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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瀚海嘻嘻一笑:“那我以后好好练功,让爹经常唱给我听!”
“回头你爹还会教你怎么唱。”安如风借机鼓励儿子努力学习。
“……我觉得还是爹唱得好听!”哪知黄瀚海停了一会儿,却说出这么一句话。
安如风轻笑,点了点儿子的脑袋。“小懒虫又犯懒病了!”就是怕疼怕苦,跟他哥一点都不像。
转了转眼珠子,黄瀚海狡辩:“爹爹是最厉害的,彭蠡哪里比得上?”
“这么崇拜你爹?那回头一定要让你爹把所有的本领都教给你。”安如风哪里会上这么个小屁孩的当。
哭丧着脸,黄瀚海干脆勾住母亲的脖子。“娘,我不喜(。。…提供下载)欢学!”
“也好,那你就跟着娘一辈子吧。本事没学好,想学你哥那般自个儿独自外去可是不行。”这小子就是太机灵了,有点欠收拾。
黄瀚海想起父亲严格的要求,小脸垮得更厉害了,却也不敢多说什么。
再过得一会儿,听见傻姑突然凄厉地大叫,“杨兄弟,你别害我,不是我害死你的,你去找别人吧!”黄药师估计是没提防她突然横加扰乱,铮地一声,琴弦断了。
看到一个影子往外蹿出,安如风也没理会,只是带着儿子走了进去。听得黄药师笑着说:“你不顾性命,救我女儿和外孙女,真是好孩子。”这才知道,早上他出去是遇上了黄蓉,得悉了情由,这由急着赶来救人。
见到软坐在床塌上的杨过看着自己愣了半晌,不由抿唇而笑。“小杨过,不记得我了?”长得真是不错,剑眉入鬓、凤眼生威、看起来清雅俊秀。
“黄伯母,是你!”杨过喜极。。安如风是仅有几个对他和颜悦色的人,虽然当初在她手中也吃了些苦头,可重情的他事后却总是记惦着她对自己的温柔。
脱了人皮面具的程英也认出了他们,“弟子程英拜见……”到这里,她为难地停了一停。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称呼。
“师父、师娘!”安如风哪里会不知道她的难处,既然陆乘风没有收她为徒,那就代黄药师开这个口吧。
黄药师没有吭声,她救了女儿和外孙女一命。收她入门也未偿不可。
程英见黄药师没有悦,喜盈盈地跪拜下去。“弟子程英叩见师父、师娘。”
“好了好了,快起来吧!”安如风见她高兴成这样,只是一笑。
可程英却只是低头不敢动,黄药师淡声道:“起来吧!”这便是允诺了刚才安如风的那句话。一时间,程英眼泪都快落了下来。这些年来,她一直留在归云庄。虽然陆乘风对自己也是极好,可不知为什么她就是很挂念他们。尤其是,一想到当初那个冷冷淡淡的黄擎苍,心头就忍不住羞涩。
“你们认识我娘?”黄瀚海奶声奶气地问。这位哥哥长得跟自己大哥可是有得一比。
“黄家弟弟,你好!”杨过素来聪敏机灵,见得此景哪里还不知道救自己的是黄药师,安如风手中牵着的便是黄擎苍的弟弟。转身又向黄药师弯腰磕头:“恕晚辈身上有伤,不能叩拜。”
“陆无双拜见两位前辈。”见得平时与自己嬉皮笑脸的杨过这么尊敬两人,陆无双也有些好奇了。刚才黄药师的强大也让她震惊,这一句话说得也是毕恭毕敬。
见黄药师有意与杨过攀谈,安如风也不多说,只是点头示意完,便把空间留给这一老一小。
程英与陆无双也识趣地走了出来。沿途,安如风见程英偷偷塞了一个帕子给陆无双。她眼尖地发现,上面似乎绣着一朵红花。陆无双挣扎了一会儿,还是收下了。程英追上自己,细心地说:“师娘,这里简陋了些,幸而还有客房,我带你去休息一会儿可好?”
安如风点点头。看到这个温柔娴慧的姑娘眨着水灵灵的眼睛,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心中好笑,当初她就心怡自己大儿子,这会儿见他们都来了,惟独黄擎苍不在,却又不好意思开口。本想帮她,又一想,缘分自有天成,小辈自有小辈的福分,就让他们自己发展吧。
过得一会儿,黄药师也回来了。安如风有些怪责地问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见到了黄蓉。黄药师只是一笑,说黄蓉与郭芙都受了伤,拜托他来找杨过。救人要紧,顾不上其他的事情了。更何况,安如风心中嘀咕,其实她也就那么想见黄蓉。
第二日,黄药师唤来程英,嘱咐了她几句。便由她与陆无双去忙碌,自己却与杨过谈了起来。安如风好笑,这两人怎么看起来有如父子。近些年来,黄擎苍也会与父亲在书房中深谈,不时还会有笑声传来。暗暗摇头,也不怪黄擎苍从不吃弟弟的醋。因为黄药师与他之间,并非只是父慈子孝的传统模式,而是平等。
这天,程英来报,说李莫愁果然没走。当安如风带着黄瀚海留在屋里,由得他们去找李莫愁的晦气。却见黄药师回来时脸色不豫,其他人也不敢吭声,神态都有些低落。
安如风拉过程英轻声问过后,不由得冷笑一声。好个李莫愁,竟然当众损她家相公。在大门上贴个纸条,上面16个大字:“桃花岛主,弟子众多,以五敌一,贻笑江湖!”
见程英气得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样,安如风想了想,低头问儿子,“彭蠡,你先跟师姐玩一会儿,娘去打些山鸡回来。”
傻姑也开心了:“好啊!奶奶做的汤最好吃了!”
黄瀚海也是喜笑颜开。安如风看了看已经明白几分的程英,示意她帮忙看护一会儿。这便施展轻功向西山处的李莫愁处赶去。桃花岛的小弟都舍不得让外人欺负,这会儿竟然有人欺负他们的老大,真是可恶。
才一会儿路程,便看见一株大树旁有间小小茅舍,柴扉已经开了,门上钉着的那张白纸还在。安如风仔细打量了一番,不屑地笑了笑。“字真丑!”
“你是何人?”李莫愁端坐蒲图,手捉拂尘,俨然一副有道之士的模样。她让黄药师顾及身份不得对自己动手,心中得意之极。哪料才过得一会儿,又有人寻来。张眼看去,却是个美艳绝伦的妇人。不由得脸容肃穆,自己竟然听不出她的脚步声,心知肯定是个高手。
安如风不理她,顺手一抄,那张白纸便落在手上,轻轻一搓,便化为满地的白粉。随后掏出怀中事先准备的碳笔,刷刷四行大字也写了上去:“赤练妖妇,背叛师门,小姑独处,声名狼籍。”
李莫愁素来狠毒,见她不吭声。本来准备偷袭,却被安如风一手镇住,等看到她竟然掏笔在门上写上这几行字时,气得七窍生烟。被师门驱逐以及被陆展元抛弃是她生平大辱,现在竟然被这个女子当面揭穿,再也坐不住了。挥着拂尘便冲上去,一手扣住几枚冰魄银针欲势待发。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安如风以前也极讨厌陆展元始乱终弃,可她这般欺负自己老公,实在是气不过。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师门?”虽然气得大脑有些失血,但李莫愁仍然是想不明白,面前这个美艳少妇是怎么知道这些隐秘的。
“古墓派的叛徒还想练玉女心经。纵然是你师父教了你,也不是你这等弃妇可以练成。”安如风句句刺心,虽然说的是实话。玉女心经讲究的便是心心相映,李莫愁整天怨天忧人,如何能感受得到爱情的美好。
“好个贱人!你到底是什么人?”李莫愁招招拼命,安如风却仗着功力较高不与她直接接触。心中也有些诧异,原以为这个女人除了歹毒之外没什么本事,现在看来,古墓派的轻功倒真是一绝。功力相差这么多,竟然也能追得自己不相上下。
“我是桃花岛门下!”安如风微笑,“一对一而已,别又说我桃花岛欺负你一个弃妇!”
李莫愁眼中如滴血,想当初她因为一个沅字,就在沅江之上连毁63家货栈船行,可眼前的这名妇人却张口闭口弃妇长弃妇短的,恨得她只欲啖人血。
安如风哪里看不出她已经气愤欲狂,不屑地说:“受不了吗?只许你骂人,偏不得人骂你?”
也不再跟她戏耍,从怀里掏出长剑。“听好,李莫愁,我这叫玉箫剑法。专破你的拂尘!”
李莫愁手中拂尘狠狠地迎面扫向安如风的脸部。“我倒要看看,你如何破!”
安如风右侧横削,李莫愁一惊。原以为她一心闪躲,只是轻功稍好,哪知道真有本事。收手反打,安如风剑尖轻颤,抖出几朵剑花。李莫愁见直奔自己胸口大穴,也不迟疑,另一只运起五毒神掌向安如风看起来白嫩的手背挥去。
安如风轻笑一声。左手嗖伸,拇指与食指轻飘飘地抓住了李莫愁的拂尘尾。李莫愁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五指竟然抓不稳。骇然她竟然内力比自己深厚这许多,却也不惧,左手力道反而加速。眼中看到她毫不惊惶,心中暗喜,以为自己可以得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