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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芸的腰,抱住小芸就要亲。
“干什么?请您别这样。”小芸挣扎着说道。
“怎么?你还不同意吗?”副社长借着酒劲大声说。
下了电梯,小芸两条腿像灌了铅,几乎被副社长拖着来到客房门口。
“钥匙!”
小芸迟迟拿不出钥匙,副社长掰开小芸的手指,扣出房卡,打开房门,一把把小芸推了进去,在房门关上的一霎那,小芸心想完了!
“你是不是嫌我老了?”副社长气呼呼地说道。
“不是——”小芸靠在门上,不肯往里面走。
“你放心,我一定和艺能事务所的社长联系,就看你今天怎么表现了。”
“噢——”
“惠子,等你出了名,就能挣很多的钱,不用再跟着高桥部长了。”
“可是——”
“可是什么?嫌我没有高桥部长年轻?告诉你吧,高桥部长在我眼里就是个臭虫!我一脚就能踩死他!你要是跟了我,保管你吃香喝辣,不用再回中国受苦。”
“可是——”
“还可是什么?快去洗澡!”
此时已不容小芸不从,小芸慢吞吞地走进浴室,浴室墙壁是玻璃的,小芸刚想拉上拉帘,副社长大声说道:
“不要拉!”
小芸没办法只好不拉窗帘,好在浴室门是锁上了。
副社长点着一支香烟,盘腿坐在双人大床上欣赏小芸沐浴,小芸背对着副社长脱下裙子,露出里面的粉红色内衣,犹豫了一下,小芸慢慢脱掉内衣,纤细的腰肢,圆润的臀部,又直又细的大腿,看得副社长眼睛都直了。淋浴喷头打开,水蒸气升腾,浴室玻璃罩上一层雾气,副社长无奈地下床坐在沙发上,从包里拿出药盒,取出一片蓝色的伟哥,也不用喝水,一仰脖吞了下去。
小芸洗完澡,穿着浴衣出来,副社长已经脱光了衣服。
“我们开始吧。”副社长急不可耐地说。
小芸平躺在大床上,紧紧闭着双眼,副社长上来熟练地脱下小芸身上的衣服。
“好漂亮的乳房,真结实啊!”
“我给你拍几张照片吧?”
“不行!”小芸忽地坐起来。
“看来你是不想当演员了?”
“求求你了,别拍照片。”
“演员和妓女有什么区别?你不就是个妓女吗?我给你钱,你就得为我服务!”
小芸想起身下床,副社长抬手一记耳光,药劲儿上来了,副社长一个饿虎扑食,把小芸压在身底下。男人就是男人,何况副社长还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松弛的大肚皮死死压在小芸光滑洁白的小腹上,小芸此刻身体僵硬,大脑已经麻木了,任凭老头子在自己身上动来动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小芸终于可以把腿放下来了,朦胧中觉得副社长把钱塞到自己手里,他一边穿裤子一边问:
“你真是高桥的情人?”
“看来是真的,你不像是妓女,这是我的名片,你明天给我挂电话。”
副社长走后,小芸一步一步挪进浴室,打开淋浴喷头,一遍遍清洗自己的身体,拿毛巾用力地擦,想把所有的屈辱和罪恶感洗掉。
据说厨师和妓女是人类社会最古老的两种职业,正所谓“食、色,也。”孔子也说过“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如果按照某些学家的说法,女人有权出卖自己的身体,可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可轻易践踏?宋明理学家认为“女人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贞洁是不是套在女人身上的枷锁?一些有钱有势的成功男人对的追求肆无忌惮,副社长六十多岁了,仍然风流成,对于男人,金钱和权势是两剂最好的春药,有了它们,六、七十岁的老头可以焕发青春。人类是地球上唯一欲望缠身的生物,这些不受约束的欲望终将毁了人类。
☆、月黑风高
牛晓东现在很累,不是因为打工,而是学习累,课堂上老师讲的话很少能听懂,一天到晚像傻子一样坐在阶梯教室里,好在有个女同学经常借他笔记,放学前快速把笔记抄一遍,晚上回家再查字典。中国学生初中、高中阶段拼命学习,到了大学开始放松。日本大学不糊弄,不及格就是不及格,美国大学更是不好毕业。
这天下午,牛晓东正在上课,老王打来电话:
“晓东吗?我是老王,你现在说话方便吗?”
“我在上课呐,你等一下。”
牛晓东溜出阶梯教室,来到走廊上。
“老王啊?好长时间没联系,你跑到哪里去了?还去学校吗?”
“去啥学校?我不是签证到期了嘛!”
“签证到期了?那你黑下来了?”
“对,黑下来了。”
“那你小心点儿,别被警察抓住遣返了。”
“不用他抓,等我钱挣够了,我就主动自首,还省下返程机票钱了呐!”老王还是那么贫嘴。
“晓东,有件事想麻烦你。”
“什么事?你快说,我还要上课呐。”
“是这么回事,我不是黑下来了嘛,想请你帮我往家里汇个款。”
“找别人帮带一下不就行了?汇款还要花手续费。”
“我儿子下周要住院做个检查,我隔一段时间就往家里汇款,不汇款你嫂子不放心啊!”
“你呀!平时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汇款手续费就不心疼了?”
“你还小,你不懂,不管钱多钱少,汇过去,你嫂子心里就安稳了。”
“怎么,嫂子还怕你乱花钱吗?我给你证明,那去哪儿和你见面?”
“池袋行吗?四点钟。”
“行,咱们见面再聊。”
“真够哥们儿意思!晓东,谢谢你了!”
“就这点儿小事儿,你客气啥?”
牛晓东放学后如约来到池袋,出了站台,远远望见老王简直不敢认了,只见老王站在马路边,一身西装革履,手里还拎着公文包,一身公司职员打扮。
“老王,你这是在公司上班?”
“嘘!小声点儿,咱们到旁边说话。”
“老王,你发财了?”牛晓东小声儿问。
“发什么财?我不是没有签证吗?这样穿警察不会怀疑。”
“你还别说,一看就是公司职员,老王,真有你的啊!”
“学着点儿吧!等你黑下来也这么穿。”
“我穿也不像啊?”
“也是,你看哥这派头儿,这皮鞋,不是部长也是大学教授。”老王说完捋了一下头发。
“行了,你再得瑟,一会儿警察过来抓你,快说吧,怎么汇款?”
“走吧,先找家邮局,通过邮局汇就可以了。”
“这么简单?那赶快走吧。”
“一看你就没往家里汇过款。”
“是啊!我自己钱还不够花呐,不管家里要就不错了。”
“晓东,咱们来得不是时候啊!过去,倒腾日本旧件也能发财,现在不行了,旧件拿回去也没人要了。”
“那往农村卖呗?”
“往农村卖?农民穿西服下地呀?再说,现在管得也严了。”
“老王,你说现在干什么能发财?”
“你是说在日本吗?”
“是。”
“打工是不行了,赌博没那手气,贩毒又不敢,真没啥好门路。”
“像我这样毕业以后就职呐?”
“就职?想得美!日本经济不景气,谁会要你外国人?除非你是东大毕业的。”
“怎么就、就不了职?”牛晓东急得说话都嗑吧了。
“就、就你那西麻布大学,你还想就职?”
“你这个乌鸦嘴!我不帮你办了!”
“哎!别火啊?能就职、能就职,哥是说最坏的情况,凡事多往坏的方面想一想,未思进先思退嘛!”
“怎么什么话到你嘴里就变味儿了!”
“别生气了,走吧!一会儿哥请你吃饭。”
汇款单是英文的,老王从包里取出皱皱巴巴的一张纸照着写,地址是“福建省莆田市城厢区梅峰寺一百二十七号”,徐慧英收。
“才汇七万日元?可惜了你的手续费了。”牛晓东看着汇款单说。
“不是着急用钱吗?要不你借给我点儿?”
“我可没钱借你,借了也是肉包子打狗。”
“怎么这么看你哥?你哥怎么说也当过人民教师呀?你去办汇款吧,用你的护照和登录证。”
“好啊,留我的联系电话吗?”
“留我的吧。”
“好,我去办了。”
“去吧,钱拿好了!”
办完汇款,两人走出邮局,老王对牛晓东说:
“兄弟,我请你吃个饭吧?”
“不用了,为这点儿小事儿就吃饭,还不把你吃穷了?”
“我真心请你,你就不要推辞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