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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飞突然听到旁边桌上传来一声道。
“对了,老潘哪去了?有好几日不曾见过他了。”
“你还不知道呀?嘿嘿……老潘前几日被他家里那母老虎把脸给挠花了!这几日一直在家养伤呢。”
“呦!老潘又被挠了?这次又犯了什么事惹的他家母老虎又发威?”
郑飞听了心中不由一笑,暗道这人真有意思,一句话竟用了这么多“又”字,不过看来那位叫做“老潘”的人是没少犯错给他老婆惩罚。
郑飞悄悄往边上一看,就见说话的原来是紧挨着这张桌所坐的四个人,都是一身干净华贵的衣服,一看就是长久养尊处优之人。
虽然偷听别人说话是不道德的,但他们说得声音着实不小,两边离的又近,郑飞真是想不听都难。
接着又听声音传来。
“嗨!老潘还能有什么事?老潘吃喝玩赌他家母老虎都不管,就是有一样,不准老潘碰别的女人!莫不是老潘去秀红楼被他家母老虎知道了?”
“陈兄只猜对了一半,这次老潘可没去嫖,而是把爪子伸向了自己家里头!”
“王兄的意思是说……上次咱们一起见过的那个使女?”
“对,就是那丫头!”
“哦~~~!我说老潘上次怎么那般古怪,原来他自己也是早惦记着呢,这个老潘也真是大胆,他家那母老虎是什么样他自己不知道?居然还敢在老虎的眼皮子底下拔毛!哈哈!活该!”
四人都是一声低低的贼笑。
这话听得郑飞心底不由一沉!古时候大户人家家中所养的家奴,根本没有半点的人权,被他们主人稍有不顺便是非骂即打,肆意奸~淫!一般情况下只要不闹出人命,官府根本不会插手半分,从古至今不知被一些无良的大户人家造了多少孽!
从上述话中便可看出说话这四人与那个什么老潘便都是衷于此道的人渣!
不过……郑飞虽一怒,却只能在心底一叹!
这样的事太多了,几乎就是整个社会的一种风潮,自己一个小小的山贼头子即便再愤愤不平又能怎样?
“玛德!”郑飞在心底怒骂一声,“只要老子有朝一日能成功,一定会想尽办法改变这种事!家奴又怎样?不同样是我华夏子孙!”
郑飞正思索间,只听旁边桌上又传来了他们的对话。
“对了,老潘得手没有?能被那母老虎挠得好几天都出不了门,看来是得手了,啧啧……,那丫头俊俏的很,老潘真是艳福齐天呀……”
“没有!”
“你怎么知道没有?你看见了?”
“我是没看见,不过我前日去见过老潘,他满脸都是血道子,还唉声叹气的。我还不知道他那个德行?他若得了手,就算再挠个满脸花他也能笑得出来。”
“还好还好!看来那丫头还是个清白的身子,我过几日就去跟老潘说说把那丫头让给我,你们真别说,我金不倒御女无数,但像那丫头那样的姿色也是少见,这几日我这心里痒的那叫……”
“得了老金,你别惦记了,我那日就跟老潘提了,结果……没戏!老潘说了,他卖谁也不卖那丫头……”
“这个老潘!真不厚道!自己吃不着还不让兄弟们解解馋!”
“唉!老潘若是真如此还倒好了,只可惜……,唉!”
“到底怎么了唉声叹气的!”
“唉!老潘这次是动了真怒了,他说那丫头不但软硬不吃,居然还敢告他的状!他才不会把那丫头让给咱们让咱们给她吃香的喝辣的,他要把那丫头嫁给全清河县最丑陋最恶心的男人!宁可倒贴嫁妆也要嫁!而且他那母老虎还同意了,估计这两日正在物色人选呢。”
“真假啊!唉!你们说这个老潘这是何必呢!这是暴殄天物啊!不行!我得去劝劝他!浪费是可耻的!”
“算了算了,不说他了,给你们说哦,秀红楼新来了一个小姐妹,那姿色……”
后面的话郑飞已经听不进去了,因为他已经完全陷入了一种深深的震惊之中!
这四人所说得事是那么的熟悉……。
而那人又姓潘……。
此地又是清河县……!
他们所说得那个“丫头”,分明就是潘金莲!
对!绝对是她!
郑飞心中不由暗道一声好险!万没想到自己来得正是时候,此刻看来那潘大户正因潘金莲的告状而恼怒不已,正在物色全清河县最丑陋的男人准备把潘金莲给嫁了!
随即,郑飞心底又是一笑,暗道潘MM啊潘MM,当是老天爷可怜你,派我及时赶到了这里!你放心,既然我来了,你的悲剧……也该结束了!
郑飞想定,又偷听了一会旁边桌上的谈话,发现尽是些关于吃喝嫖赌方面的事,此时店小二也把酒肉端了上来便不再去理会他们。
众人酒足饭饱又跟着那店小二上二楼进了客房自不在话下。
而这酒楼的房间也果然整洁干净。
郑飞赏了店小二几个大钱,店小二喜得连连做谢,他正要出门时却又被郑飞叫住了。
“客人还有什么吩咐?”店小二殷勤的问道。
“请问此地可有一个叫做武大郎的人?”郑飞问道。
却不料此话一出,就见店小二面色微微一变,“客人可是说得卖炊饼的那个武大郎?”
郑飞觉察到了店小二的变化,诧异的问道,“怎么了?”
184。郑屠夫欲救金莲,武大郎清河受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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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飞一问,就见店小二赶忙又堆起笑脸连连摆手道,“没什么没什么……呵呵……本地却有一个卖炊饼的叫做武大郎,只是小人不知道他在哪……那个……客人还有什么事吗?”
眼见店小二一副欲盖弥彰的模样,郑飞心中更是大奇,便笑道,“没事了。”
店小二立刻拱手道,“那小人就下去了,客人再有什么事尽管去楼下招呼小人,客人请休息吧。”
说罢,店小二便转身带上门走了出去。
郑飞看着已经关好的门,眼中一片闪烁,突然朝庞万春一招手,“春子。”
庞万春立刻走过来道,“主……郑哥何事?”
郑飞道,“你去盯着刚刚那个小二,看他会有何异常的举动。”
庞万春点点头便走出了房间。
郑飞再回头一看,就见鲁智深、王进和小岳飞都在用不解的眼神看着自己。
郑飞一笑,便解释道,“你们可曾听说过‘灌口二郎神’武松这个人?”
鲁智深奇道,“‘灌口二郎神’?这诨号起的真是气派!就不知这武松是何本事,竟敢叫这诨号!”
王进也摇了摇头表示不知,小岳飞更是把个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当然,郑飞对他直接忽略不计。
眼见众人都不知,郑飞便道,“我早前听说清河县有条汉子,身长八尺仪表堂堂,浑身上下有千百斤的力气,武艺高强且急侠好义,因为排行第二,人送外号‘灌口二郎神’!只是一直无缘得见,刚刚我突然想起了他,寻思既然已经到了这清河县,不如便去看看他是否真如江湖上传言的那般神通。但怕问得唐突,便先问起他的大哥,可这一问就发现那店小二神色异常,支支吾吾,我觉得此间必有怪事,这才让万春去探个究竟。”
鲁智深点点头,“原来如此,不过洒家听你这么一说,倒也想去见见那武松。”
郑飞一笑,又约莫过了几分钟的时间。
门突然被推开了,就见庞万春走进来说道,“郑哥,那店小二急匆匆往西去了!”
郑飞心中一动,站起身便往外走。
“走!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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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炊饼,刚出炉的炊饼,香甜的炊饼……”
武大郎挑着扁担,两头各挂着一个盖着棉布的箩筐,里面放着他天不亮便抹黑爬起来蒸好的炊饼。
武大郎的叫卖的声音依旧响亮,丑陋的脸上依旧挂着忠厚老实的笑容,短矮的五尺身材虽挑着重重的扁担但依旧走得十分有力!一路上无论碰到谁,也无论人家买不买他的炊饼,他都会对之报以热情的一笑。
总之无论怎么看,武大郎都是一个挺快乐挺积极的人。
但真的是这样吗?
只有细细观察,才能发现在武大郎的眉宇之间,是一抹隐藏的极深的异样,有悲凉,有无奈,有愤怒,甚至还有失望与挂念!
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