了。
我敲了敲玻璃窗,她却一转头对我笑了。
那笑容,惊心动魄。
天已晚,我明早就是用绑的也要绑她上医院。
她倒没什么异常,只是一进屋就跑进了厨房,我还在玄关脱鞋。
她拿了把刀出来就挥向我,美莱要杀我吗?我本来能阻止她的,可她想杀了我,我望着她,望着这个用生命来爱我的人,她虽笑着,可却在流泪。
我的美莱很痛苦…她的内心在向我哭诉。
我倒了下去,我不怪美莱,我夺过她的命,她来拿回。
我心甘情愿…
我解脱了,美莱解脱了。我绑着她太久,她是时候解脱了。
若这是噩梦,希望我能快点醒来。
我愿以最平凡的方式遇上她,从新来过。
作者有话要说:
☆、美娜的忏悔
美娜收拾了几件衣服,丈夫刚好下班回来,见到美娜拿着行李就皱起眉,一边拖鞋一边放下公事包道“今天又要去?”
美娜点点头,道:“宝宝睡了,我也喂奶了,你别吵醒他就行。”
丈夫不耐烦地道:“别管她的事了。她现在不止是你姐,还是杀人犯,还是别扯上太多关系为好。而且你把孩子放在这,我一个人怎么顾啊?再说了,你去到医院,人家能给你进去吗?”
美娜垂眸,低低地道:“不知道,我再去试试。”
丈夫窃笑一声,“也不见你平时这么关心你姐。”
美娜一听心里就一阵刺痛,是,是她前阵子没关心到美莱,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和越来越衰弱的情绪。所以她这不就是去赎罪吗?虽说姐夫八九不离十是被美莱刺死了,可美莱情绪不稳定啊,她听说精神有问题的人一般是不会被判刑的。况且美莱还试图自杀不果呢,这会都昏迷不醒好几天了呢,一点动静都没有。
美娜不理丈夫的抱怨,径直拿出玄关的鞋穿上,而这时客厅的电话就响起了。
都到这骨节上了,美娜对任何事情都觉得紧张,赶紧又脱了鞋跑进客厅接了电话,经过丈夫身旁时还听到他自言自语地嘟嚷道:“要这么紧张吗…”
她接起电话,心里跳得极快,就听到电话里的人道:“请问是廖美娜女士吗?”
美娜双手握着电话,声音小小的,“…是,我是。”
“这里是XX医院的电话,廖美莱患者在医护人员不注意的时候,挣脱了捆绑跳下了楼,死亡时间为十二点四十六分…嘟嘟嘟嘟…”
美娜还没听完,飞快地按下拒听,眼泪早已不知何时流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回想起来很不逻辑,但大家就当故事看看就好,别纠结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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