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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不叫夜怜,原来你的真名叫月舞怜!原来,你竟然是个女子!难怪,在那么多人面前,你会那么泰然自若的与男人嘻戏笑闹,会对莫家小姐的美色无动于衷;原来,只因为你是女子,所以,身为女子的你,又怎么会对女人有兴趣呢!
可是,饶你是女子,你也是个不简单的女子!收了夜风与风绝尘,收了莫白和四绝公子中的三人,现在,又将目光打向了最后一个四绝公子琉月;月舞怜,你真就如此多情?真就喜欢美男围绕吗?可是,若真如此,你为何不追上我离去的步伐,偏偏让我离开;难道,我不值得你如此费心吗?
房子前,黑影那垂在身旁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黑夜里,看不清脸却独见黑亮的眸子里,闪着痛苦、妒忌、愤恨等复杂的光芒。
很久,很久,黑影终是渐渐平静下来,黑眸却仍旧紧盯着房子。
月舞怜,我会再出现在你面前的,希望你记着,看好你的那些男人;这一次,我不会再下不了手,也不会只是让你身边的男人只是轻伤;你是我的,你会是我的……
……
睡在床上的月舞怜,睡梦中,并不踏实;梦里,总是感觉有人在注视着自己,窥探着自己,可是,当自己真正去找的时候,却又什么也没有!渐渐的,那种让她感觉不适的眼神消失了,还没有等她松过一口气,却又发现,柔弱的夜风站在自己的面前,温柔地对自己诉说着浓情蜜意;可是,转瞬间,他的脸缓缓变化,再看去,黑眸里冰冷而森寒,满满的都是杀意……
“啊——”
正文 别小看了她!
“怜儿,你怎么了?”
恍恍惚惚,一身冷汗的自梦中是醒来,月舞怜对上的是一双温情满满的忧心眸子。
“风!”
那只是梦吧,只是梦,风怎么可能要杀自己,更何况,他半点武功都没有,又怎么会拿剑!看着眼前深情款款的他,月舞怜在心底嘲笑自己,也为自己的梦境感到惭愧。
“怎么了?满头冷汗,太累了吗?”
刚要睡熟,一声惊叫,差点让自己下意识的动了手,夜风看着她略显苍白的娇颜,关心地问。
“没什么,做了个恶梦!没事了,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将梦中的情节努力挥去,月舞怜轻淡地说道。
“什么梦?”
天不怕地不怕,什么忧愁都没有她,也会做恶梦吗?深皱眉头,夜风更加担心。
“我梦到风拿着剑要杀我呢!呵呵,怎么可能,风半点功夫都没有,怎么会拿剑呢!”
倚在他的怀中,月舞怜娇笑着回答道,小脸微仰,娇媚无限。
“你又乱想了,我怎么会杀你!”
身子,猛地僵硬了,夜风的眼底,惊怔和寒意相交;面对她仰视着自己的娇颜,却仍旧温柔而薄怒的轻笑说道。
“嗯嗯,那只是个梦,不好意思,吓到你了,风,睡吧!”
没有忽略他一瞬间僵硬的身体,更没有忽略他眼底的情绪变化,月舞怜将深深的疑惑埋在心底,娇媚的点着娇语,率先躺回床上,闭上眼睛睡觉。风,你真的变了吗?
看着她躺下去宁静的娇容,微敞领口白皙肌肤,眼底的深沉变得幽暗,大掌情不自禁摩梭上她雪白的肌肤、
“风,我好累,你不睡吗?”
感受到他的触摸,月舞怜的身子微不可察的一颤,随及娇媚的翻个身懒懒地眯着眼娇问,小脸皱成一团,一脸的困意深重。
“嗯,好,我们睡觉!”
大掌的探试被打断,看着她困倦的小脸,心底惹上浓浓的不舍,夜风喟叹轻语,随及拥着她,安静睡去。
‘呼’
躲过他想亲近的举动,月舞怜心上松一块,紧一块。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不想让他碰自己了。心里的那个疑惑,沉重而压抑。
……………………………………………………
祈都,祈国的京都,繁华而热闹,而今年,尤为胜。
大街,小巷,都在传着风言风语,家家赌场里,赌注加了又加……
原因无它,都是因为琉苑对面那家新开的青楼——‘怜苑’。
“你们听说了吗?居然有人敢和‘琉苑’公然叫板,在对面新开了一家青楼!”
大街上,议论纷纷,每个人的声音却又都小小的,怕被人听见似的左瞧瞧又看看。
“是啊,听说叫做‘怜苑’!也不知道是哪个,这么大胆,居然敢和‘琉苑’取差不多的名字,这次有好戏可看了!”
……
“听说,他们重金收了京城里好多家青楼内的不受重视清雏儿,还特地从外地招了不少神秘的美男美女!”
“是啊,我曾经在‘迎春楼’里听那个吴妈妈说过呢,她说是个这‘怜苑’的老板是个古怪的人,人家花钱买的都是红牌,挖的也是红牌,那老板居然只要他们那里没有什么姿色,甚至是端茶倒水的小丫头和洗衣女!”
“那老板八成脑子坏了,要不就是钱多没地方花了,开在‘琉苑’的对面,他不是自找麻烦嘛!”
“嗯,嗯,就是,听说明天他们会有一场开业前的露面秀,我看是丢人秀吧!”
……
话题一谈开,一些人,声音也就大了些,聚到一起,相互将自己所知的拿出来说一排。众人,都对于这个突然新起的‘怜苑’起了浓烈的好奇心。
“主子,你就这样放任‘怜苑’这么嚣张?”
议论声中,一堆人外,两位男子,一个锦衣华服,一个身着青衣也显见不是平常人家的衣饰;在旁听了很久后,青衣男子略皱眉头,微微不悦地问,不解主子为何对于那个‘怜苑’这种公然挑衅的举止,只淡笑却不让问。
“青衣,你也投注了吧,你赌谁赢?”
看着跟随多年的手下一脸的不悦疑惑,被称为主子的人——琉月,轻笑着问。月舞怜,你果然厉害,知道什么样能挑起人的好奇心;看来,我还是小瞧你了。
“青衣当然赌主子赢了,而且也是明摆着的事情啊!他们一个小小的新开的‘怜苑’,根本不配和主子比!”
被主子问,青衣的平板的脸有些扭曲,既然有些愤怒的说道。主子是什么意思,一个是有皇家势力的‘琉苑’,一个只是个青涩的小小‘怜苑’,谁输谁赢,这还用得着看吗?
“青衣,那你可知道,我也参加赌注了,我赌‘怜苑’赢,赔率,一比一百!单注,十万两银子!”
果然是忠心的手下,却也太平板了。坏坏的轻笑,琉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
“啊,主,主子,你,你赌自己会输?怎么可能?那可是一千万两银子!”
天,自己的主子疯了吗?还是脑子有病!看着自家主子坏笑的绝色容颜,青衣目瞪口呆的口吃道,不过,再怎么惊讶,也不敢将心里的话给说出来,难受的差点没憋死。
“你怀疑主子的决策?”
忽然很想吓吓自己这个平板的手下,琉月故意板着面孔的低沉问道。
“不,青衣不敢!主子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没看出自家主子眼底的坏笑,青衣立刻惶惑地回道,可是,嘴上虽然是不敢了,心里却仍旧不服气,说的话也有些冲。
“呵呵,青衣,你就是太直了!我知道你不满;但是,有的人,是不能看表面的;那个女人,你千万不能小看了她!好了,我们回苑里吧!”
对如此木讷平板的属下没辙,琉月只是苦笑摇头说道,随及率先转身往来处归去。今天到街上,听到的消息已经够多了,明日,自己倒要看看,月舞怜那个小女人准备怎么做,自己倒也真好奇,她收了那么多的青楼妓院里不受宠,被忽略的男子女子留干什么!
“哦,好!”
被主子教训的一愣一愣的青衣,看着自家主子往回走,虽然还有很多的不解,却也没有再多问。毕竟,主子就是主子,主子的见识,岂是自己这个属下能了解的,如果了解了,那还会他是主子自己是下人吗?
………………
‘怜苑’里,琴音歌声,或悠扬舒缓,或激情迸发,张扬的环绕在整个楼里。
“等等,这儿有些不好!”
一边弹着琴,一边指挥一群男女跳舞的月舞怜,停下琴声,微皱着眉指出不当之处。
“这个地方,应该这样!眼神要媚一些,动作要柔一些,你过来,和我对!”
说还不够,眼看那个女子还是一脸的迷茫不懂,坐在琴边的月舞怜索性站起身将那个女子换下,自己与那男子跳起,做起了示范。
纤细的身子,柔弱无骨,漂亮的黑眸,媚态丛生,配合着菱唇里柔柔的曲调,让与她共舞的舞男都呆的忘了要做的动作。
太美了!
从外面一进门,看见的便是那柔媚到极至的舞姿,琉月立刻眼前一亮,欣赏而炽热的目光,追着她蹁跹的身影。
琴棋书画,无不一精,声音宛若天籁,就连舞姿,也是世间无几人能及;更别提她一身惊人的武功和聪明的头脑;这样完美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