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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耳边说:“嘘,我姐也来了,她可是火眼睛金,配合我一下。”
我放下准备招呼到他肚子上的拳头,一抬眼,似乎看到谈时峻恍过的身影,我眨了眨眼睛,正在思考是不是喝多了,谈时峻就很配合的证实我的思考,一个服务员托盘里端过来一杯威士尼:“小姐,这是刚才一位先生让我送杯酒给你,他说女孩子夜里不安全,要记得早点回家。”
之后我一直处于神游状态,林少在一旁劫后余生的絮絮叨叨:“明天要是我姐夫能来就好了,要知道我姐夫那是金子一般的存在,走到那里都能散发出金光,明天只要有他在,太上皇和皇太后就能在我身上唠叨的精力少一点儿,不过姐夫是不可能会来的。作为我姐的亲弟,有时候我也确实不知道该站那边,一个是我偶像,一个是我亲姐。每年我姐都会为姐夫准备生日蛋糕生日礼物,生日Party,不过我姐夫每年就从来没有回来过,哎哎,爱而不得……喂喂悦美女,你听我说话了么?”
我说:“我听见了。你姐夫是你偶像嘛。”
出去的时候,林少已经喝的找不着北了,说是陪我喝,自从说到他的家事他的父母以后,喝的和东北大汉喝二锅头时候的劲儿似的,看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也不容易。
林少被他司机接走了,阿凯过来示意了一下对面的车子:“江小姐,先生在等你。”
一钻进车里,烟味儿把我熏的差点儿喘不过气来了,我捂着嘴咳嗽了两声说:“少抽点儿烟,对身体不好。”
烟雾缭绕下,只有烟头忽明忽暗的一点儿光亮,映出他刚毅的侧脸变的忧抑,他偏头弹了弹烟头说:“你和他什么关系?”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脱口而出问:“谁?”
手上的烟燃完,谈时峻打开打火机点过一支烟,还没回答又接着第二个问题:“你们刚才在酒吧干什么,激情如此无限你们应该去开酒店。”
我才懂了,不过我和他刚才就在喝酒阿,他看见什么了,说话就阴阳怪气的。
谈时峻的烟吸的很猛:“他就是你说的比我好比姓季的好,对你好的人。没错,他是不错,但是你配不上他。你到底有多贱,一次性可以同时伺候多少个男人。”
没招没惹他,发什么神经。我把头向着窗外,他好端端的就有火,真是搞不懂。
回到家,刚洗完澡,谈时峻一脚把我的门踹开,力气大的门撞到后面的墙壁似乎墙都振动了;一直振动到我站的地方,看着他的样子,我本能的开始害怕的往后退,谈时峻一把狠狠的抓住我的手挽,手上顿时传来剧烈的痛楚,唇堵在我的唇上,像是一个刚刚淬取出来的烙铁一样,滚烫。
房间里连睡眠灯都没开,漆黑里唯独可以看见一双眼睛里似乎燃烧着熊熊的妒火,盯着我的脸狰狞不已:“江佳悦,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我不许你心里想着别的男人,不许你和别的男人去酒吧不许你们拥抱不许你们拥吻。”
紧紧的锁住我的身体,翻过来覆过去,好几次,甚至感觉自己就要死过去了。不知道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对我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每一个动作都往死里折腾。仿佛炼狱一样的疼,我祈祷他赶紧完事儿然后赶紧滚蛋,但他一次完了又一次,迷迷糊糊的听他说的疯话,他还在身体里我就已经被他弄的晕了过去。
第二天我连床都起不来了,还是被家里的座机吵醒的,谈奶奶说:“悦悦,气球吹起来了么,蜡烛点起来了么。”
谈时峻这个王八蛋,喜怒无常,我鼻子有些发酸:“奶奶,我才不给他过生日,像他这种人,活该孤独终老。”
挂完电话,明明累的要死,眼睛却大大的瞪着天花板,怎么都睡不着了。起来的时候大腿都颤抖的站不稳,进浴室泡了一个澡换完衣服,才勉强恢复正常。
在楼梯口管家太太就笑容满面的和我打招呼:“江小姐起来了,想吃什么?”
我说:“一个三明治一杯牛奶就可以了,简单一点儿吃,等会儿管家帮我一起吹气球。”我舍不得这么多年他生日的时候孤苦伶仃的样子,最后一次,这次为他过完生日,我马上就走,就当是一次告别的宴会。
管家太太乐呵呵的答应了,她很希望我和谈时峻能好好相处。
蛋糕嘛,顾名思义,就是蛋+糕,听起来简单,但做起来其实异常的艰难,在厨房里呆了三个小时,我倒进垃圾桶了两个畸形蛋糕,连一向及其尊重和疼爱我的管家太太也很不理解的对我说:“江小姐,有模型在,你也还能弄成这样不三不四的形状,也不容易 ”。
我呵呵的说:“确实不容易。”
苦心人天不负,三千樾甲可吞吴。终于在第四个蛋糕的时候,我以手上起了个超级大水泡为代价,完成了一个应该可以上得了桌面的蛋糕,心里的成就感一起,脑子里居然就很不要脸的脑补了谈时峻回来看见满屋子都是生日氛围的样子,那么昨天我们的不愉快就会忘记,走之前至少我们有个很美好的记忆。
谈老太太当然已经听管家太太禀报了我做的一切,知道我和她通话的时候说的是气话,所以打电话告诉我中午谈时峻会回来吃饭。
因为时间紧迫,我真是鼓足了劲儿的吹气球,装饰房子,甚至还把蜡烛摆成了'谈时峻'三个字。
等终于完事儿后,我站在楼道上满意的看着,成就感那是满到脖子眼儿了,心里一阵阵的甜蜜,有一句话怎么说的,能为喜欢的人做事做什么都愿意。
总的来说,一切都很粗糙,就是气球很多蜡烛很多,但,重在心意,重在心意嘛。
抬起手表一看,妈呀这都三点钟了,我正要下客厅打给谈时峻,腰边的手机就响了,谈时峻只说了一句话:“下来。”
我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往下看,一辆玩具一样黑色的豪车停在下面。虽然疑惑好端端的为什么自己不上来要我下去,但还是和在厨房忙碌的管家太太说了一声:“管家,我出去一下。”
下了楼走到谈时峻的车边,我坐进副驾驶座上,谈时峻眼睛看着并没有打开的车窗外,表情阴沉,浑身散发出一中生人勿近的气息,冻的人喘不过气来,其实他这样也不是没见过,不过今天一看到他这个样子,感觉自己巴心巴肺的要给他准备生日惊喜,就是在超级犯贱 ,为什么他都对我这么不好,我没有一丝怨气,还给他做蛋糕。
烟灰缸里已经放了很多的烟头,谈时峻还正掐灭手里燃完的一支,这么说谈时峻已经到楼下很久了。也对,奶奶是叫他回来吃中午饭,一个人在楼下坐几个小时,为什么不上去呢?
我咽了口唾沫,尝试着开口:“谈时峻,回来了为什么不上去?”
高冷男神不答。
我咳嗽了一声,再接再厉:“额,你公司是不是出事儿了,为什么‘梦幻’会被强行收购?啊,当然,你要是不想回答就算了,谁的事业也会有瓶颈的时候,写小说的人也有VIP的钱返回给读者的时候……”乖乖闭嘴,不是我不知不觉扯远了,因为我感觉自己是在自言自语。
我又说:“吸烟对身体不好,别抽这么猛。”因为看谈时峻一根接着一根的抽,旁边还放了一个空盒子,我不是高冷类型的,我是话唠类型的,虽然他不理我,但大家要理解话唠管不住自己的嘴的无奈。
我的孜孜不倦终于感动谈时峻了,说了我下来的第一句话,很冷:“所以你要找过金主了,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除了我,你觉得还有谁会要你。”
又来,今天是他破壳的日子,我忍。
我挤出一丝笑:“谈时峻,你怎么了,是不是你有什么地方误会我了,或者谁在你面前说了我的坏话,污蔑我。”
谈时峻偏过头狠狠的捏紧我的下巴,眼底可能是因为烟抽多了,布满了血丝:“江佳悦,我说过你一辈子也不要想离开我的身边,是不是污蔑你,心知肚明。我问你,昨天晚上你和谁在酒吧里,你们做了什么?”
想到昨天,我就想到他和他妻子金童玉女在一起吃饭的样子,我也学着他冷冷的说:“我和谁去酒吧干就些什么关你什么事儿,你怎么不告诉我昨天晚上你……”我闭上了嘴,他和他妻子在一起本来就是天经地义,我才是邪恶的那一个,鼻子泛起酸,为了不哭出来,我再忍。
谈时峻在车头摸出一叠东西:“说,怎么不继续说,我来告诉你昨天晚上你去酒吧干什么了。江佳悦,我还没开始落魄呢,你就迫不及待要找上其他金主了,小心偷鸡不成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