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玄湄有些尴尬。她知道漫吹音不喜欢她的私生活,但从未多作评论,玄湄也就平日里都避着些。没想今日漫吹音来得这么快,她接到消息就从床上跳下来了,不成想还是迟了一步。
她镇日里同美人嬉闹游刃有余,唯独见漫吹音有几分不自在。虽与漫吹音姐妹相称两人同流合污干了不少偷鸡摸狗的事,但玄湄知道这不过是漫吹音照拂着她,漫吹音始终是她的长辈。与别的人不同,漫吹音从来没有接触过情爱,在这一方面简直是一张白纸,阅人无数的玄湄从心里想教她最美好的,而不是像她这样糜烂不堪的。
有的时候她会自私的想,就让漫吹音这样白下去好了,这样,她就还是九天上的明月,永远高高悬着,所有人都能看到,所有人都触及不到。
玄湄不说话,漫吹音觉得不可思议。按玄湄的性子,她才不会尴尬沉默,反而会像那位云袖公主一样,大大方方地让她看个够。
“玄湄,你今天吃错药了?还是被我打扰了好事欲求不满用沉默来对我无声控诉?”
玄湄嗤的一声笑了:“我就是欲求不满了,宝贝儿你可愿牺牲自个来满足我?”
漫吹音立马严肃脸,义正言辞道:“虽然我很好奇你跟云袖两个女人要怎么搞,但我知道我不行,我空旷了这么多年,我琢磨着你一个女人是搞不定的。”
玄湄呆若木鸡。
漫吹音又道:“而且跟你搞,我们谁也生不出娃儿来,这不是白费劲吗?”
玄湄沉默了,沉默了很久才一手搂着漫吹音脖子一手捶胸,痛心疾首大呼:“变坏了变坏了!你跟沧洺帝君孤男寡女出门了一趟,就被他带坏了!我就说沧洺帝君心眼特别黑不是好人!啊啊啊,我的心好痛,我干净的宝贝儿被别人泼了一盆墨水,黑了,啊啊,还我纯洁的宝贝儿!”
漫吹音嘻嘻笑着,拖开了她的手:“你别捶了,小心瘪了。”
玄湄浑身都抖了一下,越来越难以置信了:“噢,宝贝儿!我们才分别几日,你就开始嫌弃我了吗?天地为证,我对你……”
“我叉你大爷,给老子闭嘴!”
玄湄立即闭嘴,撩了一下她垂到胸口的头发,领着漫吹音去书房,换了个语气松松散散道:“我说真的,漫吹音,你哪里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漫吹音交代了一下前因后果:“我最近看了几本春宫图,晓得了一些,但是缺乏实践。不过我看的都是男女的,像你这样女女的,我还是挺摸不着头脑的。”
“嘶——果然是沧洺帝君带坏了你。那厮就是个黑心芝麻汤圆儿,我算是看透了。果然活上了年纪的都是老妖怪。”她看了一眼漫吹音,一概而论,“你也是老妖怪中的奇葩了。我听说上古仙魔不分的时候民风开放,大胆的神女魔女比比皆是,怎么就养出了你这朵一根筋的白莲花。”
漫吹音回忆了一番,道:“他们都干不过我。”又回忆了一番,“不过倒是有几个娘们儿想跟我睡觉,被我拒绝了。”又解释道,“那时候的娘们儿可不比现在那些温柔无害风吹就倒的女仙,那时候那些娘们儿可厉害了,我吃过几次亏,自然不会让她们近身。”
玄湄:“……”那时候的娘们儿是挺厉害的……眼睛瞄向漫吹音。
两人来到书房,湖光早已备下了点心与茶水,见玄湄与漫吹音进来很自觉地退了下去。
玄湄叼着一块点心问漫吹音:“话说,你勾引沧洺帝君惨遭拒绝是怎么回事儿?司命那里越传越离谱了,什么版本都有。”
漫吹音也捡了一块点心,三两口就吞了,喝了一口茶简单交代了一下,说罢还总结道:“我后来也怎么想怎么不对,虽则想不出具体哪里不对,但我又不是蠢,知道我靠脑子是干不过他的,早就决定不去招惹他了。哪里想到你居然还披头散发鬼哭狼嚎滚进录曜宫去求他……”
“哎等等!”玄湄打了个暂停的手势,疑惑着问道,“什么叫做我‘披头散发鬼哭狼嚎滚进录曜宫去求他’?你跟我讲清楚?我不过是去录曜宫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哪里披头散发鬼哭狼嚎了?”
漫吹音睁着眼睛同情地看她:“这不是我说的,这是镜歌与我形容的。”
玄湄大受打击:“我特意打扮过了才去的录曜宫,走的是‘爱人命悬一线我深情不移’的路线,那是风情中见着妩媚,妩媚中含着娇嗔,娇嗔里透出深情,深情下藏着无望。我有在镜子前认真演练过,怎么就……那样形容我呢?”
漫吹音还要雪上加霜:“自我与镜歌传出了那种绯闻,我估摸着司命就整天盯着录曜宫了。话说,最近没有传你什么吗?”
玄湄娇躯一震,连忙招来了湖光询问。
湖光听了之后迟疑着道:“是有些传闻……”
玄湄大惊:“如何没有人与我说?”
湖光从从容容道:“君上整日闭关,湖光怕扰到您。况且……”他顿了顿,“君上长年都有绯闻,想必也不差这一件。”
玄湄有些心如死灰:“都传了些什么?”
湖光道:“司战上神引诱沧洺帝君遭拒悲痛远走、龙族女君为爱憔悴怒斥帝君。小标题:论司战上神、沧洺帝君与龙族女君之间的爱恨纠葛。”
漫吹音吃着茶听得津津有味:“还有呢?”
“帝君女君暗生情愫、姐妹反目司战远走,小标题:龙族女君仪容不整出入录曜宫之背后的故事。”
漫吹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帝后
本来玄湄就是个风云人物,司命很多时候都是拿玄湄的风流事迹写小报,原本是没什么,奈何扯上了镜歌与漫吹音。
沧洺帝君镜歌、司战上神漫吹音,两人这么多年都没有一点绯闻,好不容易前段时间闹出一点风头众人都看着呢,玄湄又来掺和一脚。
多精彩,里头三人到底是男女向呢还是女女恋还是羞耻的三人行呢?
不得不说,神仙无聊起来脑洞堵都堵不住。
漫吹音乐天派,看得倒是很开:“玄湄你想开一些,你看看无论哪个版本我都是最惨的,惨遭拒绝之后不是姐妹反目就是悲痛欲绝,而你不管在哪个版本里面都有情缘,这样对比下来会不会好受一些?”
“情缘你个头!好受你个头!”玄湄捶桌,柳眉倒竖十分不甘心,“可怜我刚刚看上了仓夷山仓夷君的大公子孟叶,正欲下手呢。”
漫吹音:“……”是在下输了!
好一会儿之后,漫吹音问:“我们刚刚讨论什么来着?”
玄湄挥手:“早忘了。”她似想起了什么,连忙坐正了正色道,“现下是有一件你的事情,你要的那些草药罢,听闻录曜宫都有,我们得想个招诓些来。”
漫吹音点点头,问:“你从哪里得知的?可靠吗?别是诓我们的。”
玄湄立即露出得意之色:“自是可靠,录曜宫的管事上仙善虞亲口说的。”
漫吹音夸她:“能耐了啊,录曜宫善虞的口你也撬得开。”
玄湄闻言神色有些精彩,她倾身凑近了低声道:“你不知道,善虞倾慕司命,我许了司命的好处才让她去施展了美人计挖出来的。”
漫吹音恍然大悟:“难怪我那日那么晚了从录曜宫出来能碰上司命,原来还有这一茬。”
说起这个玄湄就忿忿了:“果然是把双刃剑,想来我出入录曜宫的事情也是善虞那里挖来的。司命那女人真是八卦起来不要命,我早晚得收拾她。”
漫吹音一听,嘿收拾司命呀,听起来很有趣的样子,遂开心地凑过去道:“那我们想办法从镜歌那里诳来药草之后就去收拾司命,正好我有事情要找她。”
玄湄乐了,说起来司命之所以这么多年都没有被人收拾,一来她看人很准,像是惹不起的人就很少八卦或者八卦得很有分寸,比如漫吹音镜歌一类,二来她虽然遭人恨,但是人脉也广,你总有求人的一天罢,惹了她就完了,三来人们也不屑与她一般见识,反正八卦也不会少一块肉,只要不是特别过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了。
这次惹上了漫吹音,她可不是不打女人的人,打起人来玄湄都怕。玄湄突然开始期待她对上漫吹音了。
玄湄美滋滋地期待看司命的笑话,她素来风流不便于招惹司命那样八卦的女人,但是不代表她不喜欢看司命笑话。
“那我们合计合计,怎么去诓沧洺帝君的药草罢。”
漫吹音点头点头。
然后……
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大眼瞪小眼。
漫吹音道:“你点子多,你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