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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她会怕这群蛮子!
特工是没有自尊心,不在乎肉/体的,永远为执行任务而活。她会在乎被污辱!
哧,战甲也去掉,露出汗水湿透的中衫。
又一声裂帛的声音,无双的束胸带被扯断。
立刻,周围的士兵围成一圈,露出狼一样的眼神。
“本将军先来,弟兄们排队!”拓拔牧宏得意地说。
无双闭上眼,头嗡嗡地响,只觉得乏得很,死是她唯一的意识和愿望。
拓拔牧宏上前猛地掀起自己的战袍——
突然地,他身子僵在了原地,无双迷惑地看着他,然后,看到一柄弯刀穿透他的脑袋,从眉心穿出来,正汩汩地向外喷着血。
所有的士兵都惊呆了,眼睁睁地看着拓拔牧宏缓缓地倒下,无双也倒在了地上。
隔着万千人群,她微微一侧眼,顿时感觉呼吸也紧了起来。
那人长身玉立,一身玄黑的锦袍,面如冠玉,气如惊鸿,骑着白马如一阵龙卷风般将身后的将士远远地抛在后面,独身一人,单枪匹马,直闯十万匈奴连联。
那些匈奴骑兵还没有动,只看到一道白影从眼前掠过,照夜狮子简直要飞起来了。
他挟着怒意和横扫一切的肃杀之气,朝她奔来。
无双不自觉地露出一抹笑意,心中松了口气,但马上觉得惶然起来,
想要拉住衣服遮掩不堪,却半分也不动不了。
不知道为什么,就算要死了,她也要在他面前骄傲地死去!
东方辰势如猛虎,长枪一抖,只见他挑、劈、刺、旋招招狠辣,眨眼眼,已经有三十多人被放倒,直接杀出一条血路来到无双面前。
他一弯腰,将无双从地上捞起,将她严严地抱在自己战袍之中,长枪一扫,所有匈奴士兵都胆战心惊地后退了十步。
“今天,你们都得死!”
后面跟来的铁甲军挥动兵器,如死神一般收获着匈奴士兵的生命。
东方辰低头,注视着眼前这名面色惨白的少女,嘴唇紧抿着,深沉的眸微微的半眯,目光闪过一抹冷凛的幽蓝,忍不住闭了闭眼。
只感觉心底的痛意像是潮水一般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他缓缓的坐下身子,握住女子冰凉的手,轻声道:“别怕,我来了!”
曾经真的以为人生就这样了
平静的心拒绝再有浪潮
斩了千次的情丝却断不了
百转千折它将我围绕
有人问我你究竟是那里好
这麽多年我还忘不了
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
没见过你的人不会明了
是鬼迷了心窍也好
是前世的因缘也好
然而这一切已不再重要
如果你能够重回我怀抱
是命运的安排也好
是你存心的捉弄也好
然而这一切也不再重要
我愿意随你到天涯海角
虽然岁月总是匆匆的催人老
虽然情爱总是让人烦恼
虽然未来如何不能知道
现在说再见会不会太早
……………………………
下章**继续,今天写累了,嗯,先发上来这章。
PS:辰辰出场动作帅吗?
158 裂锦
( )淡淡的芝兰香味袭来,冰冷的身体得到了温暖,无双如释重任一般昏了过去。
东方辰抱着她,犹如蛟龙出海,猛虎下山,眼中杀气腾腾,所到之处,血溅十丈。
一番厮杀后,闪电和奔雷终于杀到了无双跟前,二十五名死士形成一个包围圈,把东方辰和程无双围在中间。
拓拔纪迁策马过来,和东方辰的目光相对,不禁瑟缩了一下。
同是帝王,但东方辰的气场太盛,让他情不自禁地觉得自己无端端的矮了一截。
他不由地挺了挺胸,大声道:“秦王?你来这里干什么?”
东方辰冷冷一笑:“自然是要你的命!”
拓拔纪迁大怒,后退半步,手一挥,弓箭骑现了出来,强弩上弦,对准二人。
拓拔纪迁寒声道:“东方辰,你我两国并无开战,何必要趟这一趟混水,交出那女子,今天的事就此揭过,本单于饶你不死!”
东方辰似笑非笑地看着拓拔纪迁,轻描淡写地道:“朕有两样东西绝不给人,一是手中的江山,二是马上的女人!”
拓拔纪迁大怒,还没说话,东方辰又威严地道:“朕更无需谁饶过,相反,今天要死的人是你!”
无双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乍然躺在东方辰的怀中,不知如何相对,再加上伤势沉重,索性半闭着眼装昏了过去,但东方辰的话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虽然两人过往恩怨重重,但在此时此刻,她却觉得东方辰最顺眼。
东方辰二话不说,将无双横放在马上,拔箭,上弦,引弓,一气呵气。
三枚破矢箭快如闪电,一枚接一枚,直射向拓拔纪迁的心脏。
拓拔纪迁自小生于马上,反应灵敏,匆忙之下,忙缩头一躲。
那箭便直刺向他戴着的鸡尾雉帽,雉帽被射穿,带着凌厉的风声,直透后面两位士兵的心脏,啪一声,牢牢地钉在一个旗杆上。
狠辣的箭术让所有匈奴士兵相顾失色,不禁后退了半步。
“杀!”东方辰冷冷地下令。
双方很快动起手来。
三千铁甲军来如风,快如电,军容整齐,悍不畏死,再加上死士的配合,威办大增,手中的兵器如索命的魔鬼,挥舞中取人性命。
东方辰静立不动,带着睥睨天下的神情,冷冷地抱着无双站在最中间。
而那些紫陵州的百姓们,也杀红了眼,一起加入了战斗。
紫陵州顿时成为了一片血的海洋,两个时辰后,战斗结束,十万匈奴大军,尸横遍野,无一生还。
东方辰自此一战,天下成名,边疆少数民族无以闻之丧胆,众人冠之以:暴帝。
冲冠一怒为红颜,因此他也得了个情帝的称号。
西楚大军的血,匈奴的血,交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道,让人作呕。
当黑甲军押着拓拔纪迁上来的时候,东方辰微微挑了一下眉。
“你挑断了她的脚筋?”淡淡的一句让拓拔纪迁无意识地抖了一下。
但身为大单于,这样被擒实在是奇耻大辱,当下强装镇定哼了一下,不理东方辰。
东方辰轻笑了一声:“我这人很公平的,你断她的脚筋,我就断你的手筋脚筋,你命人侮辱她,我就让畜生侮辱你,你让她求生不得,我就让你求死不能!”
拓拔纪迁脸色煞白,拼命地挣扎着:“士可杀不可辱,东方辰,你杀了我,你杀了我!”
东方辰说完这句话,再也不看拓拔纪迁一眼,抱着无双,踏着浓重的血迹,缓缓地跳上马背。
后面的士兵,自然有人替他处理拓拔纪迁。
惨叫声一声声的传来,无双微微动容,睁开眼看了东方辰一眼,虚弱地说:“谢谢!”
而紫陵州的百姓则跪在血泊里,含泪大声说:“谢谢程将军!”
声音整齐,令人动容。
无双露出一个苍白的笑意,缓缓地闭上眼,值了。
秋风怒卷,战甲衣寒,历史的风云因为紫陵州一战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匈奴在这场大战中损失惨重,再也无力北上扰民,而拓拔纪迁死后,由东院大妃立他的长子为单于,开始了垂帘听政的历史。
紫陵州的百姓托无双的战功,自此三十年没有战乱,百姓自发立了庙宇,由手巧的工匠雕了她的金身,让她享受百姓的供奉。
无双闭着眼躺在东方辰的怀里,他知道她没有睡着,只是太累了。
东方辰看着她无力的垂着双腿,因为痛楚隐忍而湿透的汗水,苍白的脸——
一种心脏被揪住的感觉涌上心头,为什么你总是照顾不好自己?
为什么你可以为那些普通的百姓而付出生命,也不愿意对我正视?
无双,在你看似强大的背后,你的脆弱有谁知道?
如果程安然不懂得珍惜你,那么我来。
不管你愿不愿意,这一次,我一定要带你走!
东方辰带着无双寻遍了医馆,所有的大夫都对断筋莫可奈何,看着无双黯然的神情,东方辰轩眉紧皱,对一个会武功的人来说,双腿不能行走就意味着能力大大折扣,何况是无双这般骄傲的人?
“你放心,我一定会医好你的腿!”东方辰重重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