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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炫'舒'书'服'网'的话,再来一次吧!”
95两人时光
易小笙无语望天,如果不是身子疼痛又酸软无力,真想一脚把这个男人踢下床去。感觉到那人的一双手又不规矩地在身上摸来摸去,终于忍不住沉声道:“段月尘。”
“啊?”不明白刚温存完对方就连名带姓地称呼自己,碧眸的男子瞅着少女眨了眨眼,随后便要吻上去。
易小笙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推开,说道:“方才你是不是答应了我,以后都听我的?”
“哦……嗯。”他后知后觉。
“我现在要睡觉,你也给我老实睡觉!”说罢易小笙便将身子转了过去,留了个脊背给他。
“……哦……”有点委屈又含糊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那人真的把手收了回去,老老实实地收在一边,她有些好笑,还有些心疼,但是身子实在受不了了,再来一次真的会死。
她听着那人的呼吸声,渐渐睡了过去。
第二日早上醒来,段月尘还是禁不住又要了她一次,这次做得有些过,害她浑身像是散了架,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下午,段月尘已经不知去向。她勉强从床上爬起来,两脚落地的时候竟然有些站立不稳,连忙用手扶着床边,那人已经转着轮椅从外面进来,一见着她这副模样,笑得十分促狭:“小笙,不如我把轮椅借给你?”
易小笙不由得脸红,哼了一声算是意思,勉力站稳,想瞪他却又不好意思看他,那人已经来到身边,扶着她问道:“你还好吧?”
一句话问得她努力做出的镇定全都破了功,一张小脸红得似火,段月尘望着她,笑得十分开心,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坐下。
一时间两人都不再出声。
午后的山谷寂静无声,间或有鸟雀在外面嬉闹,或者有微风拂过落叶的声响,两人在江湖上历经多年,只觉得此刻才最美好。
“月尘。”她唤他。
“恩?”他低声应道。
“我们不上去了好不好?”
“好啊。”
她猛地望向他:“当真?”
“绝不欺骗娘子。”他眼神很亮。
接下来的时光无比美好,两人每日除了打猎存下口粮之外,易小笙推着段月尘在谷底走了许多地方,尽管杂草丛生,却还是意犹未尽。
这几日听他讲了很多事情。
当年易家被任家灭了满门的时候,段月尘是知道的,但是要得到任家相助,也不得不任他而行,但还是派出了北祭,希望能救出一两个活口,结果就从死人堆里扒出了易小笙。
而段月尘当年自小便被培养成杀手,种种折磨不提,在此期间,遇见了朱子息,两人从此成为挚友,生死与共。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两国交战?”他轻抚着她的头发。
易小笙正坐在草丛上,靠坐在他的腿上,闻言抬头望着他:“不知。”
可是她眸子里明明写着知道。
他叹了口气,明白她是要他自己亲口说出来,便继续道:“我初时的目的只是为了灭掉智饶国,而这理由却是我少年时的一个想法。”
当年做杀手的时候,)经)历(网)种种非人的痛苦,有一天从血泊之中死里逃生的时候,突然开始愤恨,为什么自己要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被自己的父亲亲自送到碧玉宫来,如果这个神秘组织不存在就好了。
但是,一代又一代,谁都无力改变。
当年父亲也是走过这一遭的,只是他改变了自己的命运,却改变不了自己子孙的命运。
“我想把碧玉宫完结掉。”
那就只有一个办法,只要智饶国不存在,这个组织也就可以消失了。
易小笙伏在他的腿上默不作声地听着,他腿上的青筋常常暴起,因此尽管他表情十分淡然,她也明白他的心情很不平静。
毕竟一个人要回过头去,把已经愈合的伤疤再血淋淋的揭开,还要拿给别人看,是一件痛上加痛的事情。
她回手抱住了他。
他愣了一下,也抱住了她,顿时温暖的气息袭遍全是,忽然心里便安定了下来。
于是他从一开始便策划了后来所有的事情,把能计划的全部计划了,能利用的全部利用了。
那个时候他还没有爱上她,更何况,那个时候,所有的人在他眼里都是可供利用的,自然也包括她。
而朱子息则是心甘情愿被他利用的。
虽然这些都已经知道了,也打算原谅他了,但是易小笙心里还是不太'炫'舒'书'服'网',禁不住问道:“我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孤女,又有什么可以利用的呢?”
他本来有些担心她听完扭头便走,此刻见她还留下来倾听,知道她已经在努力原谅自己,心里面不禁又是感激又是愧疚,只是婆娑着她的头发和手臂,说道:“因为你单纯,善良,又不懂欺骗,却又喜欢行侠仗义,所有的人,包括你的敌人,都不会对你存有防范之意。”
所以计划才能进行得如此顺利。
她又好气又好笑:“换言之,就是说,我是个笨蛋,所以没人把我当回事?”
“不不不。”他连忙说道,“是因为对你太过单纯善良,很多事情由你来做,便会有很大的把握。若是像我这种人去,估计立刻便被拒绝或者被防范起来了。”
她斜着眼睛望着他,半晌哼唧一声,不怀好意地捧着他的脸颊,说道:“是啊,一看就知道你是个坏人!”
他嘿嘿一笑,碧眸里全是宠溺,望着她淘气的样子,明白那段时光都已经完全过去了,忽然把她抱到近前来,将脸埋进她的肩窝,喃喃道:“是啊,我是坏人,还好遇见了你。”
易小笙鼻子有点发酸,任他的脑袋在肩窝里蹭着,嘴巴上却依然不屈不饶:“不学好!现在知道错了吧?以后给我乖一点,不然小心我不要你了……啊!你做什么!”
她惊喘一声。
他坏心眼儿地在她雪白的颈子上咬了一口,才抬起头来,瞪着她:“你不要我了要谁?”
她一把把他的脸推开,抚着颈子揉着:“多了啊,李家哥哥王家弟弟,哦对了,四娘还要把她儿子给我……”
“不准!”他没好生气地打断她,真想掐死这个该死的女人,都已经成了他的人了,还敢这么朝秦暮楚,“回去立刻把什么李家王家的男人都给我推了,还有,四娘的儿子也不准!”他有些火大。
易小笙瞅着他有些抓狂的脸,突然禁不住笑了起来。
“笑什么?”他瞪她。
“没没没。”她赶紧打住,忍了一会儿又笑了起来,“只不过,你这副吃干醋的模样……十分可爱……”
他突然很没脾气,自持的淡定被这个女子弄得全无,当下坏笑了一下,说道:“我吃干醋的模样吗?其实你还没有真正见到……”
“……你你你要干嘛?”
衣物被拉开的声音。
“等一下,快放开我,唔……”嘴巴被温柔的堵上,她两手努力想要推开他。
“小笙,其实我吃干醋的时候是这么吃的……”
“啊……你给我走开……到底在吃哪里啊!”
男人不搭理她,只是埋头吃自己的。
“这里是荒郊野外……”
“反正又不会有人。”
“啊……等……我们还是回去……”
“我等不及了。”
等再次被吃干抹尽之后,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易小笙躺在地上,身下铺的是他的长衫和自己的衣物。
他刚从她的身上翻身下来,侧躺在她的身边,又把她抓到怀里抱住。
她缺氧的大脑这才慢慢反应过来,立刻觉得似火烧。
天啊,光天化日之下,她竟然跟他……
她悲愤了,不活了……
他像吃饱了的大尾巴狼,满足地把下巴在她的额头上面蹭,没有清理干净的胡子扎得她又痒又疼,正要打算推开,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脚步声。
易小笙只觉得血液都快要凝固了。
先不说那过来之人是谁,她跟他衣衫不整地躺在这里,如何见人啊啊!
她抓过衣服刚把自己的裹上,便听见一个熟悉的苍老声音说道:“你们果然在这里。”
紧接着有人打着了火石,一只火把亮了起来,她看清楚站在那里的老妇人。
“四娘!”
此刻易小笙正规规矩矩地坐在屋子里,桌子上的油灯也点上了,她脸上一直如同火烧。而那个罪魁祸首正坐在自己的旁边,跟没事儿人似的摆弄自己的手指。
她愤懑地瞪了他一眼,正好看见四娘正把火把灭了丢出去,然后冲着她走过来,赶紧又老实坐好。
四娘走过来,坐下,将身子摆到一个'炫'舒'书'服'网'的位置,开始张嘴:“小笙,你不是说你要到南国找花草吗?怎么找到这谷底来了?一走就是将近一个月,你知道我们有多担心吗?严晓整天在云上城里闹得鸡飞狗跳,你也不回去管管他,知道我的压力有多大吗……”
巴拉巴拉。
她每说一句,易小笙便低着头点一下头,最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