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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彩沫然不自觉地轻吟着,眉头紧皱着。
头疼得厉害,肯定是生病了,想是方才为了不让南宫瑾,而假装沐浴而着凉了吧。
温暖的感觉触及她的感官,将她包裹起来,是什么东西让她这么温暖。
那种温暖的感觉,让她的心中似乎有些安全感,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她渐渐平静下来,而身边的白色身影也松出一口气来。
本就无法入睡,却听得外屋有些动静,忍不住想看看彩沫然究竟在刷什么花招。
想不到如此强悍的女人,也有如此柔弱的时候。
能看得出来,她很痛苦,紧锁着眉头,口中梦呓着。
她的脸似乎红得有些不正常,嘴唇干涩,脸色甚是难看。
难道她生病了?
看着她难受,不是应该很畅快吗?可是,为什么,心会有些不忍?
一直以为她得到多大的痛苦,而自己就能有多大的快乐。
心莫名一揪心,冷峻的脸瞥了过去,本想转身,脚下却不停使唤般,朝着她的床铺而去。
终于忍不住将手伸出,轻抚上她的额头。
很烫,她的脸上已经渗出冷汗,痛苦的感觉似乎将她折磨得快虚脱。
她感染了风寒,病得不轻。
将手收了回来,忧郁万分。
彩沫然,我有多恨你,你知道吗?
可是。。。。。南宫瑾重重叹息一声,将手掌提起,运气,对着她的额头缓缓放去。
他在为她运输真气,他发觉自己是疯了,不是想看着她痛苦吗?却无法做到。
是自己不够心狠?还是她太会博取同情。
为她放上热毛巾,擦拭着脸颊,那憔悴的面孔,却让他心底泛起一阵阵疼惜。
“冷,冷。”口中梦呓般的轻吟声,划过心底,似乎触及到最深处的柔软。
他竟不自禁地将她的身体轻轻抱起,搂入自己的怀中。
是自己的身体温度太过温暖,还是她全身因为生病而发烫阵阵。
心,砰,砰,发出动人的响声。
将她搂在怀中的感觉很怪异,心底一股异样在流动。
帘子处,朦胧中,那两个依偎的身影似乎变得越亲密。
而这一夜又将改变多少事?这一夜又将改变了谁的心意?
伤害吗?从未停止
帘子处,朦胧中,那两个依偎的身影似乎变得越亲密。
而这一夜又将改变多少事?这一夜又将改变了谁的心意?
清晨,被屋外清脆的鸟叫声儿唤醒,彩沫然雏了雏眉头,似乎才刚入睡,就已经天亮。
“郡主,该起来了,二少爷等着呢。”
阿琳的声音响在耳边,已经将洗漱用品准备好,等候在一旁。
内屋的南宫瑾已经梳洗整齐,站立在窗前,负手而立,望着那不远出的风景。
心不甘愿地睁开眼来,翻身而起,还朦胧中未清醒。
将彩沫然扶起,小声道:“二少爷已经等候多时了。”
二少爷还是未碰郡主分毫。哎,可怜的郡主。
不过颇为奇'。。org:'怪,如若是从前,二少爷岂能让她睡得如此香甜。
可是,现在他却静静地站在一旁,任由郡主睡得呼呼做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猜不透,也想不出是何原因,轻摇了摇头。
彩沫然刹时清醒过来,南宫瑾就是一瘟神,听到他的名字,还能有什么睡意?
昨晚应该是做梦了,摸摸自己的额头,已经没有半点生病的痕迹。
只是那个梦似乎太真实了一些,让自己都分不清楚是梦还是现实。
低垂的眼眸轻抬,管它是真实还是梦境,反正现在她是身体健康得很。
穿戴整齐,梳洗完毕,阿琳恭敬退出。
“还不过来扶着我?”一声冰冷的声音传来,彩沫然的什么好心情都没有了,瞥了瞥嘴,看他一眼。
那瞎子,如若不仔细看,谁知道他是真瞎还是假装。
“怎么?想看着我撞伤不成?”
冷笑一声,鄙夷的神色显现出来,让她很是不爽。
撞伤?她到这里来这么久,怎么就没看到一次他撞伤。
撞伤才好呢,脾气古怪且没有人情味的男人。
“二少爷那么精明的主,就算伤,也是伤别人,怎么可能伤到自己?”给他一个白眼,反正她从未给他过好果子吃。
手掌轻握了握,这个女人总是一句话也能将他激怒。是自己太过于敏感,还是只对她如此?
她的话在暗示他,他伤害过她吗?
是的,他伤害过她,但是,她又何尝不是深深地伤害过他。
对她这样的女人,还能讲究什么情面和怜惜。昨晚是自己太过妇人之仁了。
“呵,彩沫然,别忘记你现在在跟谁说话?”
一句话把她给堵得死死,的确,现在的他,她无法能抗衡,他总是将她制得死死。
真是懊恼万分,红唇轻咬,不甘愿地上前,伸出手。
南宫瑾嘴角勾画出一抹满意的笑来,轻笑一声,任由她扶着自己的手臂。
彩沫然恨不得掐死他,这个该死的男人,真以为自己了不起是吧。
越是这样,越想挣脱这个讨厌的牢笼。
离开这个讨厌的男。
总有一天,她会离家这里。她坚信。
泛舟而行
章节内容中不要含章节标题。屋外阳光明媚,晴朗无云的空中,一眼望去,甚是美丽。
慕容天一行人等已经乘着游船,遨游在湖光山色之间。
站立在船头的那抹尊贵银色身影,让人不自觉地生出敬畏之感。
南宫瑾,云惊晟站在一侧,彩沫然则站立在南宫瑾的身后,侍卫两边分散而立。
银色面具下的那张脸,依旧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只是望着那无边的湖面。
“江南的景色的确令人心旷神怡。”
彩沫然瞥了瞥那青色的山间,真是无聊之极,没看出来哪怡人了,只觉得这些个家伙很是讨厌。
“如此美景,饮上一杯美酒,那应该是别有一番情趣。”云惊晟手中的折扇轻摇,优雅的白色将他衬托得温文尔雅。
“哦?如此甚好,如若。。。”慕容天的眼眸只是轻动,低沉的一声话还未说完,南宫瑾已经开口道:“如若能有歌舞相伴,当是最好。”
身体微微而转,对着彩沫然的方向,不知道是嘲讽还是试探,轻声道:“郡主可谓是城中公认的歌艺舞艺了得,无人能比。”
言下之意,彩沫然接下来就要你好好配合。
此话一出,彩沫然险些被口中的口水得呛了个半死,要她献艺???
南宫瑾这厮意思是说,郡主是个歌舞超群的女子。
老天,她怎么会歌舞?让她舞刀弄剑倒勉强可以考虑,可是这可真是难为自己了。
手心不自觉地握紧了紧,这下也许就要被识破了。
脸色有些不自然,不知道是何表情,瞪了南宫瑾一眼,这厮就从来没做过一件让自己顺心的事。
云惊晟狭长凤眼流转,手中折扇收入手心,那抹微笑似乎颇有意味。
“惊晟也曾听闻嫂子技艺了得。”
好个死小子,火上再浇油,是吧?
恨不得一脚踩下去,他的表情更是让她不爽。
慕容天的眼眸只是轻轻一闪,转身,看着她,那种眼神看得她有些不自然,忍不住微微动了动肩膀。
她那翩然的身影,在他面前,如同蝴蝶般轻舞,那份美丽的风景原本是只属于自己。
多少年没有看到她轻歌曼舞了,那记忆深处最深刻的触觉涌上来,心不禁一阵刺痛。
嗓子似乎有微微的嘶哑,“本王也很怀念沫然郡主的技艺。”
糟糕,这次肯定穿帮了吧?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彩沫然有些心慌了起来,真正的彩沫然身为郡主,自然琴棋书画了得。
可是,自己怎么可能会她那超群的舞艺?
红唇轻咬,杏目流转生辉,莞尔一笑,“可惜,已经这么多年不曾跳舞,恐怕让王爷见笑了。”
胡乱瞎扯了一通,能搪塞过自然最好。
南宫瑾的眼里闪过一丝不快的目光,看着他二人对视的表情,心中如同一块大石头压在心底。
沉得他有些呼吸加速,气血上升。
“郡主,恐怕是太过开心,连最拿手的技艺也忘记吧?”
该死的女人,嫁到南宫瑾多年,从未曾为他跳舞歌唱。
现在倒好,在慕容天面前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