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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诗辰会意地摇摇头,又给了秋玲一个礼貌的笑,摇晃着扇子大摇大摆地出了房门。
梦悠儿激动地光着脚丫子追了出去,只是几分钟的时间,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让她心底那是一个失落。
“主子,那位公子是谁啊?怎么白天不来,晚上才来看主子。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一个人,怎么也做了梁上君子?”秋玲跟了出来,嘴上忍不住一阵嘀咕。
梦悠儿有些火,两手插腰地转身看着秋玲反问道:“你觉得白天他就能走正门进来?若是那几个八婆问起我们是什么关系,说是义兄妹,你觉得她们可又能相信?”
呃……
秋玲被问得哑口无言,主子说得没错,这么一个俊俏的男子上门找主子。主子现在又成了单身,说是义兄妹绝对没人相信:“可……可是,这三更半夜若是被人撞见,那不是更让主子跳河都洗不清清白?”
“笨笨笨……你真笨!”梦悠儿生气的用手指戳着秋玲的脑门,她怎么没半点俏儿那么懂事?
秋玲不明白,傻傻地看着主子又摇摇头。
“刚才你看到哥哥怎么离开的?”梦悠儿歪着脑袋问道。
“没……没看到,动作太快了。”秋玲嘴上这么说,心里在想像刚才那位公子如此好的轻功,恐怕主子也没看清楚。12Slq。
“那就对了!像哥哥那么好功夫的人,是那么容易发现的吗?若不是刚才跟他谈得感情正浓,你都别想见到他。”梦悠儿白了秋玲一眼,好不容易有个建立感情的机会,居然被这个不懂事的丫头破坏,实在是太坏心情了。
秋玲见主子进了屋,急忙追了上去。心里害怕,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又开了声:“主子喜欢那位公子?”
梦悠儿转过头,长长地吁了口气,很是不爽地反问一句:“像哥哥那样帅哥,除了喜欢,就不能拿来洗眼睛?你呀……刚才在门口多站一会不就好了,我跟他好多话还没说完呢!”
“可是,秋玲担心主子的名节……”秋玲很是冤枉,声音却小的像蚊子一般。
“呸!狗屁名节,像梦旋儿那样没人要,要那名节又有何用?”梦悠儿不雅的吐了口水,又恼怒地戳了戳秋玲的脑门。
秋玲想想觉得主子说得也没错,像梦旋儿那样守着一个不在乎自己男人活着,那还真不如死了。
“下去休息吧!估计今晚不会再有访客了,记得今晚的事不可以像任何人说起。”梦悠儿懒洋洋地挥挥手,翻身躺上床,扯了被子蒙了头。
“是!”秋玲乖巧地欠欠身,将屋子又稍微收拾收拾,吹了灯,出门顺手关上了房间的门。
床上,梦悠儿哪有半点睡意,惦记着刚才本想从哥哥嘴里套的话,又想着何时才能再有跟哥哥独处的机会?
睁开眼睛,看着窗外悬空的月亮,眨眼的星子,她长长地叹了口气,越想心情就越郁闷。
……
城郊,乱葬岗。
虽是月光皎洁的夜,乱葬岗依旧阴风习习。可,自从传言火狼再次出现后,一群不怕死的人专门等到天黑才来。原本荒凉的乱葬岗,如今可是星光点点,相隔不太远就能看到扛着锄头的人。
月光下,那座被取了白玉棺的空坟旁,两座原本凸起的大坟,仿佛凭空消失一般,此时已经找不到踪影。
乱葬岗不远的林子里,一双红得似火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口水早已垂泄三尺。那双早已不安的爪子在地上摩擦发出莎莎声,若不是夹杂着风吹树叶的声音,恐怕早已被那些苦苦找寻的人发现。
嗖嗖!
一阵特别的风声在火狼头顶划过,一个身影轻快地从这棵大树跳上另一棵大树上。
火狼红色的眼珠子闪了闪,感觉到有人靠近,撒腿钻进了旁边的一个坟冢,许久没见再冒出脑袋。
果然真是雪狼!
花少卿眼神中浮现出一丝惊喜,却没有急着对坟冢下手,而是施展着轻功往坟地的方向去了。
坟地里,一簇簇火把燃烧着,早已照亮了原本漆黑的坟地。从天上看去,就像一尊斩断身子的长蛇,连绵不断,不时又见相连成形。
“一群白痴!”花少卿嘴里低沉地骂了一句,看着眼前足可以用紧密来形容的人群,只能无奈地摇头。
火狼的灵性可比兔子更敏锐,先别说火狼已经换了栖息之地,就算还在此处,感觉到那么多的人气,也早就遁地三尺逃了。
迈步,往坟地的中间地方行走。不愧是易容高手,从许多熟人面前经过,竟然没人识破他的身份。看到人群中居然还有聚宝轩的老板,忍不住又是一声长叹:“为何人就是要那么贪心?”
“不贪心你来干嘛?”恰巧经过花少卿身边的男人听到反问了一句。
花少卿回头一眼,眼前这壮汉比自己高一个脑袋,光着膀子,肩膀上扛着锄头,凶神恶煞的一张脸上,那双带着凶光的眼睛正打量着自己。
“兄台也是来找火狼的?”他斯文地拱了拱手。
“不是那找那东西,谁愿三更半夜跑到这地方吹阴风?”壮汉倒是直接了当,还粗鲁地挥了挥肩膀上的锄头。
花少卿仔细再一打量,猜想这粗鲁壮汉不是城外务农之人,便是猎户,否则不会有这么黝黑的皮肤和如此强壮的体魄。
“公子看上去是个斯文人,还请早些回去。听说那火狼不是一般地凶悍,伤了你细皮嫩肉的脸,公子可就赔本了。”壮汉的眼中带着几分讽刺,眼神似乎在说小白脸还跟来争肉真是不怕死!
呵呵呵!呵呵呵!
花少卿笑了起来,摇晃着扇子,又扫了一眼四周,发现四周的人在不断增多,火把也越来越亮。一簇火把从眼前划过,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顿时就见他脸色发青,目光中浮现出惊恐之色。
“看吧!都还没看到火狼,就脸给吓青了。”壮汉又是一阵讥讽,扛着锄头走了。
那个念头一直在脑海里回旋,花少卿像根木头似的站在原地。眼睛闭上再睁开,他仿佛已经看到一地被撕碎的尸体挂在坟头上,血正往泥土里渗进去。
啪!
一只手突然拍在了他的肩膀上,差点没吓飞了他的魂。
回头一看,身后站着道士装扮的中年男人。来人长相平平,留着长须,脸上挂着猜测不透的笑,手里那拿着一个很特别的金罗盘。这罗盘有几分眼熟,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人的爱了辣。
“花少不记得在下了?”来人恭恭敬敬地朝花少卿拱了拱手。
花少卿再仔细想想,恍然大悟地拍拍扇子,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失敬!失敬!原来是穆先生!”
“能让花少上心,穆千古荣幸之至!”自称穆千古的是道士又拱了拱手。
“穆先生的眼力真是不同凡响,我都易容成这样您居然还能认得出来。”花少卿嘴上一阵赞,心里却起了防备。
他跟穆千古的却见过,几年前,一面之缘,时间短暂。如今第二次相见,居然能认出易容后的自己,不得不让他掂量掂量此人的来历不简单。
“花少过奖,千古只是凭香识人,花少身上的药材香味如此独特,任谁都闻过一次都会难以忘记。”穆千古捋了捋胡子,笑得很是淡然。
099 一定是那家伙干的
更新时间:2013…6…27 14:16:09 本章字数:5722
原来如此!
花少卿记住了这话,想想这种药草的香料用了好多年,也许真该换换,免得再碰上这样的高人。
脑子里想着这些,目光却落在穆千古的金罗盘上。这东西,上次见到都甚是特别,只是太过匆忙,都没来得及好好欣赏。没想多年之后,还能有这样的机会。
“花少也对罗盘感兴趣?”穆千古看穿花少卿的心思笑着问道。
“呃……还好!只是觉得先生的罗盘不太一般,做工精致,还不曾在其他地方见过。”花少卿负荷着笑笑,目光难以从罗盘上移开。
“不过是纯金所制,倒是值几个银子。若是花少喜欢,大可以找懂行的师傅做上一个便是。”穆千古可没忍痛割爱的意思,突感紧握在手中的罗盘颤动,低头看上去一眼,脸上浮现出煞气。
花少卿的目光也在罗盘上,看着罗盘上的针飞转,知道穆千古定是预测出什么事情,有所期待地问道:“先生测出了什么?”
“大凶之兆,花少还是尽快离开为好。”穆千古眉头缩紧,又掐了掐手指,一脸阴霾地抬头看了看天。
轰隆隆!轰隆隆!
原本星子闪亮的天空,此时被闪电划出一道长长的口,雷鸣之后,倾盆大雨狂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