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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自己的心思很乱,乔安明从杜箬小屋里走出去的场景,她衣衫凌乱地替自己开门,之后的两人争执,一直到他开着车冲下山……
感情成魔抑或成殇,这些都由不得自己!
事后莫佑庭没有给郑小冉任何解释,事情已经发生,他也确确实实闯进了她的身体,就算愧疚后悔,他也无法让时间倒退回去。
于事无补的安慰,还不如残忍的袖手旁观。
郑小冉在这方面似乎也比一般女人要显得“大度”,第二天早晨醒过来,自己先穿好衣服离开,莫佑庭冷静下来之后给她打了电话,她没有多说,只是开口就一句:“昨晚的事别跟任何人讲,包括杜箬,你也不需要跟我说对不起,我喝多了,当是酒后的偶尔犯罪…就这样,你什么都别说,挂了。”
他是第一次碰到如此干脆的女人,所以他真的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之后又寄了一个快件过去,但这次不是人民币,而是一张卡,郑小冉的名字,密码是那一天的日期。
如此过火的醉后犯罪,他却只以一张卡打发郑小冉,没有只言片语,现在却愿意低着头跟杜箬解释,莫大少,你果然是比刀刃还残忍!
可是杜箬要他的解释做什么?错了就是错了,她不会去接受他的任何借口,就像那个孩子,如此无辜,不照样被迫从这世界消失?
杜箬定了定神,总算恢复一点冷静。
“莫大少,你这些说辞别说给我听,我不关心你和郑小冉之间的过程,我只关心你们之间的结果,说吧,你打算怎么收场?”
莫佑庭将头垂得更低,低到杜箬几乎只看到他的头心。
他平时那么跋扈的性格,到了杜箬面前全部自动消失啊。现在她来咄咄逼供,他都想不到合适的词来回应。可是杜箬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就来气。
“想赖账?想不负责任?你知不知道小冉那傻丫头一直瞒着我,要不是她那天夜里……”话到嘴边又被她迅速地咽下去。
郑小冉刻意交代别把她流产的事情告诉莫佑庭,所以杜箬咽了一口气,抿了抿唇,压住声调开口:“算了,有些话还是她跟你当面说比较合适,我就想问你一句,你把那天夜里的事定义为什么?酒后乱性?一夜情?”
莫佑庭终于抬头,对上杜箬的眼睛。
莫佑庭终于抬头,对上杜箬的眼睛。
她现在肯定是鄙夷死自己了,这么滥情,这么无耻,喝点就就能随便跟人上。床,更可怕的是这次他搞的女人还是她的铁瓷。
可是祸都已经闯了,就算她恨死自己,他也想解释。
“随便你怎么说我吧,酒后乱性也好,一夜情也好,我知道自己理亏,但是郑小冉跟我不可能,我不能因为跟她上了一次床就违背良心地跟她在一起,这不是儿戏,这是感情!”
杜箬双眼一瞪:“感情?你也配谈感情?既然你都说不是儿戏,为什么碰她?我以前就跟你说过,小冉她喜欢你,如果你无法确定能够给她想要的东西,最好离她远一点,可是现在呢?就算你不能跟她继续,至少也要给她一个交代吧!”
“她要的交代我给不了。”莫佑庭又不是傻子,情场历练这么多年,难道会不知道郑小冉的心思?可是他无能为力,心就一颗,空间拥挤,全部塞满了另外一个人。
可是这个“另外一个人”,现在正言辞灼灼地站在面前替其他女人声讨自己。
感情真是一场扑朔迷离的局啊,道不清,讲不明!
☆、V042 一片模糊
莫佑庭很无奈地叹气,双手合拢,有些疲乏地揉了揉脸部僵硬的皮肤,之后垂下头,擒住杜箬冰冷的眼眸,突然问:“杜箬,你想我给她什么样的交代?或者你觉得我能给她什么样的交代?我在你眼里横竖就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烂人,既然已经这样,那我实话告诉你,我能够给郑小冉的交代,就是给她钱,然后让她尽量忘记那一夜!”
多不要命的回答啊!杜箬往后退了几步,眼神定住,看着莫佑庭好看到魅惑的眼睛,祸水啊,真是祸水啊!这样一双眼睛,笑起来的时候可以让百花齐艳,冷起来的时候全世界都在下雪。
所以她突然就没了跟他理论的气势,只是嘴角笑了笑,冷冷回应:“果然是少爷,穷得都只剩下钱!”
遂低头打开肩上的挎包,从里面掏出一个白色信封甩到莫佑庭手里:“收起你的臭钱,然后滚远一点,别再去惹小冉,别以为她爱你你就可以有恃无恐,这世界总有天理报应,你伤别人一尺,总有人可以为她还回去!”
杜箬说完就转身离开,空留莫佑庭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发呆。
是啊,这世界总还有天理报应,你伤别人一尺,总有人可以为她还回去!感情里无所谓谁是胜者,谁是输家,可是冥冥中似乎都有轮回,像是命中写好的谱,就算你再“法力无边”,总会遇到克星。
而莫佑庭的克星便是杜箬,只是他那时还不愿意承认而已。
谭梦那晚回去自然又跟谭容成告了状,而谭市长很快就又给莫世昌通了电话,自然,我们可怜又可恨的莫大少又没逃过一顿怒斥。可是那次他的反应极为平静,任由莫世昌在那头鬼叫,他却面不改色,将手机往远处挪了几寸,压在他身上的女人开始解他衬衣的扣子,双手都探进去,月色浮起,莫少开始进入当夜的欢愉……
有句歌词唱得好: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
姜浩那段时间一直担着心事,总觉得有事要发生,杜箬的孩子应该是乔安明的吧,但乔安明是有家室的人,两人的关系如何继续?
有想过给杜箬打个电话,可是打过去说什么?劝她放弃?他也已经没有这个立场了啊。
可是命运总是捉弄,他没有找上杜箬,陆霜凤却主动找上了他。
……
杜箬那段时间工作很拼命,因为在中药方面毫无客户基础,所以她必须从头开始,在毫无背景和后台的情况下,她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来达到自己的目的,那就是不停地去各个中医院和药房蹲点。
忙其实也有忙的好处,焦头烂额,毫无头绪的时候,她便无暇去想那些心碎的往事,肚子里的宝宝也分走她很多心思,忙到撑不住的时候,右手会下意识地拂上小腹,轻轻转一个圈,那是她现在所有勇气的起始点。
当然,也会有伤心处。
武穆山的夜永远漫长而黑暗,白昼感觉分外远,她的良好睡眠也越来越难实现,经常独自一人平躺在床上,看着白色的天花板想各种心事。
杜箬那天去找莫佑庭的事,她没有告诉郑小冉,郑小冉也从未跟她再提过和莫佑庭的事。所有情殇彼此都绝口不提,只是有次夜里,郑小冉突然就打来电话。
她开口就只问:“杜箬,你想不想他?”
杜箬当时正躺在床上看药理笔记,身旁放着一个小碗,里面是削成一片片的梨。
定了定神,将梨吞进肚子里,很淡然的一句:“想,当然想,想到我都不敢去想……”
感情的迷航,无人可以引路,伤甜都只能自己尝。
可是命里注定的劫数,她怎么挡都挡不住。
姜浩给杜箬打电话的时候话语都讲不通顺。
当时杜箬正好在市区某中医院,约了一个医生见面,医生没时间,她便趴在取药窗口,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刚认识的药剂师扯皮,姜浩的电话就在那时候打过来…
杜箬几乎是屏着一口气赶到市一院。
同样的场景重复演,她想起上次从武穆山赶到医院,还是坐的乔安明的车,也是这样的下午,她双腿发软地跑到病房门口,可这次不一样,这次姜浩在电话里说的是“抢救室……”
从医院门口到抢救室的那段路感觉特别长,杜箬跌跌撞撞地跟着人群进电梯,再看着楼层慢慢升高……
电话里姜浩的声音含糊不清,没有讲清楚,只是说陆霜凤来问他借钱,刚好被徐晓雅撞个正着,两人起了争执,老太太一口气没接上,当场就跌了下去…
上次陆霜凤晕倒,出院的时候医生再三叮嘱杜箬,老太太血压高,不能再受情绪刺激,不然很可能就中风,瘫痪不起。
楼层终于到达目的地,“叮…”一声,杜箬急躁推开面前的人就往外跑,老远就听到抢救室门口徐晓雅和姜浩的争吵声。
两人相对而立,吵得面红耳赤,只是姜浩手里拽着一只半旧的女式包,杜箬认识,那是母亲常年带来带去的跨包。
“…姓姜的你吼什么吼?我怎么知道那老太太会晕过去,再说,要不是你瞒着我给她凑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