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鬟跑过来。
“小姐你怎么了?”小丫鬟一脸担心:“萍儿才离开一会怎么就弄成这样?”
“没事,快回去准备点热水,熬些姜汤,别告诉姐姐。”汝嫣轻声吩咐道,说着又打了个喷嚏。
萍儿应着声,带汝嫣离开。
一路追过去,却是再也没见那人踪迹,贺庭歌狠狠一皱眉,那人是什么人,怎么会在皇宫出没?
此时也不知道走到哪里了,黑灯瞎火,虽然有星星点点的灯笼,但还是看不清是什么地方,索性向着灯火处走过去。
“芙蓉殿?”看到眼前的宫殿门口的牌匾上的字,贺庭歌想了想,应该是淑蓉夫人的寝宫,也就是他所谓的姐姐的住处。
现下也不知道怎么回去,便上前几步,正好走出来几个丫鬟,似乎认得他,纷纷行礼:“小王爷。”
贺庭歌点点头,刚想让她带路回去宴席,却见一个公公端着方盘,里面一个精致的瓷碗,正往里走。
贺庭歌打量那公公几眼,一种奇怪的感觉萦绕心头。
“等等。”
那公公闻言似乎吓一跳,转头见是贺庭歌,忙行礼:“小王爷。”
“这么晚了,夫人还没睡吗?”贺庭歌问道。
“回小王爷,夫人刚才小息了一会,刚醒,应该在照顾四殿下。”公公恭敬的回道。
贺庭歌看着他手里的碗,眉头皱了皱,那公公见他如此,道:“这是御膳房准备的补品。”
贺庭歌点点头,示意他可以走了,那公公躬身走进殿中,向着内室走进去。
想了想,贺庭歌还是打算先回去宴席再说,就打算找一个宫女带自己过去。就在这时,突然听到殿里传来一阵婴儿哭声。
贺庭歌顿住脚步,看着殿里,那是懿欢在哭吧,想到那个小外甥,贺庭歌忍不住弯了弯嘴角,那是个可爱的孩子。
听了一会,贺庭歌不由得皱起眉头,怎么一直哭?
想到那个见他就笑的小婴儿,贺庭歌听着这哭声,顿时觉得心里不舒服,索性进去看看。
倒也没人阻拦,一路走进殿里内间,就见一个美丽温婉的女子身着素衣,虽然不施粉黛,但却透着天然的纯净美。此刻,正心疼的抱着襁褓中的孩子细声细语说话,可孩子还是在哭,没有消停的意思。
“庭歌?”那女子瞥见贺庭歌,脸上露出几分笑意:“你怎么来了。”
贺庭歌没来由的有些尴尬,毕竟,对方对于他来说,真的很陌生的一个人啊:“我刚才听到懿欢哭。。。。。。怎么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哭了。”女子心疼的抱着孩子:“怎么说都不行。”
贺庭歌走进几步,见小懿欢哭的小脸通红,心里也不舒服,但也不知道怎么办,就轻声说道:“懿欢?”
襁褓中的孩子似乎听到有人叫他,渐渐停住哭声,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贺庭歌,一时还有些抽泣。
贺兰儿见状,惊喜道:“他果然喜欢你。下午听皇上说他对着你笑,我还不信,说刚生下的孩子哪会笑,现在你一来他就不哭了,果然他很喜欢你这个舅舅。”
贺庭歌也是纳闷,这孩子真是神奇。
贺兰儿将懿欢递过来,贺庭歌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他还没抱过孩子呢。
“抱抱吧。”
轻轻接过那一团软绵绵的肉团子,贺庭歌突然就明白海堂为什么那么喜欢这孩子了,一个小小的新生命就在他手里静静的看着他,果然这种感觉很奇妙。
贺庭歌小心翼翼的抱着懿欢,看着那团子在自己怀里睁着眼睛看自己,不由得就露出温柔的笑意。
“夫人,快喝了吧,不然就凉了。”刚才的公公端着瓷碗过来。
贺兰儿接过来,似乎不太想喝,俏丽的眉头微皱,轻声嘟囔:“都说了我身体好着呢,补什么啊。”
“夫人刚生完四殿下,气血总是亏些。”那公公劝慰道。
贺兰儿无可奈何,端起那碗补品。
却不料,懿欢突然又哭闹起来,贺庭歌看着刚刚还好好的孩子,突然就哭了,以为自己没抱舒服,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贺兰儿放到嘴边的碗又放下来,心疼的走过来看,却刚走进,便被懿欢胡乱扰着的小手打翻了手中的瓷碗。
一碗补品全都洒在贺庭歌袖子和下摆,好在不烫。
“这孩子。”贺兰儿无奈:“怎么回事。”
贺庭歌把懿欢交给贺兰儿:“没事,你看看是不是饿了?”
“刚才奶妈才喂过的。”贺兰儿说,随后又抱着懿欢轻声哄到:“乖啊。”
“夫人,我再去御膳房让他们重新炖一次。”那公公捡起瓷碗道。
“不用了,我不想喝,算了。”贺兰儿哄着懿欢道:“去给小王爷取干净的衣服过来。”
“不用了。”贺庭歌摆手道,见懿欢渐渐安静下来,似乎是睡了,便轻声道:“我先回去了,父亲估计该找我了。”
“恩。”贺兰儿点头,轻声道:“小青,送小王爷回去。”
跟着小青刚走出芙蓉殿,迎面便走来一席明黄色身影,身边跟着几个公公。
贺庭歌一顿,抬手就要行礼。
“不必了。”皇帝抬手制止贺庭歌,笑道:“来看小懿欢?”
“恩。”贺庭歌点头:“刚睡着。”
皇帝笑了笑,摆摆手:“恩,宴席快结束了,快回去吧。”说完走了几步,又回头对贺庭歌说道:“海堂如今也该十六岁了吧?朕记得你们两个生辰也差不了多少。”
“是。”贺庭歌应道。
随后便再没说什么,贺庭歌也不知道皇帝这话是什么意思,便跟着小青离开芙蓉殿。
再回到宴席,就见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稀稀落落的都正在离开,只身下几个宫女在收拾残局。
海堂斜靠在垫子上咬着一根狗尾巴草。见贺庭歌走过来,一下子翻身坐起来,怨念的看着他。
“怎么了?”贺庭歌被他这哀怨的眼神看的心里一毛。
海堂撇着嘴抱怨:“你去看小外甥都不带我,自己一个人偷着去。”
贺庭歌无奈,只好道:“下次吧。”
海堂还是老不情愿的样子:“王爷先走了,叫我等你一块走,都这会子了,你倒是有没有时间观念?”
“走吧。”贺庭歌拍拍海堂后脑勺,这个动作就像是原来的他拍一个淘气的少年一样。可现在两人一般年纪,就显得有些维和。
果然,海堂不乐意了:“拍傻了!”
“本来就很傻。”贺庭歌淡淡道,又道:“你把那两个人怎么了?”
海堂撇着嘴白他一眼:“自然是给他点苦头吃,当然,没有很过分,万一弄死了我可就成了挑起战事的罪人了。”
“你知道那个人是什么人吗?”
“小胡子那个?”
“不是。”
“另一个啊,据说是个柔然贵族,不知道是不是皇亲国戚。”
“哦。”
“哦什么?”
“没什么。”
“。。。。。。。。”
回到王府已是子夜时分了,海堂打着哈欠回房睡觉,贺庭歌心里一思索,却是一路来到厢房。
虽然想到穆岚已经睡了,但是心里总是有疑惑,还是想弄个明白。
看着黑漆漆的屋子,贺庭歌深吸了口气,抬手,敲门。
片刻后,就看到一脸冷气,足可以冻死一头狮子的穆岚铁青着脸站在门口,看着贺庭歌,似乎要是贺庭歌没有足够的理由可以饶他情梦的话,就准备洗刷干净给他试药吧。
“呃。。。。。。穆岚,不好意思,这么晚来打扰你。”贺庭歌见少年这个形容,讪讪道。
“说。”穆岚让开门口让贺庭歌进去,然后冷冷的看着他,随后还没等贺庭歌开口,就眉头一皱,脸顿时又冷了几分,凤目微眯,一把拉过贺庭歌衣袖。
贺庭歌被他吓一跳,就见穆岚捉着他袖子凑到鼻子前,轻轻嗅了嗅,眉头又皱了几分。
“怎么了?”贺庭歌问。
“哪来的?”穆岚答非所问,看着贺庭歌冷声问道,随后又冷笑一声道:“别告诉我是你皇妃姐姐那沾来的吧?”
贺庭歌闻言眉头一皱:“果然有问题吗?”
穆岚却是薄唇一抿,冷笑道:“你怎么看出有问题。”
“我只是猜测。”
“这里面有寒溪草成分。”穆岚这时的面色却之前好了几分,但依然是冷笑,似乎有几分轻蔑的味道。
床挺宽,让为叔一半吧?
“这里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