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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把玩在手中,对着它吹了吹口气,眼眸凌厉一闪,趁机将匕首挥舞而出,这次可没这么轻易被他所制服。肋
脚下的猛地踹起一阵雪来,四处飞溅的雪子,将他和自己之间制造出一道屏障,彩沫然趁机已经跃上走廊,回过头来,对她淡然而笑:“可惜,你错了。我,不属于任何人,只属于黑夜,只属于自己。”
那倔强的眸子,一如从前,透着让人不能忽视的光芒。
凤舞倾城只是轻撩拨起一缕发丝,看着她轻快地的身影,嘴角勾画一抹饶有兴味的笑来。
是吗?她属于黑夜!
呵,他凤舞倾城,就是黑夜,将那散发着寂静和诡秘的黑夜融入了自己的体内,混为一体的黑夜。
那么,彩沫然,你要记得你说过的话。
妖娆的眸子,流转生辉,那抹妖艳的火红在白色的世界里,灼灼其华。
摊开双手,扬起精美的下巴,嘴角蔓延开那抹笑,将黑夜渲染得神秘而又诡异。
夜风将红色的身躯包裹,白色的苍茫中,融为一体,蔓延着无边的风华。
无尘宫内,凤舞倾城慵懒地斜靠在柔软榻椅上,轻闭着双眸,茗秀在一旁回报着:“宫主,已经按照你的吩咐,云如烟,已经进入了黑樱门。”镬
嗯,一声,黑樱门是江湖唯一崛起的,能和无尘宫想抗衡的黑夜组织。
而那神秘的女门主,更是让他觉得甚是好奇,因为,她和彩沫然一样,有着那种动人心魄的眼神。
想摸清楚黑樱门的底细,解开那神秘的女门主的真面容。
“南宫家昨日遇袭,跟慕容天似乎关系不大。”茗秀的话缓缓地道出,也在狐疑这其中的情况。
嫌疑最大的自然是慕容天,可是,却找不到任何的线索,也没有指向他的罪证。
凤目睁开,闪过一丝猜测,慵懒地伸了伸腰:“及观其变。”
只四个字,茗秀领悟到其中的深奥,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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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似乎有停止的迹象,南宫瑾站在门外,看着那一片白色。
“如此看来,后日便可启程了。”
一身月牙色的长袍,那修长的身影又出现,并肩,站到他身边。
二人的背影在夜色中,拉长。
“南宫,你的武功会被她所伤?”漫不经心一问,心中却是明白得很。
他只是对她没有戒备,从前如是,现在也是。
所以,才会,被她两次误伤。
他没有回答,身体却明显的动了动,“我始终解不透这个谜。”
那男子微微一笑,知道他心中的困惑,“正如你猜测,南宫璃喝的那碗药,的确是个谜。”
这是他多年的愧疚,耿耿于怀的困惑,无数次梦魇。
南宫璃也是命大,活了过来。痴傻总比没命要好一些,也让他的愧疚得以偿还。
害怕知道结果,自己的娘亲,嫌疑的确是最大。
“南宫,如果,我告诉你,我查到一些线索,只是……”
果然,被自己猜中了,心颤抖着,黑色的眸子透着几丝痛苦的神色。想知道真相,却又害怕知道。
向来果决的南宫瑾忧郁了,心明显的慌乱。
感觉到他的不安,男子叹息一声:“你自己不也猜到了吗?只是不愿意承认,一定要找打实际的证据。”
是的,自己早就猜想了这个结局,却还是无法承受。自己的娘亲,竟如此狠心,将幼小的孩子的性命也要夺取。
她也许都是为了自己,为了让他在南宫家独挡大局。
和天下的每一个娘亲一样,为的都是自己的孩儿。
“老夫人当年,在案发头日,曾在渡众寺与一位怪异的女子相会过。而南宫璃中的毒,也不是青岚国所有,而是来自神秘的北疆。”
此话一出,聪明如他,已经将事情连贯了起来。
怪异的女子,北疆,南宫璃的毒。
只是,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这碗汤是端给自己喝的,她怎能算出南宫璃会冲进来,喝了那碗汤?这就是最难解释的。
“如果当年是我喝下那碗汤,对她有益吗?”只是淡淡问出,却是内心澎湃。
“我也曾仔细揣摩过,觉得有些矛盾。你是老夫人的亲生孩子,她绝对不会对你下毒手。可是,我又找不到其他的理由。”
又一次陷入了谜里,好不容易找寻到线索,却裹足不敢前行。
二人陷入沉思中,没再回答。
良久,南宫瑾的眉头轻挑而起,道:“今晚,恐有难以安宁。”
看似平静的客栈,却时时透着危机,他们的行踪早已经暴露,浩大的南宫家,如此庞大的队伍,度过的每一个夜晚,都让他的神经紧绷,不敢怠慢。
看来只能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应对那随时会出现的刺客。
彩沫然有些睡不着,在床上翻滚了几圈,还是并无睡意。
妖孽的男子,总是无声无息地出现,让她始料未及。
南宫瑾和自己的关系,也是出于紧张而又怪异的阶段,不知道如何言语。
被困在这里的日子,很难熬,也很漫长。
无法与傲天会合,也无从知道黑樱门之外的境况。
翻身而起,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阿琳被她的响动惊醒:“郡主,你怎还没睡啊?”
睡眼朦胧地爬了起来,又倒了下去。
已经跳下床,穿上鞋子,披上毛绒披风,裹紧披风,被冬日的寒风吹得凌乱的发丝,在风中飞舞着。
钻身进了厨房,折腾到半夜,肚子似乎有些饥饿。
伸出手去,哈了一口气,将手暖了暖。
还未触碰到那特盖子,却发觉脚下似乎被什么东西抓了似的,根本无法动弹。
“姐姐,你也来偷偷来找吃的啊?”
是南宫璃,虚惊一场,手中的银针藏了回去,松出一口气来。
顿身下去,“小子,原来是你,大半夜的,又到处乱跑。”语气里带着关切和责备。
“我好饿嘛,睡不着。”
见他那无辜的眼神,忽闪的大眼睛,彩沫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对他勾勾手指,示意他靠近一点。
傻小子将身体靠了过去,呵呵一笑,那般爽朗阳光。
“傻小子,想不想吃点特别的?”对他眨了眨眼睛,其实,自己的嘴也有些馋了。
点了点头,期待的目光望着她。
拉起他的手,朝着厨房的后院跑去,这里偏僻安静,除了客栈厨房的人,其他外人很少靠近,最主要的,这里是饲养牲畜的地方,充满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将鼻子捂了起来,皱眉看着她:“姐姐,你说的特别的,就是闻臭味吗?”
啧了一声,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松开他的手。
“傻小子,会不会杀鸡?”
南宫璃似乎被吓了一张,忙摆手:“杀鸡,我不会呢。”
无奈地回头看他一眼,道:“那好,你就等着姐姐我给你弄点好吃的。”
彩沫然的动作很快,而且很利索,已经将鸡杀死,剖好,选了角落架起了火堆。
看着在火苗上哧哧做响的鸡肉,南宫璃的眼珠都快落了上去,直直地看着它。
“姐姐,看起来好好吃。”
“那当然,等会再撒点辣椒粉末在上面,味道就更好了。”
不多时,已经散发着一股香气,扑鼻而来,南宫璃兴奋地拍了拍手:“哇,好香啊。”
红红的火苗,映照着她的脸,那清秀美丽的容颜,在他眼里,是无人能比的。
就这样默默地看着她,世界上的女人万千,可他,却三千弱水独饮饮这一瓢。
“傻小子,别流口水,马上就好了。”
南宫璃嘴角浮现一抹笑,那般明媚,那样的纯洁:“姐姐,你好美。”
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在他口中,什么都是姐姐最好,她自然明白。
“傻小子也很帅啊?”
“真的吗?”
“绝对。”二人的笑容在红光的照射下,那般的和谐,融入一副完整的画面。
忽然,南宫璃的眉毛一动,有动静,瞬间已经将彩沫然的身体扑到在地,那飞身而来的飞镖被他的一只手截住。
被他忽然的压倒在地,有些愕然,手敲上他的额头:“喂,小子,你干什么?”
却没发觉,他身后那只手里的飞镖,他将它扔了出去,呵呵一笑:“就是想和姐姐靠在一起,因为,因为,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