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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出这话时,我感受到他的欲望,正传递着信号。
他的呼吸渐渐变得粗嘎,想与我拉开距离,又不愿放开。
而我,全身僵硬,想离开也不行,原因我的左脚被绷条缠得活动不方便。
二人僵持不敢动荡,彼此听着对方的心跳和呼吸。
许久,他声音嘶哑开口问一句:“现在多少天了?”
我脸红满面答一句:“十二天。”
他低咒:“要命,日子怎么这么难过?”
我转头,哭笑不得看着他,好奇问:“三年来你都可以忍了,这么点时间都忍不住?”
他眉头一皱,不悦说:“那是因为对她们提不起兴趣”
“是哦!那现在呢?人家常说,妻子怀孕和生产期间,男人最易出轨了,你会不会想去偷腥?”我这是在干什么啊?警告?
他脸一沉:“我是这样的人吗?”
我眨眨眼:“我哪知道!你又没有掏出心给我看,是不是写着花心两字。”
“再说!”他变脸真快,阴沉着脸威胁:“再说就惩罚你,让你怀疑自己的男人!”
我不怕死地又问:“对了,出夜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庄青夏?即想要我又想把愤恨发泄我身上?”
“以后我们亲热时,别杀风景好不好?”他全身一震。
感觉到这细微的变化,我失声笑了出来,真棒,一提庄青夏,他欲望全无,我总算放心了。
瞪着我的笑脸,知道中计,他没有追究,反而道歉口吻说:“第一次时真抱歉,我丧失了理智。”
我一怔,而后摇了摇头:“你别道歉,一道歉我就觉得你心虚,有事瞒我!”
“我会有什么事瞒你?”他突而笑,但笑没有落入眼底。
瞪着他的脸,我点头:“有!自庄青夏上次自杀,你对我百般温柔和宠溺,我发脾气离家你也不像以前那样对我大呼小叫的,温柔得令我不安,总感觉你有事瞒我。”
他目光一闪,伸手捏着我的脸,一瞬间又转移了话题,说:“冷萱,我总算把你性格全看透了,毒舌、狡黠、爱玩把戏、醋瓶子、自以为是、喜欢自虐、现在还多了一项多疑!”
“你是褒是贬?是不是开始嫌弃我了?”如此直接的暗示,他还是不愿对我坦白吗?
他眯着眼,邪笑哄着“不会,我们一个半斤,一个八两,性格刚刚好。”
“算你识相!”我隔着衣物,猛地一掐他的胸膛,装作糊涂与他打情骂俏。他始终不愿交待,罢了,难得糊涂一次,就相信他吧。
“别玩火!”他猛地捉住我的手警告,双目通红。
我吐吐舌头,乖乖放手,说:“焰,抱我回轮椅,我要下去完成设计图了。”
“再坐会?”他抱着我不放,软下去的欲望再次叫嚣。
“哟,现在玩火的人是你,不关我事!”见他难受,真是痛快。
低咒一声,他万般不情愿将我抱起,送回轮椅。
目光得意地瞪着他身下,他低斥:“别看,你眼神真是得瑟!”
“嘿嘿!送我下去?”我勾引道。
他把我往外推:“不送!你想让我在下属面前丢脸?”
“哦!”将出门时,我又转头问一句:“等下你该不会冲冷水澡吧?”
“你是不是不想下去了?不下的话,我一点不介意像昨晚那样亲热!”他咬牙切齿逼出一句,看来真的难受到想抓狂了?
昨晚,他给我洗澡,想起二人在浴室,果呈相对他似有似无触我身体一幕,我不禁耳根火热。
“下,马上下去!”说完,抱着段焰打印出来需要修改圈点的设计图,我转动轮椅,逃之夭夭……
回到十二楼,刚出电梯,再一次撞见杜飞。
刚照面,杜飞居然用恭谨的语气唤一句:“总裁夫人。”
“咦?”我迷惑地问:“你怎么来天涯集团了?”
他笑道:“我来公司报到的!”
“报到?”
“是啊,总裁夫人忘记了我曾获得第二名,以后就是天涯集团的员工了?”
“对哦!我真糊涂。”我猛然想了起来:“那医院的医药费?”
杜飞扬起唇,苦笑:“我收下了,而且还白捡了便宜,公司给我双倍薪水。”
段焰对待任何事果然都记在心上,而且绝不会食言。
“这是竞标大赛的设计图吗?”杜飞看着我手中的设计稿,好奇地问。
“是的。”我点点头。
他目光清澈又问:“能给我看看吗?”
我嘴张了张,最后递给他,其实,设计稿于情于理不能随便给人看的,但是我想杜飞即已经是公司员工,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他迅速地看了几眼,转而问:“这些圈点的地方,可是段总审看过了?”
我一愣,又是点头:“对,你觉得设计如何?”
他称赞:“很棒!段总更是深藏不露。”
我迷惑不解看着他。
他莞尔,解释:“我说段总眼光与见解独到,把你的设计缺陷滴水不漏圈出来了,你只要修正,竞标绝对没问题了。”
“是吗?”我兴奋,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夸段焰,比别人夸我还要高兴。
他看了一下腕表,说:“我还要上去见段总,再聊。”
说完,把设计图还回给我,他走入电梯,电梯关上那刻,他朝我一笑。
卷三:冷萱篇 第042章:小三步步紧逼
下午的时候,一盒巧克力蛋糕送到了我的桌面。
我迷惑不解,望着晓晴,问“你买的?”
晓晴摇头,反问:“不是啊,下面保安说是段夫人送来的呢,我刚刚从保安手中接的。”
“原来是柔妈。”我睨了一眼,并没有去动,手指不断地在敲打键盘。
晓晴好奇地打开盒了,惊呼一声:“哇,看去挺好吃的。”
我淡笑:“你喜欢?喜欢你拿去吃吧,我现在不喜欢吃甜品。”
“真的?”晓晴眨了眨眼,“你是不是怀孕了?以前巧克力是你的最爱啊。”
给她一个炮栗子:“怀你个头啦,我刚小产啊。”
晓晴捂着嘴,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捧起巧克力蛋糕,逃跑,“那我就不客气了。”
看着她在一旁喜滋滋地吃着,我哭笑不得,浑然不知,这么一个阴错阳差,自己逃过了一命,却害苦了晓晴。
就快下班那刻,旁边忙活的晓晴突然惨叫一声,跌倒在地……
“晓晴!”那是我的尖叫声,看着晓晴浑身抽筋似地滚在地上,我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棠棣第一时间奔了过来一手扶起晓晴,而后围过来的所有人都一脸茫然。
“我的肚子好疼!好疼……巧克力蛋糕……”晓晴冒着冷汗,面目扭曲,五指紧紧掐入棠棣的掌心,可见她正承受着什么非人的痛苦。
“快叫救护车!”棠棣大吼一声,抱着人就往楼下冲去。
望着那消失的人影,我到至今还没有回神,完全跟不上这速度的变化。
视线不自觉落向巧克力蛋糕残盒,我脸色发白,手指颤抖,从垃圾桶里捡起。恐惧地又一扔,我立即拔通了段焰的电话。
电话才响两声,段焰便接起,未等他开口,我叫了一声:“焰,送我去医院。”
“什么?”我听到砰一声,段焰可能一时惊吓,有东西被他撞翻了,听到他低咒一声,而后又紧张问:“你怎么了?”
我恐慌答道:“我没事,是晓晴出事了,你快下楼来!”
“你别急,我现在下去。”他挂了电话,大概正在下楼的途中。
果然,才两分钟不到,他冲了进来。他一奔近,我脆弱地猛地抱住他,哭了。“焰,蛋糕的问题,一定是晓晴吃了蛋糕!有人想毒死我!”
蛋糕说是柔妈送的,一定不是她,一定有人嫁祸。
段焰浑身一震,捡起那盒没有吃完仅留一点残渣的蛋糕盒,脸色登时铁青,拳头紧攥,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事。
“焰?”我不安地叫一声,他才回神。转头,安慰着我:“没事了,我们现在去医院看看晓晴如何了。”
我点头如捣蒜,又问:“焰,要不要报警……”
余音未了,段焰突然吼一声:“不能报警!”
我目光一悚,被他吼得莫名其妙,怔怔地瞪着他。
段焰脸色变得真快,像是意识到吓着我了,他立马改口道:“我的意思,在还没有确定晓晴是不是中毒时,不能随便报警。”
好,算你理由合理,但也用不着吼我啊!也用不着这么激动啊!
他没有理会我猜疑的脸色,自顾掏出手机,命沈全过来取证据,居然要私自调查这件事?
在公司等了十几分钟,证据交到沈全手中,我们才去了医院。
去之前,我们打了棠棣的手机,问他在哪间医院,才前往目的地。
到了医院急诊室,一眼就看见棠棣守在外面,晓晴正在急救中。
我惊魂未定,慌忙问:“医生说晓晴有没有事?”
棠棣面露忧色,摇头说:“还不知道,进去快一个小时了,医生还没有出来。”
我全身颤抖,真害怕晓晴出什么事,一旦晓晴出事,如何对得起她的父母?
“对不起!”对着棠棣,我莫名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