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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天尊率修界大军压境。”海量虔诚地低头,无法直视那份美丽与强大,极为敬畏地禀告道。
血腥味在味蕾之上绽放,红艳艳的舌尖扫过伤处,少女唇边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轻笑。
作者有话要说: 朔夜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6…07…12 22:50:07
感谢朔夜小天使的地雷,好爽!(*  ̄3)(ε ̄ *),嘻嘻,是不是觉得我要展开修罗场什么的呢?
☆、第144章互捅肾
两军剑拔弩张对峙之际,一身着黑色斗篷看不清面貌与身形的人出现在两军中央。
一袭白色华丽衣袍无人近身的男人在看到来人时,神色越发冰冷阴沉,墨色的眸中有如北溟之滨常年肆虐的冰雪风暴。
男人唇角勾出一个危险而残忍的笑容,抬手凭空一抓,一个面色惨白形容狼狈的女孩被禁锢在半空中,用苍白的火焰炙烤。
“天仙,我没事。”女孩的嘴唇被自己咬的鲜血淋漓,费力地朝那半空中都斗篷人望去,既坚强又虚弱地绽开一抹纯净而眷念的笑容。
这一句让双手拢在宽大袖中的天仙手指抖了一下,用镇定、冰冷的声音开口道:“天尊这是何必,不过是一个腻了的玩物!”
白墨冷峻的脸上极快地闪过一丝受伤,转而被如冰的冷凝所代替,墨眸中弥漫着铺天盖地的疯狂与阴鸷,在他脚下挣扎的女人数次挑衅与嘲笑他,那些他不愿相信的事情由不得他不信。
这个有如蝼蚁的女人在她心底是特殊的,她甚至愿意因为她主动来见他,并口是心非地为她开脱安抚他的情绪。
“我倒真希望她如你所说是一个玩物!”男人声音低沉,意味不明地道。
身上的苍白火焰虽然不会要她的命,但身体却承受着火焰的非人折磨,这一切都来自于男人疯狂的嫉妒,王静雅嘴边勾出一抹奇异的笑容,背对着远处那美丽而强大的妖尊陛下,惨白的容颜有如地狱深渊的鬼魅般可怖,但那笑容却极其张扬与讽刺。
王静雅微微仰起头,对着那冰冷而暴戾的男人无声地说了一句话,嘴唇开开合合。
愤怒的男人劈手一剑搁下女人的人头,鲜血四溅,却没有一滴落在那华丽的白袍之上。
隐在兜帽下的金色眸子陡然化作凌厉的竖瞳,她仍能清楚地看到那颗给斩下的头颅容颜上凝固的纯真与满足的笑容。
那一刻,天仙动了,刹那间出手夺下那具残破的尸体,男人却没给她任何机会,一切皆毁灭在苍白的火焰之中。
“你喜欢她,我便毁了她!”男人清冷而压抑的声音响起。
捞了一手空气的天仙收手,与白墨在空中相对而立。
妖尊与天尊两位诸神之尊在时隔五千年之后第一次正式会晤,争锋相对,神威难犯,扭曲了周围一切的空间与时间,模糊了在场诸位的视线。
天地之间仿若被凝固,无任何生灵能够一动分毫。
天仙那双漂亮的手轻轻除下遮的严严实实的兜帽,露出那张能令天地失色的妖艳容颜,金色的竖瞳中是至高无上的冰冷与威严。
“白墨,我不回应你,是不是显得我脾气很好?”华丽而带着些说不出味道的声音响彻在天地之间,若天籁般动听与撩拨人心弦。
“很好,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力与愤怒!”极为平淡的声音没有丝毫波澜,却无端地让人从头冷到底。
趋利避害的本能让她尽可能地避开白墨,上一次两人落得双双陨落的下场,不过是因为两人毫不犹豫如宿敌一般死磕到底。生命如此美好,她还想再活五百年,不想再理会他们之间的那些血海深仇般的纠葛,珍爱生命,远离白墨!
她主意打的好,偏偏有人不想让她清闲旁观,白墨非要与她死磕到底。
仿若有一只命运的手在推动他们二人前进,重复上一次的结局。
一再地忍让与退步不是她的性格,既然要死磕到底,谁怕谁啊!
白墨神色受伤,他想解释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完全不想解释,杀了就是杀了,那些低贱的东西不配亵渎与侮辱她半分!
“你要杀我吗?可惜不愿接受过去避开与我有关一切的你现在不是我的对手!”白墨唇角弯起邪气的笑容,清冷的声音语调微扬。
“那要试试才知道!”天仙话落,提着菜刀猛然出手。
男人比她出手更快,黑红色的长剑极为果断地送进了她的腹部,少女痛哼一声。
难言的疼痛仿若在一瞬间撕裂了灵魂,身体受到巨大的阵痛而痉挛,少女绝色的容颜在一瞬间失去了艳丽的色彩,惨白一片,冷汗浮出。
金色的眸子中全是难以置信,白墨捅了她的肾,从来只有她捅别人的肾,还没有别人捅过她!
“……”天仙,出来捅肾迟早都是要还的,但是她不甘心!
被捅了肾显现出脆弱而病态的美丽的少女似乎取悦了他,男人低低笑了开来,任她暴怒地将菜刀捅入了他腹部,只是这一击已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还不够。”男人有些苦恼地低喃了一句,拔剑又将少女另一个肾给捅了。
天仙满头冷汗仿若被从冰水中捞出来一般,难以开口说出一句话,牙关颤颤巍巍地上下打颤!全身的重量就靠那一把仍然在她身体中的剑支撑。
白墨做的真是太绝了!若是能说话她绝对要骂出口,激怒攻心,喉头腥甜,呕出一大口鲜血。
“我舍不得你痛的,因为你痛的话,我会比你更痛!”白墨面上满是对他自己的厌恶,痛苦地捂着自己胸口,唇边咳出血花,抽出长剑在少女滑下之前将人捞在怀中一起从半空中摔下,两人腹部涌出的鲜血相互交融从空中滴落,仿佛这样能够将血肉连在一起。
两人在那种撕裂般的痛苦之中挤出来的力量融汇到一起,减缓云端掉落的冲击。
衣衫染血容颜绝色的两人相拥在一起,仿若彼此唯一的依靠。
天仙咽下了涌到喉头的鲜血,用仅有的一些力气推开抱着自己的男人,狼狈地倒在地上,神态高傲而冰冷地道:“白墨,既然你要向我宣战,那我便应下!”
他的初衷并非这样,白墨倒在这片染着他们二人鲜血的土地上,与其并肩而卧,语气轻柔、温和地道:“那我们便一起死吧!长眠在这片天地之间!”
比鲜血流失身体温度逐渐冰冷更为冷的是从心底蔓起的冰寒,由心而生的疲惫与无力笼罩全身。
若是可能,她想让他们两个都活着!天仙闭了闭眼。
她在地上歇了一会积攒那一丁点的力气,从地上爬起来,头也不回地跌跌撞撞地离开。
白墨笑容苦涩,心情低落到极点,一片苦寒。
那人走了,他在这里躺着没有任何意义,白衣染血,有他自己的,也有他挚爱的,从地上果断地起身,背脊挺直朝相反的方向离去,若仔细看,能发现男人步伐有些蹒跚。
两人背道而驰,一如他们的开始与结局。
天仙顶着一副重伤之躯回来,她的后宫们纷纷哭哭啼啼,既愤怒又伤心。
听着耳边萦绕的哭泣魔音,脑袋有些疼,到了北溟之滨的神宫门口拒绝身边小妾的搀扶,天仙不耐地道:“我还没死,哭什么丧!”
门外一大堆形态各异的后妃嫔被棠隐、画眉等呵斥回去,关在神宫之外。
林戛跪在坐在神座之上的少女面前,伸出颤颤巍巍的双手朝她在渗血的伤口伸去,“由我帮陛下诊治吧!”他医治过很多人,心内从未有此时一般的紧张,他既畏惧面对妖尊陛下的伤口,心底又蹿起莫名的兴奋,难言的矛盾情绪占据他整个内心。
双手还未触及少女腰间便被一只就算沾了血污依然漂亮的手阻止,冷淡地拒绝道:“不用。”
冷淡的话语却让其心下一紧,不仅没能浇灭心内的兴奋,反而助长了那火热的火势,林戛咽了咽口水,用恭敬而卑微的声音恳求道:“我可以帮您缝合血流不止的伤口,您知道的我一直都是一个医生。”
天仙的目光凝在林戛身上,金色的眸子凌厉至极,让人无法直视。
在这样的目光下,抬一下头都不能做到,林戛却觉得自己全身仿若赤、裸、裸地呈现在她面前,连带着他心底的想法都被看的一清二楚,冷汗湿透了衣衫,仿若要窒息。
“不必!”更为冷淡的一句。
林戛的手术台她绝对不会上,最初的固有印象决定了一切,更何况她身上的伤是由白墨带来的,根本没用。
命中注定的宿敌带来的一切伤害没有任何办法快速消除。
“为主上的身体着想,还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