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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息的地方。没有一个我能喘息的位置。
我该怎么办?我该拿方明怎么办?就算是这样,我还是如此地深爱方明。我恨他不起,我做不到,我只好把我的憎恨放在那个女人的身上。
我到洗手间洗了一把脸,心情好不容易平复了一些,可无意间,从哪洁白的洗手盆里捡起一根丝长的发丝…我又瞬间蹦垮,我蹲在冰冷的瓷砖上,我的指甲深深地刺进掌心肉里,钻心的痛,可哪里疼过我的心?
直至有一滴一滴的血滴在地上,那么鲜明,后头上方的声音把我唤醒。
方明吓到了,把我一把拉起来,很暴躁的样子,“干什么呢你?怎么搞的?”看着我的手,眼收不住怒气。
我扑进他的怀里,泪眼模糊,“方明…方明…”我不停地唤他,一遍又一遍,可依然抚慰不了我内心的痛。
方明也有点吓到了,我从不这样的,但他只是把我拥紧了些,轻拍我的背。
那一刻,我知道他是爱我的…
那一夜,他折腾得我死去活来…可我醒来还是觉得空虚,转过身去寻方明的身子。
方明浅睡,一下子就被我的动作吵醒,有些惊讶地压了上来,不怀好意地笑,“你这小妖精,不累吗?”然后又运动起来。
我闭着眼向他笑笑,不语。
可我心里还是好空,不知为什么连他压在我身上的重量都给不了我的踏实,更填不了因为太痛而灼伤的大洞。
日子还是一样滴过,方明没有给过我一句解释,或者我要的只字片语…哪怕是谎言他也懒得说…
而我也不愿再提起,就让它这样过去吧…
它只是我完美的生命中的一个小污点,它不足以对我的生命构成什么影响,更别说是威胁。可我忽略了,那污点就像一滴墨…即便是一星半点,一盆清水也会瞬间变得污浊…
它在无声无息中变得更加强大,强大得足以将我吞噬。
方明说我最近的状态不大好,让我少些到花店去帮忙。我答应,可不免让美娜生气。
美娜在电话跟我争执了好久,最后气冲冲地扔给我一句话,“姐,你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失去自我的。”然后就很没礼貌地挂掉了电话。
我不置可否,美娜不明白…虽然她的先生很好,可那不是她命中的那个人。不是每个人都能那么幸运的。美娜只是还没遇到她命数中的那个人。到那个时候,美娜就会理解我的心情。
我把一切都给了方明,我不后悔。
深爱已不足以形容我对他的爱。
那日我开着收音机,坐在客厅里折衣。
我听到了钥匙开锁的声音,我纳闷地看了过去,方明不该在这个点上回来啊。那个女人在玄关正脱着高跟鞋,抬头对勾起了眼角。
我彻底呆住了,而她就这样大咧咧地走了进来,很随意地跟我说,“不用在意我,我拿了东西就走。”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地笑了一声。
我就这样看着她走进我跟方明的卧室,我只听到周围只有她那一声冷嘲热讽不停在回响。
她不一会就出来,经过我时,我还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竟然还留了东西在我的房间?不可能!
那便表示,他们又在我不知情的状况下…在那个房间里…我赶紧打住,不敢再继续乱想。
我动不了,像是有蔓藤绑着了我。
真讽刺,前阵子我还把自己比作蔓藤,但现在竟然是被蔓藤缠住了我自己。
那个女人停下脚步,看着我嫌恶地道,“还真他妈的悠哉啊…”
我只能看着她慢慢靠近自己,而我,却还是坐在那里没有任何反应。
“你真够贱的。”她笑。
不知为什么,我很害怕这个女人,她身上有令我不寒而栗的气息。
她还在说,“我抢了你男人,然后你的反应…就这样?你不是应该甩我几个耳廓子然后骂我婊|子让我不准再接近方明了吗?”
是呀,我是应该这么做,我真应该甩她几个耳廓子…。但我就是没有勇气。而我使劲挣扎仍徒劳无功,换来的是蔓藤更紧地困禁着我。
“你心里恨我吧?像是杀了我之类的。”她看到这样的我越来越开心,用她恶心尖锐的指甲轻轻刮过我的轮廓,“但你除了会哭,什么都不会,方明说得一点也没错,他早就厌倦如寄生虫依附在他身上的你。”
我脑中的某根弦终于被她成功挑断,我高声尖叫,不准用一副亲密的口吻来叫我的方明!我不允许!住嘴!
而她在我的尖叫声中满意地离去。
她的高跟鞋的声音渐渐远离。
那女人走出那个屋子,不屑地笑了起来,轻轻的,“真他妈悠哉的爱情…”
污点扩大了。
虽说我再也没有看到方明跟她在一起出现,可我觉得她就在附近,窥视着我的一举一动。我甚至还能嗅到从她身上散发不知道那个品牌的香水味。
这么远,这么近,但我就是寻不着她。
我靠在车窗,依稀又看到她的身影。
她的衣服总是花花绿绿的,跟我正好相反,难道方明喜欢这样的吗?
我已没力气爬起来看她,而她就这样在我的面前一闪而逝。
突然有一阵呼吸声在我耳边响起,我吓得向后靠,原来是方明。他看到我的反应时有些不悦,“你又怎么了?”
我的心还在突突地跳,可又不得不靠回去,“没事,我就是最近睡得很不好有些累。”
方明其实很温柔的,伸过手来替我按摩按摩,“要去医院看看吗?”
我摇摇头,调整了个姿势更舒服地靠住他,“这样就好了。”
一直是这样就好了。
我的方明是那么地好,我绝对不会输给那个女人。
最近不知道是怎么了,特别地感到乏,一直想睡。就算是睡了好久,可身体就是沉沉的好像很笨重,睡醒了又吐,吐完了后更累便又继续地睡。
我可能吃坏肚子了,没关系,多几天就会好了。
方明最近很忙,时常回来得很晚。往往他回来时已是大半夜,早上他出门时我又偏偏睡不醒。
已经好几天没看到他的脸了。
昏昏沉沉几天,在收拾衣服时,我看到抽屉里准备好的卫生棉。我无意识地抬头看着挂在墙上的那月历…突然灵机一闪,不禁有点心惊地捏指一算,我的生理期好像晚了两个星期了,我的经期向来是最准的。
我现实错愕,然后狂喜。可到后来冷静下来,剩下的更多是害怕。我快速到附近的药房去买了验孕棒,结果出来了…我坐在马桶上大哭。
我是该喜,还是该悲?
因为这不是方明想要的孩子。
我不敢告诉他,他一直都不想要孩子的。即使是八年了,他的想法还是没有改变过。更大的原因是,我害怕方明会告诉那个女人。我不知道她要是知道了,她会做出什么事来…
我甚至怕得不敢上医院,我怕让她瞧见,我怕我肚子里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会不保。
可能有人会觉得,我怀孕了不上医院检查是疯了。可我冒不起那样的险,我一旦知道有个孩子在我肚子里一日,我都无法容忍失去他。再说,以前的人也没有所谓的产检什么的,还不是一样把孩子健健康康地生下来吗?
而且我也只是要瞒几个月…等到我的宝贝长大到方明发觉,他也应该不忍把他从我的腹中抹杀掉。没问题的。
我的孩子,我已做好不惜一切保全他的觉悟。
那日,我的心情又上又下的,肚子里的宝贝会受到影响吗?
我确信我已怀了方明的孩子,可我死都不会说。这事只有我自己知道。
一想到方明的骨肉就在我肚里,我就不得不笑起来。
晚上我正自熟睡间,隐隐约约觉得身子很燥热很沉,小醒过来,我的睡衣扣子已被方明全部解开,他埋首在我的胸前,火热的大掌肆意妄为地在我的身上浮移。
我动了动,他知我醒了,便伏上来吻我的唇,狠狠地将我的舌拖过去允|咬,我差点喘不过气…
他从我的唇沿着我的颈吻下去,然后轻轻允|咬我的胸|部,我不得不倒吸一口气,顿时将身子挺了些,气息给他弄得紊乱,我闭着眼睛摸了摸他柔软的发,气息不稳地道:“方明…停下来…”
像是每一寸被他触碰的地方都烧了起来,方明低压的声音更令我沉沦,“宝贝…我想你了。”
我任由他去,可当他的大掌伸到下面时,我还有一丝清明,忙抓住他的手求道:“我不要,今天不行。”透过薄薄的布料我能感觉到他顶在我大腿根狼|化的某物。
可他那里停得下来?他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