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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风行 作者:潜菠-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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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名衙役抬起棺材盖,恶臭飘浮弥漫大堂,是尸体腐烂的气味。沈大松镇定的脸瞬间退尽血色。
  “可要瞧瞧?”陈子敬问。
  沈大松忙说:“不必了!”
  陈子敬深沉不动声色,手微微一抬,衙役将棺材盖合起。他扬手做了个手势,衙役拿着屠刀在大堂上展示。
  朱梅的瞳孔猛然收缩。
  陈子敬身子前倾,“这刀你可熟悉?” 
  “没见过。”沈大松眼神闪烁,喉咙滑动。
  陈子敬道:“你再瞧清楚些。”
  衙役把刀放到沈大松眼前,沈大松侧过脸躲闪开:“的确不认识。”
  陈子敬又道:“传人证。”
  宋胖子被衙役带着从月台上走上来,见堂前放着一棺材,吓了一跳。
  衙役摸出几把刀混在一起。
  陈子敬道:“堂下何人?”
  宋胖子答:“草民平春县宋蝶。”
  “与沈大松是何关系?”
  宋胖子答:“多年邻里,俱是屠户。”
  陈子敬道:“前面这些刀里可有你的刀?”
  宋胖子凝神一瞧,拿起一把:“这把。”
  “可有沈大松的刀?”
  宋胖子左右顾盼。
  陈子敬一拍惊堂木:“可有?”
  宋胖子忙拿起一把:“这是。”手中赫然是那把杀人的刀。
  “你如何认得?”
  宋胖子道:“我们刀柄上的花纹都不一样,我的刻了个虫字,她的刻了个木字。”
  原来如此,大约是时间久远,新痕加旧纹一道模糊了字印,我们看不出来,他们自己却能识出,怪不得那日在场的屠户几乎都能辨识。那天问宋胖子,她还卖关子不告诉我。
  陈子敬淡淡道:“传沈大松夫郎。”
  沈大松夫郎踉跄进来,跪在棺材一侧。他看了一眼屠刀,眼睛似被烫到般,飞快别过头去。
  陈子敬问:“这刀可是沈大松的?”
  沈大松夫郎支支吾吾:“……是。”
  沈大松额际有冷汗滴下。
  陈子敬冷冷道:“沈大松,何以说刀不是你的?”
  沈大松道:“大人,草民,草民……”
  我们都看着沈大松,她焦虑忧心,一时没能编出个好理由。
  陈子敬手一挥,两个证人俱被带了下去。
  他又说:“传仵作。”
  我站起传唱:“传仵作沈桑原上堂!”
  沈桑原从夜色里走入大堂:“仵作沈桑原见过大人!”
  陈子敬问:“死者傅辰乃是由你尸检,死因为何?”
  沈桑原道:“回大人,是由卑职检验。亡者傅辰身上无其他伤痕,是被人割喉而死。亡者喉部一道刀痕,一寸六分深,两寸一分长,割断食管气管,立即毙命。”
  衙役拿着屠刀上前。
  沈桑原道:“大人,经过比对,伤口系此把刀造成。此刀为杀人凶器。”
  陈子敬喝道:“沈大松,你还有何话可说!”
  沈大松发起抖:“大人,方才是我一时眼花,才没看清。这刀遗失了好久,我也不知道是谁拾了去,做了坏事。”她颤抖着,忽然道,“或许就是朱梅拾了去,大人不是判了她是凶手么?”
  陈子敬沉声问:“你这几日不在平春县,如何得知?”
  “我下午一进城,就听人说了。”
  陈子敬问:“既然下午回县,为何深夜才归家?”
  沈大松说:“我不愿回去跟夫郎吵嘴,在外游荡到深夜。”
  陈子敬喝道:“满口胡言,来人,杖责二十!”他抓了签子扔在堂下。
  二十法棍重重打下,沈大松哀哀求饶,然而抵死不认杀人罪。
  杀人者,以命偿命。沈大松果然是心狠之人,扛得皮肉苦,不愿丢了性命。
  陈子敬轻揉印堂,沉声道:“夜深,本官也乏了。将案犯收监,天明再审。”
作者有话要说:  尽力保持二一节奏~所以,下一章是后天更
若有三天不能更文~~会向姑娘们说明新章更文时间
命案与私奔交错,所以有点长,某些东西的变化也在两案中~
分界线是个好东东╮(╯▽╰)╭
愿亲们喜欢这文╭(╯3╰)╮

☆、石出

  乌云遮月暗朦朦,烛火幽幽,一行人抬着棺材前行开路。
  穿仪门,过监狱院,进牢房,棺材被放置在衙役守夜的空地上。
  沈大松随后被架着拖进来。
  衙役指着最靠外的牢房,道:“明天一早还要审,就关在这算了,不必往后去。棺材也停在这,明日一起提去,省得麻烦。”
  沈大松被拖进被拖进去,扔在枯草上。
  衙役上了锁,架着腿坐在桌前道:“就为了她,我这一宿是睡不了了!”
  “她犯了何事?”狱卒透过粗木围起的墙瞄了眼正“嘶嘶”吸着冷气的沈大松。
  “喏,”衙役指着棺材,“瞧见这个了么?”
  狱卒点点头,巴巴看着衙役。
  “里面就是前些日子在家被杀的男子,你是没见那场面,啧!”衙役说。
  “怎么?”狱卒的好奇心完全被吊起。
  “满地的血,流得到处都是!不过傅辰长得那叫一个俊俏!纵然死了,那脸惨白凄艳,一般人家的男儿还真比不上!大约死得太冤不甘心,一双眼死而不闭,抹都抹不上!而且……”衙役压低了声音,带出一丝恐怖的氛围,“穿着一身红艳衣衫,死后只怕要化作厉鬼!”
  狱卒惊叫一声,拍着胸脯:“我的好姐姐,可别吓我!晚上我是一个人守夜,你说得怪渗人的!”她反复摩擦手臂,眼悄悄环视一周,轻声道,“不会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衙役哈哈一笑:“既然叫我一声好姐姐,那今晚便陪你喝酒壮个胆!”
  “你还有这好东西?”狱卒打量衙役周身,似要看她把酒藏在哪了。
  衙役道:“怎能随便放身上,被逮着了岂不遭殃!自然是藏在隐蔽处了,配着下酒的好料!走,悄悄喝去,免得人来满屋酒气!”
  狱卒喜滋滋的站起来,拿刀拍了拍牢门,喝道:“你给我老实点!”转身跟在衙役身后走开了。
  沈大松痛得难忍,又见不得狱卒的嘴脸,扭过头向着里墙。
  里墙整面墙壁上,满是青面獠牙狰狞可怖的鬼怪。沈大松胆子素来很大,从不惧怕。但今日在这阴森牢房中,幽幽昏暗灯光映照下,那壁画似浮动起来,满墙的狰狞的鬼怪似都活了过来,叫嚣着扑向自己!
  沈大松蓦然一惊,哆嗦着支起半截身子想要换个方向,抬头又见棺材横在眼前!吓得手一软,跌回了干草里,偏又扯着后面伤势,痛得直喊娘。
  她在草堆里趴了会,又痛又累,侧耳一听,整个牢狱里面没一点声响。沈大松不安的叫了声:“喂!”声音向后传去,慢悠悠撞了回来,荡漾开。
  牢房里没有人么?还是人都在那黑漆漆的瞧不见的地方?沈大松不安的挪了挪,一双眼睛没停歇的四处乱转。到底是干了亏心事,没了底气。沈大松这般悬着心半个多时辰,又惊又惧又痛又累,神智竟迷糊起来,昏聩欲睡。
  平地忽起寒风,油灯噗的一声灭了。牢房陷入沉得透不过气来的黑暗中。
  沈大松心里一抖,脑里转了清明,忙瞪眼四处查看。而身边都被黑暗笼罩,什么都瞧不见。唯有前头一扇小窗,透着些许微光,正巧打在棺材上,好似阴气四溢。
  她不知怎地想起衙役说的,傅辰死时穿着红艳衣衫。那晚没细瞧,只记得那倒在地上的男子是穿着艳丽的颜色,莫不就是红色?老人们常说,穿红衣惨死的人死后会化作厉鬼取人性命。沈大松的心狂跳起来,死死盯着棺材板,就怕出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久到沈大松以为不会有事情发生,久到他又迷糊了神智,突然!细微的抓挠声响起来!在寂静夜里细微声响都特别明显。
  那是爪子挠着木板的声音,像老鼠又像猫。沈大松呼喝一声,试图吓退这恼人的牲畜,但抓挠声不见消失,反而越来越大,越来越响!似抓透那板子,挠到人心上!板子……沈大松脑里的弦崩紧了,脖子僵着往棺材的方向看去。
  那声音停歇片刻,又响起来了!比之前频率更高、更快!棺材板吱一声开了一条缝。沈大松觉得全身的血都凝住了,心跳快得像要跳出来!
  那棺材里缓缓伸出一只手,尖利的指甲,乌青溃烂的手一点点在微光里显露。那手上流淌着腐肉脓血,吧嗒一声掉在棺材面,顺着滑到地上。说不出的恶心可怖。
  沈大松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身子一弹,滚到墙边,屏着气瞪着眼前动静。
  但见那手慢慢推开棺材盖,铛的一声磕在地面。棺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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