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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一说,令我顿时了然。原来,尊我为上宾不过是她打出的一颗糖衣炮弹,待将糖衣剥去便就原形毕露。美容顾问也只不过是其中一层药体,正真的目的是让我跟她联手一起摆平政敌好巩固自己的不摧地位。
对此,我无以复加,只道:“太后抬举了,我现在不过是一个籍籍无名这辈,纵使成了甘泉宫的座上之宾也不能妄议。”
“唉。”她摆手,“这个你且不用担心,在甘泉宫说话尽管放心大胆。”她朝我挑眉示意。是阿,以往我主甘泉时不也是这样,且不说什么有心之人,一支专门由魏冉挑选而来的禁卫就已经让整个甘泉宫里的宫人如履薄冰,更遑论敢妄议太后是非。
我无计推搪只得硬着头皮应承下来,“唯希望不会令太后失望。”
芈八子巧笑了声,“你既有能奈助稷儿顺利登位,又能总揽朝政四年之久,本宫相信,你不会令我失望的。”
嘴角轻搐,这个帽子似乎戴高了,我若是一不小心行差踏错了,她会否不开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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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话题暂且搁下,她朝我招了招手,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位置,说:“来,到本宫这儿来坐。”
再三推辞之后,我还是坐到了她身边。我突然发现,只要一凑近了,她便有动手动脚的喜好。我这才坐定,她便又迫不及待的伸手往我脸上一阵抚摸,啧声直叹,“本宫若能有西西你这等肌肤,那该是一件多么喜人的事儿呀!”抚摸复抚摸,在我浑身汗毛几将竖起的时候,她就依依不舍的缩回了手,往自己脸上轻触。
我暗道:现在知道惆怅了,早干嘛去了。老娘好不容易累积起来的基础,才将几个月的光景就被你破坏成这样。纵使扑再厚的粉也还是看的见略显暗淡无泽的肌肤。
我敛了敛容色,颔首道:“太后若能坚持依照西西说的做,还是有望恢复至往昔亮丽。”我不太大意的说着,只是希望她可以收敛收敛自己的行径,不论她跟夷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我多多少少替他感到痛惜。想他为了芈八子在奏国一待就是四年,过了冬可就是五年,她非但不珍惜,反而还大张旗鼓的在甘泉宫里跟别的男人大搞特搞,连我都忍不住要有意见了。
她大喜,登时展颜一笑,“你且说来。”
于是,我便就将以往的饮食作息习惯,乃至每个月不定期运动规律通通告之于她。其中,我还刻意加补一条,那便是适量的举行房中之事,而非无度索求。
听我这一说,她顿时就蔫儿了,看着我时略有些为难,甚至还打算讨价还价。“本宫向来厌烦骚味浓重的食物,可否改成他食替代。还有,我们秦人亦算的上是马背上的部族,英勇豪迈不说,食物多以酒肉为主,你说的素主荦补,会否有违了我们大秦国几百年来的传统。”说至此,她咽了声,睨眼向我时说了一句差几未让我噎死的话。“木易体魄强健,甚得我心,每每看到他我便就不能自已,纵使是戎王也不能给我那种欢愉。况且,本宫尚还记得,你与戎王交欢可常是不分昼夜,率性而为。为何对本宫偏偏还诸多要求。”最后这一句,她刻意加重了语气,似乎在怀疑我是故意为之。
我清了清嗓子,比之她的大谈风月,我显然是羞赧了不少。我说:“非我刻意刁难太后,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太后元气已极度受损,倘若不尽快调理回来,也许不出两年太后就会……提不起劲儿了。”我脸不红心不跳的危言着她有可能会性冷淡的话语,她都能做到从容不迫的直言不讳,我也就没有什么好避讳的了,正所谓俩俩不蓄便是绝地开放式。更何况我们还曾经是同一个人过。
听之,她微吓,颇有几分花容失色的感觉,无措道:“既是对本宫好,那本宫便依你之言。不过,本宫需要看到成效。”
“所以太后您一定要持之以恒,若是半途而废,决计会出现反效果。”我忙将丑话说在了前头,到时候不论怎么样也就怨不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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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芈八子接受了我的驻颜课程后,我便开始了她搁浅许久的美颜方案。泡一池的牛奶浴,包括敷面,指压推拿,而早年间经我训练的宫人这便又派上了用场,只稍摆出那个架势她们便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起先芈八子还叫苦不迭,直说那是在受罪,几欲放弃,若非我在侧苦口婆心的劝说,怕是这会儿也没我什么事了。事后我也不禁后悔,自己为什么非得要让她坚持,她老了丑了干我何事,最好夷因为她年老色衰弃之而去。看还有什么男人乐意上她的床。虽是这么想,但终究只能将这些厥词烂在肚子里。
待这一通忙下来,不知不觉中太阳已是西斜。而芈八子在累了一天后,虽然我觉得那是至高无上的享受。她说全身泛酸,提不起劲来,于是就连晚膳也没有招呼我吃,自己就先去歇息了。
“姑娘,不若用了晚膳再出宫罢。”临走前,阿裳还好心好意留我用膳,我心想主人家都睡觉去了,我一个人留下吃饭不太像回事,这便婉拒了她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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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殿阁方知,天气真的是越来越冷了。来的时候太过匆忙,倒是忘了带件披风。这一下子冷暖交替,还真是让人无所适从。
宫门前意外的遇上了夷,他身披雪白色大氅,迎面朝我走了过来。我有些看呆眼了,就这样傻傻的盯着他,倒也忘却了该朝他施礼。
我以为他是要进宫跟芈八子幽会,却不想,到我面前的时候就驻足不前。直视着我,面上笑意绵绵,“走罢。”
“走!去哪?”我未反应过来,一时失声。
他很乐意为我解释,“你莫不是忘记了昨晚才跟本王达成的共识罢,你真若是忘了,本王也不介意重述一次。”
一个恍惚,我自然想起了。“可是……”我虽然不介意去照顾逸儿,但他似乎对我的事情并没有起到什么有利的作用。“可是,戎王并没有如约完成我所委托的事情,这样算来似乎是我吃亏了。”
夷又灿笑了声,很不要脸的说着,“本王只答应为你传达,并没有承诺太后对此事会作何态度,允或不允不是我说了算。但若是我,我就一定会允你的假。”他面带笑颜,不要脸之余还很是无赖。
我顿时气结,瞪视了他一眼后,却被袭来的一阵冷风给打压住,抖擞了下,不自觉环手揉抚着双臂。
“怎样,你是打算继续在冷风中让本王陪你耗着呢,还是履行你的义务。”他甚没同情心的眄了我一眼,漫不经心的说着。
我忍却不住瑟瑟发抖的身子,一个箭步便就冲上了停在宫门前的马车上。
作者有话要说:有同学说想要太后的印刷版,一然在此征询一下大家伙的意见,统计统计数量,若想要的吱一声哟,超过20本就可以开通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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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第七七回 。。。
马车很快就停在了位于东郊的庄园。
夷很是健谈,一路上就没有歇过嘴,山南海北的总能让我应称上他一二句。这好不容易停了下来,我便就迫不及待的要先他一步跳下车。
“诶,等下。”手肘一紧,被夷自身后拉住,“你的脚还没好,我先下。”
在我还为夷的这句话感到怔忡的时候,他早已自车厢内跃出,递手到我面前促着:“下来罢,还是你想让本王抱你下来。”目光中似有一抹狭促滑过,稍纵即逝。
我不与之计较,将手递给他,轻轻跃下了车。旋即便就不着痕迹地撇开被夷握着的手往衣袖衣掩了掩,昂首看了看略显阔气的院门。侧身退开一步,“戎王请罢。”
他甚至都不跟我客气一下,理所当然地在我面前径直越过。我揉了揉掩在袖下的双手,若非天气寒地冻的,我才不会这么快跟进去。想着,已迈开脚步、能有多快就有多快的跟了上去。
庄内可谓是曲径幽深,加之天色暗下更是瞧不清院里的建筑规格,只觉花草树木满溢,跟个丛林似的。但多数都已在北风中凋零,凄厉厉的样子很是萧条。
待走过一条七拐八弯的木桥后,一幢开放式的大庭园便赫然显现在眼前,正前方是开敞式的池塘,站在屋内往外看视野极佳。这紧走慢走着,一路上夷也未曾为了我哪怕是刻意的缓下脚步,像是内急了似的那般赶着找地方小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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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料夷一路急冲冲的便就往屋内冲去,待看到安睡在床上的逸儿后他便就松了口气。
一进到屋子,我亦是松了松略显紧绷的身子,暖意缓缓笼罩,顿时驱走了不少寒意。我环顾了四周一眼,讷讷问:“奴仆呢?”回想起夷方才往回赶的焦急模样,他该不会把逸儿一个人放在家中罢?瞅了瞅被厚实的缛子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