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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搞笑,她的爱情怎么遭这么多人不待见呢,司徒那边夏薇薇一直紧咬不放各种手段和心机来破坏,她自己这边谢君杰又各种明示暗示还差点夫妻两个一起上了,真搞不懂这些人,不都说再怎么纠缠,结婚生孩子后都得放手么,这俩人是不是串通好了一起撬他们家墙角。
就算在以前,她跟司徒之间,也没有比不上夏薇薇吧,她买菜,司徒付钱,她吃饭,司徒做饭洗碗,扫地和拖地也都基本上被她包了,更何况如今连她孩子他爸他都包了,她还不死心。
最重要的问题,薇薇大小姐,您知道这男人其实是外星人么……
外星人,还是她自己笑纳就好了,内政问题,不劳闲杂人等关心,她怎么可能因为夏薇薇这种闲杂人等几句话就和司徒分了,就像不管小日本怎么说,钓鱼。岛始终是中领土神圣不可分割一部分,政府怎么可能因为别人几句话和武力威胁就轻易放弃。
米舒以保钓决心毫无压力地拍照,心安理得地使唤夏薇薇,行使上帝权利。
摄影师还不知道她和夏薇薇私下一番暗战,仍然对他殷勤备至,待若上宾。
舒圆圆这欧巴桑极爱热闹,不热闹她也要想办法弄得鸡飞狗跳以示热闹。当他们一车车道具往外搬准备拍外景时候,米舒躲到角落里给司徒打电话。
接起来人却不是司徒,是一个听上去有几分消毒水气味男人。
“你好,请问是司徒太太吗?”那边声音喧哗,有人在大声喊“让开让开”,依稀有轮子碾过瓷砖刺耳声音,和她说话这人似乎还在跑步……
这么狗血的剧情,不自觉让米舒联想到了什么,她咽了咽口水。
“我是,请问你是?”
“这里是市医院,你先生出了车祸,请你尽快赶过来!”
米舒手一抖,手机没拿稳,哐当一声掉到地上,登时四分五裂。
言笙听到声音,跑过来问:“手机也招惹你了,孕妇真是脾气暴躁。”
米舒深呼吸一口气,转头看她:“刚刚医院来电话,说司徒出车祸了。”
言笙愣了下。“你开玩笑吧?”
的确,司徒是“死”过一次的人,没人会相信上天会让他再“死”一次。
“还是有人捡到他手机跟我开玩笑?”米舒也宁愿相信这是一场恶作剧,抱着一丝侥幸。
她没办法再承受一次失去,没有办法……
那种痛彻心扉,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
言笙说:“你再打回去。”他掏出自己手机给米舒,米舒手一直在抖,按错了好几次,言笙看不下去,抢过去自己拨通了司徒手机。
这一次却迟迟没有人接。
“应该是有人跟你开玩笑吧。”言笙抬头看我,缓缓说,可是就连他眉眼都有一丝不确定。
“我听到救护车声音,还有哭声……”就像电视里看到一样,只是听到那些声音,米舒好像就能想象出那样画面。“不行!言言,我要去医院!”
舒圆圆在喊人了,米舒抓住言笙手说:“言言,先别告诉他们,我去医院,你陪着他们继续!”
米舒心乱如麻,整个人顿时沉浸在黑暗之中,用最快的速度换号衣服冲出影楼,一路上心跳狂乱,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一定没事,一定不会有事……
司徒都已经死过一次,为什么老天爷还不肯放过他?
她已经承受过一次失去加西尔的痛苦,为什么还要再让她承受一次?
所以老天爷一定不会这么残忍,一定不会。
好不容易经历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排除万难感动上天,好不容易让各种小三和破坏者知难而退,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再开这种玩笑?
五分钟后,米舒坐上了去医院的的士。
言笙查清楚事情来龙去脉,打来电话对,米舒说:“天桥崩塌,发生特大交通事故,受伤人数很多,暂时无法确定身份,小米,你还好吗?”
米舒咬了咬下唇,笑着说:“还好。”
她一定要坚强,一定不可以乱想,加西尔一定可以逢凶化吉。这次,一定一定不能再出什么变故了。
米舒第一次觉得,这段路这么漫长,路上还不停赛车,饶是她再怎么强迫自己镇定也无法镇定。
第一次觉得飞翔术那么好用……
虽然米舒一再告诉自己不会司徒不会出事,却还是不可遏制地往最坏方向想。
如果砸伤了四肢,缺胳膊少腿,那也不要紧,大不了以后他吃饭他喂,他出门她推,他上楼她背,以后她养他,他养儿子,以他脾气和自尊心,一定会和她大吵大闹几次,但是不管他怎么赶,她都不会走,以前就赖定他了,以后也不会变。
如果砸伤了脑袋,像电视里演那么狗血,失忆了,那也不要紧,不过是再让他爱上她一次。台湾热播《下一站幸福》不就是那么演,没问题,一定没问题……
可是如果砸成白痴怎么办……
算了,就当天妒英才,他都聪明半辈子了,下半辈子就让她聪明一点吧。
这么一想,她登时觉得天桥塌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只要人活着就可以了。
米舒下意识地不去想最后一种可能,在她心里,那个妖孽,怎么也得活得跟乌龟王八一样久……
加西尔,你不会再一次丢下我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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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番外12
“天桥坍塌……是啊,闹得挺大,幸亏今天我没走那条路。其实我早看出来了,那天桥就是豆腐渣工程,你说咱们市豆腐渣工程还少啊……”
的士司机很不会察言观色。
电台转到新闻,说也是天桥坍塌事,报道说目前已知三死十七伤,现场已经封路。
司机嗤笑一声:“这个不能信,数字肯定往少了报。为什么?这要报多了,就是特大交通事故了,上面指不定派人来查,这一查,领导就得走一半了。我朋友今天走天桥那边,好在走得晚,不然就交代在那了。听他说,少说砸扁了七八辆车,后面追尾,前面路过,旁边打酱油,随便加加都不止这个数。”看到米舒一片沉默,他好像终于意识到自己话太多了,干咳两声,说:“其实,大部分也就是擦伤吓到,你们这是去市医院吧,亲人也在那儿?放心吧,不会有什么事,哪能就那么倒霉呢。”
米舒没察觉自己的手心全是汗。
言笙打来电话,“小米你放心,伯母哪儿我已经找了借口解释,现在她回家了,我正往医院赶,现在这个时间会有点堵车,你先别着急,我马上赶过来。”
米舒的心总算稍微安稳一点,声音冰凉的问,
“那……伯母呢……”
司徒的妈妈若是再一次知道自己儿子好不容易脱险又再一次出事,肯定会晕过去的吧……虽然,他的儿子早已经不在人世。
“放心吧,我没告诉大妈,自从上次受过一次惊吓,她身体一直不怎么好……”
米舒忐忑的挂了电话。
只有她会考虑多一些。只有她知道事情的真相,而谁都不能说。
医院离事故现场最近,基本上所有伤员都送到这里,士到达医院前远远经过天桥,夜色中只看到一片仿佛荒芜废墟,全然没有平日车水马龙繁华。
医院门口围着不少人,伤者家属,警察,各报社记者,生生将一出悲剧演成了闹剧。
米舒到了医院,不知道可以问谁,抓着护士一个个的问,护士都忙得跟狗似的,伤者又多,根本不知道谁是谁。米舒仿佛没了支柱,一个人在医院漫无边际的找那个身影,又生怕会找到她最怕看到的情景。
“小米!”如无头苍蝇一般的米舒被人拉住,是很快赶来的言笙。
米舒仿佛看到救星一般,“我找不到他……”
言笙拉着她的手腕,分开人群,打听到伤者统一送到三号楼,又立刻拐了方向。
他握紧米舒的手,神情凝重地说:“小米,你冷静一点。”
米舒疑惑地看着她:“我哪里不冷静?”
她没有哭闹没有崩溃甚至没有说话,我哪里不冷静?
言笙说:“你冷静得像不冷静。”
三号楼里挤满了伤者,有吊着手臂,有吊着腿,病房不够用,走廊上也躺着不少人。
米舒拦下一个护士询问司徒下落,那个护士手上拿着药瓶行色匆匆,只说了一句去服务台问就离开了。
言笙也拦下一个护士,女护士抬头看了他一眼,说:“现在伤者太多,人手不够,无法立刻明确伤者身份。我带你们去服务台问问吧。”
可以确定前面那个护士是真不知道了。
护士长翻查了一下名册,给她指明了方向。
“司徒……下午送来。”见惯了生死护士长有一双麻木不仁眼睛,她面无表情地看了米舒一眼,“你沿着走廊直走到底左拐就看到了。”
米舒捏紧了拳头,感觉到掌心已经被汗湿,脚像踩在棉花地里,虚浮无力。
她想,或许她没有自己想象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