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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般的柔情蜜意,仿佛再告诉她他都知道。
直到那里被轻轻的吸允一下,徐臻方才如梦初醒,羞耻心也跟着苏醒,趁着他不注意,一把抽回手。
仿佛冒着粉红泡泡的公主房一下变成刑场。
至少对于林至安来说是这样。
可惜了。
可到底是不愿意她太过尴尬,林至安哼的调子出去了。
留下徐臻一个人,面色如血般。
……没办法不脸红啊。
她刚刚,居然被诱惑了,
终于是被诱惑的没了反应。
只因为他知道,仅此而已。
徐臻的左手手腕上有一道胎记。
很小,颜色却很深,就像是一块擦不掉的污迹。
妈妈想跟她去医院去掉,可是她觉得没必要。
又不是显眼位置,有些小题大做。
可是后来,老是有人以为她那里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每次都得去跟别人解释,她也没有戴手饰的习惯。
久而久之,变得不耐烦和那么一些不开心。
然后就一直穿着长袖,夏天亦然。
妈妈和哥哥说她太过跟自己较真儿,从不跟别人说什么。
一个人使着劲儿,也不吭声。
林至安也说过,你不好过也应该让别人不好过。
可是徐臻觉得没什么,她很像奶奶和爸爸,她觉得很好。
懂坚持,也懂放弃,很知足。
她第一次主动对林至安说起这些,是因为林至安第一次对她坦露温柔。
那个夏日里,她再为他端咖啡时,不小心沾染了一些在衣袖上。
说实话,并没有很在意,一件衣服而已,怪不了谁。
而让她想不到的是不一会儿,林至安就出来找她,拿着一条质地上好的丝巾。
然后在她左手衣袖上灵巧的打上一朵花,用那条丝巾。
——你这样我喝咖啡都不安心的。
他笑着说,看见了胎记,就在她以为一番说辞又要出场时,林至安却罕见的像是没看见一样,眼神一瞟就走了。
有些遗憾呢,像是没人关心。
那个时候,心里的感觉就是这样吧。
后来还是不经意间问起,可是心里就没有那么多想法了。
可是几天前,打开盒子看到这个贵重的镯子时。
她却都明白了。
他知道,他都知道。
她的不甘,她的小心思,她的沉默,她的忽视,她的一切。
他都……
而且那么温润的东西哪里像是买来的,装着的盒子上什么也没有,颜色正的像是存在已久的,说不定就是什么长辈那里得来的。
定定的看着玉镯,徐臻忽然生出一种感觉。
这或许是一种印记,从她魔怔般的戴上之后,这辈子就休想在逃掉了。
吃过晚饭,林至安主动把碗收拾了,他今天什么没做,自然也是不能吃白食的。
而且,今晚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竟让他有一种飞一般的跳跃感。
却也陷入了一个死局。
徐臻是怎么也不开口了,就算是被他笑话。
“你就真的不说点什么?”
终于,到门口了,林至安问出口,他是尝到了什么叫做急死人不偿命,徐臻这个小女子,实在是太明白如何规规矩矩把一个人逼疯。
徐臻抬头看他,不说。
林至安还真是逼不了她,只是透过她看向窗口哪里,眼里迷离。
徐臻跟着回头,不由的一怔。
一枝百合花浅浅的插在玻璃瓶里,过了几天了,现在正奄奄一息的垂着头。
人比花娇,花比人憔。
再回头看看颇不淡定的林至安,笑出了声;
“你不是不喜欢别人主动吗?”
这么一笑,气氛就不一样了。
原本尴尬焦急的林至安也跟着无耻了。
“说的也是。”
徐臻一噎,就被人捧起脸,眼睁睁的看着阴影压下来,嘴角处徒留一个温热的触感,轻轻地,痒痒地。
却吓的她赶紧闭眼。
“呵呵,你这么自觉是不是想我再进一步?”
林至安调笑,却还是放开她,腰身弯下与她齐平;
“那么晚安,臻。”
自己的名字被他咬出来,徐臻身子都跟着一颤。
“你……”
“我更希望你能叫我的名字。”
他这么一说,徐臻倒是想起,这人好像因为自己太过刻板而从来不喊她的名字,而她也会,从来没有,至少两人相处的时候从来不会。
思及此,徐臻表示明白。
“晚安,林至安。”
林至安扶额,都说了是名字而不是姓名。
不过算好的了,逼太紧也不好。
林至安最后拥抱了徐臻一下,在她耳边低语;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主动找我帮忙。”
徐臻来不及细问这话的含义,林至安便转身离开。
直至第二天,或者再往后,徐臻才明白;
这人,为了她,为了他自己,费了多少心机,折了多少荆棘。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的画风变的好快啊,我都快不认识 了。
臻…………
不做评价!
☆、进攻(4)
在接到杨莹被停职的通知时,徐臻心里的不安一下被放至最大。
这是最糟糕的情况,尤其是国内工厂因财务纠纷而闹上报纸时。
但是没有人给她解释,直接就下达了到美国换回言茹的指令,虽然就身份上来说是合适的。
唯一的不好就是这样的机会却直接跳过顾问团的一众资深员工,让她一个人扛在身上。
“虽然我也知道她不一样,可是这么做怎么会让人没有落差。”
“好了,你也不要那么不平了,反正人家是大小姐,就算平时再怎么没有架子也改变不了这个身份。”
卫生间真是拉仇恨的最佳地点,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能在这里听到你想听的真话,徐臻盯着脚尖,她已经十分习惯这种细跟鞋了,比她想像的要快。
“再说了,她处理得了吗?毕竟那是需要言茹这种等级才能处理好的。”
这么不甘的人是平时交集不多的陈冬,除却杨莹和言茹就她的资历最老,能力也是最为出众的。
“也是,不过人家自己家公司的事情,就算是搞砸了也怪不了任何人,想必上面也是做好打算的吧。”
如果说陈冬只是嘴上抱怨一下,那么这位张婷就是真真正正的唯恐天下不乱,从她嘴里听出什么话都不奇怪。
“好了,不要说了,被人听见又是一桩事儿。”
陈冬像是委屈的都掉泪了,吸了吸鼻子,两人踩着跟儿鞋就出去了。
徐臻才推开隔断的门,有个人都没发现,也是真的火大,她细细地擦着手,往门口走去。
恍惚间,记忆中的声音响起。
‘蹬蹬……蹬……,蹬蹬……蹬……’
的确是一样了,不管是颜色还是味道。
回到位置上,徐臻不想那么坦然的接受她们的打量,只有低下头研究着,一阵椅子滑动的声音,小梅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
“你别理她们,就是嫉妒罢了,这种情况在你刚来的时候也不稀奇,毕竟你的优势在那儿……哎呀怎么说呢?”
就怕她想不开一样,小梅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出好的词儿来。
“你就不怕我听后更加想不开了?”徐臻难得调笑。
也亏得她安慰人能出这效果,也是能耐。
“我觉得你能说出这话心态定是极好的。”
学着热播的宫斗剧里的娘娘腔调,小梅表示不怕她的调戏,淡定的退回去。
的确是没什么,她身为徐家大小姐的唯一好处就是不会被人明面上怎么样,至于暗地里的,不用在意就是。
这是她极擅长的。
一直挨到下班,徐臻才如获重释地走了,想了想,还是上了楼。
这次是能见到哥哥了,但是助理小姐告诉她,总经理正在开会,还得等上半个小时。
还是把她带进了办公室,因为那里有人跟她作伴。
徐臻几乎立马想跑路,奈何对方已经看见了她。
“小臻。”曲景看见她是惊喜的,徐臻看的出来。
衡量一下后果,徐臻还是留了下来。
徐臻和这位嫂子的相性不怎么好,只要独处就尴尬,当然只有嫂子一个人尴尬。
可是她一尴尬就会找哥哥诉苦,并不是告状什么的,嫂子是个传统的人,要是跟小姑子相处这么僵会让她变得极其不自信,虽然徐臻就没见她自信过。
然后她就会被哥哥找去郑重的谈话,内容是沉重的,后果是惨烈的,徐臻……是崩溃的。
果然有了夫人,妹妹就变成了天边的浮云。
“请用。”
助理小姐端来一杯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