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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住这番撩拨,大脑一片空白地颤抖中,意志随精神节节败退。偏他定要听她至肯定回答,吮噬间隙还要问,“同意么?”
竭力抑住几欲挣离的浅吟,沈一一豁出去地答他道,“好……”她是这样地爱他。要到离开了她方省悟她有多爱他。那么给了他又怎样。她是这样地爱他……
纪大叔闻言果断松开她,俄而掩好她衣襟、倒车、上道、汇入车流疾速奔向前。二十分钟后,他带她回到景江别苑。甫进门他就打横抱起她。跟山大王抢压寨夫人似的将她一路抱至二楼主卧卫生间。放热水在浴缸的过程中,他让她坐在盥洗台的大理石面上,尔后狼一样地灼灼盯住她,并在她惊恐躲闪的目光下,一件一件地褪掉,他身上所有的衣物——
“好好看看妳男人。”这是他头一次以命令的口吻对她道,“然后记住我,永远也不许忘。”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卡卡又卡了!这次卡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狠。
不过好在,我赶在了春节前打通任督二脉,写出了这一章。这样就能对你们说一声“猴年大吉、万事顺遂”了。幸甚幸甚!
……
话说大叔真的要吃掉小丫头了。就是不晓得写到怎样的程度才能过审不锁文?特么的我还不想做拉灯党,愁啊难啊恨啊!
还有春节期间不更新啊。毕竟亲友聚会同学聚会就够忙的了,再加上,我已经预见到的卡卡卡、卡文:(
……
最后,再祝亲们——吃好喝好,心想事成!
☆、佛火仙焰劫初成
水喉汩汩流出的热水,缓缓倾入阔大的浴缸。温暖潮湿的水汽,亦四散蒸腾出暧昧。或许这世上再没有一处地方,比浴室更适合情|事,当此閟匿而险象环生之境,沈一一却倏尔宁定下来。男人蓬勃的欲念不再令她惊恐。面对他狼一样地逼视,她效仿他先前样子,一点一点,一点一点解开她自己。
披肩,衬衫,白色蕾丝小胸衣,她解开它们如同解开禁锢生命的枷,给他看,看她蓓蕾一样柔嫩的身,给他看,看她平坦肚腹宛然的疤。
『一九二六年春,茨维塔耶娃致里尔克——
亲爱的约瑟夫,我多么草率地把自己逼成了骞途中的流浪者
大雪落下,落在我们各自孤单的命运
大雪过后,世界继续呼啸着奔向终点
而我仍在渴望着你
渴望着你的无手之抚与无唇之吻
渴望它们在这个已听不到管风琴奏响圣乐的尘世
像天使之翼一样地围裹我
融雪处露出黑色
风被尖叫声犁过
有星子和玫瑰生长
谁的痛哭形不成诗章
亲爱的约瑟夫,这是我最后一次呼唤你
我又多么恨我的肉体是一堵墙!
我想打破它推倒它、摧毁它覆灭它
我想为你献上我仅剩的这一所,荒园里的废墟……』
是的,荒园里的废墟。如今想想,陶陶当年随手戏作的一首仿俄诗,竟像写给她的巫言与谶语。而她能给予他的,除此亦无它。手指再向下,她颤而缓地欲去拉腰侧背带裤的拉链头,纪小鄢却迈前一步一手轻松托起她小屁股,一手三两下剔她如新笋。
尔后……尔后他反倒不急了。将她依旧落回盥洗台,他捧起她的脸很轻很轻地吻着她。他吻她的时候有细小水珠滴在她额角,她晓得那是他的汗,她同样晓得他庞大的渴望与压制。但这真的是一个清澈的吻,甚至带着圣徒朝拜的小心与虔信。不知不觉地,有泪溢出她眼角。泪水顺颊跌进他掌缘,他稍稍放开她默默俯视她。女孩儿晶莹的小脸在他掌心盛开如白莲,马尾辫令她愈发像个小萝莉。而她回望他的夜色一般深浓的眼,虽有泪盈睫,却不见退缩和疑悔。
“想好了么?”他还是哑声问了句。她不答,只是慢慢绕上他颈项,旋即仰起头,吻上他的嘴。
——亲爱的瓦洛佳,就算我流泪,也请你相信我并非是难过。或许我仅是在感叹,这座废墟何其有幸能得你如此温柔地相待。或许我仅是在感动,你竟拿出这么重的诚意引诱我,不是为了满足身体是为了满足爱。那么来吧我亲爱的瓦洛佳,日影飞去,时间与宿命皆为不可逆,色授魂予的哀凉里,今夜你确是我要的……
唇齿厮磨间,她鼓足勇气舒展开,沉默决绝地邀请他。他却摇头笑了笑。大手托起她,他放她在地上,再一个旋转,让她背抵着他。“我很久没做了,”他附唇在她耳畔喁语着,“我怕太急会弄伤妳——”用力并拢她纤长笔直的腿,他于她的懵懂中一掌自她腋下穿过揽住她心窝,一掌控住她腰肢,“乖,先让我出一次。”言罢他悍然挤进她的thigh gap,又埋首噙住她的蝴蝶骨。
待到省悟他在做什么,沈一一简直无以形容她窘骇。偏偏他预先杜绝了她逃离的可能,牢牢桎梏她在雨儯Х鐑u里。盥洗台上方半面墙大镜蒙了稀薄水汽依然能映像,里头健硕如斯巴达勇士的男影拢着他的芙洛拉;粗砺与幼滑,厚重与盈薄,强壮与娇脆,至刚与至柔;他像天使之翼一样地围裹她,劫掠的同时亦启发她。
他的唇舌沾了火星这里那里地蔓延,他的指腹携着霞光捻散她晦黯。“小丫头,睁开眼,看看妳自己有多美。”嘶哑男声似魔鬼,循循低喟地诱哄着。她久病伶仃的身体明明稚涩到无邪,偏又媚骨姗姗自娇妍,脂玉般的肌肤渐渐氤氲一层珍珠粉,间有早樱娇蕊怯怯放。要怎么才能平息这涛浪,要怎么才能填补那空旷?当青原甫绽漫野繁花时,四时盛景方开始——
开始开始确然是开始,始如天地之最初,要先穿云裂隙破混沌,继而披荆斩棘斫逆旅;开始开始确然是开始,始如生命之最初,不历血肉缠绞的痛楚,如何娩出旭日朝升的新章。至难熬时分,眼泪浸湿她颈侧的发,她连吸气都不敢,他几次停下抚慰她,用俄语叫她小白桦,用俄语叫她好姑娘,用中文一遍遍对她说我爱妳。她疼得实在捺不住,连脾气也变坏,便一下下胡乱捶打他胸膛,他却捉住她一只手向下,摩挲着对她轻声道,“一一乖,妳看就差一点了,再忍忍,做我的女人不好么?让我们契合成一体……”
那一刻,透过雾洇濛濛的泪眼,她望到他绿眸深处难得的祈求。他说一一,英语里有一句话,翻译成中文是我爱你并不是因为你是谁,而是因为和你在一起我才是最真实的我。他说一一,毛姆也曾经说,从来无法得知人们为什么爱,也许是我们心上都有个缺口,呼呼往灵魂里灌冷风,我们急切需要一个正好形状的心来填上它,就算别人是太阳一样完美正圆形,可是我心里的缺口,或许恰恰是个歪歪扭扭的锯齿形,别人都填不了。他说一一,妳就是我缺的那个正好形状的心,没有谁能代替妳。他说一一,我爱妳,不要质疑妳自己,也不要质疑我的勇气与决心……
他说,他吻,他大汗淋漓地隐忍着。他温柔,他蛊惑,他诱她一点一点软下来。他行进,他徐缓,他不以此为终点与享受。性于他而言从来都是唾手可得的,他想要的却是心之亏欠与圆满。
可是瓦洛佳,你又知道不知道,她的人生自到了十七岁,就像向下坠入无底的渊,每一次,每一次在她以为她将要爬上来之际,总有一股无形的力,再次拖拽她向更深处滑堕。而在一次又一次地滑堕后,她已如一个被打怕的小乞儿,无论笼屉上的肉包多美味,也不再敢伸出渴望的手。所以瓦洛佳,这不是质疑与否的问题,是一个人的信望若已然被击溃,离开或许仅成为,一个没有意义的执念……
月上中天,月光透过未及拉上的窗帘洒进来。月色银亮,铺一室一床的清辉。圣经说生有时死有时哭有时笑有时哀恸有时跳舞有时,挺过最厄窒的一段,尽管她仍未有欢愉,却已能勉力放松地承载他。空气里靡漾着血之腥,她意识有片刻恍惚想起二十二年前她的生,彼时她妈妈,一定比这还痛吧?那又有多痛呢?而比起爱人的背叛与弃悔,肉身和心灵,哪一种痛才更痛……
察觉到她走神,他向至深处狠狠攻了记,就是这一记,挑起他雄性本能的暴戾与蛮狠。再也忍不得,他要将己身锲进她骨头里。怎么都不够,发乎内在的需索,似烟花焚城般裹挟他烧灼到无可烧,陷溺到无可溺。那就一起沉沦吧!灰飞湮寂后再重塑一个妳和我。佛火仙焰劫初成。自此她是他的女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春节期间忙忙乱乱一个字木写,长假过后歇了两天,然后卡卡就开始写这章。反反复复删删改改,最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