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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奇 怪;书;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奇 怪;书;网,我脸上没什么东西啊?最多就是有一点胡渣子。这应该是男人最具有魅力的一点啊?
刚好看到电线杆旁有一摊水,我便上去照了照镜子,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我现在的形象是多么的滑稽,许久没剃了没洗了的头发,都快叠成山了,就像是一个没成型的汉堡包。最主要的是,在我的鼻子中间,居然有一个小小的黑点,别人是中原一点红,我是中原一点黑。
发型的畸形我倒是明白,可我这鼻子上的黑点是哪来的?我仔细一想,恩……貌似我家的洗手间已经很老了,已经有点脱漆了,不会是油漆吧?
我吓了一跳,油漆现在不洗的话,今后可就难洗了!我四下环顾,发现并没有行人来往,就不管这水到底是哪里来的,直接沾了一点水,往鼻子上抹去。
恩,还好,我往鼻子上抹了点水,上面的油漆开始被抹去了。
于是我便使劲的来回搓,让油漆越来越淡。可就在此时,一条野狗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来到电线杆旁,旁若无人的抬起后肢,一泡热乎乎的尿便撒在了电线杆旁。
我在一旁看着,不由得的愣了一愣,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然后再看了看天气,再看看并不潮湿的地面,发现这一摊水绝对不是下雨而来的。
想到这里,我便阻止自己再想下去,二话不说,直接跑离这个是非之地。
贼老天,我都这样了,你还这么耍我?我心里不断的问候贼老天家的女性。
鼻子上的油漆没有完全抹掉,反而显得更加肮脏了,我直接捂着鼻子,往杂货店跑去买了一个口罩。
“客人,口罩只捂嘴的,不捂鼻子,这样您会不舒服的。”杂货店老板十分客气的对我说道。
我透过口罩,用含糊不清的话说道:“要你管,我选择我喜 欢'炫。书。网'。”说完,我就趾高气扬的走了。
接下来要去哪呢?这还是一个未知数,我很想离开这里,离开我自己的家。其实我很早就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在我父母死的时候。可由于经济原因始终无法如愿,而现在,我身上的经济宽裕了。
“轰!”就在此时,天空闪下了一道惊雷,密布的乌云纷纷涌来,天地间一阵暗淡,风也越来越大了。
看来是要下大雨了,我得找个避雨的地方才行。可是我能去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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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八章 失落(二)
家?我不想回去,亲戚朋友家?亲戚家就算了,朋友家我也只认识阿猫他们还有钱释铎,可是我现在,不想让任何认识的人见到我,因为以我现在的心情,很可能会情绪失控。
思考着,我突然转头看见一家宾馆,这家宾馆的名字很醒目:“旅游中点休息站。”
我灵机一动,其实我可以在这里借宿一宿的。
这个接待员见到我这么一个戴口罩的客人,显然有些奇 怪;书;网,但见我证件带齐,却也没多问什么,将一个房间的钥匙给了我,便向我指引了房间的方向。
我的房间是在三楼,一个单人房一个晚上就要了我四百,跟我平日里的房租一个月400相差实在太大了。
打开房间一看,里面的装扮还不错,有咖啡有奶茶,浴室里浴巾,沐浴器,抽水马桶,一次性牙刷牙膏,一次性毛巾应有尽有。
我暂时不观察别的,直接跑进了浴室,抹了一些沐浴露,撤下口罩便拼命的清洗自己的鼻子。早知道现在这么辛苦,我就不翻洗手间的天窗了。在自家出门还要翻天窗,还是洗手间的天窗,说出去岂不是被人笑死了。
终于抹掉了鼻子上的黑点,差点把我的鼻子都给搓下来了。解决掉了鼻子上的污垢之后,我又开始清洗自己的头发。
虽说人在伤心的时候,不会注意那么多的细节,但是……丫的这句话是谁说的?
头可断血可流,魅力不可晃!
“哗!”温热的水从我的头顶淋落,打在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同时,我似乎又听见屋外的雨点也在噼里啪啦的进行着。
果然,真的是下雨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里冒出了这一句话,然后又自讨没趣的打理着自己的头发。
洗完头,我又痛快的洗了一个澡,将自己全身上下都清洗了一遍,最后才发现,这里一次性的东西太多了,却唯独偏偏没有一次性内裤。
最后的结果大家都心知肚明……
我一头栽进了床上,随后便呼呼大睡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起床,我猛然感觉自己的脑子十分的清醒,从来没有感觉到有这般的清醒过。
我要离开这里!
这种欲望十分的强烈,在我脑海里久久不能断绝。我来到洗手间里,看向镜子里的我,嘴边的那一点胡子渣已经被我刮的干干净净,脸上也没有其他的污渍,整一个标准的明星脸。头发也特有个性,完美的半飞机头(由于头发太短,只能弄小型飞机)。
说到这个头发,我就不得不多说一点了。这是我本着在洗发店当了一个月学徒的功底,昨天一晚上辛辛苦苦的用尽了这个宾馆里的啫喱水,定型水才弄的这个发型,出去一定又多了几个粉丝回来。
刷了牙,洗了脸,再看看窗外,雨已经停了,地面上也不那么潮湿了,于是我便下楼退房。
结果在结算的时候,接待员告诉我啫喱水,定型水是要自费,而且价格比普通商店里的贵上三倍。
我泪流满面但又不能有损我的形象,只好忍痛付了钱。
下定决心离开这里之后,我离开了宾馆便直接往车站走去。
路上,我遇见一个妇女手中正牵着一个拿气球的五六岁的小女孩,这个小女孩看了我一眼,便被我深深的“迷住”,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准确的来说,是看着我的头发。
我若无其事,心里暗爽不已,现在我的形象,简直就是上至八十老太,下至5岁豆蔻通杀。
结果过了好 久:炫:书:网:,等我与小女孩相交离开,她再也不看清我前方的发型,才转过头对她妈妈说道:“妈妈,我想要放风筝。”
不远处的我听到不由得的脚下一绊,险些摔倒,看了我这么久的发型,居然会让一个小女孩在这种无风的天气下想起了风筝?
我这是飞机头,是飞机头,不是风筝头!(小木:“让我来告诉大家,为什么秋城只做了一个月的洗头学徒,因为他的洗发功夫太臭了,老板不得不请走他,否则顾客都被他气走了。”)
算了,我不跟小孩一般见识,我气愤的来到车站,买了一张到X市的车票,在三个小时之后就出发。我要告别这片伤心之地。
候车室里,一个硕大的无声电视机镶嵌在墙上,让等候旅程的客人们消遣。
频道转到一个新闻,说是一个残疾人获得了马拉松跑步比赛的第二名。我不由得的为之一动,在采访中,那残疾人十分激动的说:“每个成功人的背后,都会有一段辛酸的历史。只要克服过去,就一定会成功的。”
去,老套的说辞。我觉得无聊,便不再继续听,可不知为何,他那一句话却始终在我脑海里流传,怎么抛,都抛不走。
这时,车站广播突然发了出来:“距离X市的车还有两个小时就要开车了,请各位乘客耐心等待,并且注意自己的行李是否有缺漏。”
行李?我的全身上下就只有这一个钱包,根本不需要担心行李。
但说是这么说,可我总觉得有东西忘了带,以前我一直念念不忘,去哪都带着的东西是什么呢?
没错,就是《幻神》游戏头盔!只要我一出门,我一定会带上这个东西,哪怕是去打酱油,可现在我出了这么远的门,却没有带上,心里不禁有一个小疙瘩。
我是决定不再玩《幻神》了,可心里某种对游戏的渴望的心情,促使我想要拿回那个头盔,让它给我做一个深沉的纪念品。
可郑真夕在我家,我怎么回去拿呢?
就在我考虑的时候,突然手机响了,一个短信发了过来,是郑真夕的:“你昨天晚上为什么没有回家?你在哪里睡的,有被子没?”
我心里一软,可还是没有回短信。
过了一小会儿,郑真夕又发了一个短信过来:“你到家了吗?肚子饿不饿?等我一个小时,我回到家就给你做饭。只要你回来。”
我鼻子一酸,其实这之间跟郑真夕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却自己任性,害郑真夕担心……但我真的有我自己的苦衷,我现在只想自己静一静。恩,郑真夕的短信意思就是说,她现在不在家?
好机会!我怵的一下子站起来,离开了候车室,小跑出了车站,直接打了一辆的士,往自家赶了过去。
回到家中,我的床铺被理的整整齐齐,房间也打扫的干干净净,像是崭新的欢迎我回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