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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青书点头,“说得有理,本侯早就知这天子脚下的权贵都很铺张浪费,这么漂亮的美人儿卖去娼妓馆,那也是白花花的银子,够我南乡普通的百姓好多年的开销。”
越云娆没想到这个季青书还挺会生活的。
顾世子皱眉,这个宣侯好像每说一句话,都是在跟他过不去!“那依侯爷的意思想要如何处置?”
季青书言道,“其实本侯境内的那些墨璃军守卫南边也辛苦,我看将她们全部送去便好,也好让本侯的军队知道是顾世子送来的一份心意。”
越云娆吐掉葡萄籽,该死的军妓,亏得季青书想得出来!
顾世子想想与其砍了,不如送给墨璃军,只是他本来想利用这些美人将越云娆给换过来,结果却出了这样结果。
越云娆觉得这个季青书也挺腹黑的,谁知季青书突然替她剥了个葡萄在她的耳边言语道:“娆娆,你看这些女人都不服气呢,不如……”
“不如你上去跳个脱衣舞如何?”越云娆瞪了季青书一眼。
季青书倒也不生气,也不觉得自己的威严被越云娆给鄙视,反而有些讨好的言道:“不如让她们跳个脱衣舞如何?我看那个顾世子今天晚上的火气蛮大,说不过看上哪个好看的,就拖回房里泄火去了。”也不会一整个晚上让他们陪着他玩这般无聊的夜夜笙歌。
“恶心!”越云娆皱眉,淡淡的瞟了一眼顾世子。心想渣男配渣女,还好她退出得快,不然真嫁给这他,指不定要跟多少个女人分享一个男人,这么多女人用过的东西,她想想都觉得有些寒碜。
“什么恶心?你和荀墨予就不干那事?”宣侯突然笑起来。
越云娆抱着琴突然站了起来,“侯爷你想听啥?四面楚歌还是十面埋伏?不要百鬼夜行?渔舟唱晚?”
她这么兀自的笑着,季青书仿佛从她的眼底看到一抹诡谲的邪笑,说道:“你弹什么,本侯就的什么!”
越云娆抱着琴走到大堂的中间,朝首座上的顾世子微微一摆揖,然后坐在了大堂中央的地板上,放琴放在前面。
季青书要看脱衣舞,顾世子想听她抚曲,行啊。她也一直想找人试试她的音魅到底练到什么样的地步了。
指尖轻抚琴弦,悠远而舒长的音律从指尖滑泻出来,越云娆勾唇浅浅的笑着,那些跪在地上的舞妓们突然迷迷糊糊的站了起来,开始轻柔的起舞,动作柔软如一条条的水蛇,跳一圈之后,身上的衣服便不由自主的脱落一件。
季青书噗出一口茶水,呆呆的看着,不是看那些舞妓,而是呆呆的看着越云娆,这是什么个情况?
琴声渐渐进入高朝段落,女子慵懒的神色渐渐让人着迷起来。季青书突然从坐位上站了起来,缓缓地朝那跳舞的舞妓走了过去。
顾世子定力不错,开始用本身的内力压制心底那抹迷惑,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越云娆还有这种手段。
都说抚琴的最好境界是操纵身边的一切,为之沉迷。
那些舞姬差不多已经脱下只剩下最后一件遮羞的布,不过依然没有停,有些意志很弱的已经将胸口的柔软给完全施放了出来。
顾世子本来用内力压制心底的冲动,此时看到眼前白晃晃的一团,噗的一声,鼻子里喷出一线鼻血,眼神也跟着涣散起来。
夜灯随风而舞,树中瑟瑟而落,抚琴的女子神色淡然,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事不关已。
越若清此时正在自己的院落画着一副精致的手弩图,那峥峥的琴声隐隐约约的传过来,让她的心底突然有丝淡淡的惊惶,身边的巧兰端来热汤。
“夫人,天晚了,你应该休息了。”
越若清的目光望向主院的方向,那里一片灯光明亮,靡靡之音不绝于耳,言道:“前厅是世子在招待宣侯吗?”
巧兰言道:“是啊,宣侯带着身边的琴姬也一齐来的。”
越若清的脸这两日,张得斑点越来越多了,不知道等生产完了,这斑点会不会消去,如果不能消会去话,她的脸就毁了!一个丑陋的女人,已是没有勾结男人的资本,所以她才会这么努力的将自己有利的东西展现在顾世子的面前。
听到越云娆也一齐在,想想就觉得很恨,越若清现在对顾世子开始有失望的情绪了,想想都是越云娆害的,越云娆自己不要的东西,偏偏却引诱她去抢,抢来才知道,原来这个男人的心思一直不在她的身上。
“巧兰,去准备一件礼物,明天随我去看看宣侯身边的女人!”越若清冷冷的言道,宣侯身边的女人便是越云娆,她倒是想看看越云娆到底用的什么手段,让宣侯也被她给迷住。
越若清肚子里的胎儿一直很不稳定,所以大夫们也很小心,毕竟是世子的第一个孩子,府里的每一个人都小心翼翼,当然越若清也是如此,不过越来后来,那些妊娠反应越来越强烈,她就开始有些讨厌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了!
昨天晚上,顾世子和宣侯两个人随着琴声在大堂里跟那些舞姬们翩翩起舞,此时每个都抱着一个琴妓正在睡大觉,而越云娆只坐在院子的石栏上打着哈欠,靠着栏杆打算再小睡一会儿。
等季青书和顾世子知道他们昨天晚上的举动,不知道会不会怪罪于她呢?
耳边突然听到了脚步声,越若清一身金色的繁服一步一步的走进了院子,那模样高傲得像只披了凤凰毛的孔雀,她一手抚着小腹,一手撑着腰,笑意盈盈的走过来,“三妹妹。”
越云娆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清夫人。”
谁是你三妹妹?越云娆看到越若清那副高傲的嘴脸,就觉得浑身的不舒服,心计栽赃陷害什么的,越云娆确实不爱做,只是面对着这个心计狠毒的越若清,她总是要提上和分的心思来对付。
“想不到荀相刚刚倒台,三妹妹就攀上高枝了,姐姐还没恭喜三妹妹呢。听说宣侯让三妹妹做他的夫人,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宣侯的势力比函王府的还要大,三妹妹还真是舍得下本钱,睡了一个又一个!”越若清淡淡的笑着,眼底有着深深的阴郁。
越云娆缓缓的站了起来,“清夫人,我听说自从你嫁入函王府,顾世子可一次也没来你房中过夜,看你这样子是欲求未满啊,所以才会来妒忌我了。对了,怀孕其中还是少做那事得好,免得伤到孩子,我知道清夫人现在唯一可倚仗的就是肚子里的孩子了,不是吗?”
越若清脸色倏然冷道,指着越云娆半晌,片刻才缓过气来,抚着肚子言道:“世子是怕伤到孩子,所以才没在我那过夜的,不像云娆妹妹,肚子空空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荀相倒了,就勾上宣侯了!”
越云娆淡淡的笑着,“听清夫人话里的意思是说我水性扬花?要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长这么漂亮,男人嘛一见到我就挪不开步子了,我也想像清夫人一样,不那么招男人喜欢,怪只怪我娘给我生了一副好面孔。”
越若清这些日子最忌讳别人提长相,她本来就长得不算漂亮,而且脸上又长这么多的斑,更加的狰狞,“我是不如三妹妹漂亮,不过我却只守着一个男人,忠贞不二,不像三妹妹这般水性扬花,堂堂侯府千金,居然做这等不知羞耻的事情,万一被人笑话了怎么办?”
越云娆言道:“清夫人,说得真是好听,你只守着一个男人,那你守的那个男人又是否只守着你一个女人呢?或许我一招招手,他也跟我走了,你信不信?某些人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是酸的,以前我让着你,可是把未婚夫都让给你了!呵呵……难道清夫人没看出来吗?你费尽心思得来的,都是我扔了不要的!至于你说的越侯府的千金,我想清夫人也是越侯千金,如今越侯一家落狱,清夫人不想办法求世子帮忙,却还在这里讽刺我,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这么做,会让我怀疑是你与世子合谋,打击越侯府呢。”
越若清从未想过越云娆说话这么不饶人,原来之前的无能和草包形象都是她装出来的,自己从前却一直没有看出来!
越若清言道:“那三妹妹又如何,明知越侯府落难了,你却巴结上了宣侯,想着一步从登天,不管父母的死活?”
越云娆漫不经心的瞟了一眼越若清,“清夫人又怎么知道我这么做不是为了越侯府呢?我为越侯府牺牲这么多,想不到还要被清夫人这么说,清夫人若真是我二姐姐的话,应该能理解我,现在居然说我为了自己的利益讨好宣侯,我很伤心!”
“你!”越若清一时怔住,“想不到三妹妹还别有苦衷!”
“那总比清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