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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隐没在人群中。
破旧的三轮车旁,那些令旁人发笑的谩骂还在继续,冰倩瞥了低头‘聆听’谩骂的车师傅一眼,随后,姿势优雅的从皮夹中捻出两张大钞,塞给身边一位泼妇型的女人,并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后,冰倩彻底远离洛海一中。泼妇型的女人手里拽着大钞,立马屁颠屁颠的向三轮车跑去,对着车师傅和制造‘笑话’的女人嚷嚷了几句,这才‘心安理得’将大钞塞入自己的裤兜中。
17:00,雨声与考试一同落幕,与考试有关的人,心中的大石同时放下。然而有人却被放下的大石压得喘不过气。整场考试湘云的眼里只有一幕,泥水沿着一髻一髻粘在一起头发滴滴而下,试卷上新增的水黄色泥浆多于黑色英文墨迹,还有不堪入目的2b铅笔填涂卡。被水浸皱的指尖,被风晾干的衣角,还有朦胧欲哭的双眼。教室中的考生都走的差不多,只有湘云呆呆的坐着不舍离去。
008 五指怒甩尖酸女
“请考生退出考场。”
“请考生退出考场。”一男一女的提示音交替在湘云耳边响起,而湘云却什么都听不见一般。保卫也在门外静候了多时,但考场教室对他们来说是‘神圣’的地方,为此他们不敢踏入半步,只在门外等候着。
“这位考生,请退出考场,不然就要以作弊论处。”收卷男子就在湘云耳边语气严厉道。湘云错愕的望了男子数眼,这才醒悟般的离开。
见到湘云出来,保卫立刻上前:“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你们是?”
“有人说你抢了她的钱包,所以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抢钱包!没弄错吧。”
“我们也想是弄错了,但既然有人喊你抢钱包,我们也只好例行公事的处理,希望你体谅。”
“好吧,我跟你们走,是去派出所还是……”
“我们只是学校保卫,先到保卫科做下笔录吧。”保卫见湘云态度良好,立即在前带路。
湘云无奈的将手一摊,跟在保卫身后向保卫处而去:“是谁说我抢钱包的?”
“是一个女人?”
“女人?叫什么名字?”
“这……”
“不会连名字都不愿透露吧。”
“不是不愿透露,只是那女人喊完之后就离开了。”
“不是吧,你们也真尽责,随便谁喊了一声抢钱包,你们就在外面守了我这么久,小哥辛苦了。”
保卫也不过才二十出头,一脸憨厚像,听湘云如此一说竟不好意思的摸摸自己的脑袋:“真是对不起,我想她也可能是故意喊的,但都是职责所在嘛,你跟那女人有怨隙嘛?”
“我连喊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哪里会知道跟她是否有怨隙。”
“这,这……”
湘云被带到保卫科后,只是象征性的做了一下笔录,一切罪责归于有人故意‘恶作剧’。离开保卫科后,湘云径直向宿舍而去,因为满身是泥的她,已经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考试落幕后,警戒线外的人群散的特别快,不论是步履匆匆还是车轮滚滚,也只在一个小时的时间内,洛海一中大门外就只剩下满地各异的传单、几辆‘守株待兔’的三轮车。
破旧的三轮车上,车师傅抽着一根被泥色雨水浸了三分一的香烟,旁边一个涂抹着低俗指甲油的女人,仍在喋喋不休的骂着。这女人依旧是上演独家‘笑话’的女人,可惜周围的看客早就无趣的散开,在看客眼里这场‘笑话’就像是重播了数十遍的女人剧场,无聊到恶心。
“还不死心啊!”女人再次用右手食指捅了向车师傅的脑壳:“要等你在这里等着吧,我可要回去了。”
车师傅狠狠的抽了一口几乎燃不起火苗的香烟,声音低沉道:“那你先回去吧。”
“你想就这么打发我走啊,难不成你还想和那种贱人去墓地翻滚的满身是泥。”
“你不要胡说,人家小姑娘不是那种人。”
“哟……,还小姑娘咧,你还挺有胆的嘛,敢为那贱人出头,我瞅你八成是被灌了迷魂汤。”
车师傅瞥了女人一眼不再搭话。可女人却不依不饶:“我等烦了,瞧你这没出息的样更烦。”
“等烦了就走。”车师傅难得将声音提高一分。
“要我走也行,把钱都拿出来吧。”
“没钱。”
“难不成你想把钱留着和那贱人鬼混,你为了那贱人不顾一家老小的死活,你想把我们活活饿死不成……”女人的话越来越锥心、越来越入情,貌似车师傅就是一位花天酒地、罔顾家人的浪徒之辈。
“给…给…给……”车师傅再也听不进女人的尖酸,从上衣夹层中摸出一大把皱皱巴巴的散钱零币全都塞到女人手里。
女人用熟练的目光数清零散的钱币后,毫不客气的将钱币塞入皮包中。女人将包一甩上肩头扭头向别处走去,嘴里还喃喃不满道:“浪费了一下午打牌的时间,晚上一定要通宵补上。”女人还未走远几步,突然顿住脚步回头望去,只见衣着阳光的女生小步向车师傅跑去。
“对不起师傅,我来晚了。”湘云朝车师傅微笑道。
“你…你……你……”车师傅愣愣地看着湘云,竟一句话都说不上。
“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中午去青云山墓地的。”
“我知道,可是……”车师傅的目光有些诡异。
“哟,老娘才一转身狐狸精就现行啦,又去青云山,满身骚气憋得很难受吧,好歹等老娘走远呗,这不被我逮个正着。”
湘云瞥了一眼满嘴屁话的女人,见是不认识的也就不搭理,对着车师傅道:“师傅,车钱多少?”
“在老娘面前还装纯,还要不要上演一出,车钱不够以身相许啊!贱货!!”
湘云眉头微皱,高扬起头,以鄙视的余光对着女人道:“我希望你最好祈祷自己说的任何话都与我无关,不然我会让你看到后果。”
女人面容一滞,随即舒张开低俗媚笑:“贱样还装高傲,在老娘面前装逼,再长个十年、八载的。”
跟这种女人多说几句话,湘云都会觉得自贬文化程度,更何况是和这种女人开骂,湘云摸出两百块钱塞到车师傅手里,转身就要离去。
女人可容不得湘云离开,满口恶毒的话语滔滔而出:“知道丢人想躲起来吧,既知丢人又何必做那勾当。”
“最后一次警告你。”
“还最后一次,你怎么不多来几个最后一次啊!真不知是什么爹妈生出你这种……”当骂人的言语触及对方‘致命’的伤痕时,对方定会无理智的给予反攻。女人的话音未落,只觉眼前臂影一晃。
“啪……”清脆声在女人脸颊响起,清晰的五指印顷刻而出。女人下意识的摸向发烫的面颊,在晃过神的刹那,女人就像发狂的狮子向湘云扑去:“妈了个逼的,敢动老娘,贱货……”
009 恶毒不堪入耳话
湘云见状拔腿就跑,谁知这女人脚踩高跟鞋,脚步竟丝毫不比湘云慢。还未跑出十米,湘云的手臂就被发狂的女人一把抓住,这女人熟练的挥臂向湘云面颊拍来,女人的手臂在挥至半空时,突然生生停住,正是车师傅一把制止住女人的手臂。
“操,你还敢在老娘面前护着这贱人。”
“好了,还嫌不够丢人嘛。”车师傅终于提起中气,说了句‘人话’。
“丢人,你这死鬼也懂得丢人,你要知道丢人,还敢在老娘面前勾搭贱人。”
湘云目光凌厉,瞪得女人和车师傅都不觉打了个寒颤:“师傅,我不懂你们这是演的哪一出,如果是想多要车钱你就直说。”
“不是,不是小姑娘,一切都是误会。”
“她是你女人?”
“对……”车师傅羞愧的半低着头。
“啪……”女人趁车师傅分神之际,一把挣开车师傅的手,一巴掌就向车师傅盖过去,湘云见状立即后退数步。车师傅不仅没因被甩耳光而动怒,反而露出两排洁白的牙嘿嘿的傻笑。
“今天老娘不抽死你这个贱人,你就不知道姜是老的辣。”
“我看在车师傅的面子上不和你计较,你可不要再喋喋不休。”湘云单手指着女人,眼神就像可以杀人一般,愣是把那女人唬吓了片刻。
“老娘和你的账还没算,你倒反过来教训起人了你。”女人虽然嘴上不饶人,可一时间却惊疑不定起来。
湘云可不想跟这样的女人继续纠缠下去,冷冷的蔑视了一眼后,转身就要离开。
女人见湘云要离开以为湘云心虚、示弱,当即追骂而来:“小贱人还想跑……”
湘云真没想到这女人还会扑上来,为此勉强将身一侧,女人恰恰从湘云面前闪过。这女人正可谓经验老道,霎时顿住身形反身挥臂,湘云避无可避只得举臂相抗。
“这女人,肉跟骨头似的。”手臂与女人相交的瞬间,湘云觉得像砸在水泥块上。对于女人之间的搏斗,湘云还是嫩了些,只在数招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