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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硬着头皮顶回去:“不晚,我随手一挥,就会有人冲过来当替补。”
“谁啊?”
“李家哥哥王家弟弟陈家公子……”她又念了一遍。
他气得笑起来:“你再敢说,我就让你明天下不了床!”
……家暴。
他最近欺负她欺负得狠了点,弄得易小笙觉得自己越来越往小媳妇的境地逼近了一步,此刻听他威胁完,竟然不敢再说,只是眨巴着眼睛望着他。
……自从双腿恢复之后,他真的有可能让自己下不了床……
见她闭嘴,他很满意地哼了声,又把她抓在怀里,慢慢地吻,两只手也慢慢开始不规矩。
她渐渐战栗起来,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啊……你刚才说过……呃……我不说了就……”
“对,我不会让你下不了床的。”他自顾自地吻着,笑得很邪气,“我从来不骗你,小笙。”
接着便开始身体力行地实践诺言。
易小笙正被他吻得昏昏沉沉地时候,忽然有人“砰”的一声推开门来,严晓没头没脑地冲了进来,一见两人正衣衫不整地在床上,用膝盖也能想明白是怎么回事,立刻红了一张脸,接着连忙说道:“抱歉打扰你们,我有事要……啊!”
一只枕头砸在他的脑门上,把他砸出门去。
段月尘仍然保持着投掷的动作,气哼哼地吼道:“滚出去!”
任谁做到一半被打断心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见那门自个儿慢悠悠地又关上了,他缓了缓,又埋头准备继续。
严晓还躺在地上跟枕头作战,这边门又被“咚”地一声呗踢开了,段月尘抬头准备吼,一见门口的人,便硬生生地卡住。
司马燕靠在门框上,很是悠哉地说道:“我说过以后不要……”
段月尘立刻接口道:“娘,我们是在屋子里,床上!”他努力强调着。
司马燕冷笑了一下,才继续说道:“我是想提醒你,以后不要叫得那么大声,你老娘我昨晚打马吊打到半夜,现在还在补眠。”
说罢,碰的一声,把房门关了便走。
段月尘目瞪口呆地目送她离去,低下头看看易小笙已经是满脸通红,正要将解开的衣扣再一个一个扣上,呐呐地说道:“那个,我看我们下次再说,有人……”
“管他们去死!”段月尘无奈地低吼,他一向的自制力终于快被这帮人击溃了。下一刻,房门果然又被人推开了。
这次进来的人很客气,黑衣的瘦削男子慢慢走进来,无视床上的两人,自顾自地把手里的药碗放在桌子上,又慢慢地退了出去,扣上房门的一刻说道:“这是你腿伤的最后一帖药。好了,无视我吧,请继续。”
房门嗒的一声轻轻扣上。
屋子里一片死寂。
易小笙窘得半死,一把推开段月尘,将衣服穿好便要往外走,段月尘坐在床沿上,思索着到底是仿她走呢,还是扑过去锁了房门再继续呢。
这边易小笙已经拉开了房门,门口站着一个清隽的青年,笑得如同三月春光:“好久不见,小笙。”
易小笙看得一愣,还没来得及回答,后面的男人已经扑了过来,把她的身子往房间里一带,便要关门。
“沈北祭,为什么你会回来?!”
“我回来参加小笙的婚宴,不是专程来看你的。”
“你给我滚回山里去!”
“小笙,咱们找个地方说说话吧,好些日子没见,甚是想念啊。”
“快滚,脚给我拿开,不准卡住门!”
那边严晓也终于爬了起来,直奔过来:“小笙啊,我赶来就是为了告诉你北祭回来了啊!”
没多远的回廊里,两个人正坐着品茗闲聊。
“啊,年轻人就是好啊,真热闹,你说是不是子息?”
“夫人说的是。”喝茶声。
“子息啊,我看这一群人挺好的,不如把隔壁赵家姐姐钱家妹妹还有孙家小姐给你做媳妇儿吧。”
“咳咳咳……”呛到半死,朱子息果断起身,“夫人,他们闹得太不像话了,我去劝架。”
司马燕笑盈盈地目送他仓皇逃离,又喝了口茶。
“年轻真是好啊,呵呵呵……”
看来段月尘今天想吃到易小笙是不可能了,并且,鸡飞狗跳的日子大概还会继续一段时间。
不过,幸福就好。
(完)
97番外:中秋访亲
每逢佳节倍思亲。
易小笙坐在院子里发呆,她现在就是这种感觉,眼瞅着中秋一天天地近了,心里面突然没着没落的。
在这异世过了这么多个中秋,好像只有今年的比较怪异一些。
原因大概便只有一个。
某人不在身边。
从半个月前,段公子便不见了身影,留下一群人呆在云上城里,连沈北祭还呆在自己家里这一危险都不顾了。
那么他去哪了呢?
说起来很令人吐血,自从成亲之后,段月尘将日子过得风生水起,没事欺负欺负小笙,教训教训严晓,提防提防北祭,顶撞顶撞四娘。最终在得意忘形之下,某日他终于成功地惹怒了他娘司马燕,然后四娘一怒之下,将他发配边疆了。
那天的详细情况是这样的。
某日早上段月尘醒来,又调戏了自家夫人一会儿,然后被易小笙喝斥着踹下床去,命令他迅速滚蛋。
白衣碧眸的男子笑嘻嘻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又扑过来温柔地亲了亲她的鼻尖,挨了一巴掌之后,才恋恋不舍地出门。
自从怀了身孕之后,易小笙的脾气突然变得很大,时不时会动怒,为了亲亲娘子和亲亲宝贝的安危着想,段月尘决定勉为其难,承受住一切的压力,骂不还口,打不还手。
他出得门来,便看见沈北祭坐在门外的回廊上,便有些不悦地凑上去:“北祭,刚起床啊?”
清隽的青年望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说道:“是啊,一大早听到很喧哗的声音,就睡不着了。”
段月尘轻轻哼了一声,知道他在取笑自己被易小笙喝斥,想了想,便道:“对啊,没)经)历(网)过这种喧哗的人是不懂得其中的欢乐的。”
说罢,成功地看到沈北祭的脸色发黑,便乐滋滋地离去。
易小笙此时也从房间里出来,瞪着段月尘的背影抚额叹息。
自从段月尘不再关心江湖琐事,不再耍阴谋诡计之后,不再把人骗到半死之后,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人显得无聊了很多也单纯了很多,虽然还很毒舌,但是……也很孩子气……
那个自称自己是成熟男人的人死到哪里去了?
人单纯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关键是既单纯又毒舌,不知道谁能惹谁不能惹,其生存的危险性便增加了很多。
果然当段月尘又去跟朱子息扯了半天,成功地将朱子息的脸色变成跟他的衣服差不多一样黑的时候,才洋洋得意地从他的房间里出来,准备再去祸害一下严晓,然后便遇见了另一个人。
于是,他终于成功地,栽了。
这人不是别人,是他的亲娘。
此刻司马燕也刚刚起床,头一天晚上拉着沈北祭朱子息外加严晓,要死不死地凑成一桌打马吊到凌晨,另外三个人完全不是她的对手,困得半死,输得精光,最后只差没把裤子脱下来当掉了。
司马燕满心欢喜,也觉得自己从此天下无敌,甚为得意。
一对臭屁的母子相遇,自然是噼里啪啦地火光四射。
两个人互相发现对方容光焕发,段月尘先是问候了一下:“娘。”又继续说道:“您老人家今天气色不错,看来遇上了什么好事啊!”
司马燕口袋里还揣着赢来的银子,听着这番话也甚为舒心,便随口道:“恩,昨晚马吊赢了不少银子,私房钱又多了。”
哪知段月尘闻言竟然撇撇嘴,说道:“娘,您老人家的人生怎么能这么无聊呢?我看您最近晚上都打马吊打到深夜,噼里啪啦的声音很是影响其他的人休息的,比如我跟小笙晚上晚上活动的时候,经常会被打断,所以还是觉得您应该找一项比较有益于身心健康的事情来做做比较好……”
他滔滔不绝,没瞅见自家娘亲的脸渐渐黑了下来,还是自顾自地讲个不停,此时易小笙也已经来到他的身边,眼见着司马燕已经开始渐渐冒出火星儿,赶紧给段月尘连使眼色,无奈此人正自心情舒畅地叽里呱啦,根本没注意。
等他再说了一会儿,司马燕终于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给我闭嘴!”
“啊?”最近欺负人上瘾的某人后知后觉地抬起眼睛,碧眸望着自家娘亲有些发怔,然而司马燕没有再给他机会。
“既然你这么喜欢有益身心的活动,那么为娘便派你去做一件事情。”
“啥?”他还没完全反应过来。
司马燕哼了一声,笑得很是舒心:“本来我还正担心这事没人去做呢,正好都让你去吧。听好了,做不完不准回家,中秋节也不准回来过!”
一句话便把某人扔出了家门。
欺负人是件很舒心的事情,但是要看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