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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更笑,“西西,如若你有所保留,那也许还会有第三次,第四次,甚至是……”他说着危言故意来吓唬我。
“够了够了,不要再说了。”我皱起眉嚷嚷了声,赫然打断了夷的幸灾乐祸,撑在他肩头的双手早已经用力掐下。再使劲支起身,便令某物抵得更近,因为紧致的接触令我登时软了骨头,差几就再扑回进夷的怀里。若非,若非夷的双手仍旧在支撑在某物上,怕是已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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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发卖力的配合令夷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双手钳在我身上紧紧地箍着,取而代之的便了更加卖力的磨合。我亦紧紧揪着夷的双臂用力掐着,波动不住的身子剧烈摇摆着,晃动起脑袋任由发丝凌乱飞舞。张口直唤:“啊,不,不要……”直至我满意的柔软了身子,夷仍旧在卖力。那种熟悉的快感侵袭着我身上的每一细胞,云雾缭绕着只感神乎仙乎。
夷扶着我的身子缓缓拥回进怀里,每喘出一口大气都是吐在我颈窝,令人感觉酥酥麻麻的,却不想再动弹一下。
“西西。”附在耳边轻唤。
“嗯……”我感觉神思开始缥缈,虚应了声,已阖上眼睑。
缛子轻轻覆在身上,遮盖住了所有的春光。唇上一软,夷又再意犹未尽地吮了口,抵唇轻言:“西西,你觉得怎样。”揽在腰上的手紧了紧,将我往他的怀里又揉入几分。
我缩了缩身子,有气无力道:“夷,我好累,好累,我想歇息。”不论药效过去与否,我都已经疲乏不堪。纵使药效未过,我也再提不起一点劲儿来。真若再做,那就让夷一个人代劳吧!
夷又失声一笑,贴唇在我耳边说:“你且先歇着,我们来日方才。”
我终是没力再搭腔,意识渐渐模糊之前,仍旧感觉到有一双手不住的在身上来回的摩挲着。
作者有话要说:唔唔,这几天我娘特地来看我,要陪她去玩,所以码字的时间会少一点,这一章字数多多,当作补偿。
还有,因为河蟹迅猛,所以内容提要全部都删了,以免被抓到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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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第八二回 。。。
待我再睁开眼的时候,却发现已身在相府,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跟夷发生在甘泉宫的事我自然不会忘,只是我对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却是没有一点印象。动了动,发现身子并未有想象中的不适。撩指掀起纱帐,随即便有人靠上前来。
“姑娘你醒了。”是阿裳。
她绕手将我扶起,脸上的笑容却很暖昧。我无视之,问道:“我是如何回的府。”
待让我靠舒适了,她才说:“前日姑娘在宫中不甚昏厥,是太后命奴将姑娘送回来,并且服侍姑娘。”
“前日?”我大感惊讶,这样说来我倒是睡了两日。难怪我一点也不觉得身子有哪不适,反而还觉得浑身都轻松了。但转念一想,芈八子为何要将我送回来,她直接把我送给夷不是更好。还是说,她另有其他打算。
“是,姑娘已经昏睡了两日,宫医说是无碍,只待好生歇息着就行。”阿裳仍旧笑眯眯的说着,我猜她一定也知道那晚的事。现在唯不知的是,这件事到底还有多少人知道。
蓦然间听闻屋外头有人在叫门,我心下一噔,奚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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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祁坐下的时候阿裳就已经出去了,突然之间我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目光闪烁着终是不敢正视于他。
手被握住的时候我甚至有些慌张的想要缩回,但却被奚祁握的更紧。他欠了欠身,离我近了些,“你觉得好些了吗?”
我缓缓抬起头,却看到奚祁满面的关切。我咬了咬唇,“奚祁,我……”
“我知道。”
我一震,他,他知道了!随即又听他说:“太后已跟我说,她说你求她为我们指婚,她已经允了。”我甚至可以听的出,奚祁在说这话的时候,那溢于言表的欣喜,但他还是强自压下兴奋柔声说着。
我震惊不住,瞪大了眼。——我求芈八子为我跟奚祁指婚!在我跟夷刚刚有过肌肤之亲后,打死我也不会提出这种要求。
“西西。”低唤了声,他已经掩饰不住喜悦,一把将我拥入怀里。“良人的不幸间接由我造成的,但我绝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他就这样信誓旦旦地说着,恍似要保护我一生一世,呵护我到天荒地老。
“奚祁。”我唤了他声,不知该如何把话跟他讲清楚。若说我之前还在犹豫着要不要答应他,那么现在我已经十分的清楚我想要的是什么。我不可以再这样自欺欺人,我心里念的人始终是夷。正如他所说的,他不会允许别的男人碰我,我想,那晚若是夷没有来,纵死我也不会跟别的男人。所以在经过了这件事后,我不可以再答应跟奚祁成亲,这样不仅对他不公平,也是对我自己的不负责任。
“奚祁,我。”可对上奚祁那张满面欣喜的面庞后,我又突然说不出口了。良人的事已经给他造成了无法磨灭的伤痛,我这时若再跟他说这只是一个误会,会不会伤害他?我不想的,我不想看到他伤心。
奚祁根本就没有觉察到我的忧心,他弯唇又笑,“你放心,爹已经默许了。只待凰姬大婚之后,我们就成亲。”他仍旧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中无法自拔,这更加令我不敢说出口。我只能扯着嘴角,陪了一个苦涩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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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祁走后我想了很多,芈八子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到底图的是什么?若真的想用我挽留下夷,没有必要再这般大费周章的搞出指婚一说,难道……
不敢再往下想,我已忍却不住打了个寒颤。她难道是想用我作饵,引发夷跟奚祁之间的矛盾。不,这样做对她又有什么好处呢?我不禁又推翻了自己的设想,那么她究竟又是为何呢?
脑中一阵抽疼,我忙扶额揉压着。搁下所有的疑问往身后靠去。
忽闻脚步声靠近,“姑娘,你没事罢。”是阿裳又回来了。
我仍就扶额闭目,随口吱应了句:“是阿裳啊,你怎么还在。”若说是芈八子派她送我回府,那见我醒来她理应回去复命,为何还待在这里。
阿裳的回答,却为我解了惑。“太后命奴随在姑娘身边照顾饮食起居。”
我蹙起眉,睁眼看去。芈八子这又是想干什么,派个人来监视我?明显的,我有些不悦了,“有劳太后费心了,你还是回宫服侍太后罢,相府不缺人服侍。”我甚至是毫不客气的回拒了她的好意。
阿裳倒一点也不为难,颔首道:“太后说,若是姑娘不满意奴伺候,她会另派他人来服侍姑娘。”
我一时气咽说不出话来,只得瞪视着她以消我心头之恨。芈八子当真是果决,这样一来,我岂不是变成了她手里的提线木偶。我只是不知道,阿裳到底是听太后的还是听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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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态的发展似乎已经越来越不由人了,午后我在要进宫的时候才发现,芈八子给我的腰牌不见了。那些守卫是认牌不认人的,他们甚至是毫不犹豫地把我挡在宫门外。纵使我让阿裳出面,他们也不放我进入。
“姑娘,太后这几日忙着操/持大王的婚事,恐也无暇接见。待忙过之后,也许太后就会召见了。”阿裳在侧缓缓说,好像这一切的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控中。
我看了她一眼,却是嫌恶非常。别开眼,在宫禁前来回踱步,不时瞥眼看向大敞的宫门内,希望能让我看到一二熟悉的身影也好将我带入。这相信芈八子不会平白无故的做这么多的事,她一定是有什么目的。
只是,在我等到太到太阳落山了也没有瞧见哪个熟悉的身影从宫禁前出入。眼看着厚重的宫门缓缓关上,我却是始终无能为力。
阿裳在侧直劝,“姑娘,时候不早了,还是早些回去罢,免得公子担心。”她靠上前,帮我将垂落的帽子又拉回到头上,绕指便就拢了拢我身前的披风。其关切的态度一度令我误以为她是真要待我好。
我盯着阿裳问,“是不是太后让你这么做的。”既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也没有必要再装傻,索性把话挑明了说。
阿裳有些懵懂,很是无辜地看着突然变脸的我,怯生生地低了低头,“姑娘这话是何意,奴不知。”
我气结,推开阿裳竟自离去。
“姑娘。”阿裳追来,我转身便就怒斥了她:“我警告你,别再跟着我了。”说罢快步愤离。而阿裳终是没有再追来。
东郊的庄院外一片漆黑,我敲了门。
开门的是一个中年仆人,因为黑灯瞎火的,他不禁眯着眼打量起我来,“姑娘有何贵干。”
我踌躇着说:“戎王可在。”我现在只希望可以尽快见上夷,不论芈八子打的是什么主意,他都必须带上逸儿赶快离开咸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