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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楼下皿江派的当家人胡忠听到朱宏的话,又看了看面前两个毫无表情的少年,心里就变得恼火,这两个人真是目中无人,对他的话不理不睬,看来真是没有把他的皿江派放在眼里。
胡忠迅速出手,手成爪装相两人抓来,这边司空凌同样出手应对,两人相互斗了几个回合都没有胜负,朱宏看着相互纠缠的两人,转眼想到了一旁的司空伊雪。
扭头看着毫不在意的司空伊雪,朱宏笑的很奸诈:“怎样,现在你的伙伴不能来帮你了,就等着挨打吧。”随即命一旁的二十几个弟子道:“还站着做什么,一起把那小子给制服了,也算是帮师父一把。”
随着朱宏的话,那些人一起冲向了司空伊雪。
楼上,赫连晔看着这样的情况向其他人问道:“你们看这次这两人的胜算有多大?”
上官哲看了一眼说:“看来是凶多吉少啊,这两人看年纪都不大,武功修为最多也只能到三流水平。”
“上官兄此言差矣,你仔细想那少年两人,遇到这样的情况都毫不在意的神情,而且再看现在与那老者打斗的少年一直是一脸的轻松,他一直都只是慢慢的应对并没有主动出招。”秋子睿看着下面的情景分析着两边的情况。
闵释桤摇着他那把扇子,眼睛里又露出计谋得逞的光彩:“上官,这次我们两个来打个赌怎样,就赌这两个少年的输赢,怎么样?”
“我凭什么要和你赌,你这狐狸总是狡猾多变,上你的当我就是傻子。”
“你不赌就算了,晔你要不要赌?”说着把目光移向了一旁的赫连晔。
“要我和你赌,可以,不过我们要换一个赌法,我和你赌这两个少年之间的武艺到底是谁更好。”赫连晔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闵释桤。
看着赫连晔的眼睛,闵释桤眼睛里露出同样的光芒,“好,我就和你赌了,不过可要加赌注。”
“好,那我就赌后边瘦弱的少年,我们请睿和哲来作证,至于赌注就由你来定。”
“那既然这样,我们的赌就开始了,就拿一个要求来做赌注。”闵释桤说着又转向上官哲和秋子睿,“秋兄和哲就有劳两位了。”
上官哲在一旁看着这两人的神情,故意小声自语:“哎,我真是命苦啊,身边有两只狐狸。”
“好了你们先看下边吧,另一个少年马上要出手了。”一直注意着下边的秋子睿,看到一群人冲向司空伊雪,马上提醒身旁的三人。
司空伊雪站在原地看着冲过来的人,并没有马上出手;而司空凌注意到这边的情况心里有点担心,手上的动作微有迟钝。趁着这个时机,胡忠马上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向司空凌袭来,司空凌反应过来随即出手,才避过胡忠的一击。
司空伊雪看到了刚才的一幕,薄唇微启:“凌,不要忘了那天的话,我还不至于这么弱,你继续玩你的,我们都很长时间没有好好玩过了,今天正好有人想当玩物。”
听了司空伊雪的话,司空凌手上的功力又恢复到了刚才的程度,其实从一开始他就一直只用七成的功力来轻松应对,刚才心中一急不由得加深了内力。
“晔你的猎物真是有胆识,在这么多人面前竟然说只是玩玩。”闵释桤在楼上玩笑似的说道。
而赫连晔并没有回话,他的一双眼睛只是盯着下面的少年。
司空伊雪说完话,伸手用内力从冲在最前面的人手中取来一把剑,随手又从身上取出一方丝帕垫在手中才接住剑柄。司空伊雪的这一动作让所有的人都惊到了,那个被夺走剑的人更是吓得不再上前;其他皿江派的人也都放慢的动作,不过主导权已经失去。
司空伊雪瞬间动身,一道白影在人群间晃动,最后又回到她原来的地方;司空伊雪看着她面前躺了一地的人,个个都不停地在呻吟着,因为所有人都在那一瞬间失去了左手。此时的朱宏早吓得站不起来了,他一直以为这个被保护的少年武功不会很厉害,可现在他眼前的场面告诉他,他错的太厉害了。
同样楼上的几人心底也是惊得无法形容,不过他们毕竟不是一般的人,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上官哲看着几人说:“怪不得这少年一直这么平静,原来是有真本领,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击倒二十几人,这样的功力在江湖上的确也算是厉害的了,但还没有到一流水平。”
“不,上官兄,你们再仔细看,那些倒下的人的情况。”秋子睿一双眼睛里写满了震惊,说话时的口气也变得不在如往常。
几人都是练武之人,而且武功都不弱,在微弱的灯光下照样都能视如平常。等上官哲三人照秋子睿的话又仔细的看后,每个人的眼中都填满了震惊。
看着三人的神情,秋子睿说道:“三位这次可看清楚了,这少年的功力远在我们的预测之外,实在是深不可测,而且手法残忍,此人要是在江湖中出现,恐怕能敌者颇为稀少。”
闵释桤唰的收起了扇子,眼睛里已没有了那玩笑似的笑,“能在短时间内击倒二十几人不算最厉害,但同时把这些人的左手都从手腕处砍断,这实在是让人想象不到,且做法诡异残忍,此人真是不一般啊。”
“能同时得到释桤和睿的赞赏,真是难得,嵢裢能有这样的人真是一幸事,但要是能与这样的人为敌也不妨是一件乐事。”赫连晔整个人的眼睛露出异常亮丽的神采。
“但要是能与此人在战场上为伍,更是激愤人心。”上官哲不由得感慨道。
四人都沉默了,再向下看时已经不见那两人的身影,在他们谈论时,司空凌已经解决了胡忠,两人随即离开了此地向客栈而去。
第25章 夜下交谈
等皿江派的人慢慢的离开后,赫连晔四人结了帐走了出来,当走到那片场地时,还可以见到两三个皿江派的人,地上留着一滴滴的没有干涸的血迹。忽然赫连晔停了下来,在他的面前的地上躺着一把剑,而剑柄下还压着一方丝帕,赫连晔弯腰捡起,发现丝帕一角上绣着一片雪花,再无其他。
“这人的竟然会带这样的丝帕,真是奇//。345wx。怪。”上官哲也瞧两眼,但他对这丝帕毫无兴趣。
赫连晔点头赞同道:“的确是奇//。345wx。怪的人,这两人实在让人摸不透。”
明浩皇家寺庙内,明苍大师坐在他的小院中望着天上的星云,叹了口气:“唉,世事无常,变化万千啊。”
起身摇了摇头明苍喃喃道:“佛主保佑,愿苍生平安。”说着又回到了禅房,读起了经文,想要为苍生祈祷。
司空伊雪和司空凌两人一路上并肩而行,司空伊雪看着前方的路说:“凌,你是不是认为我这样会很麻烦,毕竟现在我们已经不是以前了,有太多的事不是我们可以控制的。”
司空凌看着眼前的司空伊雪,一张普通的面具遮盖了美丽的面容,只有一双清冷的眼睛显示了主人的不屈,“不会,如果处处忍让就不是你了,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在你身旁。”
司空伊雪停下脚步,扭头看着司空凌,她知道这个男人的心,可是她的心却是如此坚硬,有时她自己忍不住想,如果她选择和眼前这个男人在一起,是不是会过的更好些,可是她不能那样就是对凌感情的一种欺骗和侮辱。
“我知道,当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就把你当做了我的哥哥,你一直很照顾我。”
司空凌听到那句话心里很痛,是啊他只是她的哥哥,不过仍然表现的很高兴,“是啊,第一次你看到我,还是一个十一岁的小女孩,就直接问我是不是哥哥。”说着司空凌好像又回到了那个画面,一个女孩孤零零的站在训练场,看到一个少年就用冷清清的口吻问少年是不是她的哥哥,但一双眼睛里写满了渴望,让少年不忍拒绝。
说道过去司空伊雪也接着说:“是啊,记得那时被教练训了一顿,还害你和我一起受了惩罚。”也是那次她第一次哭了,不管训练如何苦如何累,她从来没有哭过,但那次听到教练的话,她的心彻底绝望了,她还记得当时教练的话,教练听到两人的对话后直接严厉的告诉她‘记住,你在这长大,你只有你自己。’最后惩罚她一个人在暗室里呆了三天,她至今还记得那个暗室,那是一个完全隔音无光的房间,那是她第一次接触那样的生活,从暗室出来后她的心里就只有那句‘你只有你自己’。
“那次的惩罚不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