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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我?霍希语,你的恨我根本就不在乎,你是个注定要和我一起下地狱的女人,既然你恨我,那就让我们一起溺死在恨狱里,一起永不超生。”骆云阳双眸嗜血的看着身下惨白的女人,犹如地狱的死神,狠决、深冷、残酷的宣判着霍希语的死刑。
“不,我不要。”霍希语绝望的尖叫着,她不要,不要。
“在你夺去我双腿的时候,就应该清楚,你已经和我一起下地狱了。”说着,那强有力的大手,一个猛撕,脆弱的衣料“嘶”的一声,被彻底的撕破到腰际,那残忍的薄唇一口咬上霍希语消瘦的锁骨,撕心裂肺的疼痛瞬时传遍霍希语的全身百骸。
“啊。”那惨烈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卧房。
听到惨叫,骆云阳松开那流血的锁骨,嘴角噙着阴冷的血丝,再次残忍的说道:“这是对你勾引男人的惩罚。”说着,薄唇霸道的不顾霍希语的反抗,蛮横的霸占着她的唇,也让她一起品尝那惩罚的血腥味。
霍希语痛苦的眼泪不停的流下,沾湿了白色的床单,犹如坠入地狱的天使的眼泪,如此的心痛。
当那冰冷的薄唇转移到其光滑的颈项间时,霍希语双眼空洞的望着那微黄的房顶上奢华的巨型水晶灯,脆弱的乞求着:“求你,不要在这,不要在你碰过其他女人的床上碰我。”
“你。”骆云阳闻言,立刻抽身,双手支在其身体两侧,俯身看着那已然绝望、空洞、泪湿的双眸,心有了一丝的触动,可是内心三年来对她的恨意,让他强迫自己不去在乎心中的那抹异样,再次选择残忍的宣布道:“休想,由不得你。”
说完,撒旦的新娘不再哭泣,不再反抗,不再乞求,犹如那被上帝丢弃在地狱角落的破木偶,任由着身上的魔鬼肆意的侵犯蹂躏着,跌入永无止境的深渊。
当一切的蹂躏结束时,魔鬼一如每次的肆虐后,疲惫的趴伏在天使的身上心满意足的沉沉睡去。
可是这次,天使再也没有力气推开身上的魔鬼,整整一夜,天使的眼泪早已经干枯,双眸没有任何焦距、空洞而悲凉。
第二十六章 旭日的折磨
一缕金色的光线从黑色的窗帘细缝内照射进昏暗凌乱的卧房。
霍希语趴伏在白色柔软的大床上,被捆绑的双手,早已经被昨夜醒来的骆云阳放下,一头黑色的长发,凌乱的披散着,遮住了她大半个雪背,如扇贝睫毛动了动,似乎感觉到刺眼的阳光,有些不适的睁开双眼,映入她双眸的就是那缕穿过黑帘的阳光。
她忍不住伸出消瘦的藕臂,想要去抓住那缕阳光,可是在那金色的光线下,藕臂上深深浅浅的吻痕和昨夜手腕处被绑的深紫色伤痕一览无遗,似乎在提醒着她,昨夜那个魔鬼的暴刑,那耻辱的伤痕,让她羞耻的慌忙将手臂缩回到被褥下。
“怎么了?”突然一句男音在其头顶响起。
霍希语闻言被褥下的双手立刻紧拽成拳,咬着牙说道:“没事,先生没出去吗?”
“你希望我出去?”骆云阳嘴角挂起一抹冷笑,一指挑起那落于雪背上的一缕黑发,冷魅的说道:“你想让我离开,你好再去找那个男人?”
霍希语紧握成拳的手越发的收紧,紧咬着下唇,说道:“骆云阳,你以为所有的人都象你一样吗?你这样做,你不觉得对赵小姐有一丝的愧疚?”
骆云阳轻轻撩开那遮住雪背的黑发,俯下头,坚毅的下巴,轻轻磨蹭着那光滑白皙的雪背,清晨刚长出的胡渣软刷般,轻刷过那细嫩的肌肤,那种特殊的麻痒感,刺激着一直趴伏的霍希语,身上立刻起了一层敏感的鸡皮疙瘩。
看着那雪肤上生起的一层薄薄的小疙瘩,骆云阳的嘴角突然挂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薄唇开始从霍希语的颈项,一路细吻而下,缓慢的游移在那雪肤之上,大手也开始放肆的沿着那帖服在大床上的曲线由下而上的漫步着,最后贪婪的停留在那突起的水嫩边缘,满足着手指间细滑的触感,久久也不愿离开。
如此轻柔、嬉戏的动作,让一直趴伏在软床上的霍希语着实震惊了,三年来,背上的男人从来没有对自己如此这般过,他想要做什么?难道又想出新的法子折腾自己?
霍希语紧咬着下唇,极力的抗拒着骆云阳在自己身上制造出的让她心慌的感觉,倔强的对着正尽情游移在自己后背上的男人怒斥道:“骆云阳,你又想干什么?你走开,我要起来。”
“我想要做什么?跟了我三年,你会不知道?”骆云阳闻言,突然停止游移雪背的动作,转战到起小巧的耳垂,一口含住那丰腴的小耳肉,一边邪魅的说道:“今日我没有让王秘书安排工作,我们有的是时间。”
霍希语闻言,一双水眸立刻圆睁,不可置信的看着前方黑色的窗帘,只觉的眼前一黑,骆云阳是魔鬼,她不要,她不要,她打心里反抗着,脑子在快速的转动着,怎么让背上的男人打消这荒唐的念头,突然她想道了什么说道:“骆云阳,你不可以这样,赵小姐会来找你,要是她看见了,你怎么和她解释?”
“呵呵~~~~~~霍希语,你还不算笨,居然知道拿靖来压我,你可知道,靖昨晚已经坐飞机去拉斯维加斯公干,要明日才回来,今天你休想逃开。”说着,原本轻柔的细吻,突然力道加重,男人原本气定神闲的呼吸,突然变的急促而激动,一路狂吻着那颈项间的细滑,大手更是大胆的一个使力,钻进软床,一把握住那细腻如水的丰腴水嫩。
“啊。”霍希语被他突然闯入的大手惊吓的一阵大叫,“不要,你放开我。”霍希语害怕的想要挪动身子,阻止身下狂肆揉捏自己水嫩的大手,可是身子稍往上抬起一点,越是给背上的男人以可趁之机,两只大手更是将她的整个水嫩完全的包裹在那揉捏的大掌中,惊的她又慌忙的趴伏回大床上,可是一个趴伏又让那大掌更加的贴服她的水嫩。
霍希语只觉的羞耻难当,起也不是,趴也不是,急的她只能不停的乞求着背上的男人:“骆云阳,我求你,不要这样,你放开我,求你了,不要这样对我。”
骆云阳闻言,立刻满意的俯下身,再次轻附上她的耳边,邪魅的说道:“霍希语,我最爱听你求我的声音,想要我放过你?”
“嗯,求你,放了我。”霍希语紧拽着身下的被单,慌忙点头道。
“跟了我三年,你难到忘了,我要的,你什么时候拒绝的了。”说着,突然骆云阳的身子不知何时已然出现在霍希语的双股间,一个力挺,强行的从后面直接将其贯穿。
“啊。”霍希语一声惊呼,大叫着:“不,不可以。”
“由不得你。”说着,昏暗的卧房内,再次不停的传出男人的粗喘声,和女人的尖叫声,绮丽暧昧的味道将整个卧房浓浓的包围着,越来越狂野,越来越浓烈。
第二十七章 放空
等到霍希语再次醒来的时候,那缕金色的阳光早已经消失不见。
霍希语将疲惫不堪的身子翻转过身,一双水眸环顾了下四周原本就昏暗的卧房,转头看来眼身侧的床位,发现骆云阳不知在什么时候造已经离开,也不知道去了那里,伸手打开微黄的床头灯,霎时昏暗的卧房一变的亮腾了不少。
支起疲惫不堪,疼痛无比的身子,估摸着还是快点起床,骆云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要是现在回来,又想要折腾她可怎么办,一思藉此,霍希语就快速的下床,一转头间就看见床头柜上整齐的摆放着一叠衣服和一张字条,她好奇的拿起来细看,原来是骆云阳留给她的。上面写着:
我去见个客户,给你准备了干净的衣服自己换上,吃的东西,我已经叫王秘书给你准备好放在客厅,在我回来前不许离开宾馆套房一步,要是让我发现你再和外面的男人有什么瓜葛和联系,你应该清楚我会怎么做。
霍希语越看越窝火,一把将其揉成团,狠狠的扔进一边的纸篓里,冷哼一声,拿着床头柜上的衣服,快速的走进浴室,打开热水,死命的冲刷着骆云阳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味道。
忽然她想到什么似的,立刻加快动作,随意的洗漱一下后,换上衣服,就跑出浴室,蹲在地上细细的找着什么东西,嘴里喃喃着:“去哪了?明明记得他昨晚扔这的呀。”
找了一圈后,霍希语愤恨的站起身,咒骂道:“骆云阳你这个混蛋,居然把我的玫瑰花扔的连个渣也不给我剩。”火大的快步走出骆云阳的卧房,“砰”的一声就将那门狠命的关上。
一走出卧房,霍希语才发现,原来外面早已经黑暗一片,那繁华的都市已然华灯初上,看着窗外那霓虹灯如同子夜的星辰般闪烁着,灯红酒绿的都市生活开始喧闹,美丽的塞纳河倒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