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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我怀孕了”子歌的话彻底缓冲了这尴尬的局面
颜寒黯放开小禾,来到子歌面前,甚至欣喜的拉着她的手“你怀孕了?”
子歌羞怯的点点头“是的,方才在回廊上昏倒,如果不是遇到小禾,我还不知道,你就不要怪她了”
颜寒黯莞尔的答应了她,事实上他已经不怪小禾了,只是需要台阶下“本王会吩咐人好生照顾你”
“王爷,子歌怀孕一事可不可以先瞒着王妃,我怕她会不高兴”
颜寒黯深思了会“也好,本王依你”
小禾在一旁观察了他一会,嘴角轻轻扬起,看来他已经入网了,呵,很好。
思及此,小禾的身体微微倾斜,苏魂眼明手快的扶住了她。
这一声响引起还在喜悦中的颜寒黯的注意,他随即大步流星过来,揽过小禾纤细的腰,对着苏魂道“给她把脉看看”
苏魂自然知道小禾的意思了,上月的时候他们就商量过,倘若安絮的毒解了,就以小禾中毒一事继续拖延时间。
苏魂不禁皱眉,对于小禾,这个淡然的女子,他倏尔感到愧疚。“伸出手来,我给你瞧瞧”收敛一切情绪,认真的替小禾把脉,事实上她确实中毒。
小禾安静的伸出手,同样认真的神情,甚至能发现苏魂在把脉期间的微小反应,他怎么会有这样的表情?
“她怎样了?”颜寒黯等不及的先问,因为他担心卢挚会给小禾下毒
“中毒了,而且这毒很复杂很难解,我必须好好研究,而且期间不能让她离开我,否则毒发的时候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可怕的反应”
颜寒黯不语,对于苏魂的话持半信半疑的态度,据他所知,卢挚应该没有这种毒吧?“她究竟中的什么毒?卢挚不是用毒高手”
苏魂啧啧笑道“那小子的确不是用毒高手,可,我是啊。为了以防万一,一月前我在救她的时候给她下了毒,现在她又中毒,混合着几种不知名的毒于一身,确实不好解”
颜寒黯难掩愤怒,揪起他的衣襟,恨恨道“原来,你还留有这么一手,呵,本王太小看你了”
苏魂挥开他的手,无所谓的说“是人都不想死,我只是为自己留一条后路罢了,怎样?要她死还是活?你自己决定吧”
颜寒黯冷冷看着苏魂,又看看小禾,明天他们就要出发到西凉了,如果还带着他的话,很可能他半路会逃走,刚才回府之前会见卢挚,也没有时间责怪他掳走小禾,而是让他直接回阎刹门,现在这种情况还带着苏魂确实挺不妥的。
身旁的小禾淡淡一瞥,似不经意的说“正好纤妃娘娘身子不舒服,苏魂医术精湛,没准可以派上用场”
这话,倒让颜寒黯觉得有理,况且父皇也听闻江湖中有苏魂这号人物,正想找来替母妃医治“好,本王让你跟着小禾”
在场的人都松了口气,总算有惊无险。
最后,颜寒黯带着子歌和小禾出去,关上了门,屋里略显幽暗。
苏魂的眉头却皱成川字,怎么会变成这样?小禾的身体,问题大了…
☆、239章:尘封的心,与世无争的生活
偌大的黯王府,素日里似乎没有什么生气,大家都很怕他们的主子。俗话说伴君如伴虎,黯王在他们眼中就是阴晴不定的主。可是自从从无忧苑出来后,他的脸上一直挂着笑容,好像对苏侧妃有点不一样了?府里的下人都在猜测着,难道在无忧苑里发生了什么事不成?不然王爷怎么那么高兴?
至于小禾,她回到后院的厢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其实都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却带有回忆,和诺梵之间的回忆。
再次从床顶上取下那颗毒药,小心翼翼的揣入衣裳里,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回轻舞飞扬山庄见池冀了。平心而论,她不想回那个伤心地,但心里有时也会不由自主的想念在那里的人…
话说在轻舞飞扬山庄疗养的旖纤,经过一个余月的精心照料,身体已经好了很多,只是她每日都愁眉不展的,不免让人为其担心。
对于月婵,她始终保持着疏离态度,对青茗显然话也少了。每日,旖纤都在院子的凉亭里独呆,养养鱼,逗逗鸟,仿佛把心尘封,过着这与世隔绝。
玲珑和小祁时常会过来探望,包括轩熠,也隔三差五的过来开导,只是现在的旖纤俨然谁的话都听不进去,清冷如一座雕像。
不知从几时起,她的身边有个坐着轮椅的老爷爷,也不知为何,旖纤可以心平气和的同他说话,也肯让他在凉亭里呆着。也许是因为他坐着轮椅这一点,让她想起了黎鹤吧,所以在第一次见到那位老爷爷的时候甚至以为他是黎鹤。
回想那日,旖纤从院子里漫步回厢房,却在回廊遇见一个坐轮椅的老者,她随即上前“黎鹤…”
老者回头,一脸疑惑“你认错人了吧!老朽不叫黎鹤”
旖纤打量着这个老者,并没有找出一丝熟悉的感觉,于是她松开了手“对不起…但,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山庄应该不会雇用残疾人吧…
“呀,纤妃娘娘恕罪,这位是我爹,因为他年纪大了,家里又没人能照顾他,所以小的只能带他来这里”一个中年男子急忙道歉,随即又推着轮椅“不是让你没事别出门吗?吓着娘娘咱们就没命了”
老者撇嘴“我不喜(。。…提供下载)欢一直呆在屋子里,闷死,不如乡下好,每天能看看花草什么的,早知道我就不来了”
“我说你怎么”
“罢了,就让你爹到院子里吧,那儿花香鸟语美不胜收”旖纤打断他的话,而后淡然越过他们走了
“谢谢纤妃娘娘…谢谢…”中年男子感激的鞠躬
轮椅上的老者也微微一笑,不住点头称赞“这孩子心地不错…”
此后的日子,凉亭里总有两个身影,他们可以一整天不说一句话,气氛却不带尴尬,甚至很自然很舒服,因为谁都没有干涉谁,他们的世界没有联系,所以没有纷扰。
有时候旖纤也会说说从前的一些事,不管他懂或不懂,她只是想说就说。每每提及往事,老者都能从她脸上看到悲喜交加的复杂,她是个有故事的人,对于一个局外人来说,他选择的回应要么沉默要么转移话题。如此,旖纤更觉得他是个特别的老爷爷。
昨日的一场雪凝结了一段回忆,今日放晴却又谁?古木直耸,叶落纷飞,几片枯黄的叶子飘然,打在了旖纤身上,此时正是夕阳西下燕雀归,呆了许久之后她就倚在凉亭里的木椅上,头靠着一旁的圆柱睡着了。
老者推动轮椅缓慢过来,动作很轻,怕吵醒了她,看她近来睡眠越好,心里也坦实。老者那布满皱纹的脸上倏尔漾着丝丝温和,他拿出一张薄毯,轻轻盖在旖纤身上。
这一幕,让一直暗中监视的月婵心生迷惑,这个老者看起来总是无害的模样,但不知怎地,月婵心里就是存在不少的问题,所以也暗地里调查了一下这个老者的身份,确定他和这的侍卫是父子关系,可不知为何,月婵还是无法放心。于此,她决定兵行险招…
是以,月婵从地上挑了几夥小石头,对准老者的方向袭去。谁知,那老者打了个无声的喷嚏,整个身子往膝盖弓下,结果挡了一劫。
月婵神情冷冽,是巧合还是怎么着?居然被躲过了!一次是巧合,两次就不是了吧?想罢她把手中剩下的一夥石头对准老者的手臂袭出。
然,就在石头即将离手的时刻,一把声音悠悠响起“月姐姐,你这是在干嘛呢?”
月婵被吓了一大跳,手一抖,那颗石头也失了威力及方向。
“我,我是来找娘娘回去的,这不是快到晚膳时间么?”很快的,月婵恢复了淡定,不慌不乱的回答
小祁笑嘻嘻的说“原来是这样啊,不过娘娘好像睡着了,婆婆吩咐过一旦娘娘睡着,就不能吵醒她”
“我记得,所以才不敢上前,正准备回去你就来了…”说话间,月婵从容往回走
小祁看了凉亭的他们一眼,随即跟上月婵,表面笑容可掬,心里却半点也不信她的话。
凉亭里的老者转过头,目光瞥向远去那两个人的背影,眸光霎时一沉,刚才,有点险!
无视这段插曲,他继续吹埙,这小小的陶埙,音色优美而又带少许苍凉,旖纤发现他会这乐器之后也时常让他吹来听听,每次都能在埙的音韵中沉沉入睡,仿佛带有魔力一般,于是老者也习惯了每日吹上一曲。
缃黄色的暮光落了山,天边云彩弥留,红霞遍染,满园萧瑟惹人怜,伤了的情还作无情好。
旖纤似乎做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