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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过身去看,只见一群人声势浩大的进殿来。仔细看去,那群人里有:蔺从琴、白泽瑞、易安安、公孙启……当然最重要的人物是——上鄀公主广若萱。
小只不想见到他们,迅速躲在温与朗身后。
这群人走上前来与温与朗打招呼,易安安向他拱手笑道:“上次不归山一别,就再没能见到温兄,不知何时你我一聚,把酒言欢啊?”
温与朗抽抽嘴角,客套道:“改日吧,改日你我有缘再聚。”
广若萱嫣然一笑,朝他躬身一福:“早就听泽瑞哥哥说起过温公子,只是不曾相识。今日咱们既有缘,不如待会儿拍卖结束后,一起去百味楼聚一聚,如何?”
这样就有缘了?小只在温与朗身后恨恨绞着手指头。
温与朗满口答应,伸手挠挠头,笑得很是开心的样子。小只在他身后不禁扶额,都说色令智昏,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见他这么给面子,易安安很是高兴,朝广若萱投去欣慰的一眼。白泽瑞上前向小只问候,典小只磕磕巴巴地回答他,连他的眼睛都不敢看。心中酸涩无比,她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再也不要见到他们。
几人相互客套完,就准备走了。这时公孙启走过来对小只道:“那天的事,多谢你帮忙。你回去见到我哥,告诉他不要回家。”
提起公孙和浩,小只心里一揪,点头应下。他正待走,却被温与朗一把拦下,两人推搡到一边去谈话。
典小只看看一直站在一旁不说话的蔺从琴,尴尬地笑笑。蔺从琴走过来,伏在她耳边轻声道:“我身上发生的事,你也尝到了,滋味如何?”
小只看不透她:“你什么意思?……”
她微微笑,涂了蔻丹的指甲妩媚妖艳:“是我把他们俩撮合在一起的,怎么样,是不是很感谢我?”
“你……”小只晕得一头雾水,气道:“关我什么事啊?”
蔺从琴无所谓地摊摊手,“你可别忘了,我娘亲是怎么死的?要不是你娘上门去气她,她也不会气急攻心,当晚就走了!”
典小只着急:“这又哪跟哪?我怎么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蔺从琴眼眶泛红,目呲欲裂。“从小到大,你和徐幼蓉就是擅长演戏,她装傻,你就装单纯!装什么都不知道!”
典小只:“……”
她哈哈大笑:“你们以为我不懂?我早就看透你们做作的把戏了。就你的那点心思谁不知道,真是恶心!”
“这只是一个开始,我觉得还远远不够呢……”她笑得一脸春水,眸子里甚至笑出泪花来。蔺从琴长长的指甲刮过她的脸,双眼微眯,笑着走进观阁里去了。
天雷怒吼着,滚滚劈向典小只。她被雷得外焦里嫩,石化在原地。
“怎么了?你还不进去。”温与朗戳戳她。
典小只呆愣在地,一种很奇异的感觉遍布全身。
“想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有人寻仇呢。”她痴痴开口,眼珠一动不动。
……
☆、他醒
“唉!”
温与朗无奈叹口气,看典小只一眼。
这拍卖会都已经过去一大半了,出了无数奇珍异宝,可她愣是半点心动都没有。
哪像广若萱他们一行人,拍下无数好东西,真是腰缠万贯、财大气粗。主持拍卖会的美艳女修士,睁大一双闪闪发光的眼睛,专心致志为易安安那个观阁介绍着。
这拍卖会都变成他们几个人的了,好生没意思。坐在位置上的修士们,都抬起头,仰视着那个金光闪闪的豪华观阁,臆想坐在里面的俊男和美人风姿。
温与朗拍拍她:“回神,你的‘他醒’来了!”
“啊?”小只一下子弹坐起来,忙将袖中术里的玉卡放到观阁中央的灵阵里。
“你有多少钱?”温与朗好奇。
小只掰着指头算一下,在东灵的这三年,她做了无数任务。所有的酬劳都换了钱存到钱庄里。
“大概有七八万吧。”
温与朗微微吃惊:“没想到你能攒下这么多钱!不错呀。”
典小只眉开眼笑,看看自己身上已经洗得泛白的道袍。顿时生出雄心壮志,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这时那位主持的女修士已经介绍完他醒的种种厉害,开始报价。
她喜逐颜开,眼里亮晶晶闪的满是钱花:“他醒,起拍价五万!”
五万?!小只惊得嘴巴张大,五万?这酒是金子酿的吗?
有那么一瞬间,她都想把玉卡从阵法里拿回来。可一想到家里嗷嗷待哺的典老爹,她又咬咬牙,下定决心拼一把试试。
温与朗叹道:“这伯天和的钱也来的太容易了,我照衍谷费尽心力救活五个病人,都不一定能赚五万金呢。”
说完心里小算盘打得噼啪响,这有钱人的钱就是好赚。不行,回去就和老娘商量,以后给这些人看病,诊费应该统统翻倍才是。
这方典小只已经出价:“五万零一百!”
与此同时,上方观阁里的好几个人也出了价,价格立马抬到了五万七千金。
这时广若萱他们的观阁里突然出声:“六万!”
听那音色,该是蔺从琴的声音,小只着急捏温与朗一把:“你是不是把我要买酒的事说给公孙启了?”
温与朗坐直起来,茫然道:“对啊,他问我们来干嘛,我就给他说了啊。”
“嘶!”
小只气得狠狠掐他一把,忿忿转头继续出价:“六万零一百!”
“六万三千!”蔺从琴喊道。
小只:“六万三千零一百!”
“六万五!”
“六万五千……零一百!”
“哈哈!这人谁啊?坐在观阁里,还那么抠门!”底下修士们纷纷笑话。
温与朗掏出一张玉卡放进灵阵,挤过小只,出声道:“七万金。”
……
“喂!这可是我的全部家当啊!”典小只气急败坏的声音从音筒里传出来。
“哈哈哈!”这下不仅是坐着的修士们,连观阁里的人们也哄笑起来。
主持的女修士也掩唇一笑,娇滴滴开口道:“看来伯大师的酒真是太受欢迎了!大家甚至不惜倾家荡产,也要尝一尝这玉脂琼浆的滋味。”
“呵……”
拍卖场后的伯天和也忍不住笑起来,他摩挲一下戒指,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起身叫过立在一旁的侍从。
这时拍卖场上的他醒价格已经飙升到十二万金了,小只早就劝温与朗撒手。但他完全不为所动,一个劲将那价钱往上抬。
“十二万五千!”
“十三万!”
她气笑:“感情这酒是你要买是吧?”温与朗回过身来,朝她挑眉笑笑,不说话。
“诸位修士!刚才伯大师突然发话,要是谁手上有红糙果,一枚可抵一万金!这么难得的机会,有此物的修士赶快出手吧!”
话音刚落,众人纷纷议论起来。
“这红糙是个什么东西,不知名的野果多了去了!”有人朝台上大喊。
“对啊!有没有样子给我们看一下?”
观阁里的人不为所动,继续出价:“十三万五千!”
温与朗:“十四万!”
蔺从琴开口:“十五万!”
这时大殿上显影出一枚果子的样子来,小只坐在椅子上,盯着灵阵中的影像看了许久,巴巴的在脑子里回想。
“呀!”
她在乾坤袋里一阵翻找,叽里咕噜滚出一堆东西来。
“温与朗,你看!”温与朗正想出价,小只突然捧着一堆红果伸过来。
……“你看,是不是一模一样?”
温与朗盯着那东西望,一不留神,女修士已经开始询问了:“十五万一次!”
小只惊慌失色,大声喊:“等一下!我要出!”
有人认出她声音来,调侃道:“我打赌,她肯定出十五万零一百!”
旁边那人不赞同:“别这样损人,没准她想出十五万零两百呢!”
“哈哈哈哈!”底下哄笑成一片。
典小只开口:“二十万。”
……
……
……
拍卖场里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掀起一阵惊叹。
“哇!这么大方?”
“不是全部家当了吗?哪来的二十万?”
“二十万一坛的酒,早就超出其本身原有的价值,买的不值啊!”
主持的女修喜滋滋的喊过三遍后,用力敲下。大殿中心盛着酒坛的玉盘便传送到小只他们的观阁里了。与此同时,一名穿蓝色麒麟锦袍的修士走进观阁来。
“这里是七万金,这是十三枚果子。”小只咧嘴笑,将那一堆奇怪的红果奉上。
那名修士也笑,说道:“这红糙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