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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子从地上爬了起来,拿了两个银绽子,赶紧收拾东西,溜之大吉。
林霜儿看了好半天,仍是不明白,她眨着眼睛问:“二哥哥,刚才你说的大鱼小鱼在哪儿?我怎么看了好半日也没有看到鱼?”
南宫雄大笑:“大鱼走了,小鱼没被吃,所以小鱼也走了。”
林霜儿仍然是不明白:“二哥哥,我怎么听不明白?”
南宫雄说:“霜儿,你太小,以后你长大了,你会明白。”
林霜儿不服:“二哥哥,我已不小了,我十四岁了。”
南宫雄说:“十四岁,还是小。”
林霜儿问:“楚姐姐十五岁,她是不是也小?”
南宫雄说:“她比你大。”
林霜儿“哼”了声说:“不过是大一年而已。”
楚若尘没作声,想着南宫雄刚才那句“大鱼吃小鱼”,她心里,叹息了声。
虽然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是自然界的一种自然现象。可是,谁不想做大鱼?谁愿意做小鱼?更没有人愿意做虾米。只是,由不得自己作主。
……
……
(未完待续)
第67章:和她斗?差远了(1)
第67章:和她斗?差远了(1)
十日后,十二。
楚若尘又去听大学士讲课。
落蝶身子有点不舒服,没来,只有小喜儿陪着楚若尘。林霜儿也来了。她消息灵通,听说楚若尘要到御花园的乐志斋听课,于是缠着太后,也嚷嚷着说要来,太后把她宠得不得了,自然有求必应。
楚若尘比林霜儿先到。
进了御花园,刚到乐志斋门口,楚若尘身子冷不防的就被后面的人狠狠地撞了一下。
楚若尘一个踉跄,刹不住,跌跌撞撞的向前冲了两步,刹不住,还好小喜儿反应快,赶紧冲了过来扶了她,才没有给摔了个四脚朝天。
撞楚若尘的人,不止是一个,而是两个,显然是故意撞的。撞了楚若尘之后,她们纹丝不动地站立的那儿。
那是林霜儿的侍婢。
这林霜儿,和太后同穿一条裤子,同一个鼻孔出气。太后不喜欢楚若尘,林霜儿自然也讨厌楚若尘。
这些日子,太后倒没有为难楚若尘,大概太后觉得,她一个老太婆,欺负楚若尘这个小女孩,不怎么好意思。
但太后不欺负楚若尘,并不代表林霜儿不欺负。
林霜儿掩着嘴,走了近来,瞧着楚若尘,“吃吃”地笑,一边阴阳怪气地说:“可惜呀可惜,没像那次在长乐宫,摔个狗吃屎的优美动作。”
小喜儿不忿:“你——”
林霜儿横了她一眼:“狗奴才,我说话也轮到你出声?”
楚若尘朝小喜儿摇摇头,于是小喜儿便不说了。
对付林霜儿这个趾高气扬,目中无人的小妞,憨厚的小喜儿不是对手。怎么着,也得由楚若尘亲自出马。
哼,和她斗?差远了。
老虎不发威,当她是hellokitty?
当下楚若尘掩着嘴,学着林霜儿,“吃吃”地笑,也阴阳怪气地说:“那次太后说我,是上不了台面的小家碧玉,浑身上下没一点高贵之气,一点规矩也不懂。哎呀,原来霜儿妹妹这样子,就是上得了台面的大家闺秀,浑身上下全是高贵之气,规矩很懂的呀,失敬失敬,我可是长了眼,见识了哈。”
林霜儿一时回答不上来:“你——”
楚若尘眉笑肉不笑:“我说得不对么?”
林霜儿气得七窍要冒出烟,她气急败坏的跺着脚,恨恨地说:“我告诉太后去。”
楚若尘问:“告状?”
林霜儿瞪她,脸上有得色:“是不是怕了。”
楚若尘说:“是啊,我好怕。怕得战战兢兢,吃不下饭,睡不好觉……”
林霜儿不知道楚若尘说的是反话,很趾高气扬地说:“既然你害怕,那你就得对我毕恭毕敬。”
楚若尘问:“是不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像灰孙子一样?”
林霜儿再笨再天真,也听得出楚若尘这话是讽刺了,当下脸一黑,又再跺着脚说:“我告诉太后去,说你欺负我。”
楚若尘嘻嘻笑:“你告诉太后,说我欺负你,因为你这个知书达礼,上得了台面的大家闺秀,让你的侍婢故意撞我,你希望我像那次在长乐宫一样,摔了个狗吃屎的优美动作,但我不愿意配合你,没有摔,所以你失望加生气了,是不是?”
(未完待续)
第68章:和她斗?差远了(2)
第68章:和她斗?差远了(2)
“这——”林霜儿一时语塞。
“哎——”楚若尘说:“太后是个明事理的人,再怎么着,也不会帮亲不帮理,颠倒黑白是非吧?”
林霜儿哑口无言。
林霜儿的招架无力,让楚若尘很是得意。
结果,楚若尘一时头脑发热,心血来潮,竟然做了个很狗‘血的经典动作:一手叉着腰,腿也叉得很开,然后抬起头来,用标准的45度角仰视着天空,像了武侠小说中的英雄“我自横刀向天笑”的那样,夸张地发出了“哈哈哈”三声大笑。
小喜儿没能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林霜儿更是气恨,瞪了楚若尘一眼,便带着她的两个侍婢,气冲冲的进了乐志斋,上了楼。
楚若尘觉得很过瘾,又再用标准的45度角仰视着天空,“我自横刀向天笑”三声:“哈哈哈!”
小喜儿有点担心:“二小姐,你得罪郡主了。”
楚若尘问:“那又怎么样?”
小喜儿说:“太后要责怪的呀。”
楚若尘“哼”了声说:“是她自己撞上门来让我得罪的,怪不得我,谁让她丫自不量力——老鼠扛刀,满街找猫?与其我被她得罪,不如我得罪她,嘿嘿,人家曹操说得好,宁我负人,休人负我。”
小喜儿问:“二小姐,曹操是谁?”
楚若尘回答得很无厘头:“是他娘的儿子。”
小喜儿傻不拉叽的:“他娘的儿子?他娘是谁?”
楚若尘说:“他娘就是他娘,还会是谁?”
小喜儿无语:“……”
小喜儿想不明白,原来的二小姐,懦弱无能,胆小怕事,戳一针也不知“嗳吆”一声,自从那次从阁楼的楼梯口摔下来,昏迷一天一夜醒来后,怎么性子就完全变了?变得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素不知,这一幕,给不远处的南宫雄和身边的一个随从看到了。
南宫雄面无表情,自言自语地说:“这性子,倒合我的胃口呢。”
随从说:“可惜,她姓楚,是楚府的人,如果不是,那就好了。”
南宫雄还是面无表情,声音仍然是淡淡的:“还好她是楚府的人。就因为她是楚府的人,对我才有好处,如果不是,我的处境才危险呢。”
随从说:“可是,太后——”
南宫雄摇了摇头:“今日不懂明日会发生些什么事儿,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随从说:“二王爷倒沉得住气。”
南宫雄说:“我这气,已沉了二十年了,还沉不住么?”
……
……
太‘子还是没有来,身子还继续在不舒服中——这个借口,烂得不能再烂。大学士也不以为意,像是习以为常,也没有追究。
这次,大学士讲二十八宿和四象的关系。
二十八宿分作四组,每组七宿,分别与四个地平方位、四种颜色、五种四组动物形象相匹配,叫作四象或四陆。
它们之间的对应关系:东方苍龙(或青龙),青色;北方玄武(即龟蛇),黑色;西方白虎,白色;南方朱鸟(或朱雀),红色。
(未完待续)
第69章:和她斗?差远了(3)
第69章:和她斗?差远了(3)
二十八宿与四方相配,是以春分前后初昏时的天象为依据。
春分前后初昏时正是朱鸟七宿在南方,苍龙七宿在东方,玄武七宿在北方,白虎七宿在西方;四种颜色的相配,则与五行有关。
龙、龟蛇、虎、鸟匹配天象的由来,是星座昏中时所代表的季节特征有联系。
南宫豪听得兴致勃勃。
他很遗憾地说:“前些日子,我在王府中私造了浑天仪,就是为了想更清楚观看天象。谁知不懂得哪个该死的家伙,竟然状告到父皇那里去,结果父皇把我叫去,好生谴责我一顿,骂我僭越,说这些器物是由朝廷官司掌握,我这样做是大逆不道,违犯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