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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就绪后,电铃突然响了。这个时候谁会来?她打开对讲机,“哪位?”
荧幕里映出一个美丽的面容,是杨紫嫣。
完蛋,到底要不要开门,她今天是用颜龄岫给的备用钥匙开门的,真正的主人并不知道抛会来,本来想给他一个惊喜的说。
可她都开口问“哪位了”,不开门更怪。
踌躇了下,梁宸暖才打开门,请她入内。“今天怎么有空来?”知道对方是颜龄岫的前女友后,她感觉就有点怪怪的。
“经过这附近,就顺道过来看看。”事实上,杨紫嫣以为颜龄岫在家。他今天心情糟,提前早退了。“这里例是没怎么变。”
杨紫嫣曾是颜龄岫的女友,怎么可能没有来过这里。梁宸暖努力提醒自己别太在意。
她倒了杯冰咖啡给杨紫嫣,“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发生了什么事吗?”自己也在对方面前坐了下来。
“龄岫……都设跟你说吗?”
“我们这几夭设见面,只有通電話。”在電話那头,颜龄岫的声音没有异样,她以为设事。难道又发生了什么事吗?“他怎么了吗?”
“东南亚分公司缺一个总监,他可能会被派去,这一去少不了两三年。”杨紫嫣解释说:“总公司的总监和分会司的总监是不同的地位,差了很多,他明显的又被降级了。”
梁宸暖讶异不已。凌霄是跨国集圈,颜龄岫究竞是做了什么事,降级的速度像搭电梯?“我可以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吗?是因为刘董事?”
杨紫嫣点了头。“一个高级主管要外派,大股东董事说的话虽有分量,但也得要照程序走,最后的决定权还是在我父亲手上。下午,我父亲找龄岫迁他的办公室谈了很久,听说龄岫出来的时候脸色不好,我父亲更是脸色铁青,然后那份人事文件……我父亲就批准了。”
“为什么会这样?”
杨紫嫣大致提了公司派别的问题,以及她父亲为什么明明和刘蔷华不对盘,仍不闻不问她嚣张作风的原因。“我父亲惜才爱才,龄岫可以说是他一手提拔的。”她叹息,“他一直希望龄岫能成为、成为他的女婿,我也一直以为,我和他应该有希望的,可是……”
梁宸暖震惊不已,而后低下了头。“我、我……”
“我当然知道这不是你的错,可是却给龄岫带来了很大的危机。”杨紫嫣看她的样子,知道她十分在乎颜龄岫。那个男人真是软硬不吃,连她父亲把话挑明说,他还是直接拒绝,于是她最害怕的事便发生了。
颜龄岫是个念旧情的人,她不认为之前的刁难他不在意,只是在可以容忍的范围内他忍了,毕竞父亲对他也算有恩。可是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而颜龄岫是业界不可多得的人才,凌霄苛待他,别家企业可不会放弃这个挖角的契机。
她父亲太好面子,两人目前的状态真的只能用“暗潮汹涌”来比喻,可如果要拆散一对情侣,其中一方不好骗,就只能骗另一方了。
梁宸暖是个善良的女人,她真的不想伤害她,可是,为什么她钟情的男人却偏偏喜欢上她,她无法不嫉妒。
她知道这样做自己会失去梁宸暖这个朋友,但爱情和有一,她只能舍去友谊,因为她真的很喜欢颜龄岫。
“我和颜龄岫在美国就认识了。”杨紫嫣突然说。
“我知道,你是他的前女友。”
杨紫嫣征住,想了一下,决定先按兵不动。
“龄岫说的?”她内心十分孤疑。
梁宸暖摇了摇头。“我们尚未交往时,我就知道他有个用情很深的前女友。玄关处的那面墙上,蓝色粉红色便利贴交错的贴着,有着他和前女友交流的记忆。后来女方分手时把属于自己的粉红色部分撕走了,他又去买了粉红色便利贴贴上,因为清一色的蓝太寂寞了。”看着杨紫嫣,她说:“他说过,前女友是在美国念研究所对认识的,你们在美国就认识了吧?”
这样的巧合,她可以把它当成连老天都帮她忙吗?杨紫嫣心想。“这样,你还敢跟他交往?”
“我不认为颜龄岫是那种在爱着某个人,却可以跟另一个人告白的男人。记忆可以记住曾经,却不足以做为是否还爱着一个人的标准。”
“你和他交往不久吧?比起我们的多年情谊,你有胜算?”梁宸暖的幸福在杨紫嫣眼里越来越刺眼。
“我相信他。”
相信他而不是相信自已,可见梁宸暖对自已并没有自信心……也对,对手是她杨紫嫣,少有女人还能对自已有自信的。“那么,如果我主动呢?你是否还对他有自信?”
第十八章
“紫嫣,你……”
“我很喜欢他,以前是,现在还是连行式。”闻言,梁宸暖的心狂跳,脑袋一片空白。这算是下战帖吗?
“还有一件事,我想我必须跟你说,我们合作的事可能要打住了。”杨紫嫣叹了口气说:“我一直不希望合作的事因为这种事生变,所以一直隐瞒我父亲合作的对象是你,可你知道的,总有好事者会多事,有话传到我父亲耳中,他很气愤,觉得哪有姊妹淘会抢姊妹男友的,我曾试图解释,可老人家顽固,我也莫可奈何。”
“你、你要撤资?”
她有心机的再次长叹。“我投资的钱本来就是我父亲资助的,他要撤资,我也没办法。”
“但约都和对方签了。”新投资案杨紫嫣是最大股东,占了三千余万,梁家也投资了两千多万,一旦杨紫嫣撤资,梁家去哪里另找金主来补那三千万的缺?而且如果违约,先进国家为了保护自己国民,对外国投资者的违约门槛可是高得会吓死人。
老爸老妈是老实的花农,那些钱几乎是他们毕生的积蓄,有些钱还是阿姨和姨丈的……
怎么办?她要怎么办?
一家会员制的高级俱乐部,和室包厢内几人对面而坐。
近一个小时的餐聚已然结束,一名头发斑白、西装笔挺的威仪男子说:“颜先生,我们总裁很有诚意,如果你对我们开出的条件有什么不满意,可以再详谈。”
颜龄岫把最后一口酒一饮而尽。“连先生,我今天只是来见老同学的,你们的好意我很感谢。”他看了眼大学同学。这家伙好样的,还真是“因公忘私”,原以为是老友的聚餐,没想到是挖角宴。
他的大学同学是英达的会计师,他们的私人聚会因此成为挖角媒介。
“颜先生,你的才能不该受到凌霄这样的对待。”
“谢谢你们的抬举,哪天真的在凌霄待不下去,我一定优先考虑英达。”
又寒暄了一会儿,颜龄岫先行离去。
他看着手上的名片,将它们放入口袋,不记得这是第几家找上门的企业,他被降职的消息一传出,多得是更好的去处。
其实这些找上门的企业所开的条件,几乎都要比他在凌霄好,他不心动的理由很简单,一来是凌霄对他有知遇之恩,再者,他在凌霄待了近十年,很多事及公司成长他都有参与,对它,化有一份感情在。
太感性了,不像他。如果是在之前的那个自己,他是绝对的功利主义,有更好的机会怎么可能不把握?可经过了小暖的事后,他深切的体会到,人生有很多事可以放,有些事却一放就是终生遗憾。
他放出有大企业找上门的消息,杨松龄不可能没注意到,董事会也会有耳闻。
他在凌霄近年立下的大功劳,也不会因为有人找麻烦就不见。再加上他手上的几个大案正进行着,随着他由总经理变总监,接着又外派,那些案子接手的人却都是刘派亲信……不是他自负或礁不起人,那位新任总经理的能力要谈成这些合约,老实说,成功机率不大。
尤其是已经接近收尾阶段的case!接手的人为了让案子能够谈成,姿态不断摆低,就算谈成了,那纸丧权辱国的合约势必引起莫大的争议。
他的能才自己知道,也会让刘蔷华知道,他的位置不是任何人都可取代的。
走在俱乐部的通廊,他想起几天没和梁宸暖见面了,约她出来喝个咖啡吧。他拿出手机要拨号时,一个似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唤住了他。
“你……是龄岫吗?”
颜龄岫抬起头,对上一张神韵和他有几分相似的脸,一瞬间,他脸上的温度骤降,冷着声音问:“你是谁?”
“我是你父亲啊,我——”
“我没有父亲,我母亲也早往生了,我是个孤儿。”
“龄岫,我知道你恨我,我也知道我做错了很多事,可是,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坏、那么不负贵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