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有什么,不过是小打小闹的,碎了就碎了,你不是要给我赚大钱,我明日就去找房子,买下来,给你折腾。”
“谢谢。其实呢,我也不是很心疼,只是你想啊,那本是我发财致富的起点,我自己觉着十拿九稳,可是,转眼间就化为乌有,那些人砸碎的不是锅碗瓢盆,而是我的信念。我的信念,轰然崩塌。就像……当有一日,你突然发现,你赖以生存的人生观、价值观、爱情观突然都不适应这个世界了,混乱的就像失忆,当你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发现一切都变了,而只有你在原地茫然、无助、恐慌……”
刘临风只听了个半懂,但那不妨碍他鸡同鸭讲,道:“小妮子就是小妮子,不过是一次的失败你就心灰意冷了吗,我不是告诉你了,我会给你买一座酒楼,由着你折腾,好了好了,咱们快走吧,我都要被熏臭了,啧啧,这到底是个什么味儿,真真难闻。”
乔木被他逗笑了,阴霾随风散去,拍拍裙子站起身,皱皱小鼻子道:“难闻。”
“是吧,快走、快走,我是一刻也不想呆了。”刘临风嫌弃的撇嘴,拉着乔木就钻出来牢笼。
徒留身后,一片喊冤哭泣声。
乔木没有回头,却竖直耳朵,只是把那些哭泣的声音牢牢的刻印在心头,时刻的提醒着自己。
沧海桑田,人事陡变,她是唐朝的夏乔木,不是现代的夏乔木,更不是顾七锦护在羽翼下的夏乔木!
------题外话------
明府——对县令的称呼
☆、脱贫致富奔小康 第032章 乱折腾
出了县衙牢房,外头就是旭日东升,暖风习习,燕穿柳叶。
“小姑奶奶,你又整什么幺蛾子,快走啊,你都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多臭。”刘临风捏着鼻子嫌恶道。
微抬头望向波光粼粼的河面,乔木微扬唇感叹道:“走出这道门,我就远离了黑暗,奔向了光明,从地狱里走出来,才能让我知道,活着是多么的不容易,我应该珍惜。”
缓缓的张开手,又慢慢的握紧,低喃道:“没了那个男人,我的日子还要过,他,无关紧要、无关紧要……”
碎碎的念叨,那些话更像是特意的提醒自己。
“你在咕哝些什么,走、走,我带你去我的园子逛逛,你父亲也在那里养伤呢。”刘临风也不管乔木的感受,拉着她就风风火火的奔向远处一辆镶银雕花的香车。
“慢些。”乔木无力挣脱,只得道:“我现下浑身无力,你照顾着些我啊。”
“这好办。”刘临风把他的宝贝扇子往脖颈后头一插,抄起袖子就要抱她,乔木连忙躲开,心内好笑,这刘三郎该是平日里调戏惯了小娘子们吧,动手动脚的,竟是一点也不顾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现代人呢。
“我一个人对付那么些壮汉,又是饿了一夜的肚子,早就四肢酸软了,你让我慢慢走过去吧,不然,我若是晕了,你就有得麻烦了。”
此番,他也意识到是自己唐突,嘴上却道:“我不嫌弃你浑身酸臭就不错了,你还不让我抱。”
“没力气和你耍嘴皮子,你待我吃饱喝足再和你理论。”乔木轻笑道。
此时,耳边传来轻微的马车轱辘声,乔木不知怎的就想回过头去看,她这样想也这样做了。
入目,是一辆灰青色罩布的普通马车,车帘被一个黑衣大汉掀起,里头坐了一个一身云纹白衣的男子,因着车帘的高度和车内昏暗的光线,乔木并未看清里头那人的脸,让她略惊的是,她在看他的同时,他也在看她。
不期然的目光相撞,那一双蔚蓝的眼睛让乔木再次想起他——顾七锦。
一些记忆猛然浮现在眼前,初遇时,自己的狼狈,他的高贵,相处时,她在他的怀里,放松着身心由着他亲吻抚摸,分手时,自己的没心没肺,他的暴怒,明明就不在乎的,她在乎谁呢,她是个很自私的人,谁也不能在她心上留下痕迹。
可是顾七锦……顾七锦……
十年相处,她与他之间,就算没有爱情也有感情,便是养一只小猫小狗,养育十年,十年陪伴,猛然离去也会伤心吧。
更何况,顾七锦……顾七锦……他于她是不同的。
想要剥离,犹如撕肉挖骨。
痛,不期而至,寒彻骨髓。
真的不会再见了,上穷碧落下黄泉,他在现代,她在大唐,八辈子也打不着了吧……
“安山,走吧。”车上人淡淡道。
“哦,原来那小妮子上头有人啊,早知道我就不麻烦公子了,嘿嘿。”大汉不好意思的抓抓头。
放下车帘,坐上马车,挥起马鞭,径自从乔木身边驶过。
毫无预警的,乔木推开刘临风,踉跄追了上去。
“夏乔木,你做什么?!”刘临风眼瞅着她要倒,哎呦一声,忙追上去。
天旋地转间,落入一个香气腻人的怀抱,乔木知道他是谁,猛然回神,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我瞧着他们那马车真好看。”
刘临风被她气死了,戳着她的脑门道:“好看个鸟,再好看有本公子的好看吗!”
一把撩起她抱在怀里,快走几步,不甚温柔的塞进马车里,自己也跳上去,催促着世仆刘安道:“走,去静园。”
☆、脱贫致富奔小康 第033章 肚皮上的黑纹
昨日于子归被上官翠羽骗回府里,又加之他那母亲也搀和进来,一直拉着他的手向他哭诉他父亲的花心,不得已,他只得耐心陪着,家里兄弟姐妹众多,父亲又是个狠心的,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母亲的不易,因此,对这个母亲,他的耐性不是一般的好,除非他母亲做了什么天地不容的事,否则他都不会轻易违背她。
至于军府上来提药的人,非是都尉亲自来,他不亲自去也无碍的。
如是,他便没再回去,一夜好眠,到了第二日天蒙蒙亮时,他按时起床,在两个大丫头的伺候下去药行坐镇。
上官翠羽也没再拦他,结果她已经知道,且很是满意。
瞅着于子归刚出了大门,她主仆二人便从花树后走了出来。
“六娘子,您怎不高兴?”侍婢春雪察言观色道。
上官翠玉蹙眉深思,半响道:“春雪你说,若这事被抖落出来,倒霉的会是谁?”
春雪一惊,连忙捂住了嘴,可到底不是第一次做这等缺德事,镇定道:“六娘子,那咱们怎么办。”
上官翠羽早已想好对策,笑道:“表哥那人最容不得别人欺骗他,与其等着被表哥责难,还不如咱们自己去请罪来的好。”
“可是,六娘子,咱们不说,夫人不说,大郎君也不会知道那事是咱们干的吧,咱们为何还要去自打嘴巴。”
“笨丫头,依着表哥的性子,既是他开了口要庇护那夏家,自然要保他们一个万无一失的,可你瞧,夏家父女才在他眼皮子底下做了一天就遭此大难,表哥定然心生愧疚,定会给夏家父女一个交待,咱们昨日花钱请的那些人很快就能被查到,那番客不是说他的兄弟还被抓进县衙去了吗,那些混混,没一个是英雄,稍微一打就能把你供出来,咱们主仆两个一个也跑不了。”
“那怎么办呀,六娘子,你不会抛下奴婢吧。”这春雪也是个聪明的,知道,在这一场和夫人的博弈中,只有自己是那个能随时被牺牲掉的,因此白了脸蛋。
“春雪就是多心,你我相依为命,在这于府相依为命,我哪里能舍了你去。”上官翠羽握了握春雪的手,抚慰道。
“多谢娘子。”春雪这才安下心来,想着自己对娘子还是很有用的,便把那小心思收了起来。
惭愧道:“都是奴婢不好,若是奴婢再谨慎些,不亲自出面就好了。”
“不关你的事。”上官翠羽冷掀嘴角道。
“从那个叫夏乔木的村女找上门来我就看上她了,在府里我和姑母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不好有什么动作,他母子感情好如铁桶,我也只能‘为了姑母’让他母子的感情越来越好。可是,那个夏乔木就不同了,表哥合该喜欢上人家,姑母合该去破坏,春雪你说是不是。”
上官翠羽若无其事的摸了摸包子头上的碧玉花坠,又道:“再有半年我也要及笄了。”
“娘子,奴婢蠢笨,不甚明白。”春雪迷惑道。
上官翠羽笑了笑,道:“咱们走,去药行找表哥去,趁着他还未到县衙之前把事情的‘真相’告之。”
于子归到了药行,和掌柜的们打了招呼就要上去盘账,可总觉得门口少了点什么,抬头望天,这时候已是不早,疑惑她父女怎还没到,脱口问了一句,那掌柜也不隐瞒,把自己看到的都说了,至于夫人给的暗示,他也似有若无的指向了几句。
对于看着人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