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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近了,白湘莲就睡在这张床上,眼前的老妇人,一直就对自己不甚满意,但是,也不至于将她和那些手段狠毒的人联系到一起。
猛然间,蜡烛熄灭,彩沫然身体迅速地翻滚到一旁,啪一声,长鞭重重地击中地上。
五指齐发,枫叶暗器飞射出去,只听得黑暗中,一阵哐当的声音。
“你是谁?为何夜入我南宫府?”厉声呵斥道,身体上的疼痛在蔓延着,伤口似乎又裂开了。
彩沫然轻笑了一声,原来真的是她,她会武功,而且用的武器和那黑衣人一样。
不屑一声冷哼:“原来,真的是你。”
匕首盘旋而出,黑暗中,看不到任何的影子,只能听到轻微的打斗声。
白湘莲心一惊,眼前的女子,莫非是彩沫然,上次,没能制服她,还被她所伤,她竟已经恢复过来。
“你是彩沫然,你根本没死?”
“怎么,你怕了?”轻蔑一声笑声,伴随着手上的动作,她二人僵持在一起,黑暗中,四目相对,碰撞着她仇恨的火花。
“你处心积虑地杀了那么多人,就是为了我身上的枫叶图?”
“没错。“白湘莲毫不掩饰,情绪激动起来:“你们的皇上,不也是一样,杀了我所有的族人,就为了一张药方。”
“我黑樱门的弟子,也是你所杀?”
彩沫然因为太过激动,肩膀闪的印记似乎又开始有些扩张了,让她顿感不妙。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话声落,二人猛地用力,推开彼此。
就在此时,南宫府邸,似乎乱了起来,院落开始吵杂四起。
“有刺客。”一声拉长的喊声,惊动了所有的守卫,顿时,火光冲天。
彩沫然有些心惊,看着白湘莲捂着胸口,靠在床沿上。
知道她的伤还未痊愈,本是杀她的好时机,可惜,被发现了。
“我会回来取你的性命。”
话声落,人已经跃身翻出了窗外。
肩膀上的疼痛蔓延开来,让她几乎筋疲力尽,喘息着粗气,生起一股后怕,这次,又将落入南宫瑾的手中吗?
(第一更,故事进入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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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回来取你的性命。”
话声落,人已经跃身翻出了窗外。
肩膀上的疼痛蔓延开来,让她几乎筋疲力尽,喘息着粗气,生起一股后怕,这次,又将落入南宫瑾的手中吗?
可是,她总算知道幕后的真凶的何人了。肋
一直将讨厌的自己留在南宫府,为了得到枫叶图,就算死再多人,她都不会心动摇的狠毒女人,竟是个慈母善目的老妇人。
这世间的事,是不是太过讽刺。
而南宫瑾是明明知道这一切,却还帮着她助纣为虐的愚孝之人吧。
慕容天也是为了自己的权利,将她嫁入南宫家,看着她被折磨,看着她被凌辱。
压抑得她有些呼吸难受,她想挣脱这些桎梏。
只是,身体上的疼痛越来越清晰,手捂上肚子,靠在角落,看着通天火光的南宫府邸,恐怕是走不出去了吧。
雨水滴落在自己的身上,将衣衫侵染成一片湿润,头发和面纱也全都被雨水淋湿透了。
被他抓住,又将会怎么对付自己?那个冰冷的男人,心,比任何的一切都无情吧。
突然之间,发觉自己的手臂被人牢牢得拽住,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被宽大的手掌带了过去,躲到隐秘的假山小洞内。
“别出声。”黑暗中的男人,只是低沉一声吩咐着。
彩沫然的嘴被他捂着,渐渐松开来,背靠在假山石上,有些虚弱无力。镬
看着火光在眼前一晃而晃,搜索的守卫脚步声来来回回。大雨的声响,也一直未曾停歇。
“走,这里没有。”
松出一口起来,黑暗之中,虽然看不清楚,他的容貌,却能感觉出他的气息,是那么熟悉。
良久,没有了任何的动静,那人才松开自己的手,压低嗓音,道:“你明知道危险,为什么要夜闯南宫府?”
她这听出来,是南宫瑾的声音,为什么这厮会帮了自己?
“你知道原因,又何必再问?”她眼里满是仇恨的种子,是他不曾看到过的愤怒。
就算,之前如何对待她,她都不会有如此怨恨的神色,可是,现在的她,这样的目光,竟看得他心惊。
黑暗中,那双眼睛闪动的火苗,几乎要燃烧起来。
假山洞外,雨水在疯狂地低落着,地面上的水似乎快跑不开来,蔓延到她的脚下。
南宫瑾一声冷哼:“不识好歹的女人。”
呵,他一直都是这样,不会改变,不是吗?
轻笑了笑,怒目瞥他一眼,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肩膀上的疼痛开始平息了下来。
“要抓我,现在还有机会,不要等我恢复过来,否则……”平静如水的语气,依旧的冷漠,让他的心凉意阵阵,如果要抓她,他会将她带到这里?
如果让白湘莲知道她还活着,肯定不会轻易放了她。
只是,他不想她再次被自己所累了。
“白湘莲为了枫叶图,而不惜代价,将我娶了进门,灭了我整个郡王府。而你,南宫瑾,明明知道,却一直在看着我挣扎,可笑地徒劳挣扎。”
这一切真相都是这么清晰可见,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敢承认罢了。
事实终究是事实,那怎么逃避都是徒劳。
她笑得那么肆意,那般决绝,笑到连双眸,都有些水雾在弥散。
他的心疼得厉害,一股股的扎心之感在撞击着心脏。
不是,事实不是这样,他一开始,就没有这样做。
只是为了报复她对自己的那一箭而已。
可是,她却不明白,每一次对她的折磨,都让他更为受尽折磨。
“南宫瑾,你从未把我当做你的妻子,不,不是妻子,哪怕是妾,你都没有。我,不过是你们南宫家能利用的棋子。”
每一个字都扎在他的心尖,让他无从回答。
“你明明已经恢复视力,却故意让我内疚万分,耍猴般地看着我在南宫家受尽屈辱。”
是的,也许,她说的是对的,是他亏欠她,而不是她亏欠自己。
傅天琪方才的一番话,更是让他明白了事情的起始,能骗得了自己,但是骗不了自己的心。
是自己帮老夫人在无休止地折磨她吗?无意之中已经做了那个帮凶。
郡王府灭门是老夫人所为,如此一来,她会更加恨南宫府的人,包括自己。
“从后边的小竹林离开,趁我改变主意前。”丢下一句冰凉的话,他已经钻身出了假山洞外。
忽然停下脚步,语气有些哀凉一般:“彩沫然,不是每个人都能自由选择自己的人生。”
彩沫然靠在假山石上,冰冷地看着他的背影,拳头紧握,雨水在他身上拍打着,挺拔的身躯在风雨中一步步地向前挪动。
他的脚步有些沉重,不知道是彩沫然的话,将他的心,毫无防备地击碎,还是事实,让他一时间不知所措。
雨就这样连绵不断地下着,彩沫然按照他说的方向,果真顺利出了南宫府邸。
全身湿透地回到住所,吓得属下们,一个个不敢多言,只是埋头看着她进了自己的房间。
从来不会如此失魂落魄的彩沫然,竟第一次怎么无助。
当真相揭开的那一刹那,原来,真的是很痛苦的。
换上干净的衣服,斜靠在窗栏上,看着窗外的雨滴落下来,溅起阵阵水花,雨倒是越来越大,没有任何停歇的动向。
“在想什么?”温柔一声,身边的红色身影,并肩,伫立在一旁。
没有回过头来,只是望着那滴答的水滴,“忽然之间觉得我很累。”
她的声音从来没有的低落,是的,她很累,特别是最近一段时日。
黑樱门的覆灭,傲天的背叛,郡王府案子的主谋查出,南宫瑾牵扯入内,所有的一切,都让她疲惫不堪。
原本以为她和南宫瑾之间的关系,有所改变,原本以为,他并不是想象中的那般无情,可惜,错了,是自己想错了。
心疼地看着她,妖娆的眸子里透着几分怜惜,轻柔一声:“你背负得太多。”
背负得太多,呵,也许是吧。
彩沫然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声,瞬间失落的情绪散去,恢复了坚强的本色。
抬起高傲的下巴,看着不停地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