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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嘭嘭——”
他二人一人骑马一人打仗,配合十分默契,只不过,把敌人倒是打爽了,可是那骑马的人的身子却是越来越僵硬了。
因为他的娘子与他对面而坐,她的身子在他怀里动来动去的,还总是用她身前的丰盈去不停地蹭着他的胸口。
让他实在有些欲火中烧啊……
如若不是考虑到现在境况危急,他们随时都有可能受伤,他兴许就会将她在这马上给办了。
谁让她想出这么一个法子来保护自己的呢?
林瑾瑜自然不知道东方流景心中所想,她早已杀红了眼,脑中只想到了角度与猎杀的位置,如若让她知道东方流景此刻的想法,她怕是又要骂他是流氓了。
二人杀出了一条血路,冲出大概十里地时方才没有动乱的兵士。
东方流景拉着缰绳转了一个方向,对林瑾瑜说道:“走,我们回宣王府。”
父王早已派人守护住了王府,此时的王府中应该没有人,而母妃也被父王安置在了府中一个非常安全的地方。
现在他已经带回了娘子,也该去宣王府守着母妃了,以免她担忧害怕。
林瑾瑜闻言点头道:“好。”
说完话后,林瑾瑜便收好了机械枪,随后准备在东方流景的身前转个方向,然而,当她的身子刚刚转动时,却听东方流景说道:“娘子,要不你就这样坐?”
“什么?”林瑾瑜秀眉一扬看向了面前的男子,他的脸上虽然顶了一张平凡的面具,但是,却仍旧难掩他的绝世风华,尤其是他薄唇上的那一抹浅笑,当真可谓颠倒众生。
只是,这个男人真是好没正经哦。
面对东方流景的调笑,林瑾瑜怪嗔了一句:“才不要呢。”
随后便转了个身子,华丽丽地将自己的背影送给了东方流景。
东方流景看着面前的女子,随后双臂微微朝内收了一下,头部压下,又与她靠近了一分,抖动着缰绳朝宣王府疾驰而去。
位于逸都城内的静王府外,一名侍卫模样的人焦急地等候在了府门前。
他眼眸望着远方,盯着空旷的街道,心乱如麻,他的腰间配着青龙宝剑,握住剑柄的手紧了又紧。
今日的皇城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往日人来熙往的街道竟是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在这样的日子里,主子究竟跑哪里去了?
他眼眸四处乱转,然而却在抬眸的一瞬间凝在了那处,他瞧见远方一抹熟悉的身影朝府门行来,他疾步上前唤道:“主子,您去哪里了?”
说话的同时却见主子的唇瓣有些苍白,南宫煊见范建疾步而来朝他摆手道:“无事。”
范建不太相信自家主子的话,追问道:“主子,您的脸色怎么看着这般地差?”
南宫煊压低声音说道:“回府再说。”
撂下话语后便掀袍率先入了府门,范建跟在了他的身后,
二人朝前院而去,到得自己院门口时却见门口处竟是立了一排的女子,这些女子环肥燕瘦姿色各有千秋,她们在见到南宫煊时朝他颔首道:“妾身参见王爷。”
南宫煊前行的脚步倏地一滞,蹙眉问道:“你们都立在这里做什么?”
女子们闻言面面相觑,其中一名女子怯怯地回道:“妾身担忧王爷的安慰,所以便等候在了这里。”
南宫煊看向回话的女子,颦起的眉渐渐舒展,他摆手道:“你们不用担忧,本王无事,你们各自回房吧,这几天都待在房间之中不要出门。”
女子们闻言,先是愣了愣,随后便回道:“妾身遵命。”
话语落下后,众女子又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南宫煊之后方才袅袅婷婷地转身离去。
南宫煊见众女子离开,暗自纾了一口气,随后便跃进了府门之中。
那些女子在离去之后并未立即散开,而是围在一起说起了话,一名身穿黄色衣衫的女子说道:“皇上驾崩了,也没有留下什么遗诏,皇宫之中又乱做一团,不知道谁才能当上皇帝,当上皇帝之后也不知道会怎样对待静王,乱世之中人命如草芥,奴家还是有些担忧惶恐的。”
另一名身穿粉色衣衫的女子回道:“你担忧惶恐又有什么用?横竖我们早就已经是静王的人了,还不是一切只能看王爷的,王爷好,我们就好,王爷不好,我也只能跟着遭罪了。”
又有一名女子跟着说道:“当初我并非自愿来到这静王府的。”
南宫煊不受皇帝的宠爱众人皆知,是以,许多大家的女子都不愿意嫁到静王府上,她们这些女子之所以在这里,都是因着不得已的苦衷的。
此话一出,众女子皆静默一片,她们有的垂首思索,有的凝眸远眺,有的在观察其他女子的神色,隔了一会儿她们便各自寻了个理由散去了。
静王府书房之中,南宫煊入内之后,范建便将房门给阖上了,他对南宫煊说道:“王爷,需要属下派人守住几位夫人么?”
南宫煊摇头道:“不需要。”
“属下看几位夫人神色焦虑,神情担忧,恐是会趁着这几日慌乱逃走的。”
南宫煊闻言冷哼了一声,说道:“既然不能与本王同甘共苦,本王要这样的女人又有何用?走了的好!”
范建闻言点头道:“王爷说的是。”
南宫煊随后又问道:“我们的人是否已经全部侯在了皇宫之外。”
“已经全部归位了。”
“嗯。”南宫煊点了点头,身子一动便牵扯到了背部的伤口,冷不丁地就倒抽了一口气:“咝——”
范建见状惊道:“王爷,您受伤了?”
南宫煊没有吱声,只道:“本王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你去准备一些金创药过来备在书房之中,这几日我们便守在王府之中静观其变。”
范建闻言,回问道:“王爷,您说皇上的意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南宫煊说道:“真的假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南宫焰与南宫烁的人早已打成一片,我们只待坐收渔翁之利就行了。”
在父皇跟他说那些话时,他却也有怀疑的,不过后来一想,父皇为了什么要这般大费周章地骗他呢?
今日他易容进宫本是为了去救林瑾瑜的,结果进宫之后才发现母后竟然不见了,想必南宫浸定是将她藏了起来,自己虽然对母后没有什么浓烈的爱,但是她到底是将自己抚养长大的人,自己绝对不会对她不利,皇子中仅有南宫烁会对母后不利,南宫浸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自然会将母后给藏起来。
如此看来,父皇的那一番话当是真的了。
他果真是想让自己当皇上的。
让他如此相信父皇的还有他的四皇叔,南宫澈,今日进宫,他发现皇城外不仅有南宫焰与南宫烁的人,还有一部分人是南宫澈的人,如若父皇说的话是真的,那么,南宫澈定然就是为了保护南宫焰去的。
父皇他……
南宫煊闭上了眼眸,脑海之中出现的全是南宫浸的容貌。
自从他记事开始,他就觉得父皇是这个世上最英俊的男子,他高大魁梧身姿俊逸,小时候的他多么希望能够得到父皇的青睐,可是,这么多年以来,父皇却并未对他有过溺爱,父皇把他所有的爱都给了南宫焰。
年幼的时候,他常常躲在灌木丛后看着父皇抱着南宫焰与白染霜有说有笑,在自己的眼里,他们三个才是一家人,其他的妃子,其他的皇子都不是父皇的家人。
从未知,自己会成为父皇眼中皇上的人选,这一点,真的让他很吃惊。
方才,当他在宫里听见父皇驾崩的消息时,那一刻,他才觉得自己的心是真的碎了。
尽管父皇从未给过他太多的爱,但是,他终究是自己的父皇啊。
面对亲人的离世,他不可能不悲恸,不可能不难过的,他虽是七尺男儿,终归却是有血有肉之人。
一想起父皇的死,南宫煊垂下了头,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
南宫烨与林瑾瑜回到宣王府之后便去到了怡翠轩,轩门口立着侍卫,他们在见到二人时垂首请安道:“属下给二爷,二少奶奶请安。”
“我母妃呢?”
那侍卫答道:“王妃待在密室之中,冷爷侯在里面的。”
侍卫所说的冷爷乃是南宫澈的贴身侍卫冷煜,南宫烨闻言点了点头便与林瑾瑜入了怡翠轩。
到得主厅时,南宫烨在见到冷煜时礼貌地朝他颔首道:“煜叔好。”
冷煜起步走了过来,他看了看南宫烨又抬眸看了一眼林瑾瑜,点头道:“你们没事就好。”
他虽然不知道他们二人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才从皇宫中出来的,不过,他却知道,二爷与这个林瑾瑜都不是一般人。
林瑾瑜对冷煜点头道:“谢谢煜叔关心。”
冷煜微微一笑,随后说道:“王妃在密室之中,你们进去看看她吧,她十分担心你们。”
“好。”
二人应下后,冷煜便转身按了机关,石门慢慢开启,发出了沉闷的声音。
密室石门开启之后,林瑾瑜便推着南宫烨入了内。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