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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发觉自己做不到,心中最柔软的部分被触及,看着她那张甚是憔悴的脸,美丽的眸子那般忧愁。
是啊,自己已经有些把握,慕容天肯定牵连其中,为什么还要征求他的意见。
向来不是很有主见吗?
“我是问你,为什么要总是针对我?”
瞪他一眼,就是想不明白,这厮这么恨自己,偏生要留着她活活地折磨,只是因为他的眼睛是自己所伤。
她的话,让他有些答不上来,心中一阵郁结。
忽闪的眸子里,那股倔强的气息,让他有些几分的柔软透过。
失明如他,黑暗的世界又是何模样。
马车在前进着,车内,难得的宁静,彩沫然觉得甚是疲惫,折腾了一天,全身闪架一般,柔软无力,靠在马车上,闭上眼睛,不知不觉入睡了。镬
南宫瑾鼻尖发出一声叹息声,靠近她的身边,将她的身子靠在自己的身旁。
手抚摸上她的脸颊,眼前这个女人,是自己憎恨,还是自己所爱?
一时难辨,只知道,此刻,他只想拥着她,其他什么也不想去过问。
当日,庙会一别后,再次见到她,是在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
再次来到都城,为府中事务繁忙之后,惬意地傲立在船头,看着美丽的湖光山色。
一阵美妙的音乐传来,将他吸引了过去,桃花满天开放,美得让人无法移开眼来。
南宫瑾一路踏着花瓣,缓缓而去,渐渐靠近了那个美妙琴声传来的方向。
只见那一袭鹅黄色的衣衫,熟悉的身影,在桃花漫天飞舞的景色中,翩然起舞。
像一只蝴蝶般,引得满天的桃花纷纷洒落,在她的青丝,在她的肩膀,衣衫上,仿佛瞬间绽开而来的花朵一般,那么迷人。
他只是站在桃林深处看得出神,世间所有的一切都静止,唯独那抹鹅黄色的身影,在他眼前舞动着。
一曲舞罢,他激动地拍着手,喊出:“姑娘好舞技。”
她转过头来,那巧笑嫣然的脸闪过一丝惊讶的神色,忽闪的大眼睛看着他。
他有些熟悉,却说不出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你为什么偷看我?你可知罪?”
南宫瑾轻笑了笑,冰冷如他,却露出温柔的笑意。
是她,那个庙会上的女子,像精灵一般闯入他眼中的仙子,就在眼前。
姻缘石,都是真的,他真的和她再次见面了。
按捺住内心的激动,上前,恭敬道:“都是这桃花带我一路前来,被姑娘的舞姿所吸引。”
彩沫然杏目流转,打量着眼前的他,亲切的感觉柔然滋生。
“你这人还真是油嘴滑舌,好不规矩。”掩嘴一笑,转身,令丫鬟收拾好古琴,翩翩而去。
“你啊,别再看我们郡主了!”丫鬟轻笑了笑,转过身来,对着南宫瑾一声喊道。
心有一刹那的惊慌,丫环的话,似乎给他泼了一盆冷水般。
她是郡主,彩郡王府的郡主。
“郡主,元宵灯会,姻缘石,还记得吗?”
她的身子顿了顿,转过头来,对他微微一笑。她怎么会忘记,就是在那遇到自己的有缘人慕容天。
只是,为什么眼前的他,会知道她和慕容天相遇的一切。
疾步上前,询问道:“还有你的荷包。”
愕然地直视着他:“你……怎么知道?”
“郡主,因为,戴面具的男子,就是我。”
彩沫然有些生气了,怒目看向他:“骗子,好你个登徒子。”
通红的小脸,满满的怒气,眼前这个看亲切的男子,竟是个骗子。
不明她为什么这么生气,转身,气冲冲地朝着前去而去。
留下愕然的南宫瑾,一脸的茫然,看着她的背影。
到底什么地方出了差错,她为什么说自己是骗子。
回忆远去,拉回现实,看着身边的女子,那个巧笑嫣然的可爱精灵,曾几何时,已经被自己折磨成了一个不会言笑的木偶了。
手指有些颤抖,顺着她的脸颊滑下,收了回来。
低声问道:“彩沫然,我错了吗?”
为什么越来越对她难以割舍,明明只想报复,却难以控制自己的心。
冰冷的脸上闪过一丝酸楚,呼吸出一口气来,甚是胸闷得慌。
马车已经停下,南宫府已经在眼前。
他没有下马车,也没有惊醒彩沫然,二人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她很累,累到连睡梦中皱着眉头,想舒展开她的眉头,手伸了出去,在半空中停下。
她的眉眼轻微一动,缓缓睁开眼来,将身子移了移,身边热热的气息在蔓延,是南宫瑾。
有些诧异一闪而过,坐直身体,尴尬的气氛在蔓延。
“下次,别坐在我马车里,我讨厌被人骚扰。”
哈,这厮嘴里永远说不出半句好话、
什么叫别坐在他的马车里,骚扰了他?哈!真是好笑,刚才明明是他拉着她进了马车。
瞪他一眼,置气地将帘子掀起,跳下马车:“正好,我也讨厌。”
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像橡皮筋一般,拉地越紧,弹得越痛,也越快。
(今天更新完毕,明天继续,吖吖今天被忙惨了。更新姗姗来迟)
傅天琪'VIP'
溪澜蹲在桥下,看着不远处的大妈,正是用鞋底打小人,口中骂咧咧着。
大大眼珠圆圆一转,脑海就回忆出南宫璃那个小傻子的模样,没想到,这个傻冒竟不傻,前几日将钱袋扔给她后,转眼间,就消失在她面前,任是找寻都是徒劳。肋
现在倒好,还没回到乌峰山,就已经用尽盘缠。
抱上头,无奈叹息一声:“我的天琪师傅,溪澜恐怕不能活着见到你了。”
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自己,饿得头昏眼花,全身无力,可怜兮兮伸着小手,乞讨的模样。
似乎有枯黄的树叶飞落下来,苍凉的落在她的头顶,一群乌鸦飞过……
猛地摇着头,不行,不行,这也太恐怖了一些。
站起身来,快速地跑上小桥,钻进了人群中,圆溜溜的眼珠转来转去,找寻着目标。
她探囊取物的本事,可不算差,心中有些惭愧,如不是逼迫无奈,她也不会真的想偷取别人的钱财。
双手合掌,轻轻道:“我的天琪师傅,溪澜发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否则,溪澜再也见不到你了。”
似乎说出了之后,心中安稳了很多,露出甜美的笑意来。
看着迎面而来的男子,嘴角微微一翘,有了目标,对着他直直走上前去,手灵巧地挨靠向他的身体,明明触碰到他的钱袋,眼看就能得手了。镬
发现自己的手,竟被紧紧抓住,无法动弹,愕然地张大嘴巴,抬起眼来,惊讶到连下巴都快掉了下来,结巴一声喊道:“天……天琪师傅。”
对面的温润男子,一袭白色长袍,微微叹息,将她的手拉起,站到一旁,无奈地敲上她的额头:“你又调皮了。”
吐吐舌头,呵呵一笑,无辜的表情望着他:“我只是想回乌峰山,见天琪师傅。”
他傅天琪唯一的徒弟,就是她慕容溪澜,一个比自己小八岁的小女孩。
如若不是师傅所托,又怎么会被这个小鬼缠上。
眼前的她天真璨漫,如同春日的一缕春风,萦绕在他四周。
“王府不好吗?”转过身去,白色的身影翩翩向前走着,溪澜跟了上去,直摇头摆手:“不好,不好,一点也不好。”
微微而笑,慕容天还是没变,一如从前的他,心中只有仇恨,一心只想完成自己的霸业,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天琪师傅,你怎么会下山?”
没有回答,只是继续朝前走着,在人群中,白色温润的身影,是如此夺目耀眼。
下山,自然另有目的,只是没想到,遇上这个顽皮的小徒弟。
“我能不能跟着你?”大眼睛眨巴着,可怜的目光望着他。
傅天琪有些恻隐之心,却是无法留她下来:“现在到处都在通缉你,想是慕容天很快就会找到你。”
啊??溪澜睁大眼睛,心砰砰地跳了起来,她变成了通缉犯,这都是哥哥做的好事。想把她抓回去,继续关在王府,过那样无趣的生活。
这是他跟师傅下的约定,待她满18岁,他便能过上自由的日子,不用再为她而烦恼。
当初,的确,她对他来说是个累赘,一个让人不能自由行动的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