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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底细已经查清楚了,北疆水瑶族之人,在嫁入南宫家之前,曾是红极一时的水瑶族美女。”
他的话一出,的确让南宫瑾心有些震撼,要不是无意中看到她在后院摆的祭祀坛,那稀奇的方式和物品,才引起他的猜测。
果然,她的背景复杂,不是表面之上那般懦弱而又温顺。
“水瑶族,早在二十多年前就被颠覆了,那么她?”眉眼一挑,淡然一声问。
南宫家的这些事,与她肯定脱不了关系,下毒之事,恐也是如此。
南宫珏之死,如若不是她所为,实在找不出任何人有这个动机。
北疆,神秘的灵蛇,水瑶族,还有什么比这个更有说服力?
而南宫璃中毒,为什么又牵扯进了老夫人,百思不得其解。
慕容天一直在打着南宫家的主义,如今的他,可以用内忧外患来形容。
“你放心,我会继续查下去。”
满意地点了点头,仰望着那一片苍穹,都城的天气就像皇帝的脾气般,说变就变,前一刻明明是阳光明媚,下一秒,就起了大风,无云密布。
经过这些天的劳累,觉得全身每个细胞都散了架子,她需要休息,晚上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她去办。
头枕在手臂上,躺在榻椅上,闭着眼睛,养足精神。
“小嫂子,真是闲情雅致得很啊。”爽朗一笑,云惊晟那厮手摇着折扇正矗立在窗外,眼角眉梢流出那般风情万种,妖媚生辉。
嫌恶地皱皱眉头,翻身而起,这还让不让休息一小会了。
“马上消失!”只四个字,手中的银针已经捏在手心,牙齿微微一咬,对上他那张欠扁的桃花脸。
哈哈一笑,看着让那憋红的脸蛋,别有一番风味,将眉一挑,已经进了屋内:“小嫂子,还真是让惊晟伤心啊。我怎么就这么不见待?”
厚脸皮地自己坐到桌旁,将折扇合拢,手心旋转着,落入掌心,轻轻磨蹭着自己的鼻尖。
“外伤刚好,内伤又出来了,怎么办?小嫂子?”故意将那双流转的妖媚眸子看着她。彩沫然顿觉懊恼,瞪他一眼,平息下自己的心来:“云惊晟,你这人,怎生这么无耻?”
为什么对着他,总是词穷,被他气得几乎断气。又想用上次的伤来压制自己,明明已经好了嘛。
他就有这样的本事,让她抓狂到不行。
什么叫万物相生相克,大抵就是如此。
“小嫂子这话说得,哎,惊晟的心,碎了一地,拼也拼不起来啦。”折扇在轻轻地摇着,那抹漫不经心的魅惑笑意开在嘴角。
“呵!”无奈一声,觉得心脏都在发疼:“你的心都碎了无数次,怎么没见你挂掉?”
那厮顷刻间窜到她面前,折扇微微挡住自己的脸,露出那双妖媚万分的眸子,轻柔一笑:“你是我见过最狠心的女人,你怎么舍得对天下第一美男,说这样的话?”
语气依旧的轻佻,带着几分调戏的意味,彩沫然的手挥了过去,将他的折扇挡了下来。
(更新完毕,明天也会较晚一些。)
鸿门宴(1)'VIP'
那厮顷刻间窜到她面前,折扇微微挡住自己的脸,露出那双妖媚万分的眸子,轻柔一笑:“你是我见过最狠心的女人,你怎么舍得对天下第一美男,说这样的话?”
语气依旧的轻佻,带着几分调戏的意味,彩沫然的手挥了过去,将他的折扇挡了下来。肋
腿横扫过去,将他的身子逼退了几步,恢复方才的姿势。
嘴角露出那抹似笑非笑的笑容:“米距离,切记!”
那厮却是哈哈一笑,折扇在手中轻摇着,对他,她向来都是如此的态度。
“我是告诉你,晚上,九王爷府邸夜宴,需你陪同二表哥前去,准备一下吧。”
原来,他是来传话的,彩沫然的眸子只是轻微一动,慵懒地伸了个腰。南宫瑾这厮,现在是需要自己的配合吗?
也好,如果趁夜宴还能偷溜出去和傲天会合,心中盘算着,如何脱身。
那厢已经转身,翩然而去,留下一句话来:“小嫂子,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她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慕容天不会没有任何目的地宴请南宫瑾,而自己和他之间那些前尘往事,又将会是怎样的尴尬。
不知道夜宴等待自己的又是是什么?
都城的夜的确热闹了些许,灯火辉煌的大街上,虽是冬日,酒馆,巷子依旧的热闹繁华。
彩沫然掀开马车帘子,望着四周那一片灯火,傲天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内,那高楼之上,白色身影,英俊洒脱,傲气凛然。镬
对上他的眸子,默契般地点了点头,瞥了一眼那酒楼牌匾:集萃阁。
傲天,总能如此明白她的心意,对这个新的藏身之地颇为满意,林立在酒馆青楼的繁华地带,收集各种情报,更是容易。
轻唤一声:“阿琳。”
阿琳已经小跑上来,靠近窗子,问道:“郡主,怎么了?”
“你过来。”对着她的耳旁,一阵细语,阿琳认真地听着,点了点头,钻身进了马车。
不过眨眼的功夫,彩沫然已经换上阿琳的衣服,出了马车,渐渐混到了人群中,快速消失。
只有趁此机会,才能脱离南宫瑾的监视。
人群中,即使只看到她的背影,也能在第一眼时就能辨认出她来。
那抹熟悉的身影,依旧的桀骜不驯,凌乱在青丝在夜风中起舞翩然。
傲立在屋顶之上,仰望着那一片苍穹之色。
彩沫然已经踩着瓦片,朝着他的方向走去,二人并肩坐下,看着那灯火通红的都城夜色。
“我已经安顿好一切,相信,黑樱门随后一定能在都城建立一片新天地。”
那双漆黑如夜的眸子,仿佛点亮了个整个夜空,只是轻瞥了他一眼,嘴角浮现出那抹会心的微笑:“我也相信,这一天的到来,已经不远了。”
似乎只有此刻,她的身心才全都放松了下来,深呼吸一口气来,淡淡一声继续道:“帮我查一个人。”
“何人?”他的脸有些动了动,能让彩沫然感兴趣的人,究竟是谁?
“一个美到男女难辨,妖孽的男子,常以一身红色衣袍,出现在黑夜。”
她脑海中回忆着那妖孽男子的模样,鲜明火红的形象跃上眼前,那股神似的表情,却是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他点了点头,脑里迅速翻找着这人的资料,却是模糊。
“这是我收集的一些情报,记载着为富不仁和贪官污吏的资料。”将身旁的厚重本子递了上去,这都是南宫家接到迁移任务之时,就开始着手办理的事。
她一边翻看着,一边有些愤然,那双如夜空中星星般的眸子,闪着怒意,将本子重重地关上,低低一声骂道:“简直是该死。”
都城竟是个这样的地方,天子脚下,却是世风混乱,勾结阴谋暗藏。
“我回去好好策划一下,等我消息。”
话声落,已经站起身来,将那本册子扔到了他的手中,腾空落下,站立在地面上。
“沫然,一切小心。”
身体顿了顿,并没有回头,只是将右手轻挥了挥,示意,她会应付,不会有事。
看着那抹倔强坚强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垂下眼眸,颇为心疼,手中的册子转了转了落入宽大的袖袍中。
木朗的身影出现,恭敬道:“护法,门主今晚去王府摆明是凶多吉少。”
傲天的手势将他的话止住,他自然明白,慕容天是设的鸿门宴,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彩沫然如此聪明之人,她岂会不知道,只是想知道自己所猜想的答案,必须得走这一遭。
而南宫瑾心中又在作何盘算,她必须要了解个眉目。
最重要的是,这宴会上,必定会出现很多大人物,而这些人中,又有多少,将会是黑樱门的下一个目标。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就是如此。
慕容王府早已经是高朋满座,通红的灯火在夜色的渲染是,更加的奢华而又气派。
溪澜公主心不甘情不愿地坐在梳妆台前,丫鬟正在为她精心打扮着。
“公主,开心一点嘛,王爷啊,这也是为你好啊。”丫鬟在一旁安慰着,看着嘟嘴的溪澜,挤出笑来,将簪子插上高高的发髻中。
“他只是为他自己而已。”无奈一笑,这多年来,自己有家不能回,有亲人,不能见。而他是自己的亲哥哥,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