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最后谈时峻没办法把我抱进办公室里的卧室睡,我像一只八抓鱼一样死死的吸住他,为了防止他离开。因为离开我们就是仇人,不爱我的人继续不爱我,爱我的人不得不恨我。
谈时峻紧紧的抱住我,因为他也知道。今天我任性,他又何曾不是任性的放任了自己。我们在别墅里和平共处或者像夫妻一样为了琐事争吵,我们有告诉自己是因为奶奶把我们聚在一起的,是强行的,可是又都心知肚明,不过是自欺欺人。
作者有话要说: 5。
这几张都比较轻松。呃,好像也挺多废话的,不要说我,我只会这样写,大家将就着看吧。我爱你们!么么~~
☆、第44章
谈奶奶说她回北京还有事儿,临走的时候把她的爱龟留给了我。
我和谈时峻相处的很‘融洽’,不放弃每一个能打击对方的机会,在我的训练下,谈时峻见到香菜已经可以脸不红心不跳不打喷嚏的坐在它面前了。
我觉得很辛福,我会等他上下班,会为他煮菜,会一起吃饭睡觉,做一切夫妻会做的事儿。
可是我们又都带着小心翼翼,不提扔掉敏感字眼,譬如,我不敢提我的父母,他不敢提有一点儿孩子的字眼儿。可能就是因为这样,我们又更加的心照不宣的珍惜目前拥有的时光。
而就是这样小心翼翼偷来的幸福也在一天发生的事儿后,再也欺骗不下去了。
我中午的时候觉得很困,就去午休了,最近每天都困,我也没在意。今天一睡直接睡到了傍晚,谈时峻进来看见我在床上,过来探了探我的额头,没有生病,放下心,说:“你最近好像特别爱睡。”
自从有了上次的事儿后,我差了关于怀孕的知识,每个孕妇壬辰反应各一,其中有些人就会嗜睡。谈时峻的话提醒了我,自从上次红糖水的事件过后,这个月的例假并没有来。
谈时峻掖了掖我的被角:“好好休息,我叫佣人把饭菜送进来,想吃什么?”
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他我想吃辣条的,
还有酸辣粉的。
谈时峻看我没说话,想要转身出去挑几样有营养的饭菜让送进来,我提前一步抓起他的袖子说:“陪陪我,躺在我身边。”
谈时峻的白衬衣袖子挽到手腕上,黑色的裤子,只是脱了个外套,他说:“我还没洗澡。”
我说:“没关系,就陪我躺躺。”不会弄脏床的,洁癖是病,得改。
谈时峻躺在被子上放,和着被子一起抱住我,他的怀抱给我无穷的安全感,因为喜欢,所以会知道他恨我却甘愿在他怀里沉沦。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我又睡着了。
谈时峻什么时候起身什么时候吃饭洗澡我全都不知道,再睁开眼的时候外面又重新阳光明媚。我迅速洗涑穿衣下楼,佣人看见我笑着说:“江小姐可算睡醒了,先生今天吩咐我们准备了两倍的量,说昨天晚上看你睡的沉就没有叫醒你,让你把昨天落下的晚餐也一起补回来。”
我正了正头上的鸭舌帽,戴上墨镜和口罩:“中午你们做三倍的量,我一起补。”马不停蹄火速往外冲。
老陈在洗车看见我提着车出来说:“江小姐出去?要不要我送你?”
我把油门一压:“不用了,我很快回来。”
正在门口摆弄花草的管家太太哎哎的拦住我:“江小姐出去啊,小八最近吃不下东西,你顺便带它去宠物店看看吧。”
我又赶紧紧急制动刹车,把乌龟提过来,一早上从佣人开始到管家都忙忙碌碌鸡飞蛋打的,小八提过去了,管家太太立即大喊:“小璐,你到江小姐房间把她那天红色大衣拿下来,今天天冷,别吹风冻病了。”
乌龟衣服都在车上了,我看了眼管家太太,询问:“没什么东西要带了吧。”
而我如果知道,今天这一走就要走三年而不是三天的话,我一定会让管家太太把谈时峻送给我的什么什么手工制全球独一无二的项链给我拿下来。爱情这种东西是高级的情感,得先保证基本生活才有能力去爱的死去活来的。假设谈时峻是个身无分文的穷小子,他一定没有精力来纠结到底能不能爱我。无论电视剧小说包括生活,能发生一大堆疙瘩事儿的,基本都是生活不是那么困难的,有能力折腾的。所以很多农民伯伯的婚姻中能完全杜绝第三者的家庭,因为他们为了生活太幸苦了,也就没有精力来个三角恋四角恋了,钱也只够给自己的妻子买衣服。这样道理就连小时候都没有多大感觉,可能是经历过季宇的事儿吧,当我到了另一个地方,身无分文的时候有了很多这样的感触。
我到医院进行了一系列的填表化验到最后等待后,我收到了结果。我怀孕了。
惊喜,除了惊喜还是惊喜。孩子是父母共同的结晶,那一刻我的想法是要立马告诉谈时峻,他马上要当父亲了,生命开始延续,他一定很开心。
不过我最终还是没有来得及告诉他,因为谈时峻的妈妈在前段时间被谈奶奶叫回北京反思后,现在又回港市了。
我到谈时峻公司门口的时候,阿凯正在为他开车门,是要出去。不知道他去哪里,但是抱着惊喜的目的,我跟在他的车后面。他在车里看报纸,没有发现我,无时无刻都上扬着嘴角上扬的更厉害了。我在想象他听到后会什么反应,而这段日子的美好和温柔让我产生了错觉,脑子里想象的全部都是美好的画面,甚至已经幼稚和天马行空到我挎着他的手去商场买婴儿床婴儿衣服了。
谈时峻的车是停在飞机场,我还纳闷谈时峻来停车场干什么?
这个想法都还没落定的时候,谈时峻的母亲就在她身边人的陪同下,从机场大厅走了出来,谈时峻摘下墨镜,展开双手迎接:“mommom,wele。”
谈时峻的妈妈露出幸福的微笑,和她儿子拥抱:“Thanks,Van。”
还是一样慈祥的面容,甚至有谈时峻这么大的儿子,脸却白净而光滑,保养得宜,岁月并没有再她脸上留下什么痕迹。”
就是她,就是她杀了我的孩子。我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手指冰凉,指尖在颤抖,唇瓣抖索的厉害。或许是嘴唇太过苍白了,一位外国友人过来:“Excuse。me,areok?”
我说:“yeslmok”然后迅速的跑到厕所。
水龙头的水哗哗的流,镜子里我的脸像是带了层潮湿的面具,而在那面具下方,一双美丽灵动的曾经纯真善良的眼睛不见了,它们变的黑暗,像是两个巨大的漆黑的黑洞。它们不再是眼睛,而是毒蛇,他们从里面吐着信子喷射毒汁,甚至恨不得把人一口咬死。可是那个人是谈时峻的亲身母亲,那一刻,我仿佛体会到谈时峻面对我时候的感觉。
我牢牢的记住她和谈时峻的关系,我告诉自己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就当作我只怀过一次孕,当作这就是那个孩子回来的,是同一个。
可是就像谈时峻对他仇人的女儿怪了涉猎和好奇的心理一样,我也偷偷的跟在他们后面。
出了机场,他们进了中山街,走进了一家餐厅。谈时峻为他母亲接风洗尘完后,又陪她到处走了走,玩儿的很开心,他们一起去坐了缆车,拍了很多照,甚至去坐了小女孩儿玩儿的旋转木马,他们脸上扬溢着幸福的微笑,真是另人羡慕的母子。
一个六七岁小女孩儿的风筝飞到了树枝上,一双大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它却无能为力,我一心软,爬上树帮她把风筝拿下来了。
这个高度对小女孩儿是摩天的高度,对我来说其实并不会,但是就是这么会儿的功夫,一直在我视线范围内的人没了,人这么多,要是找一个人那可真是挺难的。
等我找到的时候,谈家母子正坐在公园的一个石椅上,似乎已经交谈了很久的样子,谈时峻搂住他妈妈的肩轻轻的拍着,像是在温柔的对待一个婴儿。我也很喜欢这么温柔的他。前面不知道说了什么,我听到谈时峻说:“没关系,妈妈,我们本来就不应该有孩子。”
像是有人用铁锤在我头上狠狠的一敲,直敲的头破血流,我现在石凳后面的草地上忘记了动弹忘记了思考,只是在庆幸,幸好还没告诉他。
而就在这时,远处来了个穿了件黑色风衣的女人,头发一丝不乱的挽起,浑身上下透出高贵典雅的气质,远远的就朝谈时峻他们招手:“婆婆,Van。”
又一波寒风袭来,打在脸上有些生硬的疼痛。我突然就笑了笑,我真是被谈时峻迷惑了眼,有孩子又如何,告诉他了又如何?他的奶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