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很友好啊。”贺庭歌回头笑道:“不然我现在就绑着你走了。再说,你虽然是商协会会长,可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为了你那唯一没被骗的一句话,我也得保障我这东北一方安宁不是?至于你生日,你跟我回去我继续给你过。”
“你那有蛋糕吗?”傅清城跟在后面还是不甘心的样子。
“大晚上吃什么甜食,有长寿面就不错了。”
“你下给我吃?”
“不会,自己下。”
“那生日礼物呢?”
“你商协会会长还要什么生日礼物?”
“可我现在是你的囚犯啊。”
“囚犯就更不需要礼物了。”
傅清城:“。。。。。。。不是应该优待俘虏的吗?”
“那你想要什么?”贺庭歌饶有兴趣的问道。
傅清城抿了抿唇,思量着看着天上的月亮,缓缓道:“要独一无二的,天下就那么一个的。”
“我够不着。”贺庭歌认真回答。
傅清城:“。。。。。。。”从来没人告诉他原来贺少帅也是个能一本正经说冷幽默的人。
。。。。。。
回到贺府的时候,穆岚还没回来,贺庭歌打发人去吧车开回来,便带着傅清城大摇大摆的进了院子。
还没进门就看到从里面冲出来一个红色人影,待看清,才发现是海堂,海堂看他没事,才松了口气似的,一条胳膊搭过来:“可吓死我了,我听到枪声赶出去你就不见人了,我这才多大点儿胆儿啊,让你吓没了一半了,你可得负全责。”
“你怎么在这?”贺庭歌看了眼海堂骚包的分红衬衫,提出疑问。
“我就是赶过来看看你回来没,你要没回来,出这么大事,消息肯定到了督军府了,我过来安慰我姑姑。”海堂翻了个白眼,随后注意到贺庭歌身后的傅清城:“哎?傅会长?你怎么也来了?”
傅清城耸耸肩,亲和的笑了笑:“贺少帅几次三番邀请我来做客,总不好推辞,正好有些事要和少帅商量,便来叨扰一二。”
“哦。。。。。。”海堂焕然大悟状的,赶紧邀请傅清城进去,端茶倒水,好不勤快,俨然一副主人样。。。。。。
傅清城略好奇,海堂嘿嘿一笑,解释道:“我和少帅是竹马竹马,他二娘是我姑姑。”
贺庭歌无所谓的道:“没事了,你没惊动他们吧?”海堂一耸肩:“用得着我吗?不过姑父到底是经过大风大浪的,大手一挥说‘这么点小事别大惊小怪。’然后他就带着姑姑睡觉去了。。。。。。。”说罢凑过来贼兮兮的问贺庭歌:“你确定你是姑父亲生的?”
贺庭歌白他一眼,不予理会,脱了外套大衣,才发现前几天刚长好的伤口又裂了,白衬衫前面渗出一丝血迹。
眉头皱了皱,便捞起大衣搭在肩上上了楼:“你们先聊。”
上楼拿了酒精和棉签,简单清洗伤口后,贴上纱布,换了衬衣,才扁着袖口下楼,看到空荡荡的客厅里只坐着傅清城一个人打量着沙发边上一个盆栽。
“海少爷有事先走了,你没事吧?”傅清城看他下来,问道。
“没事。”贺庭歌坐在他对面倒了杯凉水喝了, 才觉得干渴的喉口舒服了许多。
“受伤就别喝凉水了,你们当兵的都这么凑合吗?”傅清城眉梢皱了皱。
贺庭歌闻言一顿:“你怎么知道?”刚才明明背对着他们,根本看不到的啊。
“在巷子里我看到的,可能是翻墙的时候裂开的吧?”傅清城道:“我还以为你不会受伤。”
贺庭歌苦笑一声:“我又不是神仙。”
“是啊,你不是神仙,可你是整个东北所有人的信仰。”傅清城认真道。
贺庭歌突然有一丝恍惚,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心底一闪而过,那句话为什么这么熟悉?熟悉的,似乎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
“什么时候吃面?”傅清城突然兴致勃勃问道。
“大晚上的,吃什么面?”
“长寿面啊。”傅清城理所当然道:“你说的,没蛋糕吃面。”
“厨房在出门左拐,最后面那个就是了。”说罢便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我是客人。。。。。。”傅清城提醒道。
贺庭歌眼睛没睁:“我不会做。”
“好吧,算了,那礼物呢?”傅清城退而求其次:“好歹我生日,意思一下啊。”
贺庭歌睁开眼睛,看着傅清城想了想,又看看窗外的月亮,最后无可奈何道:可我真够不着。。。。。。。其实我小时候也想要来着。”
傅清城:“。。。。。。。”
傅清城眨眨眼:“突然发现一件事,我又被骗了。”
“什么事?”
“我来这里之前,没人告诉我贺少帅也是一个冷幽默的人,听说整天板着脸,是个黑面杀神来着。。。。。。。”
“谁说的?”贺庭歌眉心皱了皱不自觉的摸了摸面皮,整天板着脸的杀神难道不是穆岚吗?
“忘了。”傅清城耸耸肩:“骗我人那么多,怎么可能都记得。”
“被人骗到商协会会长位子上,看来,你也是个奇人。”贺庭歌点点头。
“我说我不想当,你信不信?”
“不信,就算信也只能说不信,除了你,我没看到一个能胜任的。”这话是贺庭歌心里话,从第一眼到现在,他都没有想否认过傅清城的能力,虽然不曾亲眼见过这个人的能力,但只是看他举手投足间的气质和言语,他就知道,这个人从来没有面上那么简单。
又因为心里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熟悉感和说不清的情绪,他是真的想接近这个人,了解他的一切。
“少帅真是抬举我了。”傅清城笑道。
“那你要实抬举。”贺庭歌也笑笑。
傅清城不以为意的抿抿唇:“看心情喽。”
我有傅会长
“少帅真是抬举我了。”傅清城笑道。
“那你要实抬举。”贺庭歌也笑笑。
傅清城不以为意的抿抿唇:“看心情喽。”
到头来,傅清城的生日还是什么都没有,既没有蛋糕,也没有长寿面,贺庭歌安排他住在客房后,临走前道:“我就住在你边上,有事叫我。”
傅清城没说什么,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晚安,少帅。”说罢,便把门一关,门扇在贺庭歌鼻尖前一厘米处发出碰撞声。
贺庭歌唇角勾了勾,伸手默默鼻尖,轻声对着红漆的门道:“晚安。”
回到卧室,贺庭歌长长出了口气,虽然肩膀上的伤口还有些疼,但是心情却是前所未有的舒畅。
门口传来轻轻的叩门声,贺庭歌道:“进来。”
穆岚快打开门进来,冷峻的眉眼间有一道浅浅的沟壑:“将军,我去追查的那人,跟丢了,虽然受了伤,但是身手极好,属下办事不利。”
“没事。”贺庭歌摆摆手,如果他没猜错,穆岚跟踪的那个才是玉蜂,至于巷子里那人,怕是和玉蜂不是一伙的,傅清城故意放走那人,倒底是什么目的?
“不过,有一条线索。”穆岚道:“那人身上有股脂粉味。”
“女人?”贺庭歌诧异道:“难道玉蜂是个女子?”
“不一定,看身形不像,而且,之前调查过的资料都是男子。”穆岚一板一眼道:“将军,还要继续查吗?”
贺庭歌垂了垂眉眼:“不用。”现在傅清城在这里,他总觉得这二人之间有什么关联,就看,能不能钓到这条鱼了。
穆岚什么也没有说,看贺庭歌在没有吩咐这打算告辞,却是贺庭歌转身道:“对了,那个扇子呢?”
穆岚想了想:“收起来了。”
“你去取过来。”贺庭歌斟酌道。穆岚点头出去,不一会,便拿着一个精致的盒子进来递给贺庭歌。
贺庭歌伸手打开红漆盒子,黄色的绢布上,安静的躺着那白的透明的骨扇,贺庭歌看着灯光下泛起光泽的骨扇,唇角勾了勾:“回去休息吧。明天派人去傅公馆把傅会长常用物件带过来。”
“是。”穆岚想了想点头出去。
当午夜的钟声还未响起,指针已经渐渐滑向第二天的凌晨时,红漆的木门上,金属把手向着一边缓缓转动,引起轻微的机括声。
月光下,从门外进来的人影被拉的很长,打在中间宽大的床上,蚕丝薄被里那人似乎睡的很熟,平稳的呼吸声伴随着微微起伏的被子,在空间里飘散。
贺庭歌看了看熟睡的傅清城,这个人,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