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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眼去,看着对面的男人,熟悉的面孔,依旧冰冷如水,长剑落在他的手中。
枫叶暗器已经夹在五指之间,厉声问道:“阁下好功夫。”
南宫瑾冷哼一声,只是看着他,那双黑色的眸子在夜色中,显得那般凌厉。
“走多了夜路,终究会撞鬼的。”像是在警告她一般,都城今日,她可谓是火得很。
大街小巷,老老少少,谁人不知,简直是茶余饭后的重点谈话对象。
彩沫然轻柔一笑,面纱下那张看不清楚的脸孔,却透着强大的气场,让他不能小觑。
“你这是提醒,还是警告?”
他的眼眸里没有了空洞的光,看起来,似乎已经恢复了视力。心中一惊,对上他的眸子,将手指轻柔一转:“我该谢谢你的好心,还是……”伴随着最后的话,手中的枫叶暗器已经飞了出去。“讨厌你多管闲事?”
小巧的枫叶暗器飕飕而来,南宫瑾的长剑挥出,哐当一声,反弹回去。
彩沫然身体一翻,手中的暗器再次发出,伴随着脚下的暗器,也一起射出。
他的身子在旋转,长剑挥舞,撞击着暗器,发出清脆的响声。
一轮下来,谁也没有占到便宜,也没有胜负。
对峙地看着彼此,彩沫然冷哼一声,心道:“原来这厮,一直在装瞎。”
夜色下的他,睿智的目光,闪着明亮的光芒,将他衬托得更加帅气挺拔。
“彩沫然。”淡淡吐出三个字,黑色的眸子定定望着她。
都城中的怪事,如此快速地疯传着,他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能如此神通广大,次次成功。
竟是个女人,一个拥有强大的气场的女人。
她身上蔓延着熟悉的气息,像一个人,除了她,还会是谁?
彩沫然,是她,他心中有说不出的狂喜,仿佛失而复得般。
她的心一颤,有些心惊,他发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了吗?
“阁下口中的彩沫然,不是前些日次,葬身火海的郡王府郡主吗?怎么会是我?”
她笑,笑地那般轻巧和不屑,让南宫瑾,心中一阵疼痛。
随即,淹没流转,妖媚而眨眼,幽幽看着他道:“阁下就是青岚国首富南宫家二少爷,南宫瑾?”
故意一声问道,手指轻柔地划过自己的青丝,流露出万种风情,腰肢轻柔摇曳。
南宫瑾,见她如此模样,不觉嫌恶一阵涌上心中。
彩沫然不会如此放荡的模样,她是如此讨厌自己,怎会风情万种地挑逗自己?
鼻尖发出一声鄙夷的冷哼声:“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最好离我远点。”
“哈,方才,可是你拦住了我。”手指妖娆而动,拨弄了自己的面纱一下,抬起美丽的大眼睛,故意一声又道:“南宫少爷,如果要把我当成彩沫然,我也不介意。”
终于,南宫瑾无法忍受搔首弄姿的彩沫然了,手中的长剑,挥出,低低一声:“你根本就不配她的名字。”
哈,彩沫然觉得一阵好笑,什么时候,自己在他心中变得如此高贵了起来。
不配她的名字?真是觉得好荒唐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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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奠独孤一鸣'VIP'
终于,南宫瑾无法忍受搔首弄姿的彩沫然了,手中的长剑,挥出,低低一声:“你根本就不配她的名字。”
哈,彩沫然觉得一阵好笑,什么时候,自己在他心中变得如此高贵了起来。
不配她的名字?真是觉得好荒唐的一句话。肋
一声冷呵,转过眼眸,看向他,淡淡问道:“哦?南宫少爷心中的彩沫然原来是如此地位崇高啊!”
他将长剑收回,凌厉的目光扫视过她的脸,连半秒也不曾停止,她不是她,自然没有任何的理由让他多看她一眼。
“以后最好别出现在我的面前。”这算警告吗?
她哈哈一笑,笑声清脆爽朗,仿佛云霄的百灵一般。
“传闻南宫少爷的双目失明,看来不过是谣传罢了。”其实心中甚是不满,这厮在她面前装瞎子,就是想让她内疚是吧?
因为眼睛是被彩沫然所伤,在她面前这样,不是让她自责还有什么目的?
更加可恶的是,以往以为他是瞎子,而在他面前肆无忌惮地脱衣服,穿衣服。
这厮,还真是无赖啊。
“知道得太多,对你没有丝毫的好处。”又一声冰冷的声音,依旧的冷漠无情。他就是这样,不是吗?早已经摸透了他的性格,一点也不会诧异。
嘴角矝起一抹微微的笑意,带着几分的肆虐,几分的不屑,大大的杏目流转,已经转过身去,蓝色的身影妖娆而动,朝着她的前方而去,潇洒丢下一句:“可惜,我不屑知道,也不感兴趣。”镬
长剑入鞘,黑色无边的眸子轻柔一动,为何,总觉得她和彩沫然是如此相似?可是,她却又不同于彩沫然的冷漠。
手心握紧剑鞘,挺拔的身躯在夜风中,修长而又秀美。
估摸着已经离开南宫瑾的视线,这才松下警备,面对他,还是需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聪明如他,很易被他看出破绽。而狡猾如他,竟能装瞎子,装得如此之像。
想到这里,心中不禁一阵怒意,这厮,欺骗了她这么久,竟没让她发现。
轻抚上肚子,觉得有些疲惫,抱歉一声道:“对不起啊,又折腾到深夜了。”
嘴角却浮现出慈祥的笑来,原来,母爱真的能改变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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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竹林的影子叠加在一起,形成了一片深不可测的黑暗,独孤一鸣就埋葬在此,那片松翠无边,四季常青的偌大竹林。
这也是他们三人初识之地,睿妃跪拜在地,头上的斗笠取了下来,因为伤心过度而很是憔悴的脸,红红的眸子里映着他的墓碑,那般清晰地倒映在她的眼中,直至心底深处。
没有任何的表情,却难以掩饰心底的痛苦,手指轻柔抚摸上墓碑,那般缓慢,那般温柔。
“依玛。”身后柔柔的声音传来,已经靠近的影子,顺着她的方向蹲身下来。
白湘莲的手紧紧地捂上她的肩膀,此刻,她的心比谁都刺痛,但是,却只能掩饰住那即将喷发的痛苦。
因为,她是她的姐姐,一直以来,都让着她的姐姐。
她是族人的希望,唯一能肩负起重担的人,不允许自己有任何的私人感情,更不允许自己有任何的差池。
这就是身为傩耶族长女的责任,也是阿爹的心愿。
转过头去,已经是泪眼朦胧,哽咽一声:“姐姐。他……走了……”
只是这次,他走得很彻底,将是永远的离开,不再让她有任何的念想,能期盼着再次重聚。
轻柔点点头,顺着她的方向,跪拜在地上,脸上的面纱摘下,手心紧握着。
“一鸣,我们姐妹欠你的,无法偿还,但是,我依娜在此发誓,一定不会伤了你徒儿们的性命。”
知道他对徒儿的关心,否则他又怎么会选择死来做个了结呢?
她始终是那个冷静的依娜,傩耶族里比男人更加趁着狠辣的女人,依玛望着身边的姐姐,曾几何时,见到她留过眼泪?
没有,重来就没有。
就算一鸣死了,她也不难过,只想着报仇。
依玛心中积压的多久的怨气,一瞬间爆发了出来,冷冷一笑:“姐姐,你的心就不会痛吗?一鸣都已经死了,你心中除了仇恨,就没有其他能存在的东西吗?”
她为此不得不离开自己心爱的男人,投入仇人的怀抱,都是因为她的安排,她依娜早已经将她的一生设计好了不是吗?
她只能作为复仇的工具,没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
到死的那刻都没有,没有!
绝望地摇着头,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她痛恨,痛恨这样的日子。
“我每夜都无法安睡,那些鲜血总在我面前翻滚。”依玛的眼里满是泪水,痛苦十分:“姐姐,你午夜梦回,不会被惊醒吗?”
这是独孤一鸣曾问过她的话,她又将这句话反问了出去。
依娜的身子微微一颤,依旧的镇定模样,心中却是千疮百孔,似乎随意一揭开,都会让她心疼难忍。
“住口。”一声呵斥,凌厉的目光射向依玛,冷声责备道:“这是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