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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菲红着脸急忙向后退了两步与他保持距离,看着芳菲防范的样子,言槿瑜新生不悦对着她冷哼道“不要以为你替我解了围我就会感谢你,比起你们父女对我做的,这些这根本不算什么,不管你跟你那狐狸爹爹是不是串通了,既然你嫁到了东宫,那么,你就替那老狐狸赎罪吧”
“你这人不可理喻,这样欺辱无辜的我”
“鬼才信你无辜,还以为你是个贞洁烈妇,经过本太子昨夜的蹂躏已经不屈的了却余生了呢,看来你也不过如此嘛”
芳菲听此笑了起来“呵呵,真是好笑,为了这点小事就去死?你也着实太小瞧我叶芳菲了,我只当昨夜招了个男妓,一夜情而已,算得了什么啊,太子殿下您实在是太小题大做了”
言槿瑜被芳菲如此大胆的言语惊得差点掉了下巴“你……真是不知廉耻,果然是个荡妇”
芳菲不急不缓的笑了笑“常听人说,将自己的妻子奉做女王,自己才能当王上,您把我比作荡妇,那您又是什么呢,尊贵的太子殿下”
018。软轿
无言以对的言槿瑜不再理会芳菲,快速的阔步向前走着,芳菲因下体还在不适,也懒得去追赶,可谁料,前面的太子殿下竟然放缓了脚步,似是在等她,芳菲晃了晃脑袋,觉得一定是自己想多了,他怎么可能在等自己,他想折磨自己还来不及呢。
果然,前面那太子殿下原来是遇到了相熟的大臣,正和颜悦色的与之攀谈,芳菲冷哼,真是个善于伪装的人,刚刚还一副冷厉的嘴脸,这会又对人和善起来。
想起古书上那句“太子槿瑜,年约二十有一,性谦逊随和,才智双全,乃国之栋梁”芳菲就不禁觉得虚伪,史官尽挑好的记录,狗屁谦逊随和,冰冷嗜血才更为贴切吧,哼,若是她回去了,一定得给那书改改。
就在芳菲嘟着俏唇神游太虚时,只听前面不远处的言槿瑜高声喝道“你到是快走啊,还准备让本太子等你不是?”
芳菲不解的抬起头看向言槿瑜,他真的在等自己?为什么,他不是讨厌死她恨不得拆了她的骨扒了她的皮吗。
言槿瑜双臂抱胸,一身海蓝色锦袍屹于前方,随着晨曦一缕朝阳的照射,本就生的俊逸不凡的言槿瑜此刻犹如神抵一般,让芳菲傻傻的看呆了眼。
“你是花痴吗,看够了没,快点走,若不是附近有父皇的人盯着我才懒得等你”
原来如此,她就觉得那腹黑的太子怎么可能有这么好心,高傲如芳菲,她绝对做不到被言槿瑜瞧不起,于是,芳菲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牵强的快走几步,在路过言槿瑜身旁时,更是挑高了下巴高傲的走了过去。
看着芳菲小女孩一般稚气的样子,言槿瑜竟然有种觉得十分窝心的感觉,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实在是让他想不出,他摇了摇头看向前方不再去想,既然想不出就不去想了,反正她对于他来说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看着她歪歪扭扭的走路样子,言槿瑜皱了皱眉,芳菲为何如此,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一个响指,隐身在不远处的近身侍卫擎苍立即出现在了言槿瑜的身边单膝跪地复命道“殿下”
“去安排一顶软轿来”
擎苍有些诧异的看着言槿瑜,太子一向不坐轿子的,今日这是……擎苍微微侧过头看着走在前面的芳菲立即了然,原来太子是为了太子妃准备的“是,属下立即去办”
坐在软轿上,芳菲悄悄的看了眼不言不语的言槿瑜心中腹诽着,这家伙怎么突然坐起轿子了?难道是给自己准备的?哼,怎么可能,昨晚还那么残暴的对自己……忽然想到昨夜两人在床地翻云覆雨鱼水交 欢的样子芳菲忽然红了面。
看着芳菲粉红的面颊,言槿瑜讪笑着将脸贴了过来“在思春?怎么?在想本殿下?”
芳菲尴尬的俏颜被言槿瑜这一调侃变得更加的窘迫,她懒得理会言槿瑜,掀开帘子看向外面的景色,言槿瑜斜扬起嘴角笑了两下,开始闭目养神不再调侃芳菲。
看着帘子外面热闹的市集,芳菲忍不住问向言槿瑜“这是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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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翠红楼
随着车夫的一声“吁”飞驰的马车总算停了下来,这还是芳菲自从穿越第一次坐马车,除了开始那会的新鲜外,这会早就被颠簸的有点隐隐作呕了。
在言槿瑜撩开车帘轻松的跃下时,赶车的小太监紧忙走过来弯下腰准备给芳菲当下马凳“奴才柏尔恭请叶侧妃下车”
接受的是人人平等理念的芳菲,对着柏尔瘦弱的肩背,说什么也下不去脚。
看着老半天不下来的芳菲,言槿瑜有些不悦的怒斥道“磨磨蹭蹭的干什么,还想让本殿扶你下车不成?”
芳菲撇了撇嘴“谁要你扶”说罢,她竟从车上直接跳了下来。
芳菲这一毫无意识的举动,把周围的人着实惊了个够呛,纷纷议论着这叶侧妃可真够蛮实的,那动作粗鲁的哪像个大家闺秀。
看着纷纷摇头的路人,芳菲选择自动无视,随他们讲去好了,她叶芳菲打从今儿开始,就要洒脱的活着,做自己想做的一切,她再也不替那个自闭的叶芳菲而活了,若不是本着为这副身体考虑,她能代嫁到太子府让那性格多变的太子欺负吗,叶芳菲,不管你去了哪里,现在这幅身体是我的灵魂在操控,所以,从此往后,我要过我自己的人生再也不理会你了。
言槿瑜极度瞧不顺眼的瞪了一眼芳菲,便不再理会她,径直进了一间装潢的极为华丽的酒楼。
芳菲抬起头看了眼招牌“翠红楼”这名字还真像古装剧里妓院的名字,芳菲一边往里走着,一边嘀咕着。
就在她刚踏进大门时,忽然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没错,这里就是妓院,那些坦胸露乳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们,正一个个努力的在卖弄总着风骚,看着她们扭捏的姿态,芳菲不禁觉得浑身汗毛孔都立起来了,大白天的,也没有嫖客,她们这是在做什么啊。
就在芳菲十分困惑的时候,言槿瑜不知突然从哪冒了出来“她们那是在练习谋生的本事”
“这本事还真真不是谁都能会的”芳菲双手不停的搓着胳膊言语着,每每听到那些风骚女人的一声娇嗔,都让她感觉如遭五雷轰顶般难以忍受。
言槿瑜斜着嘴角笑了笑“想诱惑我就得跟她们好好学学,就你那两下子还敢来当细作,看来那老狐狸真是老糊涂了,竟派了你这么个蠢货来刺探军情”
芳菲咬着下唇怒视言槿瑜“又是这句,你就不能说点别的吗,不是每个人都像你想的那么坏,我一个女人,只求三餐温饱,什么皇位、利益的我根本不感兴趣”
就在芳菲发表者慷慨陈词时,一个龟 公长相的男人弯着腰卑躬屈膝的跑到言槿瑜耳边不知说了什么,突然,前一刻还一脸坏笑的言槿瑜突然沉下脸来,摆了摆手示意龟 公退下,言槿瑜从头到脚的打量起芳菲,临转身之前抛了一句“跟我来”就疾步离开了。
芳菲强忍着下身的不舒适紧忙跟上,虽然她现在是满头雾水,但是这毕竟是他槿瑜太子的地盘,若想安生,还真得暂时听从摆布。
020。艺伎
芳菲跟着言槿瑜进了一间看似闺房的房间,没一会,还在云里雾里的她,被围上来的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女人给按在了座椅上,开始各种扑香抹粉,当一件淡粉色透明纱衣在她身前比量来比量去的时候,芳菲终于忍无可忍的发火了“喂,言槿瑜你到底想干嘛”
一旁悠哉品茶的太子爷面不露色的说道“不干嘛,就是给你这土包子好好打扮打扮”
“谁信你有那么好心,言槿瑜你到底什么居心,这哪叫衣服啊,胸口露出那么多”芳菲推攘着侍女拿来的衣服死活不肯穿。
言槿瑜倒是没强迫,只是再抿一口香茗淡淡的说到“刚才听柏尔说,府里有个叫汀兰的丫头不慎跌进园子的湖里,现在正生命垂危呢,我这是救还是不救呢”
“汀兰?汀兰是我的丫头,求求你救救她,她是我唯一的好姐妹求求你了”一听汀兰出了事,芳菲再也顾不得什么高傲什么自尊心,现在的她,只求他能救汀兰一命。
“哦,原来是你的丫头啊,好说,只要你乖乖的把那衣服换上,然后听我安排,保证你的汀兰没事”
芳菲红着眼眶跌坐回红木椅上“好,我换,不过你必须要向我保证你会救汀兰”
言槿瑜没说话,只是默认的微微点了下头,待芳菲到后厅去将那一身暴露的轻纱换好后,刚刚抬起头的言槿瑜抖得挑高了眉峰,看来自己昨晚的确是兽性大发了,那肤若